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东泽自小到大,身边男女多如过江之鲫,究竟谁能长留,郑东泽又曾对谁长情过?还不如这样,做兄弟,一辈子。
洪岩是准备这样一辈子了,郑东泽却不想如他所愿。
在灯光下,郑东泽的眼睛仿佛含着一种淡淡的流光,他这样温驯的躺在床上,安静俊美,不要说动手,只要瞅一眼,洪岩就硬了。
只是依着洪岩的刻板,得先把协义说下,洪岩正色道,“阿东,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找别人了。咱俩,就是结婚了。”
郑东泽不服,“什么叫我跟了你,是你跟我了。”
“这个无妨,随你说好了。”反正床上见真章,洪岩再说一遍,“你可不许再找别人。”
“你他娘的快点儿,再磨唧老子就不做了。”郑东泽就想一脚踹死洪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石头脑袋。郑东泽没好气道,“把我手放下来。”
洪岩闷不吭声的照办了,郑东泽看到石头开花儿,早忍耐不住,翻身吸吮住洪岩的唇,舌头不断描绘着洪岩坚毅的唇型,一时又灵活探入,勾起洪岩的舌头深深的纠缠起来。
郑东泽本就经验丰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郑东泽的手一路握住洪岩坚硬的欲望,让它从内裤里解脱出来,耐心又技巧的挑逗着。洪岩多少年没亲近过女人或是男人,给郑东泽这样一折腾,顿时大腿绷紧,全身的快感都涌向小腹,欲望在郑东泽手里膨胀,顶端沁出晶莹液体。
洪岩闷哼一声,两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郑东泽的臀肉,再一路顺着股沟儿,直接挤进一根手指。郑东泽向来都是他上别人的主儿了,那地方还是头一遭被插,当下皱眉,哄了洪岩道,“阿岩,你不成,你头一次没经验,今天让我来,下回再换你。”
这辈子,洪岩就是打小儿听着郑东泽的花言巧语长大的,断不会被这几句话就哄了。只管一门心思老主意道,“我在上头。”
说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郑东泽眉毛皱的更紧,手下也不帮洪岩了,只管可怜兮兮的叫疼。洪岩此人,若没些许本事,断不可能管着郑东泽这些年,虽然也没管太好。洪岩翻身将郑东泽压在床上,拉开床上抽屉,摸出一只药油,对郑东泽道,“我没经验,多做做就有了。听说第一次都有些疼,你暂且忍了吧。”
郑东泽的脸登时就绿了。
38、引导
郑东泽再如何的以验丰富,后面也是头一回。何况洪岩尺寸超标,刚挤个头儿进去,郑东泽疼的脸都白了,捶床大骂,“赶紧滚,老子不做了!妈妈的!”
洪岩也不舒服,给郑东泽夹的直皱眉,拍打着郑东泽的臀肉,耐心的道,“阿东,你放松些。”
“老子头一遭,你给老子松一下看看。”郑东泽简直郁闷的想吐血,还不如就跟洪岩精神恋爱,肉体上找乖巧听话的小鸭子就好。
没办法,洪岩只好暂时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头一遭。”说着披衣服下床,出门后好久不见动静。
郑东泽咬着牙扶着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实只要双方愉快,什么上下,郑东泽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岩用了诸多药油,也很细致的做了扩充,还是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火辣辣的。
外头声音一响,郑东泽立时平躺在床上,见到洪岩手里的东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一时没说出话来。洪岩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郑东泽买的,那个,情趣用品。
洪岩温声道,“阿东,咱们长久的在一处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做的。”
郑东泽警觉,“你要做什么?”这些东西,他买了也没怎么用,纵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别人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岩容色郑重,像是在对待某种神圣的誓约一般,“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
郑东泽简直头疼,他对洪岩非常了解,每次这愣子露出这种表情,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郑东泽还是有些怕洪岩会把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点洪岩,“搬过来。”从里面扒拉出一管润滑剂,“这个比药油好。”男人那处儿本就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没润滑剂的软化润泽,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郑东泽是要与洪岩做爱,而不是死撑着面子做烈士。
洪岩点了点头,郑东泽已经很识趣的跪趴在床上,还解释了一句,“这样的姿势会舒服一些。”
