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晚上再给你~我们先喝酒吧。”
“小晨,你不是没准备吧,要是真的没准备我可要自己讨要了。”封知礼的唇边带着笑意。
“怎么会?等我晚上再给你。”
“那就先喝酒吧,每年只有生辰才能喝酒,这次可以好好解解馋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直到两个人都趴在桌上,酒坛已经空了。
可是不过半柱香,封知礼居然又坐了起来,眼睛依然带着微醺的朦胧,可是神智却无比清醒。绕过桌子,抱着陈晨又坐了下去,手掌抚着细腻的脸庞,向下,在唇上摩挲了一会,义无返顾的亲了下去。
软软的,还带着竹叶青特有的清冽酒香,这就是他的小晨啊,独一无二,双臂又紧了紧,仿佛这样他就属于他了一般。
终于还是没忍住,舌头撬开牙齿钻进了口腔,扫荡着迅速分泌的津液,在上腭粘膜处来回巡视,直到津液在齿缝间溢出,湿了脸颊,封知礼才放过陈晨。
“小晨,你是我的。”
仿佛誓言般的话还在小小的凉亭里回荡,远处陈曦端着托盘的身影愣在花丛里,醒酒汤早已浸湿泥土,陈曦转身离去,仿佛从没有来过。
武侠世界3
有些东西不亲眼看见,永远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惨烈,在别人眼中不过是故事,于你却是想象不到的真实。
——陈晨
当陈晨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头有些顿顿的疼。
“小晨,醒了?头疼不疼?先喝碗醒酒汤吧。”
“好。”说完端起来一饮而尽。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卯时了,伯父和小曦已经用完晚饭了,我给你留了些,现正在厨房热着,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吃?”
陈晨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现在吃吧。”
“好,我去叫人拿。”
等到陈晨吃饱喝足发现封知礼还在屋里时顿时有点诧异,“你不去练功?”
“今天不去了,小晨,我的礼物呢?”
陈晨脸色一僵,该死的,他根本就没有准备,本来还打算下午时出门淘一个,可是下午全在宿醉中度过了,这导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礼物送给他。
“小晨,别拿你的私藏哦,你的私藏我都记得的。”
这条路也被堵死了,该死的。
“小晨不是没准备吧,要是没有的话我可要亲自来拿了。”
“忘了而已,你能来拿什么,那些私藏你都知道的,自己去拿吧。”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这个。”
陈晨还在心疼他的家当,没想到唇上就被堵住,软软的,略带干燥的,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就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去,在口腔里搅动扫荡着。
“唔~嗯~”快要喘不过气了,放开啊,可是刚想用内力,却发现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陈晨的心里一惊,想到对方亲自端上的晚饭,顿时凉了半截。
衣服在纠缠中被封知礼一件件褪下,昏暗的室内,两人的身上都已近赤裸。
“唔~不~要~”可是封知礼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脱着衣衫,把陈晨压倒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双手被压在头顶,感觉到软软的绸带正在手腕上一圈圈环绕,打结,拴在床柱上,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在身体上摸索着,一只在四处游走,另一只摩擦着胸前的小豆。
“嗯啊……”下腹的弱点被封知礼置入手中,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唇已经被放开,披散着头发的头颅在胸前啃.咬着,有些痛,更多的是快意。
身体被对方掌控的感觉让陈晨有些失控,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的累积,眼角已经有些湿痕,只想让下腹的那只手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是不行,不能在让对方这么下去了。
“封知礼,滚开,不要碰我。”
埋在胸前的头颅抬起,露出对方此时显得有些邪肆的面容,唇上湿润的殷红透出艳丽的色泽。“小晨,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说着手上加大了点力度。
“啊……”
“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为了让你的小嘴不要吐出我不喜欢的话来,有必要给你加点东西。”
一个布条从微张的嘴上穿过,在后脑绑了一个结,此时的陈晨,除了欲望,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只要听我说就可以了,我的小晨。”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比我还要高,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们天天在一起,你的破绽实在太多。比如每次切磋你的内力都会莫名的提高个一两层,虽然我很喜欢你英姿飒爽的样子,可是当沙包真的蛮疼的,啧,你可真下得去手。”红豆上的手突然增加了力道。
“啊!”混蛋,早知道就该下手在狠点。
“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摆出乖巧的样子衣衫不整的呆在我的怀里,导致我第一次做那种梦就是你在我的身下呻.吟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妩媚动人。”
“唔~”明明就是你天天死扒着我不放,颠倒黑白的混蛋!
