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这话并不适用在我们主子身上,就是想要那啥啥,我们主子也只会对先生……
注意,这事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九重我是有真凭实据的!
我们主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身强体壮的,有那啥啥需要也是正常的,可是因为主子只愿意和先生那啥啥,可先生存在的方式又是如此特殊,就是主子想要那啥啥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可怜的主子就只有……睹物思人?
哦,不,是睹画思淫!
咳咳,事情是这个样子……
话说那次不是无意间撞见主子在为先生作画嘛,然后主子让我去裱画,之后主子再为先生作画,都是交代我去裱画的。可是有一次,主子又为先生作了一副画,可他居然没有交代我去裱画,而是自个亲自去了!
我心下疑惑为什么主子没有让我去,难道画上的东西不能让我看到?
这么一想,我立刻好奇心大发啊!那画上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呢?好想看一眼啊看一眼!
主子裱画回来,我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找机会偷偷看一眼。
可是主子一回来就朝房间走去。我很失望。那些画都是被主子拿回房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他藏在哪了。
可峰回路转!锦妃那边恰巧派人来叫主子过去。我心中大喜,立刻告诉主子,主子从房里出来,面色漠然的去了锦澜殿。
于是我趁机溜进了屋里,然后在桌上看到了还没来得及藏好的画!
我强忍住内心的激动,轻手轻脚的把画打开,可画刚打开我就……就……脸红了……o(*▽*)o
那是一副美人入浴图!
月色皎洁,碧波荡漾。画中人臀部下半部分浸在水里,露出半截引人遐想的浑圆曲线,上半身一袭单薄的白衣半挂在肩上,露出白晳圆润的肩头,乌黑的长发与被水打湿呈现半透明状的衣裳黏在身后,曲线毕露。更要命的是那微一回首,眼神迷离勾人,红唇轻扬……
风情万种的先生……
我一惊急忙把画原封不动的包好,把所有可疑的痕迹都抹掉才心惊胆战的跑出房间。
此后,我再也不敢偷看主子画的画了……
至于那幅画……我私以为是主子憋得太久了想着那啥啥才画出来的!至于作用,当然是用来那啥啥的啦……啊哈哈哈……
咳咳,说到这里不能不说一下主子第一次那啥的事情。
通常男孩儿到了十三四岁都会那啥,我们主子也不例外,可主子是和先生一起睡的对吧?这样问题就来了!
话说那天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按时辰端水去主子房里,可那天主子居然破天荒的没去晨练,而是在房里呆着。
我敲了敲门,主子说水放门外就好,让我待会再来收拾。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九重我眼珠子一转,应声说好,然后走离门口远了点。
之后我听到主子羞愤的喊了句:“萧!”
再然后就是声音高高低低的几句话,什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梦到什么女人!”“我……”
害怕主子出来,我听了两句就走。过了一会我再次来到主子房门前,敲敲门,没人应,我打开门径自进去。
房内没什么不妥,但卧室内……床单不见了!
联想到偷听到的话,九重我立马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啥了啊!我们主子长大了呢……
然后这一整天,我发现主子整个人都极其不自在,时不时的脸红一下,时不时的吼一声:“萧!”
那羞囧得无地自容的样子看得九重我快闷笑成内伤啊哈哈哈……
晚上的时候,主子不知道是别扭了还是窘迫什么的,迟迟不就寝,大晚上还在那挑灯夜读。
作为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女九重我,很是关心的让厨房炖了些补品给主子当宵夜。
可能是先生在一旁逗主子,主子白天的时候只顾着脸红和炸毛都没怎么用饭,晚膳吃得也不多,刚好我端来宵夜,主子看了眼便端起来吃,一大盅补品被吃得干干净净。
正当我要把汤盅撤下去的时候,主子突然问我刚才吃的是什么?我老老实实的说了,是养精补气血的汤品……
主子一听,霎时脸色涨得通红,我一看不对劲,转身就走。还没等我走远,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传来——“萧!”
然后世界安静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主子冷着张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彷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站在一旁。
夜愈来愈深,可主子依旧冷着张脸坐在那看书。
一只飞蛾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不怕死的撞进烛火里。
两败俱伤。飞蛾死了,蜡烛也灭了。
等我把蜡烛点燃的时候,发现主子脸色好了很多。主子说他要沐浴就寝,让我去准备。
我心中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主子别扭的声音。
“不许再嘲笑戾儿!也不许再这样捉弄戾儿!”“萧你要发誓!”
