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房间里并不止宗频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将脸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见延邵柏进来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见到这人,看了看宗频后,大步走到那人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连军,蓄意伤害九博团员的这事,你怎么说?”
那人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怪异而阴鸷,给原本就森冷的房间又添了一股阴寒之气。
延邵柏不为所动的继续开口,“鉴于你伤害九博团员的行为,我判你鞭刑二十,关一个星期禁闭,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次!”
连军一听猛地停下了笑声,眼睛阴狠地盯着延邵柏,“你有什么资格处罚我?你不过是我爸养的一级独角兽,有什么资格坐在这教训我?凭什么?当年踩着我爸的命……”
连军说的又急又快,向机关枪一样将所有的恶意都射向了延邵柏。他声音带着被火燎过的粗粝沙哑,又因为语速的问题,活像从深渊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听了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延邵柏听了他的质问,冷眼地看着他,神色里没有一丝温度。
宗频上前一步就一脚踹在连军身上,“你他妈就是只养不熟的独角兽,当年要不是你异想天开的想要去行刺元君棠,舅舅怎么会死?”
连军被宗频这一踢,整个人像突然精神错乱了,他疯子一样用沙哑的声音尖叫,“当年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说完猛地跳起来扑向延邵柏,“都是你!都是你!怎么死得不是你!”
宗频见状飞快的一个手刀将人打晕过去,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揉了揉额角,坐下后歉意的看向延邵柏,“邵柏——”
延邵柏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了,“不管怎么样,他总归是老师唯一的孩子,是我弟弟,而且——”
延邵柏顿了顿,声音冷淡地道:“他身为安祖,心里的苦不是我们能体会的。”
宗频长叹一声,“他太偏执了,这一次又不打招呼的私自行动,胡乱下药,让人错以为莫怀双是安祖,差点害死了你和怀双,我这心里……”
延邵柏没接茬。他和宗频说得那些不过是场面话。事实上,他从来就不喜欢连军。少年时,这人性格偏激阴森,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等到成年时,这人更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制药的天赋,盲目冲动的想要毒杀元君棠,杀杀圣教的锐气。被重重保护的元君棠又岂是那么容易暗杀的,老师为了救他,瞒着自己带了死士杀进孜继。
那一战,九博的鲜血染红了圣教的门阶,老师命陨当场,三百死士无一生还,只为了换连军一条命。
老师的做法他可以理解,但对这个活下来后将一切过错归于别人的连军他实在是感到厌恶。
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恩师的孩子,按他的脾性,绝不容许他活着拖累九博。
这些年,这人肆无忌惮的在外残忍杀人,说是要为所有安祖报仇,可事实怎么样,延邵柏不想评论。为了能保他的命,他和宗频费尽心力的为他善后,九博为此已经不知填进去了多少人。
这一次,当宗频告诉他,莫怀双事件背后有这个疯子的影子时,他是真忍不住地想将人剁吧了喂独角兽。说实话,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忍他多久。
“能把他弄回来也不容易,这次一定要看牢他,别让他再出去闯祸。”最后,延邵柏所有的情绪化作了这一句话。
“我知道。”
延邵柏说完起身看也不看连军一眼的自行进屋借住。
宗频看了眼昏迷的连军,也没心思去调侃被老婆嫌弃的延邵柏,直接找来皮绳将人绑了扛进房。
而楼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的莫怀双回屋打开电视消磨了会时间,再次躺在床上睡觉。
在翻来覆去了一会后,睡意再次涌来,他迷迷瞪瞪地又睡了过去。
虚空中,金源符再次出现,与此同时,一幅幅莫怀双应该熟悉却被遗忘的景象环绕在它周围。
莫怀双好奇的旁观着,记忆着……。
猛然间,他大叫一声,一个冷颤将自己吓醒了,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大口的喘着气。
等心情稍稍平复后,他拉起薄棉被将自己的脸蒙住,是的,在记忆完全回归的这一刻,他真是觉得自己蠢得没脸见人了。
莫怀双低低地哀嚎一声,揉了揉被子。心里想着要怎么把被他气走的人哄回来,以及又要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当然以他目前完全正常的智商也不难想到,自己这一次是死——定——了!
