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右长老看着她大笑起来,笑声阴深恐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找不到教义你就不是教主,你就不能重振殷魁教!哈哈哈哈~我不能当教主你也别想当!哈哈哈!”
梁有糖看了他一会也跟着笑起来,双眼微闭就像个疯狂的醉汉,她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小黑用手按住右长老的黄金头盔,“人家都说真金不拍火炼,我现在真想看看你这个土豪着戴的是不是真的黄金。”
右长老不笑了,他开始惊恐的挣扎,梁有糖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按住头盔笑得邪魅,“按好他,没我命令不许放手!”她向周围的士兵下令。
随着一股焦味飘起右长老叫喊得越发凄厉,听得在场的人心寒到骨子里。
“怎么样,是真金吗?”梁有糖笑得极度灿烂,她双手捧着头盔使劲往上提。
凄厉的哀嚎带着皮肉分离的声响,黄金头盔被扯下来了,露出右长老被烧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头脸。
“呵呵呵~”她把头盔扔到一旁捧着肚子笑得十分欢快,这些对其他人来说恶心的场面在她眼里是那么的有趣。
“别人都说殷魁教的人都长得极为俊美,可惜呀,我没福气欣赏你英俊的面容呢!”梁有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痴迷,手指轻轻抠弄着右长老渗血的焦黑脸颊,“怎么办呢,连头皮都掉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丑!”
焦糊的皮肉被一块块的抠下,右长老疼得混身都在哆嗦,他不住的呻吟叫骂,“住手!你这个毒辣的恶魔!”
“呵呵”梁有糖轻笑,“我的手段对于你来说其时毫无新意对吧!”她收了笑容把头凑近右长老耳旁冷冷的说,“你当初怎么对左长老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拿来!”她向旁伸手,一个黑衣蒙面人恭敬的递上一条包金玉腰带。“还认识这个吗?”梁有糖把腰带举到右长老眼前,右长老看了一眼偏头冷笑。
梁有糖把腰带递到一个魁梧的兵士手中,“把他这身铠甲扒了,拿这个蘸上腐尸粉和盐抽打,使劲打,打死算我的。”说完她向后退了几步,努力保持平衡疲惫的坐在尸堆上闭目养神,耳边传来鞭打声和痛苦的嚎叫声,神智越来越混沌,她感觉这些声音飘飘忽忽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小主,叛贼认降了,还要打吗?”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用尽全力睁开眼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
“把他带过来。”刚才差点就晕了,她疲惫得不愿意多动一下,可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
士兵把伤痕累累的右长老拖到她面前,现在的他手脚筋已被挑断,脸也被烧得面目全非只能低贱的趴在地上,当他缓缓的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梁有糖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怨毒,虽然只有一瞬但也足够铭记于心。
“听说你认降了。”梁有糖若无其事的说。
“小主若能答应我两件事,我便把教义之事告诉你。”右长老虚弱的点点头。
“什么事。”
“第一,求小主饶我性命;第二,求小主让我留在殷魁教继续做右派长老,辅佐小主完成重振大业。”右长老直视着她。
“呵呵呵!”梁有糖笑了,“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小主必须答应!”右长老语气笃定。
“哦?为什么?”
“因为小主年幼尚不能独立操持教务,况且教义只有左右长老和教主才能使用,如今左长老已死而前教主生死不明,唯有我知道教义是何样,日后找寻教义之重任非我不可。我想小主是个识大体以大局为重之人,断然会答应我的要求。”右长老眼若饥鹰,说到后面已经自以为是的笑了起来。
小黑在一旁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这真的很难抉择,虽然右长老是个十恶不赦的叛徒,就算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气,可是他说的也没错。没有教义就不能统一和重振殷魁教,而现在只有他才知道教义是什么,而且殷魁教是左右两派各司其职密不可分的,他还掌握着右派的法术。可是若留他下来以他阴狠的性格很可能会抢到教义拥自己做教主,到时候殷魁教就落入他手上了。这人是既留不得也杀不得,真是让人头疼。
小黑看到梁有糖也在低头沉思,权衡了一番她觉得应该先答应右长老的要求,然后剥去他的兵权再派重兵看押他,等找到教义后再做打算。
她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梁有糖就见梁有糖捡起身边的一把残剑挑起右长老的下巴面无表情说:“我最后问你一遍,教义长什么样,你要么现在就老实告诉我,要么以后都别说了。”
右长老嗤笑道:“小主何必虚张声势呢,只要答应我的要求我必然会告诉你,还会协助你找回教义让你当上教主!”
