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不凡倒是接受良好,左拥右抱的。
那边弹琴的柳嫣儿手指微颤,差点走调。她大概还没受过这种侮辱,在她的场子里,居然还叫其他女人来服侍,她这个头牌彻底沦为卖唱的。
随着女人的笑闹声,柳嫣儿自然谈不下去了,她嗖地站起来,忍住怒气道:“奴籍一曲弹完,两位公子请自行玩乐。”
十九想叫住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狠狠地瞪向聂不凡,咬牙道:“你既然不喜欢,刚才干嘛还把她从韩松凌那边抢过来?”
“抢人是乐趣。”聂不凡无辜道:“可惜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亵你个头啊!”十九恼道,“要玩你自己玩,我先出去了。”
“哎,别乱跑,这里很不安全的。”聂不凡总算还记得人家是女孩子。
十九头也不回道:“我有武功,比你安全多了!”
聂不凡耸耸肩,不再理会,低头笑问身边的美女:“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教教在下如何?”
☆、30 发情的季节凌乱的夜二
“花姑娘,乖乖带我去找你家主人。”李翊掐住花姑娘的脖子,冷着脸威胁道。
花姑娘偏过脑袋,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英勇模样。
李翊哼哼笑了几声,对旁边的张君实示意道:“张兄。”
张君实立刻从身后拽出一只被捆成粽子样的母鸡,赫然正是琅琊。
花姑娘瞪着鸡眼,浑身炸毛,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咕哝声。
李翊不知从哪抽出一根软鞭,阴阴道:“你若不肯带路,我就折磨你媳妇。”
花姑娘看看李翊,又看看琅琊,眼中悲愤不已。
最终,在李翊扬起鞭子时垂下了脑袋,痛苦地妥协了。琅琊感动地泪眼婆娑,深情地望着花姑娘,花姑娘也深情地回视。这副你侬我侬的场面看得张李二人一阵恶寒。
刚一放开花姑娘,它就像炮弹一样飞射而出,暗自做着让人跟不上的打算。
可惜,张君实或许慢一拍,但李翊却是甩不掉。
他们一鸡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在夜晚中狂奔起来,目标是那个正在青楼逍遥快活的家伙……
杏和楼中,聂不凡正在和三位美女玩着划拳游戏,男方输则喝酒,女方输则脱衣。这还是他第一次玩,美女们想着一个新手怎么也得被整趴下,谁知这家伙有如神助,十次中就能胜九次,一人战三女,不过片刻就把她们输得只剩下肚兜和底裤。
三女不依,要求换个玩法,聂不凡从善如流。不但换了个玩法,惩罚也对调,男输脱衣,女输喝酒,实在是三女再脱就一丝不挂了。
可惜三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聂不凡拥有令人发指的游戏天赋,仅用一条腰带和一件外衣就把三女给灌得东倒西歪,他却依然面不红、心不跳、衣不乱,简直就是柳下惠再世,丝毫不被女色所惑,始终保持着有如得道高僧般的冷静沉默坐怀不乱。
这时,一条玉臂圈住聂不凡的脖子,在他耳边软声撒娇道:“公子好坏,明明是斗酒高手,却还要装作新手骗我们姐妹几个。”
“就是啊。”另一女也靠过来,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暧昧道,“公子其实是想做点别动吧?”
“让我们姐妹一起伺候您如何?”第三女直接坐在他腿上,在他脸上印了一个香艳的吻,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咳,这个嘛……”聂不凡觉得自己不该太随便,虽然眼前的美女个个千娇百媚,但男人也是要有点原则的。
“别犹豫了。”美女从他腿上站起来,和另外两人一起将他往床榻拖。难得遇到相貌如此俊俏又出手大方的公子,她们怎么会放过?
聂不凡半推半就地跟着她们入了床幔,看三女都是一脸醉态,他一边强自镇定一边说道:“睡觉前不如再给我讲讲你们平时都接待过一些什么样的客人?”
