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坑神心中下起大雨。
小爷穿成了自己写的炮灰……?
口胡!难道是因为他喜欢把文中第一个死掉的人,取跟自己相同的名字的恶趣味吗?!
问:是因为作者给炮灰起名叫白暝,所以作者才穿越成了这个人,还是因为作者会穿成这个人,所以这个炮灰才会被作者起了跟名字,叫做白暝?!
答:是因为你自作自受。
……QAQ。
现在怎么办?斯托蓝家老夫人的车,上,还是不上?这个炮灰,做,还是不做?!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伤得这么重,如果不接受帮助,肯定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就此没命。他必须去斯托蓝家
养伤,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那就既去之则安之吧。白暝苦逼地想。
事实上,情势根本不容他选择,在和雪冢刚被抬入车里的一刹那,皮脆血薄的某就华丽丽地——昏过去了。
炮灰坑神:上帝同志,挖坑填平是一种好习惯,穿回去一个我,填完N个不虐没黑化无便当HE坑。
上帝:你已经没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五一快乐~有木有粗去玩捏~
闭卷的老师都是傲娇,开卷却找不到答案的老师都是变态!!!
老师路过:嗯?
某主捂嘴:……
☆、斯托蓝家
白暝的体质很悲催,一旦受伤就很难养好。他昏迷后第一次醒来,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一片黑色的帘幔,上面用金线刺绣出繁复华丽的花纹。
这是葬礼的黑色装饰么,我已经躺到了棺材里?他昏昏沉沉地,毫无逻辑地想。
这是在哪?
为什么我还活着?
接着,他睡睡醒醒,一直不知自己是清醒还是在梦中。仿佛总能看见穿梭的身影,戴着白色口罩的,围着黑白蕾丝边围裙的,似乎还有一个胸口绣着荆棘与十字的高大男人。
这些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在我身边?
我怎么了?
身体时不时传来疼痛,可能是针头扎入,也可能是刀子在划,这样的疼痛让他恍恍惚惚,似乎回到了当年在白家的岁月。
十二三岁的时候吧,白暝知道了自己是个女佣的儿子,难免有些自卑,但他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得到了父亲的重视,甚至一时间成了父亲最亲近的孩子,这让他一下子骄傲起来,心中想的全是你们一直看不起我,但现在我也得到了父亲的青睐,我不再是个任人欺负的垃圾,我也是跟白家其他孩子一样,没什么不同的人。
于是,他在白家那些堂兄弟姊妹表兄弟姊妹中,想要寻找自己的位置,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接纳,能够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亲人。然而,理所当然的,他失败了。
当他问出“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看展览吗?”时,所问的是他认为最为和善的表姐。这个表姐虽然总是像躲着垃圾一样躲着他,但偶尔讥笑他也是远远的,几乎不让他听见,更加好的是,从不曾对他拳打脚踢,他身上的疤痕没有一道出自这个人手下。
他认为自己已经有资格加入白家孩子的圈子,成为白家真正的一员,因此回答他的纵然绝不可能是笑着接纳,却应该是虽然冷漠却一定会出现的同意。
他会这么想,是因为小时候,他也是雪冢那样的孩子。
他以为自己出身卑微,就的确卑微,应该逆来顺受。
他以为别人讨厌憎恶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有错,不够优秀。
他以为只要表现出我是聪明的,有用的,再主动地去接近他人,就能被人承认。
然而结果让他如坠深渊冰冷绝望。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平时冷漠不语的表姐,转头看见居然是他拽着自己的衣袖,说出这样的话时的表情。
扭曲的脸孔,不加掩饰的厌恶,好像一个浑身腐烂的人,将粘液粘到了她华美的裙子上,让她想堵着鼻子躲开。
表姐扯了一下胳膊,想要挣脱。小白暝愣着,下意识地不松手。表姐眼中怒火腾地窜起来,狠狠拽回自己的衣袖,高高扬起手,啪地一巴掌扇在白暝脸上。白暝脸被打向一边,脚下一滑扑倒在地,白家院子中黑白交错的典雅地砖上映出他红肿起来的脸颊。
表姐冷冷地看着他,说出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句话。
“你还敢拽着我的衣服?”说着快步上来,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下踩在小白暝的脊椎上,锥子一样的鞋跟仿佛瞬间旋进他的肉里,“去死吧,垃圾!”