“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怕吓到你,也怕陈伯父将我赶走,虽然他待我很好,但我不想赌世交之子和亲生儿子到底孰轻孰重。”
“唔唔~”我明天就叫爹爹赶走你!
“被绑住了还这么张牙舞爪,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啊。”
接着专心致志的开始捏揉小小晨,而陈晨的感官已经全部被身下占据,好舒服,“嗯啊~”一声长吟,小小晨吐出了人生第一次浊液。
不待陈晨回神,就已经被翻了个个,湿润的东西被涂抹到腿间,陈晨瞬间回神,惩罚世界的意外在脑海里不断重演,本来以为忘了的,可是此刻才知道那种痛竟是如此深植记忆。
“啊啊~!”不要!陈晨浑身颤抖着向前爬去。
封知礼感受到陈晨的颤抖与恐惧,安抚的吻上身前的背脊,“别怕,小晨,不会弄疼你的,别怕,别怕。”双手重新在陈晨胸前的红豆和下.身处抚摸,直到感觉到眼前的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紧绷,才陡然将小知礼插入陈晨并拢的双腿间快速挺进起来。
“嗯啊~”直到陈晨再一次she出来,封知礼才在陈晨腿间重重挺进几下释放出来。
看着眼前已经昏过去的陈晨,封知礼将他清理好,才穿起衣服。
“小晨,我要走了,对不起,我爱你。”
封知礼最后在陈晨的耳边呢喃,转身走入窗外浓浓的夜色。
陈晨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封知礼居然不见踪影,顿时怒火席上心头,居然吃干抹净不认账(关注点真的没错吗?)怒气冲冲穿好衣服草草洗漱就奔向了前院。
“爹,封知礼呢?”
“小礼昨天已经走了,走的时候你还在睡就没有叫你。”
“走!了?!他为什么走?”该死的什么我还在睡,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晕了好吗?怒火又高涨了一点。
“小礼无意从我书房看到他父母的死因,昨晚便向我辞行,我本想劝阻,可是这孩子倔得很,我怕他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走,便把陈府的令牌给了他一块,无论到哪里,都有咱们陈府的人照应着。再者他已十四岁,这个年纪初出江湖也算是合适,就没阻拦。”
“说来这孩子还是重感情,怕你送别时难过就特意嘱咐我不要叫你。”
就这么走了?陈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是他设计让封知礼看见那份密件,可是他真的没想要对方这么早走,怎么也要让他报了仇再走啊,居然临走前这么设计他,算准他会找他算账是吗!该死的封知礼!
纵使怎么愤恨诅咒,封知礼就这么消失不见,四年来一封信都没有往家里寄过,虽然知道边疆那个声名鹊起的百胜将军就是封知礼,但是陈晨除了让陈家的势力关照一下他之外也抽不出空来去边疆找他。
陈晨在十四岁那年通过殿试,高中探花,成为大夏朝最小的探花郎。而后是独居京城,官场驰骋。人情往来已经不成问题,阴谋诡计遇到过不少,吃过暗亏,甚至天牢都进了一次,凭着陈家陈晨特意训练了好几年的暗卫才找到证据。几年前边疆大败的奸细名单也已经陈列朝堂,魔教教主现在已成放了海捕文书的通缉犯。
及至如今,陈晨已经是吏部最年轻的侍郎。
此时,北狄大败,至少二十年内无力再犯的消息也传入了京城。
陈晨想过很多次与封知礼的再次相见,繁华如织的街道上,威严庄重的金銮大殿上,军队回程的归途上,唯独没想到再见时居然在他独居的寝室。
看着变黑变高变壮变成熟的某人,那么多危险没能让他破相,反而更帅了,特别是身高,他明明已经一米八了好吗,为什么还有人居然能长到一米九,再见的陈晨郁闷了。
“小晨,我回来了。”
说着一个熊抱将他搂在怀里,闻着封知礼身上沾染的风霜味道,陈晨心里一软,没有推开。这四年来封知礼遇到多少危险多少暗杀都在陈晨的书房暗格里摆着,那些伤纵使陈晨只是看着都觉得痛苦艰难,,可是这个乳臭味干年仅十四的少年却一次次挺了过来,他有老天的金手指,可是即使是金手指他也觉得这个少年太苦了些,如果是他,他宁愿没有金手指只想要与父母兄姐平安一生。咦?父母兄姐?他只有妹妹哪来的姐姐,陈晨只当是自己失误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