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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代商人 番外完结 (羲玥公子)



萧岚轩出生那会魏灵溪便想自己亲自带着,但萧政庸为了掩人耳目,将萧岚轩交给了大夫人抚养。萧岚轩满一岁时,萧政庸才娶魏灵溪进门。

魏灵溪入了萧府只在梅园足不出户,萧政庸隔些日便过来看他,在他这留宿,得空时便将萧岚轩一并带来,让魏灵溪见见。

父子相见,萧岚轩也只得唤魏灵溪一声魏叔叔。

魏灵溪每每见萧岚轩,脸上总会挂着浅浅的笑,看得出他多喜欢孩子。

“生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罢?”魏灵溪抬头看着萧岚轩。

萧岚轩轻描淡写道:“还好。”

“孩子被你折腾得早产了半个月,我倒是不知道哪里好了。”此时魏雨辰从里间里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给萧岚轩调理身子的药。

把药放在萧岚轩身旁的高几上,魏雨辰说:“这药快喝了。”

“有劳。”萧岚轩端起药一口闷下去。

魏灵溪看着魏雨辰,“怎么一回事,孩子早产了?”

魏雨辰往太师椅上一坐,道:“让岚轩自己跟你说。”

魏灵溪看向萧岚轩,全然不知发生何事。萧岚轩喝了药,雪儿递上一块丝帕,他擦了擦嘴角,淡淡道:“也没什么。”

见他不说,魏灵溪也没再继续追问,看着怀里的孩子道:“只要父子平安就好。”

孩子的满月酒,萧岚轩请了萧政勋夫妻,还有府上的下人们凑凑热闹。

孩子满月后,萧岚轩与魏灵溪一同商讨孩子的名字,最后决定唤他萧逸尘。

今日要在皇宫举行立太子大殿,萧岚轩一早换上官袍便乘着轿子进了宫。

当初姜丞相与秦襄王两方明争暗斗,争来争去也分不出个胜负。皇帝大病初愈,为朝中大臣的争论烦心,开春后昭示天下,要立八皇子弘骏为太子。

两方的争斗胜负不言而喻,秦襄王整日郁郁寡欢,接连好几天都告了假。而三皇子彦靖则被派去云南,继续做个藩王。

站在姜丞相一方的陆逵愈加目中无人,张扬跋扈。

萧岚轩则要冷静得多,继续做他的商人。头上顶着国公的爵号,也只是偶尔进宫参与一些大的庆典,朝政上的事他少有发表见解。

魏灵溪抱着萧逸尘坐在花丛边的石凳上,他也不大懂得怎么带这么小的孩子,只是这么抱着,看着他乖巧的模样,便觉着心满意足。

萧岚轩跟魏灵溪身边的丫鬟雪儿打过招呼,若是魏灵溪想要看萧逸尘便过去桃园把孩子抱过来。

离魏灵溪不远处的月洞门后,一身蓝衣的韩宥视线直直落在那个穿着青衣的男子身上,目光温柔,脸上含着隐约的羞色。只觉那边面带浅笑的男子胜过这世间的一切,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过。

那样的他,只能够在远处静静看着,不能接近。

只要能看着就足够。

萧岚轩的身子已见好,魏雨辰便打算过几日回蓝翎谷,他出来了大半年,蓝翎谷还有许多人等着他回去。再则,魏雨辰也是有家室的人,膝下有一名八岁大的女儿。他娶的是一名并不是蓝翎谷中的女子,而是在一次外出行医遇到的,这名女子本是大家闺秀,却甘愿屈身下嫁,随他到与世隔绝的蓝翎谷厮守。

魏雨辰此次还想将魏灵溪一并带回去,毕竟他是蓝翎人,从小在蓝翎谷长大,日后老了也是要落叶归根的。

“我们魏家当年欠下的债,你已还清,如今岚轩已经能独当一面,萧政庸又驾鹤西去,你在这萧府也没甚放不下的,倒不如随我一同回去。”魏雨辰苦苦劝道。

魏灵溪面色淡然,“时隔二十几载,我即便再回去也该是物是人非。”

“那有什么,蓝翎谷毕竟是你的故土。”

魏灵溪语气平缓,不带一丝波澜,“我既入了萧家的门,这一生,生也好死也罢,都注定脱不开萧家。”偏头看向魏雨辰,“再说,二十几载百年如一日的日子过得习惯了,换个地方,恐怕还适应不过来。”

魏雨辰每每听魏灵溪说起这些就为他心疼,“哥,你可曾后悔过?”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魏灵溪唇边携着一丝浅笑,“你也看到了,轩儿和尘儿十分惹人喜欢,在这萧家,我还是有牵挂的不是。”

