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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 [强推] (非天夜翔)


  吕仲明知道张须陀有话要问自己,秦琼却小声吩咐道:“气数天命的那些话,不可与师父说。”
  吕仲明轻轻捏了下秦琼的手示意知道了,走进张须陀厅内。厅内只有张须陀与先前那名被罗士信揍了的,名唤王志阳的参赞。
  
  张须陀先是问明战况,又问逃兵,吕仲明根据自己所知,一一答了,解释道:“是晚辈答应了闵公,保全百姓一事,没想到……”
  “不必多说。”张须陀道:“既领兵在外,想必陛下是信任老夫的。方才只是当着朝廷来使的面,不杖责他二人,无法交代。”
  吕仲明松了口气,只是不爽秦琼与罗士信白挨了这顿打,张须陀又道:“荥阳之役非同小可,此役结束后,陛下会亲往巡军,秦琼已为你申明祝阿一役战功,到时候老夫会带你见陛下一面,此事也好有个了结。”
  吕仲明嗯了声,点头,问道:“张老将军,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先前一路急行军,秦琼的兵又都是章丘一地的地方军,不可调离岗位,只带了上千人过来。张须陀虽是征讨大将军,却也手无兵权,只能到一个地方,征集一个地方的官兵抗匪,瓦岗大军以吕仲明所知,又是十万众,这十万人,可不比卢明月乌合之众,乃是隋末农民起义中最为强力的队伍之一。
  然而张须陀道:“老夫已有破敌之计,不必小友担忧,这一战,秦琼与罗士信支援为宜,责后带伤在床,便请你代为照顾。”
  “张将军。”参赞附耳到张须陀身边,说了几句话。
  吕仲明眼珠一转,想到张须陀之败,又想到索河,大海寺……荥阳,会不会就是这一场?
  “荥阳这里是不是有个……”吕仲明开口道。
  张须陀问道:“怎么?”
  参赞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又改变主意了,决定什么也不问,便抱拳道:“晚辈告退。”
  
  当天午后,一轮烈日烤着大地。
  “啊——”秦琼大叫道。
  吕仲明一脸不忍卒睹,用剪刀小心剪开秦琼衬裤。
  罗士信怒道:“别叫了!”
  秦琼道:“仲明……你剪刀……”
  “戳,戳到屁股了吗?”吕仲明的手不住发抖,忙碎碎念道:“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的。”
  军棍打下去非常狠,先把大腿,屁/股打得淤青,再打出血来,吕仲明先是剪了秦琼裤子,又去剪罗士信裤子,两人自背脊到臀部,再到大腿,尽数一片青紫。
  “怎么办?”吕仲明拿了跌打药膏,颇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没有他照顾别人的道理。
  “你不是……仙人吗?”秦琼咬牙道:“有没有什么好得快点的仙药?”
  吕仲明道:“我知道怎么炼,可是没有药材啊!”
  “丁香膏不行……”罗士信道:“拿……金疮药来。”
  “别了……”秦琼道:“不是……刀伤,一屁/股淤青……上金疮药……”
  “散不了血气。”吕仲明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说:“只愈合皮外伤没用,军中就没有治跌打的吗?”
  “你手里那个就是……”秦琼道:“别废话了!上药吧!”
  吕仲明把丁香膏打开,满满的都是刺鼻辛辣气味,刚要上药,秦琼便道:“先给罗成……抹药。”
  “那……”吕仲明同情道:“你先看看他反应,好有个心理准备。”于是过去走到罗士信身边,罗士信大叫道:“叔宝!你不厚道!”
  吕仲明道:“朝……哪里抹?”
  “随便吧!”罗士信壮烈道:“快点!”
  于是吕仲明把药膏朝罗士信腿上一按,罗士信又是惨烈的一声大叫。
  吕仲明:“……”
  丁香膏碰到伤口,消毒效果立竿见影,却也痛得人能寻死觅活,吕仲明手指都有疼辣感,不敢给罗士信涂多了,便朝他屁/股上抹。
  “你在朝哪里涂!”罗士信愤怒道。
  秦琼忍不住哈哈大笑,吕仲明把膏药随手抹在罗士信臀部上,叫道:“我看不下去了!你们等我会!我去买药!”说着就去翻秦琼的抽屉找钱。
  “你别就这么走了!”罗士信嚷嚷道。
  秦琼道:“回来!先把被子给你哥哥们盖上!”
  吕仲明拿了钱已经跑了,罗士信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膏药还顺着朝股/沟里流,简直要疯了,秦琼又是忍不住捶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话说吕仲明出来,在荥阳城里找药铺,半天却没找着一家,瓦岗军作乱,百姓十去九空。城中萧条,太阳又毒辣,吕仲明顶着大日头跑了几条街,问过一老妪,老妪便指他去大海寺。
  “大海寺?”吕仲明想起来了。
  “十里路。”老妪颤巍巍道:“去找善无畏,善无畏有个药园,给咱们百姓救苦救难,就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吕仲明问明路便朝东北走,老妪又在身后道:“一年不如一年了……”
  三伏天,地上被烤得滚烫,吕仲明一边走,一边心想要用什么药材配才好,又想到一旦瓦岗军进犯,荥阳就危险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隋军一旦失利,带罗士信与秦琼走么?
  他们会不会跟着自己走?就怕都不愿意走,要给张须陀报仇,那当年他们是怎么走的?
  足足走了一下午,吕仲明既热又渴,沿途两道光秃秃的,剩点树桩,都被官兵砍了去烧火,真正的是满目荒地。只有依河一侧有一座破烂寺庙,庙后的河水哗啦啦地响。
  吕仲明喝了几口河水,抹了把嘴,喊道:“有人吗?”
  庙门掩着,上了把锈迹斑斑的铜锁。吕仲明推了推,钻不过门缝去,便绕着黄墙走了几步,纵身一跃,上了墙头,又翻下来。
  庙内有一小片花圃,吕仲明一见之下便道:“太好了!”
  花圃内种着不少三七,那是活血化瘀的良药,然而主人却不在家,吕仲明又喊了几声,心道罗士信的屁/股要紧,顾不得等人回来了。先挖几棵,再留几个字,改天再登门道谢。
  正躬身要挖时,背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笑吟吟道:“这位公子,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道理都不懂?”
  吕仲明直起身,回头一看,见来了两个人,一人身穿粗布衣裳,是个道士,另一个却是名身穿青衣的书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来者何人?”
  书生打量吕仲明,眼中带着笑意,吕仲明贸贸然来偷药,又是偷对家佛门的药,心虚不已,见二人都是不是僧人,便不甚在意,也朝他们笑笑,互相打量。
  道士二十出头,一脸风霜之色,皮肤粗糙,像是弃锄修道的耕者,是个凡人人。想必也是来求药的,然而书生……吕仲明却看不出书生底细。只见这书生肤色白皙,容貌俊秀,眉目间又带着淡淡的亲切之意,二十岁上下,虽是在调侃吕仲明,却令他心生好感。
  “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凡间生灵,俱是天地一体。”吕仲明笑道:“无我无非我之分,我的手拈了根我的头发,手又怎么能算是贼?”
  道士笑道:“说得好。终于碰上个能与善老弟一较机锋的人了。”
  
