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死一次的。”张猛一听当即大声说道。
“不会的,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白玉山摇了摇头很是肯定说道。
“那好,我答应你。”张猛沒法只得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了下來。
“一言为定。”白玉山瞧着张猛为难的模样,心中很是些难过。
“一言为定。”张猛点了点头,瞧着白玉山,似乎也看见自己最终的结局一般。
“给。”白玉山打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绑着绳子的瓶子來。
“你带着?”张猛对于白玉山从脖子上取下药瓶的动作,很是吃惊。“未成开封过,你拿去吧。我希望天亮前见到你回來。”白玉山不在言语,深深的瞧着张猛。
“谢谢。”张猛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药铺外走去。
“等等。”白玉山看着张猛抬出门栏的背影,突然 喊了一声。
“恩?”张猛回头看向白玉山。
“若是那天我听你的,带你走。你....”白玉山瞧着张猛慢悠悠的说道。
“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啊。”张猛苦笑了一下,快速朝着远方跑走,一进到小酒馆就瞧见股骨已经是喝了一大坛子酒,小菜吃的是舒舒服服的。
“师父,这是药,你快拿回去给我大哥吃。”张猛快速走了过去,拉起股骨顺起酒瓶就向外走。同时一手将那药瓶塞到了股骨的手中道。
“慢着。你不一同回去么?”股骨跟着张猛一同走向了街道的暗巷中。
“我不能回去了,替我照顾好包子。”张猛摇了摇头,耳边响起打更的声音來。
“我觉着作为你的师父,应该和你说说这药的珍贵性,让你权衡一下到底给那人吃多少。”股骨深深的看了张猛一眼,略微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瓶道。
“你说吧。”张猛瞧着还有些时辰于是说道。
“这药乃是我师父炼制一生所得珍贵药材而成的灵丹妙药,里面的药材多事古怪难寻而且再也沒有了的。你手中的拜师礼是存世唯一一瓶,七命丸。这服用一粒清毒可保七日的性命,服用两粒可洗髓保七月之命,服用三颗可接骨保七年的性命,若是服用第四颗便可洗髓换骨斩断那鬼官的锁链再活七十岁也不一定能死。”股骨拿起那药瓶在张猛的面前晃了晃。
“那自然是给我大哥服用四颗了。”张猛听后,毫不思索的直接说道。
“这瓶中只有五颗,每颗都可保人命,若是全给了一个人吃下,未免也太过浪费了。”股骨瞧着有些不悦的张猛道。
“我大哥是好人,吃这药一点儿也不浪费。”张猛却是认定了救人救到底,一定要救了东方寿的。
“你可想好了,要是你今后出來问題,可是让那个男人吐不出來的。”股骨看着张猛那个字的倔脾气道。
“反正不是还有一颗么?七日的命应该能想办法救人吧。”张猛算了算瓶中药丸子的数量,微微翘起嘴角來笑了笑道。
“你真的要给他吃四颗?”股骨再次问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那是自然的,有病就要根治,才是良药啊。”张猛依旧是肯定的点头道。
“你个败家徒弟。”股骨伸出手就朝着张猛的头顶一敲,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已赠送给了张猛的东西。
“你不是苗疆第一蛊师么?你这辈子一定能炼出比这个还厉害的药丸子來。”张猛捂着自己的头顶,带着一股子的痞气道。
“但愿吧。”股骨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快回去吧,替我照顾好包子,他可是我的期望。”张猛看着打更的灯光走远,接着说道。
“那是自然,他也是我期望。”股骨听了似乎也來了兴趣。转身一跃上墙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回來了。”白玉山瞧着面前的张猛很是吃惊。
“啊,不是你让我回來的么?”张猛却瞧着那个让自己回來的白玉山道。“我以为你会离开。”白玉山似乎有些过于惊喜的一把抓住了张猛的手道。
“我张猛虽然是个残废,但是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既然说了一言九鼎,那就是送死也的來。”张猛巧合白玉山的手,很是气度的说道。
“有我在,你怎么会死啦?”白玉山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道。“我们迟些入宫好么?”张猛听着耳边响起的鸡鸣,有些迟疑和担忧的说道:“我要写封信给高大哥,说我有事,要进宫一趟。”
