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的窟窿就这么被摊开。
萧守想起身离开,息夫幽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躺在萧守的旁边,手臂圈住萧守的身体,紧紧揽住,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已经有了许诺一生的人,你竟然还念念不忘,妄想他来接你回去,怎么,接你回去,你与你的授业恩师一同服侍他?”息夫幽嗤笑的话像一把有着锋利倒刺的匕首,直接捅在了萧守的心上,痛彻心扉。
他要断了他的相思,断了他的情,让他再也不准生出杂念。
从现在开始,他将全部属于他,不管是心还是身。
息夫幽抱着有些发抖的萧守,不再说话,他冰凉的薄唇印他的眼窝,然后停留在柔软的脸颊。
茫茫然的萧守没有想到,最不愿意探路心事的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所有都摊开任人践踏取笑,他一仰脖,泄愤般咬在息夫幽的胸膛上,隔着衣衫,自然并没有达到多少效果,却反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嫌咯牙吗?把牙给咯酸了,孤得多心疼。”说完,对方就解开上衣,珍贵的银丝碳将帐内烘得暖和和,感觉不到一丝寒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冰雪被烤化般,睁开眼的萧守看着他松开衣衫后露出的腰腹和胸膛,抬手从息夫幽精壮的胸口一路抚摸下去,眼风扫得恰到好处,让息夫幽看得心痒难耐,没想到手停下的萧守最后狠心地按在息夫幽腰腹处的伤口,并勾起得意的嘴角。
“用手就不痛了,嗯,殿下您疼吧?要不要小民给你去唤大夫过来看看?”
虽然伤口大部分结痂,有些地方已经脱落,但被萧守这么一按,还是令他微微吃疼,他的手惩罚性地从萧守的衣服探进去,咬住他绷着的嘴角,揉捏他胸口的茱萸。
萧守心伤归心伤,但也没到被对方稍微刺激一把就玩堕落的地步,他又使力撞了下息夫幽的伤想趁他不备起身逃离,息夫幽早已明白他要做什么,给萧守的手来了个彻底的禁锢,用自己脱下来的衣衫,袖子将萧守的双手绑好。
萧守反抗无能,立时忐忑不安,怒瞪着准备欲行不轨的息夫幽。
“我要拉屎!”
息夫幽早在他喝醉念叨夜祁的时候就不大痛快,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是极限,他何时早这方面委屈过自己,更勿论克制。
但笑不语的息夫幽三两下将萧守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自从和息夫幽一起奔赴战场,萧守早已忘记皇宫中放浪形骸的息夫幽是个什么样子,这一刻,更加形象的北夏太子在他脑中迅速复苏,他后知后觉地暗骂自己傻逼,竟然把大尾巴狼当成了好心的纯洁小羊羔。
看说拉屎没用,萧守又想出若干苍白的借口,但在一脸□样的息夫幽面前都没什么作用。
息夫幽拿出一瓶用来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萧守紧致炽热的穴.口,早已解毒的萧守很久未被人这般对待,当下便粗汉子擦粉,脸红成一片,急的屁股左扭右拧一通折腾,一点也不老实。
没想到息夫幽更厉害,一个精准的插入,涂着冰凉润滑膏的手指直接刺溜插了.进去,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萧守看贞洁再次不保,不顾死活的开始破口大骂,只骂得脸红脖子粗满头大汗,而息夫幽却稳如泰山,不紧不慢的分开萧守的双腿,而后抬起左腿,他眼含笑意地将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将萧守气得心肺肝都快移位,感受着萧守甬道的炽热温度,自觉润滑已经做得很足,但息夫幽真正提枪进入时,并没有太顺利。
萧守疼得闷哼,躲得更厉害,息夫幽眼神一暗,固定住他的腰,猛地一个硬挺,竟然齐根没入。
萧守再也顾不得什么,直疼得鼻涕眼泪横飞,感觉菊花被烧火棍给捅了似的。
“真紧。”萧守听到他的低笑声,气得差点翻白眼。
他夹紧屁股,势必要弄得双方都两败俱伤,这一招只能算自讨苦吃,因为,接下来,息夫幽便没之前那么温柔,一番大动干戈,双双汗如雨下,直把萧守干得连英语都爆出来了,他崩溃的哇哇叫,挂着两大串鼻涕和两条眼泪哭嚎道:“你他妈不是喜欢女人吗?!”