听了这句话,魏雨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要在劝他回去的念头也打消。

萧岚轩听说魏雨辰要回蓝翎谷,便让人准备了礼,里面都是些银票珠宝一类。魏雨辰不收,他笑道:“你送我这东西还不如送我几斗米,这些东西在蓝翎谷都用不上。”

蓝翎谷在深山之中,里面的人很少出来,正可谓与世隔绝。谷中上千人聚居,每家每户务农为生,各家不分彼此,银两基本上用不着。

萧岚轩出门送魏雨辰,魏雨辰临走时,在马车前回头对他说:“好好照顾你爹。”

萧岚轩点了点头,“会的。”

花未情的聚缘坊分号在三月中旬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开张,开张之时,做生丝生意的张老板、做瓷器生意的沈翊青还有几位生意上有来往的都送了礼庆贺。

新铺开张,比旧铺子要大上一倍。花未情增加成衣的款式,先前卖的都是女子的衣裳,现在连同男子的衣裳外加其他衣物也一同卖。成衣铺和丝绸铺相当于合为一体。

聚缘坊的生意做得红火,其他地方的丝绸铺也开始效仿,进货都是去蕲州的花氏丝织坊。随着来进货的越来越多,花未情花一千两扩建花氏丝织坊,新建的丝织坊添置了二十多台织布机,再请了几十名女工。



☆、第42章 瓷窖·账务


大抵是因为先前的三名南洋人带动了南洋的丝绸生意,丝绸在南洋各国引起热潮,南洋商人对中土趋之若鹜,漂洋过海来蕲州收丝绸。

花未情消息灵便,早早截下前来收丝绸的南洋人,将他们带到自己的丝织坊里参观。再签下契约,预定多少日交货。

花未情的海外丝绸生意越做越大,早已不限于先前的三名南洋人。

手头上有了一大笔银子,花未情盘算着放手一搏。蕲州除了庄家名下的丝织坊,剩下的都是些规模并不太大的私人丝织坊。

花未情带着银票挨家丝织坊走访,里里外外把丝织坊的布置装潢以及织布机都查看清楚,出口直接道:“老板,这丝织坊多少银子能卖,你出个价。”

丝织坊老板也知花未情的作坊生意越开越大,迟早他们这些丝织坊都没了订单,早早卖给他或许还能赚回来一点,丝织坊老板想了想,“花老板,在下也不想狮子大张口,您看,我这作坊再加上我仓库里头的丝绸和生丝,就收你八百两,如何?”

花未情思忖片刻,“成了。”随即转身对小酒道:“小酒。”

“在。”小酒会意,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八张一百两的银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丝织坊的老板,“请您清点清点。”

丝织坊老板食指沾了沾唾沫,一张一张地数起来,数完后脸上携着笑,“正好八百两。”然后,丝织坊老板将怀里的房契取了出来,递给花未情。

花未情接过房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再抬头看向笑意盈盈的丝织坊老板,道:“花某虽买下了刘老板的丝织坊,但缺个管事的,花某承诺每月如期发放月钱,不知刘老板愿不愿意继续留在丝织坊掌管大小事务?”

刘老板一听,喜不自禁,“愿意,当然愿意!”

花未情勾起唇角,“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天下来,花未情走访了四间丝织坊,只有三间是愿意转卖的,还有一间因为是传了好几代的,是祖宗产业,死活不愿卖。

一天下来,花了两千六百多两银子,收下三间能日产上百匹布的丝织坊,加上他扩张过的花氏丝织坊,每日便能产六百匹布。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花未情开始为繁琐的账务犯晕,两家丝绸铺加四间丝织坊每日来往的账目,购进生丝、修缮织布机、购进染坊原料、工人工钱发放等等,委实让人眼花缭乱。花未情白日里照顾着生意,每每清理账务都要忙到三更半夜。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个可以信任的人帮忙管账。

思来想去,身边除了小酒也没有特别能信得过的。在床上睁着眼睛躺着难以入眠,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人名叫赵福庆,他原先是跟着庄南庆身边管账的,一跟就是二十多年。庄南庆死后,庄慕寒整日对生意上的事不闻不问,他也不愿再留在庄家,便回乡做起了学堂夫子。

赵福庆是个老实人,庄南庆身边的大小账务他都打理的有条有理,当年庄南庆还叮嘱庄慕寒要跟赵福庆多学学记账,庄慕寒那会哪听得进去。

翌日,花未情便让小酒准备了些礼,亲自带着礼去了一趟赵福庆家。赵福庆的乡里在蕲州与胶州交界,骑马一个半时辰就能到。

去到时,赵福庆在堂上给是十一二岁的孩童授课,花未情不忍打搅,便在窗边偷偷看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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