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妖性难驯,这虫妖转世之后竟暴虐成性,以致海边部族怨声载道最终不得不奋起反抗。
部族首领无奈之下只好向朝廷求援,当朝帝王英明神武,派遣了最近的驻守海边的那位臣子前往叛乱,虫妖一眼见到臣子便知道这就是她的恩人,从此一心只牵挂在臣子身上,竟也顾不得世俗人伦,不顾廉耻地追在臣子身后,甚至用妖术迷惑的臣子也倾心于他,竟抛下了相敬如宾几十年的妻子,与一个年龄足以当她女儿的女子整日里寻欢作乐。
公主身为人、妻,原本也是大度之人,只是部族首领的女儿是部族首领家最后的血脉,帝王念及其父也要封为公主,无法为自己的丈夫纳入家中,便懂了念头要为丈夫纳妾,却不想被丈夫斥责,一路回京受尽苦楚,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犯下滔天大罪。
回京之后,本想着那首领之女会被接入皇宫赡养,与自己丈夫隔绝开之后,她也能慢慢劝导,却不想那首领之女毕竟是虫妖转世,一入京便引发了地动,若不是京城有真龙之气庇佑,只怕这次伤亡不少。
最终首领之女还是被接入了宫中,只是在首领之女被封为公主之后还不满足,竟恬不知耻地要求住到臣子家中。
帝王心寒于其的冷血,父母新亡,她却不思守孝,硬是要与一个男子苟且,无奈之下帝王便应允了她的要求。
臣子被虫妖迷得失了心窍,竟将公主发配到了家中的小佛堂禁足全然不顾君臣之仪,还日日与虫妖宴饮达旦,弄得家中乌烟瘴气。
如此,虫妖还是不满足,见臣子宠爱女儿,便设计让臣子的儿女乱伦,以求让臣子厌恶其女,独宠她一人。
臣子的儿子被设计与自己的妹妹做下乱伦之事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以谢天下,公主在小佛堂中得知此事之后,悲痛难当,求着看守佛堂的人给自己的耳坠子带去了一句话,只求自己的儿子能够体恤孤苦的母亲,为了她也要好好活下去,臣子之子原本想要自尽,却因为自己母亲这般悲痛的话强忍了自己的罪孽活着,却是生不如死,整日借酒消愁。
却说那臣子之女,与自己的哥哥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之后,却是毫无羞愧之色,见自己的父亲竟然不再宠爱自己,竟然动了要勾引自己的父亲以求固宠的念头。
臣子被虫妖迷得失了心智,既然已经罔顾人伦,便索性全部一丢到底,在自己的女儿勾引自己的时候半推半就变成了事,从此这一府人更是淫、乱无比。
公主在小佛堂中,消息闭塞,等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与自己的丈夫如同夫妻一般过起了与虫妖争宠的日子,羞愤欲死,拼着命要冲出小佛堂,却不想被虫妖得知,到小佛堂中直接杀了公主,让臣子向帝王禀报公主病亡,帝王被臣子和虫妖联手蒙蔽,将公主的葬礼一并交给了臣子办理,臣子之女借着为母亲守孝,要在佛前祈愿希望母亲能够投的好胎的借口,让帝王许下了不让她嫁人的许诺,从此在家中与自己的父亲过期了夫妻生活。
几年后,臣子打仗取得了不菲的战绩之后,向帝王求娶了虫妖,虫妖下嫁给臣子,成亲当天便将和她争宠的臣子之女给杀了,臣子虽心痛,,却也得罪不起公主,便说女儿思念生母,自尽而亡。
臣子之子原本趁着家中为母亲办丧事的时候逃离了家中,世人皆以为其不孝,却不想臣子之子是为了报仇不得不离开,最终臣子之子发愤图强,高中状元,面圣之时将当初家中之事向帝王一一陈述,却不想这时他的父亲早已被虫妖吸尽了阳气而亡,虫妖也早已离开尘世。
帝王虽然差得了当初的真相,却也无法再惩处当初的恶人,臣子之子说他只想将母亲的冤屈述出,既然世人都已经得知真相,他便再无牵挂,便一头撞死偿还了当初的罪孽。
这部戏一出,牵动了京中老老少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心,有骂虫妖,那臣子和臣子之女不要脸的,也有骂公主软弱可欺的,甚至还有人要骂那帝王昏庸无知,但是在胤礽和康熙联手控制之下,舆论向着他们所期望的方向慢慢转变着。
当整部戏结束之后,有心人细细想着这戏,才突然发现了这戏中与现实中惊人的相似之处。
有这样发现这一点的不只是一个人,当大部分人都发现这一点的时候,矛头便指向了耿精忠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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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差了十几分钟……
还算到昨天吧【扭动】