“可小主我最讨厌人家威胁我!”梁有糖眯着眼冷笑着把剑尖向前推抵住他的咽喉。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吗?我就会把教义的秘密告诉你吗?哈哈哈!我告诉你,这招对我不管用!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你不敢杀了我!没有我你就找不到教义,你就做不成教主!没有我你做不成教主!啊哈哈哈!”右长老狂妄的大笑,恐怖的焦脸越发扭曲。
“你以为我不惧危险下到裂缝城是为什么?”残剑缓缓前进刺破了颈部脆弱的皮肤,右长老停止了笑不敢有大动作。
“是因为有人要和我抢教主之位,那个人还想要我的性命。”剑尖不急不缓的向前刺,扎入肉中血流了出来。
“而这人就是你,如果你死了,就不会有人来和我抢教主之位也不会有人要取我性命了,你说对吗?”
剑尖没入喉中,右长老瞪大了双眼嘴唇动了动艰难的发出声音,“不可能,你不敢杀了我,没有我你做不成教主!”
梁有糖靠近他小声说:“告诉你我是玄一派的传人,我可不稀罕做殷魁教的教主,整天和一帮死气沉沉的死鬼打交道有什么好!”
她坐直了身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太自以为是了,带着你的秘密去死吧!”说完手用力一点点的把残剑推进去,直到剑刃穿透颈脖,她含着笑把剑身扭动九十度,金属摩擦骨头的声响让人牙根发麻,之后狠狠抽剑而出。一声闷响右长老抑起的头无力的倒在地上,就算在此时他眼里还显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梁有糖用剑指指倒地的右长老,笑着对一旁的士兵说:“他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四个字你猜是什么?”
士兵身子一僵忐忑的回答:“死不瞑目!”
“不对!”梁有糖笑着摇摇头,突然表情一凛甩手把手中的残剑插在右长老的脑袋上,右长老的尸体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剑柄微微颤动,梁有糖的双眼被火焰映得通红。
“这叫,逆我者亡!”
小黑只觉得一股突然散发出来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再看眼前的那些左派士兵,全体凝神屏气呈立正状。而梁有糖抽出残剑扬起了一道火星,指着左派兵马她大声问道:“我是不是教主!”
众兵将一怔,齐齐跪下,“参见教立,教主圣安,千秋万载!”
小黑看着她心情很是复杂,这一年来经历了太多的事,梁有糖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了,但是她还会是以前的那个梁有糖吗?回得去吗?此时她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黎淼。
“不要叫我教主!”梁有糖冷冷的扫视一圈把剑一丢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全体人都愣住了,小黑心里有点担忧,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疯魔了吧!
“要叫我大王!”她双手举起,兴致昂扬的吼出这一句。
小黑满头黑线,而那些跪着的教徒们也都面面相觑。
不知是谁唯唯喏喏的叫了声“大王”,其它人也陆续叫了出来。
“好!非常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大团圆结局,都散了吧,你们找个地方休养生息,重振旗鼓,该干嘛干嘛去。”
“呃,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什么!还没找到教义你就想解散这些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教徒吗!你居然这么不负责任!小黑心中的怒火腾的冒了出来。
感受到小黑的怒意,在她发火之前梁有糖急忙宣布:“等我找到教义就带着大家重振殷魁教!”
“教主英明!呃,大王英明!”教徒们愣怔了一会,集体俯首。
梁有糖等了一会不见有人起身,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她看看小黑问:“怎么办啊?他们不会一直这样趴着吧?”
小黑瞟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不叫他们起来他们怎么敢不趴着。”
原来是这样啊!梁有糖傻傻的笑笑说:“大家快起来吧!”可没人理她。
她看看小黑,清了清嗓子学着古装片里的音调说:“免礼!众爱卿平身~”
“谢大王!”整齐的呼喊后大家都起来了,一时间热热闹闹的。
看到这样的场面梁有糖乐得不得了,小黑白了她一眼心中吐出三个字,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