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牧升侧过头去,对他说道:“火车开了,睡一会儿,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呢。”
成温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虽然是头等车厢,不过没有卧铺,全都是座椅,所以晚上睡觉也只能靠着睡。
火车开了之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蒋牧升又和乔关年说了些生意的事情,晚饭有乘务员送进来,非常讲究的饭菜,和酒楼的一点儿也不差。
虽然饭菜不错,但是成温看着油腻的就吃不下去,火车开的也不是太平稳,胃里不舒服,晚饭只扒拉了两口米饭,就没再动。
蒋牧升知道他不舒服,让乘务员拿了毯子来,让成温靠着自己睡觉,睡着了就好点儿。
乔关年抻头看着,他可不知道成温身怀有孕这件事情,一来乔关年没往这方面想,就没去打听,二来他这些天被蒋牧升“罚”着在京城和泉江之间折返,折返回来一心惦念元北,也没工夫去打听。
乔关年还笑道:“看来成二爷是第一次坐火车,不舒服了么?”
元北有些无力,拽了乔关年一把,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乔关年说,也就不说了,只是不让他去打扰成温睡觉。
成温很快就睡着了,蒋牧升的肩膀正好让自己靠着,不高也不低,火车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车厢有节奏的晃动着,让成温有些感慨,他竟然真的出了泉江,没过一会儿也就真的睡着了。
成温再醒来的时候车厢里已经黑了,车厢门是关着的,能看到门外面有淡淡的亮光,想必是化妆间和卫生间是亮着灯的。
成温没动晃,他的手被蒋牧升握着,掌心里很暖和,还出了些薄汗,身上盖着毯子,蒋牧升的身上也盖着毯子,似乎是睡着了。
成温睁着眼睛发呆了一会儿,刚醒过来有些反应不过梦来,耳边隐隐听见一声喘气的声音,这声音有些“非比寻常”……
成温愣了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喘息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下,很快就截断了,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成温一下就清醒了,他后面坐着的不正是乔关年和元北么。
元北紧紧的靠着座椅,整个人陷进软垫的椅子里,腿微微蜷缩着,他和乔关年的身上也盖了摊子,所以看不见二人在干什么。
乔关年的手,此时在毯子下面越过了自己的座椅,钻进元北的衣服里,轻轻的握住了元北的那个地方,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元北惊了一跳,毕竟这是火车上,虽然这个车厢只有他们,但是蒋牧升和成温就坐在他们前面,有个什么响动,前面的人必然能听见。
元北瞪着眼睛去看乔关年,乔关年只是对他笑了一下,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突然欠身过去,含住元北的嘴唇,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元北的下唇,用舌尖儿去舔吻他的舌根儿。
身上像是过电流一样,元北对于这方面,哪有乔关年在行,乔关年的亲吻花样很多,让元北几乎全身脱力,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况且乔关年还握住了元北脆弱的地方,慢慢的搓弄,元北全身哆嗦着,额头上已经冒了汗,一手抓住乔关年的胳膊,一手紧紧抓住毯子,就怕毯子掉下去,露出什么难堪的。
元北咬着下唇,头紧紧靠着椅背,封闭住唇缝里异样的声音,只是无论他怎么忍耐,乔关年总有能让他失神的方法。
乔关年见他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脸上也有些不正常的殷红,眼睛里氤氲着一片湿气,平日的元北冷硬干练,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表露感情,此时却是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乔关年不兴奋。
他侧过身去,含住元北的耳垂,用舌头玩弄着,一手扶住元北的膝弯,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沙哑的说道:“小北,抬起腿来。”
元北不知所以,只知道他突然把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元北差一点点就能得到纾解,此时浑身都难受的厉害,有些反应不过来,全身发软,任由乔关年一手挎住自己的膝弯,把自己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乔关年的手又伸了进去,只不过不再是握住元北的前面替他纾解,而是磨蹭着元北的股缝,手指顺着股缝往里挤压,突然就顶了进去。
“唔!”
元北只觉得后面一阵麻痒,乔关年的手指磨蹭着自己的后面,略显粗暴的顶入,让他喟叹了一声,随即下腹一紧,差一点点就因为乔关年的手指发泄了出来。
元北下意识的收紧后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成温和蒋牧升醒来,只不过他不知道,其实成温已经醒了……
乔关年看着元北情动的样子,笑眯眯的舔吻勾勒着元北的耳框,说道:“舒服么?”