小白暝趴在冰冷的地砖上,嘴角出了血。但更冷的是他的身子,他的心。他失神地想,原来我还是肮脏的垃圾,那些努力全都没用,他还是一坨肮脏的垃圾。
原本,他就打算一直趴在那里,任绝望的冰冷灌满身体的,谁知,表姐的高跟鞋声远去后,居然响起堂哥和几个来找他的同龄少爷的声音。
一个说:“那不是你大伯家那个婊/子生的吗?”
另一个说:“怎么趴在地上,死了?”
最终,堂哥拖长油滑的声音响起来:“嗯,他趴在地上大概在表明……任人践踏吧。”
“噢——”其余几人阴暗地兴奋起来。
白暝想要这时再爬起来已经不行了,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半大少年围着他,好像喝了酒,微醺着,脸上都带着泛红的残忍笑容。这个年纪的黑道男孩精力多得没地方用,打架斗殴,招猫逗狗,出去玩时掏出刀子在妓/女背后划两刀放血,或者是到j□j拳的地方,在一方要赢时举起枪,射出子弹洞穿即将战胜者的太阳穴……这些事他们都干得出来,而且干得津津有味,像性一样,来过一次就想要更多。
更多的血,更多人体的温热,更多暴力与死亡。
那天,白暝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这些人用刀子发疯一样狂热地划开他的皮肉,放出刺目的鲜红,豺狼一样轮番用脚在他身上踩踏,让他吐血,甚至直接对准他,从半空中狠狠跌下,一屁股坐到他背上,他的胃部猛被挤压,口吐白沫,只希望能得一个痛快,得一个了断。
他从未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感觉如此无力。只能任那些人一拳一脚地加诸在他身上,无法反抗。那一刻,他忽然明白过来——
原来,被憎恶不是他的错,而是这些人固有的成见。
原来,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没有人会承认他变好变强。
原来,他打败这些人的成见的方法不是讨好,不是靠近,而是疏远。
变得强大,强大到这些人不能再扇他的脸揪他的头发,这个家族不能再无视他的存在抹去他的功绩,比所有人都要强,比整个家族都要强,走得越来越高,于是离他们越来越远,最终到达一个他们所有人伸手都够不着的地方。
那时,他就可以幸福。再也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再也不用在乎家族的欺压,拥有自己的事业、地位、财富,从此成为一个能够掌控自己命运,不再受欺压的——自由的人。
自由,这个绽放光辉的词汇。
那是他人生转折的一刻,让他从敏感脆弱感情丰富,变得理智冷淡内心不再动摇。从此,他的笑容和风度全都是面具,他的亲近与友善全都是做戏,他的喜怒哀乐成了调色盘中的颜料,任他挑选,涂抹自己的脸。他能看穿别人心中所想,他能听见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和欲望,他利用这些,变换成各种样子,灵活巧妙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明明每天都在对不同的人出于各种目的地笑,实际上,他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地笑过了。
发自内心的,只是因为快乐的笑容,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他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还可以像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单纯地笑出声来。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让他重新学会快乐……
如果能有这么一个人……
在他昏迷期间,雪冢一直在探索这座巨大的房子。
来到斯托蓝家的第五天,清早,雪冢像是在劣民区时一样,五点钟就睁开了眼睛。与白暝一样,他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也是黑色的帷幔。斯托蓝家的客房都布置成一个样子,大得像寻常人家的一整个房子,里面是卧室,外面还连接着小客厅。卧室中,广阔的猩红色地毯,巨大的蓝色皮面衣柜,深红与祖母绿色相间的小桌台,摆着粉色的花,紫色绘着星星的窗帘,黑色绣金线的四柱床和挂在墙头的群青色人物油画,据说,画上那些端庄矜贵的先生或者太太,是斯托蓝家曾经的家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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