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程诺垂下眼眸低声道,“你恨我吗?”
流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嘴角就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怎么可能不恨呢?但是……
胸口痛得无法呼吸,他跟频临窒息一般再次吻了上去,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程诺现在只有双脚能动,但是他完全不想再做出任何拒绝或者伤害流光的行为,只能温柔地回应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的舌头。身体随着流光的动作越来越热,心里却是一片涩然。
流光会把心中的苦闷难受宣泄出来,但是白睿却从不会表露出来。
他伤了流光,也伤了白睿……
他该怎么办?他以前不敢想象,但是还是到了这一天。
流光猛地加快速度,程诺难堪地闭上眼睛,背部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喘|息声都被流光堵在了口中。
“你这样的表情,也被姓白的看到了吧?”流光缓缓起身,把手从程诺裤子内收了回去,眯着眼睛看着程诺脸上升腾起来的薄红,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姓白的烧成灰烬!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里黏、湿的液体抹在墙上,然后猛地一扯,程诺的裤子也碎成片了。
程诺一惊,整个人的视线都高了许多——流光居然用手圈着他的腿把他抬了起来!
而且流光很快挤在他两腿之间,有两个热涨的硬物明显抵在他小腹上。
现在的动作太难堪了……
程诺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看流光,狼狈道:“小光,是我对不起你……但有一句话我想问你,你……还要我吗?”
他问着都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
他屏住呼吸,心里充满了不安。
流光心里俱是苦涩,他怎么可能舍得不要?要忘记这个人,只怕要把自己砍成几段,挫骨扬灰才行!
身体因为贴近这个人变得火热起来,心里仍是一阵冰凉,眼中凝聚的风暴却是越来越剧烈。他面无表情地掏出自己的东西,也没脱衣服,用力分开那两条结实修长的双腿就挤了过去,笨拙地顶了好一阵才捅到了地方。
程诺发出一声急促的惨叫,很快便用力咬住下唇,身体因为剧痛一阵阵颤抖着。刚才被托起的时候多少便预料流光下来的内容,但是,如果这样流光能稍微解气的话……
流光也不看程诺,只是用力托起他的腿,没有丝毫技巧地横冲直撞着。
那里温暖地紧紧包围着他,陌生奇怪的感觉冲入大脑,他却苦涩地想流泪,也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让自己的气息染上这个人,屏蔽别人恶心的气味……他现在只余下了这个念头,身体机械地动着,只想进入到这人的最里面。
比第一次的时候都要疼的多……
流光的速度和力度都太猛了,跟拼命似的激烈地狠||插猛||干,程诺疼得一个劲地发抖。
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干涩的动作渐渐顺畅,程诺的冷汗都下来了,眼神一阵涣散,身体也颤抖个不停。他努力放松着自己,暗暗加快体内的能量元素流量用以让自己保持清醒,甚至配合地抱着流光的肩膀。
流光还是那么笨拙的要命,却奇异地让他心疼到了极点。
不知为何,流光猛地一顿,程诺这才缓过一口气来,气喘吁吁地挂在流光身上。
但是没等他松口气,流光的手指突然伸了过去,硬是在严丝合缝的地方挤进去一根手指。
程诺只是觉得疼,还没有意识到流光的想法,等到另一根同样粗||大炽热的东西顶在那里硬往里面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仿佛被人抓住了心脏,他恐惧的嘴唇都是抖的:“不可能的……小光……”
但是流光置若罔闻,而是按住他的胯骨拼命往前顶,那东西挤进去的瞬间,程诺颓然靠在墙上,浑身也是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程诺的喉间再也忍不住地发出几个痛苦的低音,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昏去。
两根硬物被紧紧箍住,快|感却是成倍地往脑子里冲,流光的眼睛变成完全的碧色,竖着的犬耳不住抖动,显然是更兴奋了,完全忽略了程诺细弱蚊吶的哀求,撞得他整个身体都在晃动。
“忘了那个姓白的,为我生个孩子……”流光心道,“我们两个的孩子。”
流光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身体仿佛捅进了一把匕首,不住地来来回回。程诺拼命不发出惨叫,只是喉头抑制不住地发出些呜咽之声,只是听见那些声音,流光好像是更兴奋了……
程诺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一歪晕了过去。
流光下意识扶住程诺喘着气停下动作,终于察觉到身上人的异常,一双眼睛也逐渐恢复清明。
他小心翼翼地把程诺的脸侧过来,眼瞳猛地一缩。
程诺的脸苍白的可怕,好看的温柔唇瓣此时已经咬的稀烂,有之前他咬的,也有程诺后来自己咬的。似乎在昏迷中都疼,程诺蹙着眉头,眼睛紧紧闭着,身体仍在不住抽搐着。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紧贴的地方流在他的大腿上……
很浓重的血腥味……
他僵硬地低头,顿时看见一大片刺目的红色,顺着自己的腿流到地面上。这些血,都是自己让这人流的?
