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两人的行为倒把吴弦给吓到了,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吗?
“对不起夫人,请你饶了玲儿吧!她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要罚就罚奴婢吧!”白梅抬起头来,一脸壮士断腕的模样,那白皙的额头却已经有了血痕。
这马车可是木板,不是地板!她们两有多么用力,才在一眨眼的时间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饶了什么,罚你什么呀!”他没说要罚她们的话呀,吴弦不解两人的行为,更不解白梅的话!
“随便您罚奴婢什么,只要夫人不为难小玲就好了!”得!吴弦的可谓是越抹越黑。
“姐姐!”白玲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梅。
“小玲!”没想到她们这么命苦,两人相视一看,忍不住抱头痛哭。
我的上帝呀,这什么跟什么呀!吴弦拍拍额头,他实在没搞懂,他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让两姐妹哭得如此的悲惨。
“夫人!出什么事情了吗?”忠厚的马夫,听到里面的动静,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儿,你赶好马车就好了!”吴弦扬声说道,然后对了两个哭成泪人的姐妹无奈极了。
“两位小姐,你们到底哭什么呀!”
“夫人,你不要卖了姐姐,你要怎么发小玲,小玲都愿意接受,只要您不卖了姐姐!哇!”白玲抬头看看吴弦又抱着姐姐大哭起来。
“我的神呀!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卖掉你姐姐了。”这突然的言语让吴弦郁闷的不行。
“你不卖掉姐姐吗?”听到这话,两姐妹都眼泪汪汪的望着吴弦,生怕她说谎似地。
“我刚刚买你们回来,你姐姐又没犯什么错,我卖她做什么!”
“哇哇......”两人听了这话,又再次抱头痛哭起来,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哭声中,有白梅安慰妹妹的声音,什么夫人卖了你,你也一定要乖乖的,不能再闯祸!因为姐姐不在你身边了!然后就是妹妹更加伤心的哭声,小玲不要离开姐姐呀!
吴弦抚着额头,他对这两姐妹有些头疼了,他什么时候又说了要卖白玲了,上帝呀!饶了他吧!
“别哭了!”吴弦终于忍不住烦躁的大吼一声,当下将两人吓得收了声!
连外面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马夫也吓得差点掉了马鞭。
“我没说要罚你们,也没说要卖掉你们,我只希望你们在我同意后才能摸我的肚子,就这个小小的要求,有这么难吗?”吴弦顿了顿,下定决心般的将肚子挺了出去,“如果你们实在想摸,我这就给你们摸,但是求你们别再哭了!”再哭下去,他就想哭了!
“夫人没想罚我们吗?”
“当然,我没事儿罚你们做什么!”
“可奴婢害的夫人撞到头了呀!”白玲吸吸鼻子,小心翼翼的说。
“我已经说了没事儿了,再说头是我自己撞到的关你什么事儿。”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饶了我吧,两位小姑奶奶,我说过不会罚你们,不会卖掉你们了!你们就让我安静下吧!”吴弦实在没办法,再给她们绕下去,他还用不用活了!
“夫人,我们不是......”白玲还想说什么,却被姐姐白梅拉了下,讪讪的闭上了嘴。
“那夫人好好休息,奴婢们就不打扰夫人了!”白梅恭敬的说道,将妹妹拉开,让她到外面透透气和马夫坐在一起,免得又惹祸。自己也坐回自己的位子,这个夫人好生奇怪,不仅不责怪她们,还求她们!世界上有这样的夫人吗?
吴弦见两人终于不哭闹了,便翻身躺下,他买的马车虽然不华丽,却很实在,宽大的空间,舒适的板床,并且马车的构造也让它在官道走得很稳,没有颠簸!
吴弦望着晃悠悠的车顶,脑袋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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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就是这个店里说有看到过吴公子来过!”一名属下低着头小心的请进他们尊贵非常的教主。
徐离易面纱下的鼻子皱了皱,吴弦怎么会进这么一家专卖女人东西的店呀!低劣的脂粉味道,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店家,是不是有位这样的公子来你店里买过东西呀!”绿盈知道教主最讨厌浓郁的味道,所以她展开吴弦的画像,替教主询问。
店家是个小个子精灵的人物,他小小的眼睛一转,便知道这几位客人不简单,特别是那位穿着黑色暗花锦衣,带着绣花面纱的公子,那双妖惑的眸子,随便一瞥便能吸掉他人的魂魄,那面纱下的容颜,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看什么呢,让你回话呢!”绿盈一掌拍打在柜台上。
“啊,是是,画里的公子确实在昨天早上光顾过本店!”店家被吓到,慌忙说道:“他买了好些胭脂水粉,还买了几套女人的衣服首饰,说是要送给未婚妻的!”
