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天下GL (何处繁华笙箫默)
- 类型:GL百合
- 作者:何处繁华笙箫默
- 入库:04.09
于是,楚宁探出舌尖缓缓向下游移,轻轻落在那雪白的颈子上,但没等她再作探索,自己喉头就已漫起了几声支离破碎低吟。
原来,白夙的指尖,竟比楚宁的软舌先一步探索到腰上的位置。
楚宁的腰身本就敏感,架不住白夙那微凉的指尖细细摩挲,早就已经软得不像话,可白夙却偏生不放过她,故意缓慢游移,细细探索。
楚宁咽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没能阻止自己的手臂缠上白夙的颈子,两人呼吸相接,四目相对,却谁都没有主动亲吻谁。
“文和……”
“嗯?”
“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阿夙想回头吗?”
“从来未曾回过头,也从未想过要改道而行。”
“那便是了。”楚宁郑重道:“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决定,只要你不弃,我就不离。”
“倘若我弃了呢?嗯?”。
“那我就去找个更美更……嘶……阿夙!你这种牙印的功夫,日益渐涨啊!”
白夙却不答话,咬完脖子,看着那牙印却又觉得有些心疼,于是探出舌尖轻舐安抚,随即顺着脖侧一路向下轻吻。
正吻到锁骨,白夙却被楚宁制住,捏着下颔就亲吻过来。
这却是个深吻,是白夙从来都未曾感受过的深吻,只觉得自己唇舌被侵占,伸过来的软舌如同小兽一般,狠狠的缠住自己舌尖,剧烈的吮吸,近呼蹂.躏。
白夙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滋生,开始沸腾,开始肆意漫延,从唇舌到心口,从心口到腰间……
明明只是简单的唇舌交缠,明明早就似这般亲吻过许多遍,此刻舌头被身下之人狠狠吮吸着,强烈的酥麻感迅速的窜遍了全身,原本侍强凌弱压制在楚宁自上的身躯已逐渐变得柔软。
楚宁边吻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身体向上送了送,彼此紧贴到毫无间隙。修长光滑的大腿也趁机强势挤入,与白夙交叠纠缠,不轻不重地厮磨着,点燃沉寂在她心底的欲.望。
在这般连番进攻下,白夙的理智开始崩溃,不自觉的拥紧身.下之人,可怎么拥抱却都觉得不够,只能顺着本能,回应这个湿.软的深吻。
没等白夙亨受完这个吻,楚宁就已经故意放开,唇舌顺着脖侧留恋忘返,指尖却已探入衣里,直袭那让她觊觎已久的娇柔,攀上那柔嫩的顶端,以指腹轻轻逗弄,时揉时捏,时轻时重,每每都是恰当好处。
白夙的意识早已模糊,但长久自控的习惯使然,让她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彻底放弃,而是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楚宁,学着楚宁……
等楚宁发现这个情况时,自己的阵地也已陷落--她那方才成熟不久的小果子被白当家摘落掌心,复又以拇指和食指按压,也不管它早已硬挺饱满,只顾着自己拿揉捏滚动……
“阿夙……”
楚宁忍不住低唤一声,随即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启唇吻住自己指间那娇嫩的顶端,复而变本加厉地舔吮,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顶尖端,让白夙的身体越发绵软无力。
即便白夙是个能忍的,但此刻被楚宁如此相待,她也忍不住间或给出几声细碎了回应,而这些婉转的低吟落在楚宁耳里,更是激起了她开疆拓土的雄心。
阵地陷落又如何?她楚使君身为苍老师教导出来的绝世大强攻,又岂会止步于此?
也不管自己境况如何,楚使君的指尖已然探入敌营,在一阵欲拒还迎的对阵后,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
面对如此情形,楚使君犹不知足,寻寻觅觅的找到敌军主帐,誓要捕捉住敌方的领军大将,使出万千手段,蹂.躙到让对方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 咳,因为作者车无能,再加上编辑警告诉,所以,暂时先停一下这章,
防盗章,等更新完结后换车。
很抱歉呢!