很久之后郑东泽回忆起他与洪岩的第一次,都觉得像某种仪式多于交欢。洪岩是那种一丝不苟型的,他头一遭没经验,却又十分不愿弄伤郑东泽,将整整一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摸索进出,还不忘伺候郑东泽前面的欲望。
男人总是禁不起挑逗,何况是对着自己心仪之人。再者,这种润滑剂里,多少都会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岩进入时,郑东泽依旧很疼,却并非不能忍耐。那样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脏里去。洪岩忍的辛苦,刚毅的脸上有汗水滴落到郑东泽漂亮的脊背上。
“阿东。”洪岩温柔的唤了一声,他的欲望镌在郑东泽的体内,肉璧温热紧致,湿滑柔软,只要洪岩轻轻摩擦,就能感觉肉璧的颤挛紧咬,他舒服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郑东泽的身体渐渐的热起来,“轻点儿。”
“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这小子娇气,洪岩是真心的疼郑东泽,照顾郑东泽这些年,他比郑东泽更爱惜郑东泽。
洪岩一把年纪,大学时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嘴儿还没亲上,就分手了。后来,一门心思的打发郑东泽心边儿的狂蜂烂蝶,到现在,竟然还是世纪罕见的老处男。
这回,郑东泽与有荣蔫的被老处男开了处菊穴,同时给老处男开了荤。结果谁知道,老处男纵情起来,更是要人命。
原本郑东泽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给洪岩连咬带啃连揉带搓没轻没重,折腾的连脖子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痕。洪岩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朝得到释放,真如同大海决堤一般,他恨不能直接一口一口将郑东泽活啃了。
郑东泽被做的躺都躺不住,只得撅屁股趴床上,小菊花儿楚楚可怜的肿了一圈儿,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腰上更是半分劲儿都使不出。
洪岩自知其罪,好言好语的给郑东泽赔了半日的不是,熬了鸡丝粥,伺候着郑东泽吃了早餐。洪岩坐在床上翻了会儿手机,打电话叫了医生。
郑东泽有些气闷,倒也没阻止,程韶华的医术来给他医菊花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程韶华来的很快,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郑东泽就光着趴床上呢,程韶华揭开被子瞧一眼郑东泽身上的痕迹,不禁心里暗叫一声“乖乖”,洪老大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要给郑东泽来回狠的。
程韶华医术与人品完全成反比,瞧着郑东泽身上的淤痕,他都准备穿针引线要给他补一补菊花儿呢,结果真正洪岩掰开郑东泽的腿时,不过是稍稍红肿的厉害了些而已。
程韶华好不遗憾,极是惋惜道,“就是肿了些,上些药就好,连伤都算不上。还是洪老大气派,这出诊费可不能少。”
洪岩并不计较这些小钱,问程韶华,“有没有快速消肿的药。”他家阿东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儿,洪岩心疼个半死。
程韶华开了些处方药,又拿了些消肿的药膏给洪岩道,“男人后面得好生保养,不然以后多少会留下些难堪的毛病来。说到保养菊花儿,我倒有一套方法儿,保管这一套法子用下来,菊花儿是湿软滑嫩紧,如处子之穴一般。”
洪岩连忙请教,程韶华还未开口,郑东泽已黑着脸,磨着牙道,“程韶华,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阿东,我可是看在咱俩的交情面儿上,才把这秘方告诉洪老大的。”程韶华嬉笑两句,将手一摊,叹道,“可惜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哪,那我就先走了。”
洪岩出去送人,顺便以重金买走程韶华的古秘方。
郑东泽足在家修养了三天,好在程韶华这庸医,宰人虽狠,药却很灵。洪岩一派情圣嘴脸,半步不离的守在郑东泽身边儿,除了给郑东泽使唤,就是喂郑东泽吃饭,外加吃郑东泽的豆腐。
这三天,公司的一些琐事,洪岩都直接交给余同处理。
余同一时忙的不可开交,倒是小鱼心里高兴,经过郑敏之事,大老板与郑总监愈发的信任余同,这自然是好事。
余同的地位稳固,公司上下对小鱼也愈发的客气起来。晚上回家后,小鱼悄悄对余同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大老板看中你,他们就对我格外的好了。”
余同一挑长眉,小鱼道,“以前样衣工从不肯钉扣子的,扣子都是他们样衣做好,我来钉的。现在不必我说,他们就全都钉好了。”
“明白就行。”余同揽住小鱼的肩,“我这几天没能去听课,笔记做了吗?”
小鱼点点头,脸臭了一下道,“有女同学叫我带情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