“哼!”听到这个,徐离易冷哼一声,吴弦哪来的什么未婚妻,定是自己用的,他倒想的齐全,会变装避过他们的眼线,难怪这群废物花费了两天的时间也没找到吴弦。
徐离易想通症结所在,立刻甩袖离开,在离开的瞬间,对身边的属下轻轻的说了一句;“杀了他!”
“是!”
他会是最先找到吴弦得人!并且会让吴弦明白,不辞而别的后果是什么!徐离易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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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笑不骄不躁的喝着香茗。
坐在他对面,捣着草药的谢夜央显得很不安:“已经两天了,却毫无音信。”
“离吴弦怀胎三月的时间还有20天,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闻人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谢夜央偏着头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闻人笑。
那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窟窿来的目光,让闻人笑放下茶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你这样看着我!”
“为什么,吴弦不见了甚至有生命危险,你却一点不担心呢!”
“担心,不用呀!”闻人笑微微的笑着,“你们个个都那么厉害,定能保妮子周全,哪需要我担心呢!”
谢夜央霍得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模样:“吴弦那么信任你,那么喜欢你,而他失踪了,你给的却是一句,不用担心,因为有我们存在!好!好得很!找到吴弦我会转告他,他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也让他看清楚,谁是真心对他,谁是狼心狗肺!”
吼罢!谢夜央将药盅摔在地上,气氛的离开。吴弦,你看看这样的人,他到底哪一点值得你对他好了!
‘啪’紫砂的药盅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破碎的陶瓷飞溅开来,有一块竟然飞过闻人笑的脸颊,在他脸上划出短短的一道血痕。
闻人笑怔怔的望着谢夜央气氛离开的背影,突然他笑了,如同那日嘲笑吴大夫人般,疯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妮子在他们心里原来我是这么的不值得你爱!
“哈哈哈哈......”
妮子,失去了唯一力量的我,该拿什么来爱你!
“哈哈哈哈......”
妮子!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继续得到你的爱!
“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中不知道在何时加入了颤抖的音节,不知道在何时变得仓皇不安!
一鲜红的血滴从闻人笑脸上滑下!
犹如他不安得心疼的血色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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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 1第四章 以苏我氏(为当时日本豪族势力的代表)
夏侯了远远的看见木牌上的姓氏,心里有着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回家的欣喜,而是即将结束一切的如释重负。
“忠月君,您回来了!”门口站的守卫,慌忙向夏侯了鞠躬行礼。
“通报公主!”夏侯了冷冷的道,大步跨进去。
“公主,忠月君回来了!”精致的纸门外仆人恭敬的跪着,轻敲门扉。
“让他进来!”悠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夏侯了心下一动,什么时候这个声音,不再那么让他心念神往,取而代之的是那爽朗的笑声。
夏侯了调整了一下心绪,不能再让吴弦扰乱自己的心神了。
夏侯了走进去,跪在樱子公主脚下,摸出锦盒小心翼翼的将其递过头顶。
樱子公主喜出望外的拿过盒子,轻轻的将其打开,却在瞬间失望了。
“这不是那个东西!”樱子公主将手中的泛着银白光泽的丸珠,狠狠的砸到地上。
丸珠撞到地板跳起来,打到夏侯了的额角上,鲜血就这么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夏侯了静静地跪着,任由鲜血在脸上放肆的滑动,一滴滴的打在光洁的地板上。
“玄月,为什么你没有把吴弦带回来!”樱子公主盯着低头不语的夏侯了,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伸手就给了夏侯了一耳光:“难道你爱上他了!”
樱子公主的一巴掌将夏侯了打翻在地,夏侯了默默地爬起来,依旧脊梁笔挺的跪着,
“忠月君,本公主问你话呢,回答!”樱子公主单手挑起夏侯了的下巴!
“是!”夏侯了犹豫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心。
“废物!”樱子公主一脚踹开夏侯了:“来人呐,将东芝子带上来。”
“公主,这事和我娘亲没关系!”从来镇定如冰的夏侯了慌了!他爬到樱子公主脚下,冒犯的拉住她的裙角:“属下没完成任务,属下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