伦家其实真的想要日更,我发四
第四十章
虽说耿精忠现在已经被贬为庶人,但是他曾是靖南王,又驻守海关,救下了新月格格,有着一子一女,妻子是以公主之尊下嫁,入府主事,等等的细节都暧昧地告诉了大家这件事与耿精忠有关,之后的臣子之女勾引臣子的一段出来之后,大家便都开始留心着耿精忠一家的动静了。
这样,耿精忠一家的腌臜事便无法再隐瞒,耿精忠将公主锁在小佛堂之中的事情也暴露了。
在事情曝光的第一时间,康熙便下令,雁姬与耿精忠和离,其子跟随雁姬出府,其余人等囚禁府中,容后处置。
这圣旨一下,百姓们彻底炸了锅,事情毕竟还没有发展到故事中那样不可挽回,康熙又早已将耿精忠一家贬为庶人,所以此时康熙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达到了无可比拟的地位。
从耿府出来之后,雁姬带着冀远进宫谢恩,带着康熙赐予的金银回了盛京,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至于耿府剩下的人,康熙经过了慎重思考之后,决定耿精忠与骆琳凌迟处死,新月贬为庶民,凌迟之后将其血肉焚烧,挫骨扬灰。
对于百姓而言,妖孽绝对是不可饶恕的存在,即使那些精怪小说里说的妖怪再怎么好,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之后,百姓们还是更加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句话。
虽然这句话让同为“异族”的清朝皇帝们十分头疼。
但是当这个“异族”变为别人的时候,康熙便乐得看百姓们对新月的咬牙切齿了。
处置了新月等人之后的一个月,京城围绕着耿府和新月格格之间纷纷扰扰的八卦都还没有平息下来,直到两个月之后,新一轮的选秀开始了,京中满天飞的八卦才算是有了些收敛。
“要说这新月也是个祸害,还是老祖宗福泽深厚,才不会被那妖孽给害了。”最近往宫里跑得十分勤快的建宁凑在孝庄身边说着奉承的话。
“新月的事情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提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总在嘴上提着她做什么,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孝庄毫不客气地说着。
虽说建宁算是和亲的公主,对大清有功劳,但是孝庄就是对这个丫头喜欢不起来,当初建宁的额娘在海兰珠受宠的那段时间巴结着海兰珠可没少给她委屈受,现如今她是大清的太皇太后,这丫头又反过头回来巴结她,那嘴脸和当初她额娘对着海兰珠的时候可是一模一样,又怎么能让孝庄喜欢的起来。
“老祖宗教训的是,建宁是觉得,这新月会见个男人就不顾廉耻地扒上去,这可也是她父母的教养不善啊。”建宁感叹地说道。
“哦?怎么说?”新月的奇葩行径孝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见建宁似乎有些头绪,不由得感兴趣了起来。
“老祖宗可知这新月今年整二十二岁了?汉人家的女儿出阁早,往往十二三之前便已经定下人家,这新月都二十好几了还没人要,可不是心急如焚,见着个还行的就扒上去不放手了嘛。”建宁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是真的。
“所以说啊,这万物生长有规律,人也是如此,到了年龄就要婚配,不然再出几个奇葩,可真是让人受不住啊。”建宁一边感叹着,一边还偷偷瞄着孝庄的态度。
“原来建宁今日来看哀家这个老婆子,竟是为了自己的文一片慈母心肠?”孝庄似笑非笑地看着建宁。
“老祖宗英明。”
被孝庄看破了自己的意图,建宁很干脆地承认了。 “
建宁这是看上哪家的格格了?”说到了儿孙辈婚配的问题,孝庄也来了兴致,顾不得自己对建宁的讨厌,兴致勃勃地和建宁讨论了起来。
“老祖宗您看,敖拉氏的二姑娘今年参加选秀,敖拉氏家教森严,他家的大姑娘雪晴嫁入都统家相夫教子夫妻和美,想来着二姑娘雪茹也是十分贤惠的,建宁家的长子世璠今年16,建宁也想为他向老祖宗求一份恩典。”建宁都想要吐血了,当初在云南天高皇帝远,他们吴家一家子就是当地的土皇帝,她建宁虽是皇家公主,但如今过的还不如当土皇帝的皇后时日子舒坦。
如今家中吴世璠当家做主,却没有一个当家主母,虽然她能够更加掌握着家中的大权保证自己的地位,但是没有当家主母的家庭在外人看来该多不像话,思及此,建宁即使是留恋着手中的权势,也不得不主动提出要给自己的大儿子娶妻纳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