元北胸膛随着他的抽弄而急促的起伏着,腿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似乎是想要躲避乔关年的手指,又似乎是想让乔关年的手指顺利的插入更深。
元北这个青瓜蛋子哪能和乔关年比,耳边听着乔关年粗重的呼吸,下面感受着乔关年的手指,全身大汗淋漓,犹似烧起来一般,很快就颤抖起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乔关年手指插入的情况下,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元北靠着座椅,狠狠的喘着气,乔关年这才把手指抽出来,快速的摩擦惹得元北又是一阵急喘。
乔关年面上仍然笑眯眯的,但是声音却非常沙哑,说道:“衣服弄脏了,跟我过来。”
说着就拉着元北,往车厢外面去。
成温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这才吁了口气,恐怕是去卫生间了。
成温这一嘘气,就听见一声轻笑,侧头一看,蒋牧升也醒了,正看着他。
成温说道:“你怎么也醒了?”
蒋牧升说道:“后面那么大动静,我能不醒么。”
成温侧过脸去,他刚才听了一个现场版,因为身子的缘故,已经很久没和蒋牧升近亲过了,成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然有些难受。
借着淡淡的光线,蒋牧升看到成温的脖颈有些微微发红,不禁又笑了一声,说道:“身体不舒服?”
成温起初没吭声,只不过心里有些不忿,为什么蒋牧升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这口吻跟调戏似的,成温停顿了几秒,突然翻身过去,一手压住蒋牧升的肩膀,强吻了下来。
蒋牧升有些吃惊,但是怕成温动作太大,赶紧托住他的腰。
成温的亲吻果然是强吻,非常的霸道,舌尖儿窜进蒋牧升的嘴里,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成温的吻没有章法,略微杂乱,蒋牧升听着他微显粗重的呼吸声,眼神也有些发沉,慢慢抢回主导地位,立刻听到成温鼻子里闷闷的一声轻哼,同时被自己托住的腰身也有些打颤。
成温本身并不热衷亲近的事情,毕竟他上辈子没喜欢过人,也过的好好的,就是因为轻信了自己的血亲,所以才落得被逼死的田地。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蒋牧升却能让自己在瞬间失控,什么也思考不了。
成温的双手有些发软,从强吻到被吻,已经没了刚才强人的气势,蒋牧升手一使劲,将他压在自己腿上,让他双腿打开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成温一坐下来,立刻感受到蒋牧升下面的地方,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已经明显的有些变化。
蒋牧升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是火车上,而且成温的身体又不方便,自己肯定不能做什么,只不过他心里燥热的厉害,又压下成温的脖颈来,含住他的嘴唇,直吻到成温快断气了,才算完事。
成温看他下面胀的厉害,心里这时候才有些得意,蒋牧升什么事儿都胜券在握,唯独现在必须忍耐,喘着沙哑的粗气,但是什么也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得意,让成温心情大好……
成温最终还是“见怜”蒋老板,替他用手纾解了出来,蒋牧升给成温盖好毯子,说道:“你快睡吧,一会儿天亮就该到了,我去收拾一下。”
蒋牧升的衣服脏了,当然要去换一件,出了车厢,卫生间是没人的,隔壁化妆间却锁着门,虽然是头等车厢,但是门仍然不隔音,里面隐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
大半夜的没有乘务员会过来,所以乔关年和元北在里面也不会被发现,元北虽然纾解了出来,但是乔关年被他呼吸的声音撩拨的不行,自然不会放过元北。
蒋牧升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出来之后旁边还是锁着门,蒋牧升这些天可谓“欲求不满”,而且以后还要很长的欲求不满的时间,听见隔壁异样的声音,挑了一下眉。
蒋牧升毫不犹豫的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化妆间的门,声音平板扳的说道:“查票了。”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很快乔关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恶狠狠的喊道:“蒋、牧、升!”
蒋牧升也不去管。这才神清气爽的回了车厢,坐在成温旁边,让成温靠着自己的肩膀继续睡觉。
59第五十九章 压头山
蒋牧升坐下没多久,乔关年就黑着一张脸回来了,坐回自己的座位,欠着身,压低了声音对蒋牧升说道,“你行,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