好了,他该继续做上次没做完的事了上次好像是小小一掌将他打醒的吧,唉!现实中总是甜甜的叫他夫君的孩子啊,怎么在梦里会有那样的暴利的一面啊!
吴弦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花瓣,心里想着那个被小小叫做蓝哥哥的男子,月呀,那个是他的月吗?
说走就走,吴弦摸出圣上的地图,找准地方点足飞身向前。
近在眼前的花,近在眼前的人,让吴弦情怯了。
那天是无意间闯进去的,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而现在,哎,吴弦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花房里的人,虽然知道在梦境中他对‘月’只是微小而陌生的凡人,但是他无法接受那张熟悉的对他露出陌生的表情。更或者是因为他无法确定月对自己的感情,而让他不敢去面对。
“哈哈哈...星君你输了。”一阵爽朗的笑声随风传进微小的耳中,让恹恹的吴弦精神一震。
“重来重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另一个带着高傲的声音有些急躁。
“重来也一样,星君你认输吧!”
“认输,本星君这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高傲的声音冷笑两声,“这次我们再来一局,一局定输赢!”
“不反悔!”
“绝不反悔!”
吴弦小心翼翼的靠近声音的源头,远远地看到两个男子似乎在下棋,一人着墨绿色的衣衫,一人着着淡青色的衣衫,但是他们棋盘上却没有黑白子,却有些像西洋棋,那些棋子似有人的形状。
吴弦不想打扰两人,于是找了个不惊动两人,又能看清楚他们干什么的位置。
吴弦仔细一看,竟然是‘敖’和‘小真’,和现实中的他们略有不同,‘敖’的头发是墨绿色的,‘小真’的头发是淡青色的。
乖乖!看来这个梦还真是邪乎了,吴弦忍不住搔搔脑袋,一切先看再说。
“好吧,重新开始,星君你先选,还是我先选!”‘敖’谦让有理。
“你先选吧!”‘小真’大手一挥,显示他的星君气度。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敖’不在含糊,大手一挥,原本残局焕然一新,出现了高山绿水,高上出现了房屋人烟。
“呵呵,这次你定赢不了。”‘小真’大手一挥,高山的山下出现军队士兵将山团团围住了,士兵的数量和兵器上明显多过山上的人。
“胜负自由揭晓。”‘敖’胸有成竹的笑着。
“哼!”‘小真’冷哼一声。
两人正式进入战局。
真是怪哉,这算什么军事演习呀?双方人数上相差甚多。吴弦歪着脑袋看着这奇怪的‘棋局’,在心里满满的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敖’没有提出人数差距这个问题呢!
高山密林,易守难攻,唯火攻易取之,然密林绵延千里,有包敌我军之势,故火法弃之。
吴弦恍然大悟,‘敖’的兵力虽少,却有了这天然屏障,和‘小真’数倍的兵力相较起来,确实势均力敌的。
吴弦想通之后,便认真的看着两人对棋。
吴弦望着两人对棋,不解的搔搔脑袋,他对行军布阵可谓是一窍不通,对诸葛亮的三十六计也仅仅是知道故事,到底该怎么用,嘿嘿,他是白痴啦。
嗯!看着双方的人马如有自己意识般的行动,吴弦有些昏昏欲睡。
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吴弦耶基本上谁的昏天暗地了,知道一阵大笑声,“我赢了。”吓得睡得正迷糊的吴弦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娇妻美妾 2第九章
一宿无梦
清晨醒来的时候,吴弦已经不记得昨夜的梦了,看着身边的敖,口水滴滴的流,爪子在那强健的胸肌上摸来摸去,看得到吃不到,那过过手瘾还不行吗!嘿嘿。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惊醒的淳于敖,睁开双眼,微笑着抓住吴弦到处乱摸的手。
“羊癫疯!”吴弦嘿嘿的笑着,将脑袋枕在淳于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享受着清晨从窗外照进的阳光,那暖暖的感觉让人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淳于敖将吴弦的手放到唇边吻着,换的手指相当敏感的吴弦咯咯的笑个不停。
两人在笑闹中度过了愉快而温馨的清晨。
“吃药了!”谢衣央将药丸倒出递到吴弦眼前。
吴弦接过药丸,眉头也没皱一下的混着清水吞了下去,谢衣央做的药丸里放了甘草,那样的味道并不太苦。
“小七!”吴弦舒服的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轻轻地唤了声,正在给他检查身体的谢衣央。
“怎么!”谢衣央头也没抬的,仔细的检查这吴弦的身体状况,深怕有一丝遗漏。
“没事了!”吴弦看着严肃着脸仔细给他检查的小七,觉得这样的他真让人着迷。没有了平时的顽皮精怪,没有了平时的诡异张狂,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医者,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咳咳,虽然不得不承认,只因为病人是吴弦,谢衣央才那样谨慎仔细,若是换了其他的人,即使伤的再重,他像整他的时候也照整不误。)
认真的男人,最性感。吴弦想到这句话,嘴角轻轻的扬起,目光顺着谢衣央俏丽的脸颊,缓缓地滑动,似乎自己正在用唇一点点的亲吻着那细腻的肌肤,沿着白皙的颈项伸到衣服里面去了。
“再看,口水可流出来了!”带着笑意的嘲弄从吴弦身后传来。
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啊笑!”吴弦转头朝着走过来的闻人笑笑得灿烂。“怎么,你们开完会了?”