  书生一哂,随口道:“找什么药?”
  “化瘀活血的三七。”吕仲明一本正经道:“这庙里主人什么时候归来?待他回来后我再求药罢了。”
  “摘吧。”书生道:“慈云大师是我老友,种药就是为的救治百姓。”
  吕仲明想了想,便摘了几棵,拢在袖中,书生道:“不赶的话进来喝杯茶如何?”
  吕仲明心道我俩哥们还一屁/股血淋淋地趴在床上,就先不喝了罢,然而还没说出口,却见那书生带着期待的神色,似乎有话想与他说,便只得点头,跟着书生进庙宇里去。
  破庙内尽是蛛网,昏暗的阳光从破洞内投射出来,照在佛像脸上,那佛像以沙白石铸成,久经岁月,已布满灰尘,然而慈祥面孔,却看得吕仲明心中一震。
  那道士问明情况,吕仲明对身穿道袍的人还是很有好感的,一见之下便将其划为自家人。
  当然,张须陀的部队乃是官兵,现在又是来剿匪的,说太多万一泄密很危险,吕仲明便随口胡诌了个缘由,告知那道士,自己有两名朋友,被恶霸欺□虐,挨了棍打,正在为他们寻药,道士听过后便建议道:“暑气攻心,调和三七后,还须以乌梅汤灌下,否则皮肉伤毒淤积体内,难以排解。”
  “对。”吕仲明有点意外,这二人看上去都对医道知之实多,便道:“在下吕仲明,未曾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魏征。”那道士礼貌道:“这是我故交好友,善无畏大师。”
  吕仲明:“……”
  魏征……魏征,这个魏征,就是那个魏征?吕仲明知道这号人物,魏征先投瓦岗寨,后跟随李建成充当洗马官,玄武门之变后,从李世民。在太子李建成帐下时,魏征不止一次建议李建成先下手为强,收拾李世民。
  然而李建成没有听魏征的,死在李世民手下后,李世民开始翻旧账,找到魏征,魏征却理所当然道各为其主,当初太子早听我一言,何至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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