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的福公公必定也挣扎过,但最后还是选择挡在其身前,也足以看出其忠心。但在经过挣扎后还能如此迅速的挡在身前,那除了会武功外确实没有别的解释了。
福公公听闻这句话,额头已经有冷汗滴落,但是他依旧说道:“那又怎么样,这也只能说明我会武功罢了,根本不能说明我就是阿满!我常年伴在皇上身边,没有武功怎么保护好皇上。那天来的要不是你而是真正的刺客怎么办!?”
“我有说过你是阿满吗?”安然反问道。
“你….我…..”福公公此时已经有些慌神了。
“唉,别你啊我啊的,坐下来冷静一下嘛。我也没说因为这个就说你是阿满啊。”
福公公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摆脱了自己的嫌疑。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阿满到底是谁?”顾河有些不耐地问道。
“就是他啊。”安然右手食指一指,顾河随着那个方向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想着一章搞定的,但是突然发现一章写不完,因为有好多东西和伏笔要交代一下,所以....就分成两章,另外,反正无聊剧透一下好了,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就到了解决安然和张钰凝之间的问题的时候了....
☆、第4 6章 真相(下)
“就是他啊。”安然右手食指一指,顾河随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就是刚刚才松一口气的福公公。
此时他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眼光已经有些呆滞了,他不懂安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不是说……”
“我是说没有因为他会武功就说他是阿满,我的原因是别的东西。你觉得我刚才为什么朝你扔飞刀?”安然反问道。
“你不是要试探我的武功吗?”
“不,我真正的目的只是要你打落飞刀而已”,福公公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疑惑之色,连带着顾河也不太懂安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因为当你抬手打落飞刀的时候,你的袖子就会滑落,那时就会露出….我想要的证据。”福公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没错,你的手臂上有一道疤,不要说那是你不小心被扎到或被刺到留下来之类的借口,我是大夫,你这伤口是怎么弄伤的,男人还是女人,什么时候,我可都看得出来…..”
福公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安然似是喝茶喝够了,站起身来说道:“在我搜集线索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个地方很不自然。当时死去的戚云兰身上,除了脑袋和衣服出血最多的竟然是手,脑袋上出血再怎么多流到衣服上我可以理解,但是流到手上,还是那么多我就没法理解了,难道是她诈尸自己抹得吗?”
“为此,如果那是自己的血那么一定会被人发觉,毕竟出血量大的话手上的伤痕一定和脑袋一样明显,若真是那样一定会有人看出来的。但事实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原因当然就只有一个,那个血并不是她的,以此不难想到在被杀的时候她挣扎过,并在挣扎过程中抓伤了凶手。”
“你手上的伤疤就很好的论证了我的推论。”看着此时嘴唇有些微微颤抖的福公公,安然适时的做了一句总结。
“咚”,福公公瘫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已经十分明显了,这是认罪的表现。
此时顾河的面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就空旷的殿内,此刻安静的有点可怕。
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的安然,顾河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道尖细的嗓音说道:“是我,都是我!是我杀了戚云兰!你要怎么样,杀人偿命我认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福公公,哦不,应该叫他阿满更准确一点,此刻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冲着安然吼道。
“吼什么吼什么!你以为冲我吼几句我就信你了吗?”安然不耐烦的挥挥手,随即转头看着顾河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你对吧,顾氏王朝的掌权者!”
此话一出,那边的阿满顿时熄了火,最后一次为顾河做挡箭牌的机会也没有了。
顾河伸出右手掌,朝阿满那个方向向下按了按,示意他不要激动,对安然说道:“朕这次倒真想听听看了,你说朕是幕后主使,为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当初本也没有想到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何事?”
“在我推断出柴语嫣为毒杀时,却被告知当时来的太医根本没有验出毒来,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中毒死亡就一定会被太医验出来,就算是食物相克中的毒,生前也会出现类似腹泻,呕吐出类的症状,死后有的还会出现面部生斑、皮炎等等。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让也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
“所以你就怀疑到朕的头上来了?”
“算是吧,我只是有些怀疑,但当我看到福公公手上的伤疤时我就明白了,这一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派他去刺杀戚云兰呢?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找茬的不讲理的女人罢了,我杀她何用?”顾河仿佛一点也不心急,反而坐了下来,坐在安然的旁边,顺手给俩人都满上了一杯,看那样子好像要与她举杯共饮一般。
“离间呗”,安然也不跟他客气,拿过那装满茶的杯子一饮而尽,仿佛聊天一般的语气说道:“一个是护国有功的将军,世世代代都为顾氏王朝效力,麾下有不计其数的士兵,以他的威望就算突然造反相信也是会有一大波跟随者的;另一边,张丞相,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他的心计和城府,朝堂里的党羽想必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在你眼里同样是个心腹大患吧。”
顾河的眼角此刻有些略微的抽搐,不仔细看也还看不出来。安然礼尚往来似的也自顾自的给俩人斟满了茶,说道:“于是,你就想出这个方法,反正那个戚云兰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但是却也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物,就算死了你也损失不了什么。不仅不损失,你还能够成功挑拨你的两个心腹大患为敌,若打起来倒还好,两败俱伤,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但若是不打起来也无妨,反正已经成了敌对方,他们联手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你也比较放心,对吧。”
“哈哈哈哈,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很聪明安太医。”顾河笑道。
“过奖过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安然脸上一点开心的表情也没有。。
其实在这之前她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在顾河面前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思索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来了。
她在赌,赌的是顾河的良心以及……张钰凝的幸福,而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最好的情况莫过于顾河愿意为当初的案子沉冤昭雪,安然也能全身而退。最坏的结果嘛,也就是顾河既不答应为柴语嫣平反,安然也抽身不得,最终张钰凝嫁给戚云威。
没有一个人落得好下场。
此时的殿里变得异常沉闷,本就由于关上了门而不通风的瑶光殿变得好像使人呼吸都困难了。
安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河,沉默了半晌,顾河终于开口:“朕不得不承认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枉你如此聪明,却依然有一件事情做错了。”说道这里,顾河连声音也变得低沉嘶哑,“你不该到我面前说出来,你要为你这种炫耀聪明的行为付出代价!”
安然的心在这一刻沉了下去:“是吗,如果皇上你能为已经死去的柴语嫣平凡,我倒觉得我这趟没有白来。当年你的目的只是离间而已,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却使她不仅身死,还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致使凝儿从小时候起便承受着这种难以愈合的伤痛。你也是个父亲,如果是顾胜利这样,想必你也不会忍心吧。”
被人说中了软肋,顾河面色有些不善,冷哼一声道:“就算平反了又能怎么样,死都死了有什么意义?”
你每天都要吃饭,可是吃完了都会拉出来,那你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安然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了几句,顾河自然是不可能听到的。
“这个意义自然是对某些人而言的,而且十分重大。”
看着逼视自己的安然,想起顾胜利,想起顾伶谌,想起之前她还治好过谌儿的病,“罢了,就答应这一次吧,毕竟柴语嫣的死确实有自己的原因在内。”顾河叹了口气想道。
“好,朕答应你,明日便下诏为柴语嫣平凡,说杀人凶手是一个名叫阿满的下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那….我就多谢皇上了?”
“哼,不用谢,我说过,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顾河一瞬间又恢复了冰冷。
“啊….这次的情况比我预想中要好啊,以我的人品值竟然不是最差的那种情况呢。”安然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在心里小小的自嘲一下。
“太医院院首安然,在皇帝殿内公然行刺,意欲不轨,幸及时收手,未能铸成大错。念在昔日救死扶伤的福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打入天牢候审!来人啊,把她给我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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