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来了。”李玉田已经在录音棚等江耀了。
原来江耀的声音什么都很好,没有什么要从新培训的,这时才相信他是经常有练习过,而上面也痛快的安排他直接录歌。作为公司第一位签约的男歌手,公司暂时配给江耀一个经理人在江耀工作期间教他身为艺人该注意的,反正也两不耽误呀。
“这是?”这不那天那小孩吗。
“这是我弟弟,你叫小四就好了。”江耀拉着小四对李玉田说。
“哥哥好。”小四在江耀的话音刚落就问好。
“好,你也好。”这孩子还真不怕人,李玉田还真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来的,“那开始吧。”对江耀说。
“小四,到那边那个哥哥那里去写作业。”江耀对小四指着旁边的一张桌子,看小四去了才回头抱歉的对李玉田说:“小孩放暑假,要写暑假作业。”
“没事,写作业的孩子是好孩子。”李玉田只能这么说。
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四就把上午的任务完成了,看江耀还在认真的唱歌,就站起身来左瞧瞧右摸摸的。
“小孩,没见过吧?”一位来看江耀录歌的人对这个乖巧的小孩说。
“见过。”小四只是好奇有这么多种类。
“哦,那你知道都是些什么吗?”旁边的一个监制来了兴趣,这小孩在录音棚里可以安安静静的待一个多小时,还是在写作业,怎么看这小孩怎么有意思。
听小四一词不错的叫出乐器的名字,“那你会玩吗?”这时江耀也暂停了,另一个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就问小孩。
“在说什么?”江耀结果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问。
“在问你弟弟会不会玩这些乐器。”那个监制回答江耀的话。
“小四告诉林监制你会吗?”江耀看他跃跃欲试的神情说。这小孩还是第一次一下接触这么多随性大人,以往的那些对小孩都有点恭谨,而小孩在外面也都是端着的。
“会钢琴和吉他。”小四听江耀的话就知道是让他不用顾及。
“哟,不简单呀。”这小孩才几岁,李玉田觉得也就九岁的样子。
“那当然了,我们小四玩的最好的是七弦琴。”江耀自恋的说。
“不会吧。”林监制看小孩得意的样,“小王,去到隔壁借把琴来,让这弟弟给露一手。”
小王就是刚才问小孩会不会玩的那个,听大佬发话就去拿琴 。
“哥哥,我弹什么?”小四仰着头问身边的人。
“就弹刚才我唱的歌,调你有记得一些吧。”江耀毫不在意的说,随便弹弹就是了。
“记得。”那个简单,哥哥都唱了很久了,词他都会背了。
“这个不行,我们都听你唱一上午了,小朋友给咱们弹个高山流水来。”李玉田忙说,话说j□j不会还记恨着吧。
“啊?”江耀傻眼了,那些可有点难度了,还是在这帮大佬面前。
“好呀。”小四觉得没什么,小的时候大哥经常弹。
“弟弟加油啊。”小王把琴放好对小孩说。
小孩直接上手,什么焚香净手的根本没有,淡定的一曲过后,“怎么样,还行吗?”
“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不错呀,弟弟有没有兴趣和你哥哥一样唱歌呀。”李玉田觉得有发现一个好后生呀。
“为什么”不是只是弹手曲子吗。
“没事啦,小四,李哥是和你开玩笑的。”让将军的儿子唱歌,他可还没有活腻歪。
“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他这么有天赋,这么可惜了吗。”李玉田看小孩赞同江耀的话,就继续忽悠,傍边的几人也看李玉田逗小孩玩。
小四睁大眼睛说,“这算是天赋吗,小的时候,大哥都是把这曲子当作催眠曲来弹给我听的。”大哥弹的比他好多了,不是更有天赋。
“哈哈”林监制一下笑出声来,催眠曲,这说的好呀,可这是谁家的小孩呀,拿高雅的曲子当作催眠曲。
江耀捂脸呀,他就该知道李亦仪那个不着调是不按常规来养孩子。
“阿耀,你真这么给你弟弟弹这些曲子。”当作催眠曲,林监制没有说出来。
“不是,是他大哥,不是我。”摸着小孩的头回答林佑铭的话。
“小弟弟,你大哥还弹些别的吗?”林监制问小孩。
“好多,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曲子。”小四经常在听,好多都是记在脑袋里,他又不怎么喜欢,就是觉得好听才记得一些诶。
林监制看江耀去给小孩收拾包,就拉着小孩问,“那你刚才弹的知道是什么名字吗?”这调他可从没听过。
“高山流水呀,刚才那个哥哥不是说了吗?”小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
这下林监制也惊奇了,那可是传说中的调呀,“是谁教你的,你大哥?”
