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正日,当东方的长庚星升起,身着盛装的晨曜已经在曜日部落最高的欧林修斯山顶祭祀太阳父神。
于此同时,夏炎也已经被光1着身子绑缚在部落中央架起的观礼台上。若是晨曜看见夏炎现在的姿势一定会被刺1激得鼻1血1狂1喷。
夏炎一1丝不1挂地被绑缚的结结实实着趴在观礼台中心。
尽管观礼台外悬挂蝉1翼制成的薄1纱,这就像打了薄1码一样,众人只看得见具体的动作,而看不见高清的部位。
夏炎却仍然被这种当众的感觉刺激的,全身发软泛红。
不行,神上还没回来,无论多么难耐自己都必须强忍着,决不能私自变出半兽型来,雌型的所有快1感都必须自己的阳主赐予,自己决不能变成全族的笑话,让神上蒙1羞。
完成祭祀太阳神返回部落,当晨曜撩起了观礼台的纱帘时,简直被如此妖1异勾1魂的夏炎勾的移不开自己的双眼,即便这些天来也曾多次幻想过今天的场景,可幻想的却不如眼前的万分之一魅1惑。
晨曜的行为仿佛完全不能自主,完全服1从着那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原始的支1配。
"请神上,管教您的主月,立下规矩!"司礼人和监理人分别是同站在观礼台上的双方母亲。
夏炎的母亲将木桨双手托起献于晨曜,恳求他管教自己的雌子。
啪!"一,啊!谢阳主管教~嗯~夏炎一定克尽主月本分~服1侍好阳主~"
啪!"二,啊!谢阳主管教~啊~夏炎一定努力受孕~啊~为阳主延续血脉~"
啪!"十五,啊~谢阳主管教~啊~夏炎一定料理好后殿琐事~不让阳主烦心~"
"管教礼成!"司礼的唱和提醒着晨曜和夏炎所做的一切都被母亲亲眼看着,晨曜是更加兴奋,而夏炎则是越加羞耻,
"请神上为夏炎锁阳,行破处礼!"
一根如牙签大小的木棉死死地堵住了夏炎,唯一宣泄的地方却被堵住这足以将夏炎逼崩1溃的边缘。
"请阳主~用您的神物~破开夏炎的处1穴~,让他成为您的主月~"
在全部落兽人面前,要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夏炎说出:如此的请求。还要强忍着不能呻1吟出来,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夏炎瘫1软在那里。
"如你所愿!"已经在剧烈的冲击下狂乱的夏炎,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决不能叫出来给阳主丢脸。
却不知他那隐忍的闷哼更是勾起了晨曜的征1服欲,此时的晨曜,忘记了典礼,忘记了部落,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魅1惑的夏炎,可恶,居然还那么倔强不吭一声。好!我看你这平日里冷傲的高领之花能坚持多久。
于是当最后晨曜将要喷1发时,夏炎已经被快1感痛1感逼冲击的再也承受不了昏死了过去。晨曜涨成如拳头般巨1物撕裂了夏炎,巨1物上生出倒刺狠狠地勾住钉入夏炎,夏炎被这雌性一生仅仅一次的巨大痛苦和快乐刺激的突然醒来,伸长了优美脖颈,再也忍耐不住的嘶叫出声。就如一只中了箭的天鹅,无比的凄美。
而当晨曜眼神恢复清明,震惊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摧1残的满身青紫鲜血淋淋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活力的夏炎,到底是什么问题,为什么刚刚自己明明清醒着却心中满是欲1火,明明怜惜夏炎,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暴1虐。
所以接下来的佩环礼晨曜完全是在恍惚着,在司礼人引领之下给夏炎五环,直到夜晚祭祀了月神之后,晨曜也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理会任何人。
而当夜本该是二人的洞房花烛,晨曜仍是将自己锁在了偏殿,恐1惧占1满了晨曜的整个内心,若是自己再晚一些清醒,是不是就再看不到活生生的夏炎了?那下一次呢?晨曜根本不敢去想,也没有办法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面对夏炎,于是只能将自己关在偏殿苦苦思考了一整夜,却不知夏炎也□地在偏殿门口跪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案,传送门。
☆、七日(上)
第九章七日
一夜未睡的晨曜脸上满是疲惫,眉心紧锁,用手指按压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
"是这个身体原本的灵魂欺骗了自己?他根本没有消散而是暗中操控着这个身体的主动权?还是这个身体原本就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疾?"晨曜想了一夜,千百种可能,就这两种可能性最大。也许从这身体原本的父母那里能得到什么线索,刚想去隐殿拜见父亲大人,却没想到便宜老爹居然遣人送来了书信。