“沒问題,我给拿纸笔。”白玉山从始到终都未成想过张猛会回來,自然是快步依着张猛所说的去做了。瞧着张猛拿起笔在那纸张上快速写着些东西,心中一动问道:“你这些日子过的还好么?”“恩?”张猛抬起头有些迷惑的看向白玉山。“我是说宫外的食物,毕竟沒有宫中的精细。你又吃的多,习惯么?”白玉山打自己的香囊中拿出一块糕点,放到了张猛的手中道。“我就一农民出身的,有口饭吃就成了,那挑剔那么多啊。”张猛瞧着自己手中过于精细的糕点道。
“是么?”白玉山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始终注视着张猛的一举一动。“好了。”张猛写下了最后一个字,同时将那糕点囫囵吞枣的吃了下去。
“我让人给高将军送去。”白玉山将那纸张吹了吹,也不看上面写什么,而是说道。
“恩,谢谢。”张猛笑着点了点头。
“不用。”白玉山觉着有些奇怪,和陌生感。转身便出门吹了一声响哨,便有一个黑衣人快速赶來,与白玉山交谈一二,转身就走。
第二十五章 檀樰殿
黑衣人走了沒多久,便有量马车打暗处驶出,朝着两人的位置跑來。
“你就穿着男装回宫?不怕别人发现么?”张猛与白玉山坐着马车一路直接进了宫门,也无人阻挡。
“皇上已经答应了让我恢复男人的身份,所以我在皇宫中也是穿男装的。”白玉山拉着张猛乘着夜色走下了马车,一路快行朝着檀樰殿走去。
“是么?看來你和皇上的关系不错啊。”张猛带着斗笠紧紧的跟着白玉山的身后,按着自己熟悉的道路低头快步走着。
“这是他对我的补偿。”白玉山压低了身影,一路也沒见着多少人。
“补偿?他对你做了什么么?”张猛有些奇怪的慢下了几步,抬起头便见着了檀樰殿的门额。
“他从我身边活生生的把你送进了火海,这是他欠你的,所有來补偿我。”白玉山似乎有些讽刺的笑着说道。
“不对啊,既然是送我进火海,补偿的该是我才是!”张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连门上都重新漆上一道金漆的兽头。
“因为,你是爱我的人啊。”白玉山推开了大门,带着张猛一路走了进去。这大殿中空空荡荡,除去必要的桌椅板凳便沒有别的,比当年两人入住的冷宫还有冰凉。
“你哪儿來的那些自信啊?谁要爱你了。”张猛回头顺手关上了大门,瞧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个头的美人道。白玉山回头对着张猛很是自信的轻轻一笑。
一大早,张猛前脚刚刚躺进自己的老窝,后脚就被白玉山拉起了床。扔到了厨房中去。
“你把我请回來就是让我给你做厨子的啊。”张猛揉着自己泪水直流,困倦无比的双眼道。
“啊。”白玉山沒回头瞧张猛,而是在一旁低头摆弄着一个小炉子。
“昨晚上还忒深情的对我说,你爱我,一大早的我都还沒睡醒,你就把我冲被窝里捞起來给你下面,你这是虐待童工知道不?”张猛沒好气的抄起一旁的筷子就朝着白玉山的后背扔去。“你还是小童子么?”白玉山底笑了一声,回头瞧着张猛道。“我还有童子尿啦!”张猛一听更是气愤无比的说道。顺手就将自己折腾了一早上煮好的面,放到了白玉山的面前。
“哦,那好吧,你改煮稀饭吧,我觉着你下面的手艺确实不佳。”白玉山瞧着那半生不熟的面条,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來。
“有的吃,还嫌弃!你当德妃当久了,脑子秀逗了吧。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张猛叉腰炸毛的对着白玉山就吼道。
“噗。”白玉山听后尽然突然嗤笑出声。
“笑什么笑?别忘了现在爷是厨子,你胃掌握在爷的手中。”张猛更加沒好气的,拿起手中的筷子就朝着白玉山的头上砸去。
“好啊,爷。你坐下。”白玉山接住了筷子,站起身将张猛拉到了一边的木凳上坐下。
“干嘛?”张猛有些警惕的看着突然对自己很温柔的白玉山道。“你來尝尝,你下的面好么?”白玉山先是将张猛煮的面放到了张猛身边的桌子上问道。“不要。”张猛当即别过了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煮的面。
“为什么不要?”白玉山憋笑着问道。“我刚刚把豆油放多了。”张猛支支吾吾的看着那半白半黑的面条说道。
“那就是说我的嗅觉沒有问題了。”白玉山笑了笑,瞧着张猛道。
“你这是什么意识?”张猛立马站了起來,又要无理取闹。“我想我吃下你这碗面,大概我今天一天都不用吃东西了。”白玉山又再次将张猛拉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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