程诺身上的伤也多的可怕,到处都是累累的青紫咬痕,背部和腰间也都撞青了。
流光的嘴唇微微颤动,紧紧抱着程诺,慌张着立刻就要拔||出去。只是他才一动,程诺就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呼——这人的嗓子也坏了。
流光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轻轻搂着程诺,眼眶一片温热。
他恨程诺,但是更加爱他,完全不想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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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在朦朦胧胧中就觉得天空似乎下雨了,大滴大滴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胸口……只是为什么下的雨是滚烫的?
他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疼的无法形容,喉咙处也是一片灼烫。
嵌在他身体内那个奇怪硬物终于萎靡了,慢慢随着一些温热的液体一起被抽了出去。他痛的发出一声细弱的低吟,许久,才缓慢地睁开混沌的双眼。
模糊的景物逐渐变得清晰,眼前尽是一片断壁残垣。
之前那些记忆猛地回笼,程诺颤抖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被流光抱在怀中。
流光显然知道他醒了,也没看他,而是一声不吭解下自己的斗篷将他裹紧了。不同于之前的残酷,现在流光的动作称得上是温柔。
程诺屏住呼吸,胸口一阵阵揪痛。
等流光抱起他要跳上去,程诺忙困难地发声:“流光,我的魔兽袋和储物袋……”
他身边带的是小麦,大麦还在白睿那里。想起白睿,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流光顿了一下,笨拙而细心地把他放在一处空地上,然后去寻找那两个倒霉的袋子。程诺知道自己身上还是光光的,回忆起刚才那般疯狂的一幕,他缩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现在流光还愿意听他的话……是消气了吗?
他挣扎着坐起来,只是腰一用力就倒抽口气僵在那里,额头细密的汗珠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下面似乎又出血了。
根据他以前的经验,那里的伤特么难治……
擦,这种疼就不是人受的!
流光很快走了回来,帮他躺了下去,然后打开储物袋:“哪个是伤药?”
本来流光的声音已经脱离男孩变声器那种特有的沙哑,只是现在却带着明显的鼻音,显然刚才那些滴在他脸上的泪水不是幻觉。
程诺装作自然的样子,仿佛之前流光没有那么粗暴地对待过他,低声道:“白色的瓶子。”
他说完把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声音特别粗嘎难听,好像被沙子磨过了一样。
流光顿了一下,缓缓解开斗篷,小心翼翼地把药物抹到那些伤口处。想到这些伤都是自己弄的,流光郁卒的恨不得大叫几声。他根本不知道会让程诺伤的这般重……
清凉的药物涂上去,那些火辣辣的感觉顿时缓了不少。程诺有些难堪,把视线转到一边,也开始流动木系元素自行疗伤。
流光微抖的手缓缓将他转了过去,程诺一下就僵硬了,还是配合着转过身跪趴在那里。他心里胡思乱想着,反正也是看过了……
流光的动作很小心,用软布蘸了水先擦去血迹。程诺还是疼的要命,尤其是流光的手探进去把伤药抹开时,他疼的差点没惨叫出来,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都溢出来了。
等流光的手离开一阵,他还以那个难堪的姿势趴在那里,全身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动都不敢动。
那里伤的太重了,又红又肿的,血还不住往外流,流光屏住气,懊恼地都恨不得打自己几拳,又想抱着程诺哀求他不要怨恨自己。
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把那些软话真的说出口。
程诺还是选择了那个姓白的,要抛下自己……
心里一阵酸一阵疼,目光却是黏在了程诺身上。
许久,流光才狼狈地把视线从程诺身上移开,但是那些影像还是深深刻在他脑中。因为程诺现在有些脆弱跪趴的姿势,头无力地侧抵在地上,光|裸的肩膀微微颤动着,腰腹劲瘦的曲线,圆润的臀|部还有折弯的长腿……都要命地吸引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