此问一出,三女都露出悲怒参杂的表情,半晌才有一人回道:“会逛青楼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的,我们什么客人都遇到过。”
说起这个就有无尽的委屈,自古青楼女子多不幸,三女都忍不住满肚子心酸,借着酒劲开始向他倾诉着各自的凄凉……
月上梢头,红烛摇曳的房中逐渐陷入一片寂静,与外面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聂不凡衣衫不整地躺在熟睡的三女中间,目光直直地望着窗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坐起来,决定不带张三李四他们来这里快活了,对着这些可怜的女子,他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下了床,先在桌上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然后捡起地上的外衣穿上,心里想着马上就带天女回去。
正在他要系腰带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一脸阴沉的李翊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先落在有些呆愣的聂不凡身上,然后又注意到床上躺倒的三个白花花的女人……
“呃……”聂不凡伸出手正打算解释一下目前这个看起来像刚刚嫖完妓准备走人的暧昧场面。
李翊却不给他机会,一个闪身就到他近前将他击晕,然后扛起他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慢了一步的张君实只来得及看到他们的背影。他脸色难看,想也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他忍不住有些抓狂地摇着花姑娘:“赶紧去追你的主人,不然就完了。”
花姑娘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朝外走去。再追?晚了。
李翊一路狂奔,聂不凡被颠得胃酸都差点吐出来,很快就从昏迷中震醒。
“李四,你发什么疯?”聂不凡叫道,“颠死人了!”
李翊一声不吭。
聂不凡又叫:“这大半夜的,你要把我带去哪?”
李翊继续沉默,任由聂不凡像只脱水的章鱼一样扒拉着触手。
不多时,李翊跑进一座幽静的院子,踢开房门,将聂不凡丢到床上。
不待他挣扎起来,李翊就抽掉他的腰带,把他的手合绑在床柱上,然后转身将烛台点燃,房间霎时笼罩在昏黄的光芒中。
“你想做什么?”聂不凡小生怕怕地问。
李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
聂不凡瞪大眼睛,惊悚道:“你难道想……”
哼,终于知道怕了吗?
“……想利用你精壮的身体将我羞愤而死吗?”
李翊一个趔趄,狠狠将亵衣扔到一旁,然后爬到床上开始撕扯聂不凡的衣服。
“李四,不用看了,你的身材确实比我好。”聂不凡大叫。
“住嘴!”李翊阴着脸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给我装傻!”
“装什么傻?”聂不凡悲愤道,“我一直是大智若愚,随时随地都看起来傻!”
李翊深呼一口气,忍住想掐死他的念头。
“李四啊!”聂不凡缓了缓口气,语重心长道,“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只管说,别摆出一副好像要杀人灭口的样子,怪可怕的。”
“我今天就要灭了你。”
“别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还敢问我?”李翊一边扯他的衣服一边冷声道,“当初是谁说自己洁身自好的?谁知转眼就去逛窑子,还一次御三女,你可真够有本事的啊!”
“冤枉啊,我真的很洁身自好!”聂不凡蹬着腿喊道。
“这我得亲自检验。”李翊一把压住他的腿,眼中闪烁出晦暗不明的光芒。
聂不凡见光溜溜的自己被光溜溜的李翊压着,从上到下紧密相贴,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声道:“李四,我知道你正处在发情期,能不能打个商量,换个发情的对象?”
李翊将牙齿咬得嗞嗞作响,低头就封住了那张可恶的嘴。
“唔……”
聂不凡的口中被一条屎头搅得天翻地覆,欲叫无门。
李翊的手直捣黄龙,一把将聂不凡的东东拽在手中,上下摩挲着。
聂不凡的手不得自由,只能不停地踹腿,将床踹得咯吱咯吱地痛苦呻吟。
李翊用左手抬起他右腿,用右膝压住他的左腿,下身挺上前,直面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啊啊啊啊啊啊……”聂不凡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开始惨烈的大叫。
“你只管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地处偏僻,平时野兽都不经过。”李翊的脸一半光明一半黑暗,就像黑白无常的合体。
聂不凡颤颤道:“李四,你不是被恶鬼附身了吧?”
“应该是被你这只恶鬼给勾了魂。”李翊舔屎着他的脖子,发泄似的顶了顶。
聂不凡吞了吞口水,轻声慢语道:“我弃恶从善很多年了……”
“你这还叫善?那你恶的时候得是什么样子?”李翊的左手顺着腿探入下面幽深处。
聂不凡微微一颤,可怜巴巴道:“别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李翊动作一顿,差点喷笑,半晌才吐出一句,“我倒要看看你能生出个什么东西!”
刚说完,又伸进一根手指。
“这,这样吧。”聂不凡示弱道,“我们改天再研究这个问题?我还没做好怀孕的准备。”
“这种事,光想不行,需要实战经验。”那几根万恶的手指继续作怪,逗弄得聂不凡脸红心跳酥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