“没有人教呀,小四想睡觉可是睡不着的时候大哥就会弹,然后小四就睡着了。”听多了就会了,还用人教吗。
“他的指法是他大哥教的,可是曲子的确是小四听多了就会了。”江耀把包放在小孩的怀里,回答这个前世好友的话。
这下录影棚里的六七个人都相顾无言了,还真的拿高山流水当催眠曲吗。
“好了,我们要回去了,大佬,下午再录?”江耀对他这张唱片的制作人李玉田说。
“别啊,弟弟也在,哥哥请你吃饭。”林监制忙接话。
“不用了,小四以后会经常来的。”小孩忙摇头,那不是要经常请他吃饭。
“走了,带弟弟吃饭的钱哥哥还是有的。”说着就把小孩抱起来往外走,“走了。”回头对几人说。
小四看江耀对他笑了笑也就不再挣扎了,李玉田几人也跟上去,有人请客,他们干么要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烟酒
自从小孩在录音棚露了一手,在江耀录歌时录音室的几人就真把李亦思当作弟弟来待,小孩是个大方的人,就把自己小书包里的巧克力和果冻都拿出来,乐的几人说江耀在哪里拐这么乖的孩子。
不过看小孩每天不重样的零食,有时候那一小包东西就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也不再说让小孩唱歌的话了。
这天是江耀录一首没难度歌的时候,李玉田和林佑铭就没有在时刻看着,他们现在是真的相信江耀练习很多年,可他们想不明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为什么会现在才入行。
实在闲着没事的两人就看小孩写作业,可是两人看了半天愣是没有看懂。
“小弟弟,你这是写的什么?”自从第一天林佑铭就这么称呼小四。
“啊?”小四抬头看着两边的两人,“俄语日记呀。”大哥让他写的每天一篇的外语日记。
“俄语?”那是什么东西,“你还学这个,写的怎么不是英语?”他们学的都是英语呀。
“英语?”小四看林佑铭点头,“我昨天写的就是英语啊。”
两人觉得长见识了,“那你还会别的语言吗?”他真感兴趣这小孩还会什么。
“不会了,大哥说,我再长几岁就教我别的。”法语他只会简单的几个词,不能算的啊。
“都是你大哥教的吗?”李玉田想知道那个所谓高雅的人都会什么东西。
“是呀。”小孩老实的点点头。
“那你大哥还会什么?”能把高山流水当作弟弟睡眠曲的人林佑铭比较感兴趣。
“会书法,会下棋和画画,算吗?”小四问,大哥说在外面不能说与枪和武功,还有与家里有关的事。
“算。”难道还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那你大哥不会什么?”李玉田问,他就不信会有完美的人。
“不会喝酒和吸烟。”小四交代着,“不会骑摩托和自行车,不会…”小四还在想还有什么,直接被李玉田打断了,这算什么不会,这孩子是特意的吧,特意的吧。
“你大哥连酒都不喝,是男人吗?”李玉田笑着同小孩开玩笑。
“不是。”小四利落的说。
“啊?”他没听错吧。
“我爸说连酒都不喝的人不是男人。”小四重复他爸的话。可他又觉得不能这么判断,他大哥的拳头比谁的都硬,小四很清楚。
“又在说你大哥呢。”江耀刚过来就听到小孩的话,“他哥的身体对酒和烟都过敏。”李亦仪那混蛋是不是男人他可比谁都清楚。
不说这几人每天日子好不逍遥,小四因为跟着江耀见识了很多人,每天过的像米仓里的老鼠一样快活,而李亦仪被老爷子和岳明叫回去,可忙的像陀螺一样。
李亦仪回去是岳明接机,“有什么急事?”李亦仪坐上车就问岳明。
“早些时候那些园林师不是说我们把办公区建成白墙黛瓦的徽州风吗?”那帮人说什么在恢弘大气的京城看到他们的办公区会给人眼前一亮,还和他们刷了白墙的厂房相得益彰,可他们又不是搞旅游的。
“怎么了?那帮人有问题?”房子可都建了一半了。
“不是,是大院的几个不知道怎么听说我在管这事,都跑来了。”那帮人身份和他们差不多,是谁也不能轻易得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