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刘兄啊,我们的确是让你破费了一点饭钱,你也不能把我们就这么卖了吧,公主还等着我们去治病呢。”安然悄声对刘元南说道。
“这家店只是生意冷清一点而已,毕竟生意全都被‘‘名流’对面的‘天道’客栈抢去了,其他地方生意差点也很正常。”刘元南嘴角抽动的解释道。
“连锁效应啊,想吃那里的东西于是干脆就在附近住下来,我可真的好奇那里的东西有多好吃了,鸦片吗?”
“不要一副好像吃过的样子说出来啊!再说了鸦片哪里好吃啊!”刘元南觉得有些话就是要吼出来,吼出来就舒服多了。
几人开了五间上房,反正整间客栈基本是空的,房间任他们选。
放好了各自的行李,留下两人看着。白铭、安然、刘元南三人便出了客栈直奔“名流”而去。
由于离得较远,三人走了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才来到酒楼门口。
白铭正要兴冲冲的进去,却发现门口有一张大大的告示,上写着:大夫不得入内!
☆、第20章 老板娘
“为什么这家店如此歧视大夫呢”刘元南奇道。
“你难道没有来这里吃过吗?”安然问道。
“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不让大夫进门啊。”
“管他呢,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是大夫,先进去再说。”白铭插嘴道,但看的出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幸好他们几个人早就把行李放在了客栈,否则要是背着药箱的话一准被轰出来。
刘元南点点头,三人就走进了这家“名流”酒楼,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来吃东西的,这个疑问暂时先放到一边。
但是他们放到一边了不代表安然也放到一边了,她可不喜欢有个没有解决的,而且还关乎自己的疑问悬在那里,于是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对于这间酒楼的观察。这间酒楼的布置其实还挺不错的,格调高雅清新,一眼望去整个大厅十分宽阔,将近120平米,并且由六根将近四米高的柱子连接着地面和二楼,令人惊讶的是那六根柱子居然还是汉白玉的。
安然真搞不懂,这皇帝怎么没来抄个家什么的,这么富气外露,就不怕小偷顺点什么走吗?连我都想拿点什么了啊!
就这么一边观望一边走入酒楼,刚刚进了大厅,三人就被两个大汉拦了下来,这两位大汉一看就是专门请来的打手那一派,“请等一下,里面已经客满了没看到吗,排队去,这是你们三位的队序。”说完递给他们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五”。
“啊~还好还好,我们的前面没有太多人,只要等五个就好了。”白铭松了口气。
除了他以外,其他两人的心思都没在这上面,刘元南是突然想到这顿饭钱很有可能由自己掏,于是就在不断思索着能够离开又不让他们觉得奇怪的借口;而安然仍然在想着那个问题,看来那个问题真的令她相当在意。
歧视吗?不,不对,与其说是歧视,还不如说是和大夫有什么仇恨吧,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呢?
等等…..那个“大夫不得入内”的牌子?还有……我们现在明明已经…..?
安然此刻脸上的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和某个万年小学生一样,就差背后闪过一道光了: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件有趣的事情啊。
另外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安然脸上表情的变化,都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大约过去了两盏茶的时间,才终于轮到他们三个,小厮恭敬地把他们带到了三楼的包间里去。不愧是豪华的酒楼,就连包间做的也是相当精致,里面有孔雀屏风、骏马图,甚至还有檀香,可以说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就算什么都没吃坐在里面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当然了,安然他们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对这位小厮进行了一番“老生常谈”之后,就让其就下去传菜了。也不知道那两位祖宗是不是不知道这家酒楼的价位,反正还是该点什么点什么,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刘元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除了对那位小厮如此镇定的态度而深觉职业素质过硬之外,还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反抗一下了,否则很有可能成为史上最冤的冤大头。
“那个….二位,这家酒楼的菜可是很贵的,你们这么点,可是要花好多银子啊,我….钱没带够。”
“啊?谁要你出钱了?”白铭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神经病啊!那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做给谁看啊!我早就看穿你们的真面目了,不要装了!
