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山就像个傻逼似的拿着抽纸,一脸便秘的透过被子盯着张贺身体的某个部位。
须臾,徐江山低下头,痛苦的说道:“那个……你记得帮我洗被子啊。”
张贺抬眸,看着他红润的双唇,原本平息的欲望,又有抬头的架势,他抿了抿唇,别过头不去看他,“我知道了。”
两人沉默一阵,徐江山看他也好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了,那个……嘉业应该只是开玩笑,你别怪他,成吗?”
张贺咬着下唇,感觉到身体再一次燃烧起来,忍不住回道:“他这是在玩火,我现在真他妈想弄死他,你居然说是玩笑!”
徐江山有些慌了,他想何小弟还算稳重,确实不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何况何小弟是真心对自己好,不可能陷害自己。如此一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想让自己和张贺发生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都说了那么清楚,他压根就不喜欢张贺啊,为什么就不信呢。
“你也没必要和小孩子计较吧,反正你有没事,大不了……我自己洗被子好了。”
张贺眸子眯了起来,嘲笑一声,随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把抓住了徐江山的手,将人拉到了床上,继而身体覆了上去。
徐江山脑子一懵,挣扎了下,道:“喂,张贺,你干嘛?”他的力道小,使劲想要推开张贺,却都不管用,最坑爹的是,他不小心摸到了个又热又硬的东西,他惊愕道:“你他妈又勃|起了?”
张贺的气息渐渐有些不稳,“你闭嘴!”
徐江山有些骇然,可是身体瘦弱的原因,让他挣脱不开张贺的钳制,他有些急道:“那个……咱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个同性恋,你也知道的。虽然我以前喜欢过你,可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你不能乱来啊。你不喜欢男人对不对,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而后悔一生啊……”
张贺暴怒道:“我叫你闭嘴了!”
徐江山惨然道:“我这不是怕你强|奸我吗,那个……你一定要克制啊……”随着他的话落下的,还有张贺的唇。
张贺粗鲁地在徐江山唇上啃咬允吸,毫无要领可言,他只是知道这样,火烧火燎般的身体会好受一点。
他的理智早就在药物的作用下分崩离析,手也随着本能,从徐江山衣底探入,在他光滑的身体上到处乱抓一通。
徐江山一脸痛苦的挣扎,感受着张贺压在身上的烫人肌肤,睁圆眼看着张贺因情|欲而发红的眸子,想要骂人。他的嘴才张开,张贺的舌头就探入他的口中,纠缠着他的,狠狠地在他口中一阵乱窜,搅得徐江山一阵阵发麻。
徐江山知道这样下去,很可能被拆吃入腹,那可真是冤枉。他情急之下,随手抓过枕头去砸张贺。
只可惜枕头杀伤力太小,落在张贺的头上,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徐江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捏了,还有张贺居然在他脖子上绘声绘色的嘬印子。
徐江山惨白着脸,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随手乱抓,居然在枕头底下摸到一个较硬实的东西,他也没看是什么,抡了起来,就直接冲着张贺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重温盗墓笔记,所以又晚了~~~嘿嘿……又销魂了有木有~~~被站短了,修改一下,无视我吧。
☆、春梦无痕/003
徐江山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打了那么一下,很准确的击中了目标。
张贺闷哼一下,身子顿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失重般倒了下来,整个人刚好就压在了徐江山身上。
徐江山见张贺就那么倒了下来,心底有些发毛,他不知道刚才那一下的力道有没有太大,把人脑袋给敲坏了。
他僵了好一会儿,斜眼去看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原来是他藏在枕头底下的金装武侠小说,见不是杀伤力特别强的东西,不由松了口气。
徐江山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丢开抓在手里书本,暗自庆幸道,得亏这书够分量,才能把张贺砸晕过去。缓过神来后,他才发现张贺的嘴巴还贴着自己的脖颈下,那处有些粘湿。想到那很可能是张贺留下的唾液,顿时就把徐江山恶心到不行。
徐江山抖了抖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抬手使劲儿把他推开。