第163章
四月初的时候, 天上人间终于在长安开业, 红颜阁也随即进驻, 牧羊城的一些主打产品, 比如精盐,比如青白瓷器, 比如瓷砖,比如香皂、蜡烛、白酒等等……都相继销入长安。
也在此时, 众多官将先后向朝廷建议盐铁官营, 连带不少在野贤良, 也多次聚社议论朝政,深以为必须盐铁官营, 抑制天下商贾, 方才能丰盈国库,方才能富国强兵。
随着土地解冻,中原大部份地区已经开始春耕, 北草原的水草也逐渐丰盛,大庆周边的各个部族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先是慕容鲜卑和宇文鲜卑同时攻打段部, 接着匈奴也对阵张掖。而去年冬天就到了长安的各部使臣, 又开始了新一轮了明争暗斗, 甚至时有斗械发生,累及长安街头的平民百姓。
与此同时,各地流言相继风传,道是河东桑落酒,不但有延年益寿之奇效, 还可医治百病,甚至还有传言说,饮了河东桑落酒,可保生男胎……
一时间,河东酒贵,桑落酒更是连翻数倍。
执掌袁氏门下商事的五公子袁信,在得到桑落酒大卖的消息后,与负责打理袁氏田产的四公子袁智,相继离开长安,分别前往河东和陈郡两地。
河东郡与陈郡都是产粮大郡,当年霍氏惨案后,袁氏从河东郡捞了不少好处,除了桑落酒坊之外,良田美地更是不可胜数。
袁信一路快马,等他赶到河东桑落坊时,才发现来自各地的酒商早已经等候多时,连远在西域的商贾,竟然也有人拖着财宝过来,等着买酒。
在今年之前,桑落酒虽然名声颇大,但从来都没有这样暴涨过,最好的价格,也不过七八百文铜钱一斗。
一斗酒四斤,只要这些商贾把酒运出河东郡,就是数倍利润到手,听说最贵的价格,已经有人卖到了四五千铜钱一斗。
目前市面上最好的酒,是天上人间的酒,其中最次的酒是梨花白,每坛三四斤装的原浆梨花白,在天上人间卖价八十八贯铜钱,至于外面兑过水的酒,其价格就更是惊人了。
这样的天价酒,寻常人家自然喝不起。袁氏自己也很明白,与梨花白比起来,桑落酒差之甚远,无论它的价格再怎么涨,也不可能高过梨花白,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上人间独霸天价酒市。
当然,这是去年的想法了。
今年形势忽变,集如此种类繁多的奇效于一身,这可是连梨花白都没有的好处,即使没有商贾们运作手段,袁氏也不愁桑落酒的销路。
因此,袁信在抵达河东之后,第一时间便向众商贾宣布桑落酒涨价的消息——每斗两千钱!
即使酒价如此暴涨,却也没能熄灭商贾们的热情,甚至愿意提前付钱,甘愿待着酒坊酿出酒来。
见此,袁信伺机又涨了一回价格,从每斗两千钱涨了三千多钱,并且言明,要先收了定金,才会安排酿酒。
众多商贾在考虑之后,大多数人都交付了定金,决意排着队等酿酒。
于是,袁信在收下大笔钱财之后,也开始扩建酒坊,大肆酿酒,大肆敛财,仅仅才到五月中旬,便敛够了十余万贯,被他换成了金钱,押回长安。
看着满车金银,袁相国却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向袁信问道:“那些商贾,到底在酒坊定了多少酒?”
“差不多二十来万斤吧。”袁信笑道:“这还是第一批,等别的商贾回去把钱运来,估计下个月的收入只会更多。”
“二十万斤酒?这可要十多二十万斤粮食!”袁智不禁大惊:“两三个月还好说,长此以往,我袁氏哪里来的那么多粮食?”
“袁氏没有粮食,别家有啊。”袁信道:“河东郡和陈郡,可都是产粮大郡,即使眼下青黄不接,可粮食也价不过百文钱一石。”
“与酒价相比,眼下这两郡粮价虽贱,可我等若是用来大肆酿酒……只怕粮价也会随之上涨罢?”袁仁思虑道。
“总归是涨不过酒价。”袁信道:“有了这大笔钱财,大哥便可放手辅佐绍殿下,不但可以拿捏顾文雄,连柳云戟,我们也可以试着拉拢。”
“话虽如此,可我却总觉得有些蹊跷。”袁义突然插话说道:“这桑落酒,在霍氏手里长达百余年,却从来未曾听闻过竟有如此奇效,缘何现在,却突然流传起来?”
袁仁道:“虽有蹊跷,可这涨价之事,于我袁氏而言却是大好之事。”
“可对天下百姓而言,却是坏事。”袁礼叹道:“把大量的粮食酿成酒,粮价势必上涨,普通百姓,只怕是……”
“三哥你这般说来,就有些优柔寡断了。”袁信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虽然市面上的粮价会上涨,影响到百姓……但这也只是暂时的,等秋收过后,粮价也就降下来了。”
“五弟说得对。”袁仁道:“顾家虽然也是世家,但顾文雄却忠于帝君,如果我们拿不出足够的利益来,他又怎会与我等绑在一起?”
“是啊,还有那个柳云戟。”袁义道:“权掌并州数十万兵马,胃口大得很,倘若不把他的嘴也堵住,只怕绍殿下……”
……
听着几个儿子讨论,袁相国不禁拈须淡笑,他欣慰的想,自己这几个儿子,可比那些龙种要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