“嗯!”吴弦口中的‘开会’是他和淳于敖,徐离易,情非离等人,商量怎么对付山下朝廷兵将的会议而已。闻人笑摇着他招牌似的折扇,款款的走来。
“嘿嘿。”吴弦拉着闻人笑的手,轻轻的问:“结果怎样!”
“结果?你想知道?”闻人笑微微的笑着,卖起了关子。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想知道问你干什么?”吴弦一瘪嘴,显而易见的事,啊笑老是喜欢调人胃口。
“哦,我说的是废话!”闻人笑看着吴弦笑得好温柔。
吴弦看这样的啊笑,当下就知道说错话了,连忙推着笑讨好,“啊笑,怎么可能说废话呢,这话谁说出来的,站出来,看我不收拾他!”
吴弦义愤填膺的摸样,似乎刚才说那话的是别人,和他这个主持正义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瞧他有多么无辜呀!
扑哧,检查完毕的谢衣央看到吴弦这模样,当下笑了出来。
闻人笑也被吴弦这模样逗笑了,他原本也只是想吓吓他而已。
“嘿嘿...”吴弦也跟着赔笑。
“哈哈哈哈哈.....”
于是三种声音带着不同的情绪组成了一曲怪异却愉悦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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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刘原松不卑不亢的向坐在上位一副慵懒摸样的太子殿下拱拱手,眼神中带着淡淡的不屑。
“刘大人,准备何时攻打星郎寨呀?”宇文真将刘原松眼中的不屑看在眼里,他乐意在这老狐狸面前扮演一个骄奢淫逸的太子形象,“刘大人来了一个月了还没动静,父皇可在催了!”
“劳皇上费心了,臣将在近几日便拿下星郎寨,活捉那逃逸钦犯淳于敖!”刘原松挑挑眉,一张奸猾的老脸,现出得意来。
“哦!这么说,刘大人是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实施你的谋略了!”宇文真用手一下一下的敲着桌案,漫不经心的说这话。
“那是当然。”刘原松一副势在必得的摸样。
“那么,刘大人有什么高招?”
刘原松看看那上位高坐的人,这位太子因为一个娈童和皇上闹翻了,这样沉醉酒色不知轻重的人是不堪大用的,被废掉也是迟早的事,所以他并不将宇文真看在眼里。
“刘大人!”宇文真出声提醒那陷入深思的老狐狸,他可不高兴被人忽略了。
“太子殿下,由于执行这次计划的人是埋在逆贼身边很久的线人所以在计划成功之前,不方便将它暴露出来。请太子殿下恕罪。”刘原松超宇文真拱拱手,一副卑躬屈膝却不耐烦的摸样。
“这样,那本宫也就不好强求了,只听听计划不听施行人,这样可否!”宇文真在心里冷笑几声,好个老狐狸。
“这...”刘原松装模作样的为难。
“刘大人,难道本宫作为督军想听下作战方案也有这么难吗?”宇文真冷笑两声,当下将太子的威严摆了出来,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是病猫了。
“老臣不敢!”刘原松当下跪到了地上,怎么能忘记这太子虽然无能却也是太子,在他没被废之前也是得罪不得的。
“不敢,本宫看你没有不敢的事。”宇文真拍案而起,“本宫派来作星郎寨细作的人,都被刘大人抓住,交了本宫给予的令牌,至今未提交令牌,刘大人你还有什么不敢,或者你到底藏了什么居心。”
“老陈一片忠心可鉴日月,殿下误听小人谗言,老臣缴了令牌只是想压下此事,不使其外传,以白殿下清誉。老臣绝无半点不良居心呀!”刘原松高声喊冤,这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看来他小看它本事了!
“哦,是吗?刘大人还是为了本宫好了!”宇文真拉长了语调缓缓的说道。“那本宫是不是该奖赏你呢!”
“能为殿下做点事,是老臣的福气,哪敢要奖赏啊!”刘原松挥挥手让手下立刻将令牌取来,恭敬地放到宇文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