刚在两人在撕扭间,被子大半都落床下去了。张贺衬衣最后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健硕的胸膛以及肌理分明的腹肌全都一览无余,最醒目的莫过于张贺的那物竟然还俏生生的挺立着。又直又长又粗,即使主人已经昏过去了,但它依然蓄势待发。
徐江山嘴角抽粗了下,仔细一瞧,他的腿根子处和床单上有着明显痕迹的白色物质。
这画面……太淫|秽了。
徐江山脸有些发烫,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同性那玩意儿,可是张贺身下这物,着实让他开了个眼界。虽然他有观摩过GV,但是那也仅限于观摩。以前之所以见到,还是因为在泳池或健身等地,一群又粗又糙的大老爷们淋浴时被他不小心瞄到的。可那些都不是他的菜,他也没好意思看人家那玩意儿,更别说是看到人家勃|起的状态中的。
他没少用左手倒腾过自己那没啥节操的玩意儿,男人嘛,生理需要很正常。可见了张贺那玩意儿之后,他有些惊奇,怎么说呢,张贺那个长的吧,挺好看的。
徐江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偷偷在打量张贺的大鸟,也不自觉地开始拿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和人家的比较。最后,徐江山默默的埋汰起自己,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具没有资本的身体,这让他以后要怎么找对象啊。
张贺身材高挑,比例完美,穿上衣服看不出什么,可脱了衣服之后,却有一副让人垂涎的身体。他现在身上衣服脱得只剩下屁股腚子没露,该看的全让徐江山给看了。
徐江山觉得张贺这脸蛋这身材,真他妈生的好,要是往同志圈里一放,都不知道会勾引多少人对他投怀送抱呢。
人对美的事物往往是没有抵抗性的。
徐江山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他遇到感兴趣或喜欢的人事,常常会变得没有原则性。
本来他就不该多看一眼张贺那玩意儿的,结果不仅看了,看了之后居然还觉得让人家在自己床上露鸟睡觉不是个事儿,就想好心给人家把裤子拉上。
张贺那裤头搭在大腿上,他自身的重量把裤子压住了。徐江山试了下,没拉上,只好起身,两腿分开跪坐在张贺腿上,接着运力拉裤子。试了几次之后,他发现有点困难,只好退而求其次,就想能拉上短裤也是好的。
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是怎么抽了,干嘛要去给人家穿裤子啊。
他一手托起张贺的屁股蛋子,一手把内裤往上提。这本来是很顺利的一件事,结果没把握好,自己手给压在屁股下面,他的脸好巧不巧的贴在了张贺那玩意儿之上。滚烫的硬挺在他脸上扫过,让他背脊都跟着麻了一下。
徐江山惊愕的抬头,嘴还碰到了那玩意儿。他脑门充血,觉得自己简直傻逼到家了。
他一咕噜爬了起来,跟蹭了屎似的,不停的擦脸抹嘴,可是那炙热的触感好像怎么也消不去似的,让他一阵阵犯恶心。
他心里无数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张了张嘴,真不知道该骂谁了。
他这都摊上什么破事了啊,尼玛,就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他一脸郁卒的走到门口敲门,“嘉业,你们玩够了没有,赶紧开门。”他连续喊了几次,都没人搭理他。
这让徐江山有些火,可是又无可奈何。他也不知道两个小弟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们打算把他俩关在一起多久,他是真的失去了耐性,想去打电话找美人二弟求助。
可他翻找了下,竟然没找到自己的手机。抬眸间又看到某人的那玩意儿,这让他更加郁卒。
徐江山脸色难看的把被子从地上捡起,盖在张贺身上挡住外露的肌肤,他这才稍稍觉得有些好受。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徐江山的困意又慢慢笼了上来,他瞥了眼床上的张贺,只好委屈自己坐在椅子上休息。
没想到,他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张贺或是徐江山在门边叫门的时候,在客厅里的何嘉业和张翔自然听到了,可是他们都很默契的选择沉默,张翔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何嘉业看。
过了大半小时后,就没人再叫门了。
何嘉业偷偷的走到门口,听里头动静,可是没听出个所以然。
张翔抿了抿唇,凑到何嘉业耳边压低声音问:“业业,你听见什么了吗?”
何嘉业用口型回了他一个“没有”。
张翔抬眸看了看何嘉业,脸颊慢慢的染上淡淡的红晕,他垂着手,两只手不停地搅着自己的衣襟下摆,末了,羞怯的说:“业业,你说哥哥他们在做什么呀?”
何嘉业转过头跟看见外星人似的看着他,道:“药是你买的,别说你不知道。他们能做什么?当然是上床了。”
“我知道的。”张翔抬手扶了扶眼睛,眼神有些飘忽,半响轻轻地扯了扯何嘉业的下摆,道:“业业,其实我……我有话想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