听得这话,连安然也莫名其妙起来,连忙直起身子,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指着刘元南说道:“他不付谁付啊?”
这还不如假装一下啊!这语气和神态更让人不爽好吗!
“我们不是还有几锭金子吗?拿那个付钱就好了啊。”这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医仙大人笑道。由于长期胁迫安然下山买菜,并且一直穷酸活到现在的他来说,对于这种昂贵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概念,也不太了解这里的物价,虽然知道贵,但觉得十两黄金应该也够了。于是他就想亲身体验一把这种挥金如土的感觉,否则以后就只有土埋他的份了。
当然了,也许这其中也存在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出于他的愧疚心理,不好意思让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帮他买单,所以才主动提出了这个想法。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那里拿到的诊金啊,你个败家子不要瞎用。再说了,这十两金子换成银子也就差不多一百两而已,你以为够这顿饭钱吗?”安然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原来你知道自己点了多少啊!没带够钱还敢点这么多,真当我是开钱庄的啊!
没办法,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要不给钱,大家肯定会一起坐实吃霸王餐的罪名。他们可以不在乎,可是自己刚到京城,要是传出去自己去吃霸王餐,绝对会被老爹打断双腿的。
这时菜也开始上了,这家酒楼虽然客人多,但是上菜的效率也是很高的,难怪生意火爆,这也算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于是乎,刘大头就在郁闷的心情中开始了用餐。
本以为这顿饭又会是在沉闷中解决,谁知道白铭竟然破天荒的讲话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这话显然不是对刘元南说的,“刚才在楼下就看到你的样子了,是想通了什么吧?”白铭笃定的说道。安然那副表情他曾经无数次的见到过,每次当她想通一个问题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表情,所以白铭才会这样问。
刘元南这时也看向她,想知道她到底想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只不过是有一个初步的推测而已。”安然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是关于那个牌子吗?”白铭立马想到了事情的重点。
“嗯…确切的说,是从那块牌子延伸出来的结论——我认为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个女的。”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这里的食客大多都是男的吗?”
你丫以为这里是青楼呐!再说食客大多为男性很正常好不好,现在这个时辰哪还会有女子出来吃饭啊!刘元南在心里吐槽道。
“从我刚开始看到那个牌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你们不觉得吗?”安然破天荒的没有鄙视白铭,而是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但是后来一想,可能….这家酒楼的老板以前和某个大夫发生过纠纷,有过过节甚至是有仇,所以才立起这块牌子,不想让任何大夫踏进她的地方。这么一想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啊。”刘元南思索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旁的白铭也是点点头,算是赞同。
“嗯…我一开始也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推翻了这个结论。”安然笑道。
“为什么?有哪里不对吗?”
“因为….它这个牌子根本就是个摆设,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啊,我们不也是大夫吗,现在还不是一样进来了。”
“额….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啊。可….那是为什么呢?”刘元南和白铭此时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安然,等待着她的解释。
“这种情况下概括一下有两种情况:第一,这块牌子是来真的,她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大夫进入这家酒楼。至于辨认的方法嘛…..也有,她可以再派两个像刚才那样的两个大汉守在门口,搜个身逼问之类的就行了,实在不承认,就稍微用点武力。不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尽量还是避免掉好了。这种方法虽然麻烦,但是至少绝对会让大家正视起那块牌子来。可是,她没有用,甚至没有用个类似的方法。”
“谁要用这种方法啊!你以为大家都是来干嘛的啊!蹲大狱吗!”刘元南吼道。
“唉….不要着急吗,我只是举个例子。”安然边说着,边往嘴里塞了块牛肉。
“呵….呵….麻烦你举个正常人会用的例子好吗?”刘元南嘴角抽动着。
“嗯….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既然她没有采取上述方案或其他类似方案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接下来第二种情况,也就是说这块牌子并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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