息夫幽看到他狼狈邋遢的模样没忍住,放声大笑,□交叠之处还在抽动,语气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如春风,放低声音,性感又魅惑,撑着上半身望着糊了一脸鼻涕眼泪的萧守。
“谁说我喜欢女人了?我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卧槽,变态,萧守求饶:“行,你没说过,那你能放了我吗?我都被旧情人给无情抛弃了,这会正心痛呢,你还这么摧残我的肉体,人道吗?!”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谴责。
话音刚落,下面撞击的力度竟然变得更大。
萧守不忘试试受伤的束缚,没挣开,抽抽鼻子,打温情牌:“你别忘了我救过你的命,你这是标准的不仁不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农夫与蛇》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能把援助之手伸向善良的人。对那些恶人即使仁至义尽,他们的本性也是不会改变的。 好心未必有好报,甚至反受其害!
“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也不看看我身上的三处伤是怎么来的?”息夫幽也不嫌弃他脏兮兮的脸,伸手拿起旁边的帕子将他的脸擦干净,说完后落下宠溺的一吻。
萧守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最终语气虚弱地做出最后的反击:“要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你能有机会提我挡刀!”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要杀你,我就是个躺着也中枪的路人甲。
“听你这么说,孤甚感惭愧。”息夫幽说这话时,仍旧九浅一深,折磨的萧守脊梁骨都跟着发软,他闻言以为有戏,晕晕乎乎激动道。“惭愧还不停下来!”
“你啊你,口是心非。”
“啊?”萧守一愣,久违的身体接触让他没矜持住,当息夫幽猛地一个顶入,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快感遍布每一处神经末梢,眼冒金星的萧守彻底不再挣扎,愤愤然准备挺尸到底。却发现自己的欲望竟然羞羞答答的抬了头,下一秒,欲望就被人握在了手中。
没想到息夫幽竟然说了句让萧守胆战心惊遍体生寒的话。
“如果这么不待见它,不若找机会根去这等烦恼,也不过小事一桩,方便的很。”
萧守头皮窜麻,欲哭无泪道:“不烦恼,一点也不烦恼,你看,我挺开心的,真的。”说完,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守酱对不起,又让你失身了QAQ
36你亲我一下
天际微亮,萧守才脚步虚晃地从息夫幽的帐中走出,扶着隐隐作痛的后腰想着自己被快捅穿的菊花,欲哭无泪。
CAO!神经病!变态狂!
……
老子被搞到这个世界,难道就是被各种各样的人捅菊花吗?这里的人放着大好的妹子不玩,偏偏要来玩老子的菊花,不,这里的人玩着大好的妹子,同时也玩老子的菊花。
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颤抖着嘴角在心里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几个字,平时挺溜的两片嘴现在也抿得死紧,眉宇间透出郁闷和一万个不爽。
明明是喜气洋洋的进去,出来却垂头丧气双眼泛青。
还好亏得萧守这张并不妩媚也不妖娆的脸才没被怀疑这人晃荡着从太子殿下的帐中出来还歪歪斜斜地这是怎么了。
老子要离开这里!萧守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每天和一个脸上写着变态的人在一起,菊花残绝逼是逃不掉的。
想到前途堪忧,萧守的心啊跟用黄连水泡过似的,苦哈哈。
翌日,息夫幽大帐内
“你说什么?”息夫幽的话就像一颗裹着甜美浆果的炸弹,搞得萧守胆战心惊。
息夫幽在帐中穿着单薄也不觉得冷,宽松的广袖垂落在臂弯,手支着下颚,眼神淡淡,一脸别扭地看着震惊状态的萧守,道:“你不是很想离开北夏吗?过几天我会差人送你离开这里。”
果然是神经病,说一出是一出,让人措手不及。
萧守没想到还未制作逃兵计划,变态就自己开口要让自己离开,天降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有猫腻!
“真的?”萧守不敢确定,又疑问道。
息夫幽拢起一双剑眉,目如点漆的眸子中不同于昨夜欢爱时的温情脉脉,反倒有些冷漠。
“嗯。”
一眼被识破是在试探的萧守,尴尬着一张嫩脸,装傻,狂喜突降,他想要奉承奉承息夫幽,但又怕马屁拍在马腿上,那家伙万一忽然改主意就得不偿失了,索性一语不发看着息夫幽,想他再继续说几句,好让他觉得不那么玄幻。
“你是去蜀中吗?”他忽然开口问,眼神盯住萧守。
萧守被看的毛毛的,其实并未想过去哪里,蜀中又怎么能回去呢,那里已经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他很早之前想过可以去南凉转转。
他曾听一些人描述南凉。
南凉自曦尧太子登基之后,经过他的决策,那里的风气如今和盛世中的唐代极为相似,是个海纳百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