原来是先生把主子哄好了……
……
主子和先生的事还有许多许多,那些我曾参与过的、还没参与的、即将参与的,我都十分珍惜与期待,我衷心希望主子和先生过得安好……
今天就先闲聊到这,感谢各位看官的捧场!剥开你们的粽子,大家开吃吧^
☆、73第七十二章
年二十八,司徒戾带着厚礼踏上了将军府的门。这是他首次正式拜访柳仲言,以外孙的名义。
“参见安邑王!”柳仲言带着家眷在门口迎接。
“外公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司徒戾连忙上前扶起柳仲言,“回京已有一段时日,现在才来看望外公,还请外公原谅。”
“老臣惶恐!王爷要事缠身,自当以国事为重。”
“今日只是戾前来看望外公,没有什么王爷,外公唤一声‘子敬(司徒戾的字)’就好。”司徒戾淡笑道。
柳仲言捋捋胡子,“如何甚好。”
“你个老糊涂,怎好让孙儿站在门口说话的!”旁边一位妇人轻声斥骂,转头一脸慈祥的对着司徒戾笑道,“来,子敬别管这老糊涂,让外婆好好瞧瞧。”说着拉起司徒戾往里走。
司徒戾身体一僵,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面不改色的任妇人拉着走。
“您是……外婆吧?孙儿不孝,竟然现在才来看望外婆。外婆身体可好?”
“好好,都好。子敬有心了。现在才来看外婆也不晚,老太婆身体健朗着,活个七八十不成问题,你以后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瞧瞧,外婆这么多年,这才第一次看到外孙……”
柳仲言看着两人交谈甚欢,眼神沉了沉,叹了口气才领着众人进去。
“瞧你个老糊涂,孙儿第一次来,也不好好介绍介绍!”柳夫人又斥责了柳仲言一句,才笑容满面的对司徒戾道:“子敬来,外婆给你介绍介绍。”说着指着屋里的一个四十多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道:“这是你大姨母。”又指着她傍边看起来气色不大好的瘦弱男人道:“那是你二舅舅。”柳仲言一共有二女一子,锦皇贵妃是最小的女儿。
司徒戾拱手道:“姨母好,舅舅好!外甥有礼了。”
妇人微微笑道:“好好,妹妹的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而男子咳了两声,有些虚弱的笑笑:“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
柳夫人最后才指着剩下的一群人道:“这些都是你的姐姐妹妹。都是些丫头片子,自个来说吧。难得今日你们的哥哥弟弟过来,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
几个女子娇笑着相互提了下,最后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眨着双水灵灵的大眼,有些羞涩的看了眼司徒戾,随后垂下眼帘,嘴唇轻抿着,白嫩的脸上染了些许红晕。那样安静的站着,婷婷嫋嫋的,很是惹人怜爱。
哼!原来如此!
司徒戾看着眼前与舒沁儿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心里禁不住冷笑连连。
那女人真是好计谋!
红瞳死死的盯着那人,司徒戾有一瞬间的恍然:“你……是谁?”
看出他眼底的震惊,柳仲言眼神闪了闪。而司徒戾的大姨母则笑着起身,一把拉过女子,“唉,这是你已故堂表舅的独女,算是你表妹,柳夕儿。”
“夕儿,见过表哥。”声音犹如珠翠,女子羞怯的抬头看了司徒戾一眼,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夕儿?”司徒戾低喃,脸上神色柔和了些。
“都坐,别站着!”柳夫人让人上茶点瓜果,拉了司徒戾坐在旁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柳夕儿被安排坐在司徒戾对面。
一圈人就那么坐着喝茶聊天,司徒戾把带来的礼物奉上,柳夫人笑眯眯的说下次不用带东西过来,有心来看看老太婆就够了,司徒戾只是笑笑。
“子敬今年多大了?可有喜欢的女子?”大姨母端着茶笑问。
“过了年就二十三了。”司徒戾笑笑。
到了饭点,柳夫人让人准备好饭菜,一圈人又转移到饭桌上。柳家人并没有其他大户人家那样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大家吃相都很斯文,偶尔小声交谈。可众人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司徒戾,还时不时的扯上柳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