"曜儿:你今日的困惑,历代神子也都曾有过,神子只是神的化身,而非真神,非神自然会有兽人之情之欲。况且神子降世不仅是为保兽人生存,更为保兽人繁衍血脉延续。灵力越强,口口自然越强,子嗣血脉自然也会越强。我部族才会走向兴盛。
你作为千百年来,蒙斐大陆的第一位紫瞳,各方面能力之强自然都是前所未有,况且体制与神子相衬的主月,也本就最亦勾起神子感觉和暴虐,所以出现昨日的情况也不足为奇。曜儿也不用过分担忧夏炎,夏炎是你母亲为你选的主月,体制能力均是族中之最。短期独自承受反而会对他身体有益,况且还有若风,和你其他将收的伴月。只是曜儿切记宜疏不宜堵,否则后患无穷。昨日之事,错不在夏炎,曜儿也就不必再多加责罚。"
你大爷的!苦思了一夜,居然是特么这么个坑爹的结果,晨曜无比的窝火。你叫身份似神,那方面能力却似兽,但归根结底灵魂却是现代人怎么能接受。动不动就发作,逮到一个就压倒,自己舒服了却看到床上一个被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想到这些晨曜就觉得无比的抵触。
我可不是什么兽人大陆原装的土鳖,整日就知道那什么的兽类。当然正常的欢 好,晨曜也不会排斥,又不是什么柳下惠,由情而欲,在晨曜心里是件很神圣的事,于是晨曜决定要"克制",要让自己成为"正常"人,而不是禽兽。
晨曜本就是性格坚毅说做就做的主,下定了决心,也就不再纠结。只是信上最后那句还是让晨曜有一丝疑惑,自己虽然大婚典礼之后并未理会夏炎,却也没有责备他,更别说惩罚了。 然而当晨曜推开门,看到唇色苍白赤果果地跪在门口夏炎时,顿时头疼地用手指狠狠地揉搓太阳穴,自己本就无比郁闷烦躁,却有摊上这么个死心眼的。
罢了。终究是自己不对,明明刚要了这人的身子,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转过头不但没有一丝安慰,洞房夜还扔下他一个人。晨曜不禁有一丝丝心疼。
晨曜上去用手堵住夏炎满嘴的请罪,然后打横将夏炎抱起,幸好寝殿紧挨侧殿,否则夏炎这么大的块头,晨曜那清秀少年似的小身板还真吃不消。灵力强大处于上位是一回事,但雌性天生身体上的优势却也是雄性比不了的。
将夏炎放在床上,晨曜自己也脱了衣服,夏炎还想挣扎着起来服侍,却被晨曜恶狠狠的一声:别动!乖乖躺着!给吓的一动不动。
将夏炎搂在怀里,说了声:乖夏炎,陪我再睡会儿。感觉夏炎本来僵硬冰凉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熬了一夜的晨曜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晨曜梦见自己抱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大抱枕,忍不住舒服地磨蹭了几下,却被几声急促的呜咽给吵的睁开眼睛,待迷迷糊糊晨曜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被惊的立刻清醒,还一个不小心将夏炎一脚踹下床。 那抱枕不是夏炎还能是谁,难怪自己那么舒服,原来自己那不争气的一直在夏炎那处摩擦,甚至半个前端都钻了进去。
看着夏炎原本还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润,现在却满脸惨白,神情黯然地跪在地上请罪。晨曜几乎快被这些个无厘头给搞崩溃了。却还得耐着性子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和夏炎解释。 "母亲说,你的身体还需要恢复两天,不宜行这事。"看着夏炎更加自责的神情,晨曜就知道他又想差了,赶紧继续编:不是你的错,是我的紫瞳,换成任何雌性,都只会比你受伤更重。"
"那阳主可以叫若风过来~"大婚之后的七日是主月的独宠,相当于蜜月,即使夏炎再大度也也总会落寞。
"不不,不用叫若风!我这几天也灵力不稳,需要静心修炼。就我们两个,炎儿乖乖陪着我就好。"总不能都睡了人家,还连名带姓生分地叫着。一声炎儿叫的夏炎绯红了脸颊,当真如冰雪消融煞是好看。
于是第一天,晨曜做在书桌前,整理翻阅竹简,夏炎就帮端茶到水,揉肩捏背,甚至怕晨曜坐久了脚麻,跪在地上给晨曜揉脚。
晨曜又是享受又是煎熬,那白皙有力的大手,自己只想让它们用力地j□j自己那里,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自己只想要它卖力地吸吮自己的那里,那强壮勇武的身子,自己只想把它狠狠压在身下。然后让那冷傲的表情变得柔媚,为自己哭泣,向自己哭求。
自行脑补过度的晨曜自然是腹下火起涨得发痛。于是找了个借口将夏炎撵走,自欺欺人地认为眼不见自然心不烦,好不容易熬到夜里,本想着睡着了便什么烦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