在床上反复地滚了两圈做好会被这样那样的心理建设后,莫怀双唉声叹气地起床洗漱。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找到联络器后,莫怀双鼓起勇气按下了延邵柏的号码。
好吧,他向来敢做敢当。不过这种上明知后果还必须上赶着这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联络器很快接通。
莫怀双脸皮厚了厚,带着谄媚地道:“邵柏,你在哪啊?”
对方没回音,直接挂了联络器。看着手里忙音的联络器,莫怀双鼓起了脸颊,至于小气成这样嘛!
三十秒后,大门传来钥匙响,莫怀双拖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出去。就见延邵柏在门口准备换鞋,脸上表情严肃,一点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莫怀双自觉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换位思考,如果延邵柏胆敢把他忘了,他发誓自己也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更何况他俩之间吧,还不止是忘了这么简单。
以己度人,他决定狗腿一点争取得到“坦白从宽”的机会!
想到这,莫怀双腆着脸上去,将拖鞋递了过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早饭。”
延邵柏面无表情的接过鞋,换上,没理他。
莫怀双也不介意,非常以己度人的想了想,搂着延邵柏的脖子,再头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看在我病糊涂的份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延邵柏瞅了他一眼,没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一个吻这么轻地筹码就想获得原谅,怎么可能!
51
莫怀双见延邵柏的样子就明白不下本钱这事没完。
他也不扭捏,干脆地抱上延邵柏的脑袋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在唇上如羽毛轻拂办的扫过唇畔。
延邵柏见他发出如此暧昧的邀请,张嘴就一口叼住舌尖,乘势压着莫怀双的脑袋探入他的口腔,将整个舌头侵入翻搅,一副不将人吞噬入腹绝不罢休的样子。
他昨晚被那样拒绝,虽说安慰自己莫怀双暂时失忆,但心里总是不好受,此时莫怀双这样的举动更是正中下怀,不将帐算回来,他就不叫延邵柏,
舌头被允吸的生痛,口腔里被搅得天翻地覆,正在被侵犯的感觉侵蚀着莫怀双的神经,他凭借着理智推拒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
这声音落到延邵柏的耳朵里,就如同最催情的春药,他毫不犹豫的拉下莫怀双的裤子,一把握住了小2双双。
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掌控,莫怀双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延邵柏作乱的手,延邵柏不管不顾地上下挪动着,指甲轻轻的刮弄头部。
陌生的情潮顿时从骨子深处涌出,瞬间抵达四肢百骸,原本半软的小家伙立即精神了起来,莫怀双忍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抵抗这种让他级欲脱离却又无法摆脱的感觉。
延邵柏单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唇却丝毫不松地继续侵入,另一只手颇有技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
激烈的情欲焚烧着莫怀双的理智,延邵柏激烈的吻让他几乎忘了呼吸,原本清冽的凤眸染上了迷离的媚意,望向延邵柏的神情里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
在他的恐惧和凝望里,延邵柏的家伙被刺激地更大了一分,没有男人能忍受在爱人身上标上自己记号的诱惑,他现在脑子想得打开莫怀双的腿,狠狠地进入,占有,让这个人一辈子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欲望的催促下,他握着小双的手又快了几分。
做了两辈子处男,连打手枪经验都有限的莫怀双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三两下的就在延邵柏手里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刺激的莫怀双脸颊通红,四肢有些发软。他喘着气,知恩图报地握上了延邵柏的。却不想没等他缓过劲,后廷就被强势地刺入了一指。
莫怀双整个人都懵了,知道延邵柏准备干什么的他垂死挣扎了起来,他扭动着身体,甩下延邵柏的家伙,就准备去拉探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心里有准备是一回事,可真要干又是另一回事。
延邵柏被他的抵抗撩拨的欲望更加旺盛起来,他反身将人压在大门上,单手将莫怀双反抗的手拉起固定在头上,身体紧压着莫怀双,另一只手,借着体液来来回回地在甬道里做着开拓运动,接着又强行伸入了第二指。
莫怀双瞪大着眼睛看着延邵柏,他也知道要让这男人停下来根本不可能,这种时候,他除了认命的接受即将被压的命运,基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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