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公子芈漪已是秦国夫人,且降下公子扶苏……”
“哼,公子扶苏是陛下的王子,这个我当然知晓,但楚夫人到底是姓芈,而非嬴。”不待他讲完,李私径直说着看向他。“我实话告诉尉缭兄好了,秦王陛下必定会一统这乱世,而楚国恰好是他最大的劲敌。”
所以将触爪伸入这里是势在必行,且为了自身安危刻不容缓。
“尉某明白了,今晚便连夜修订计划。”看到他坚定的神情,尉缭有些暗惊。秦王果然是野心勃勃,而这位李私目光远见,难道局面已是必然了吗?
看到他凛然认真的模样,李私一笑摇头。“这军事上的事李某不懂,只是提点看法而已,该怎么做还要尉缭兄来定夺。”
“是,尉某明白。”看着他带笑的眼睛良久,尉缭恭敬的道,全无熟稔。
李私的看法与做法无疑全是为秦国,为一统天下铺路,如果自己不以此来做,恐怕也休想在这里呆下去吧?或许还会治一个不忠之罪。
“那么李某告辞。”李私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一个无法真心为秦所用之人,那么他纵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没用,相信尉缭会明白这点。
目送李私出去,尉缭转而望着台面上的小形地图模型。这李斯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想出这么精密的间谍网?
现举目望去,模型上全是红色小旗,尤其是楚国境地,七横八错,分布之密,又个个独立,这么做即使被发现也牵扯不到其它他,且信息网仍在。
“大人,有你的两封信。”小筑见到李私回来,连忙跑出来迎接,飞扬着声音告诉他今天有两位访客。
“哦?”“谁的?”平时一封没有,这次到一连来两份。李私走进大厅,接过小筑递来的书信往书房走。
“有份是赵大人的,有一封好像是宫里的。”跟到书房外的小筑快速讲完,就被李私“碰”的关门外。还好讲完了,小筑嘟囔着走开。
李私坐在到书桌后面,随意打开了一份:
李兄,上次咸阳一别,不知觉中已过数个千秋,我已与家弟云游中原,听过楚国雨打青松翠竹,赏过卫国曼妙歌舞,看燕国迤逦水幕,品过魏国浓醇酒香……现家弟暂时想安定下来,故我才得已给李兄书信……
最后不知城中家老父亲可好?我与家弟不孝,还请李兄替我们多多打点,我与赵且感激不尽。
无名人亲笔。
“大叔,终于等到你的信了!”看到他现在居住的位置,想着这大叔还真有点意思,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笑着摇头,李私拿起笔洋洋洒洒写回信。
大叔您好:
正好我在这无亲无故,接手了你家老父亲不成问题,只要到时你别跟我抢老父亲就是。然,战乱不断,要小心安全。对了,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与赵且谁居上?……
废话了近千字,李私这才收笔,在最后写下李私亲笔。
我叫李私,不叫李斯!
叫来小筑,让她把寄出去,这才有空去看另一封。
☆、65第六十四章 政
“李大人。”不是上朝时辰,咸阳宫外,守门的士兵看到君王先生,还是尽职的伸手拦住。
李私拿出可随处通行的令牌,在士兵眼前一晃,便收进怀里大摇大摆走进去。
另一封不知是谁寄来的,说自己还有东西漏在草舍了,信上也没说是什么东西,随信的包裹里倒有块皇宫通行令牌。
“只是去草舍看看,不会这么巧碰到帝王吧?”走在熟悉的路上,李私自言自语。
话说,除了上朝,他已经好几天没跟帝王私下说过话了。左边那条路就是通往御书房,李私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看着那条路发怔。不知他现在在干嘛,还在批那些似山高的奏章吗?
“先生?”低沉冷漠的声音带着疑惑,可能是不相信他会主动出现这里。
李私身体一僵。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陛下。”转身拱手施礼,眼睛盯着鞋尖不敢抬头。上次他说过这里不是谁想来就来的,还没几天就跑来,且还撞在他手上,真是……
“你们都退下。”嬴政深深看了眼恭恭敬敬的先生,侧头让身后的侍从离开。
“诺。”
偷偷望着赵高他们离开,李私心里越加的没谱。
“随寡人来。”完全命令势的讲完,就拉着李私往左边那条路走。
李私跄跄哴哴跟在后面,眼瞧着离御书房越来越近,心里就越没底。“那个陛下,臣来皇宫是拿回些遗漏之物……”“陛下?!”话还没说完,李私就被嬴政唰的拉进竹林里。
将先生按墙壁上,嬴政死死盯着他疑惑的眼睛,像是要望进他心里一样。“先生……”
“陛下,这样似乎与礼不合。”眉头一皱,李私滑下眼帘。
“先生,搬回来住。”大掌强势抬起他下巴,嬴政喉结一动,终于将这几个字坚定讲出。起初他搬出去不觉有什么,只想着他的绝对忠诚,可是几日不见便愈加的想起,以至于夜晚比以前更难入眠。
李私重重吐了口气。“陛下,时间一久你便会习惯,你是君王。”所以你要习惯孤独,不能动情,这才是帝王守则。所以自己搬回来又怎么样?我已得到过你,已经是此生无憾,与其如此的暧昧明,那么他还不如放的干脆。
“唔!……”“陛下!”突然被强吻的李私连忙咬紧牙,张牙舞爪推他,没把他推开倒把自己的腰差点弄折了。
锢着他腰的铁臂大力一收,嬴政扣着他下巴在他唇上啃咬。“张开!”暗哑的嗓音不知是□还容忍,也许还有怒意。
不张,死也不张!李私死咬着牙,双手推不开就曲膝想将他揣开。
狭长的黑眸轻轻一眯,剑眉靠拢形成的一个威严的倒八,从未有过的张狂。嬴政单手扣住他敲打的双臂按墙壁上,一脚插/进他双脚间紧迫相逼,把他整个人夹在墙壁与自己之间,全面封琐他的有可能动作。
“救!唔……”被嘴上的薄唇摩挲得他畏疼,暗叫不好的李私张口呼救,没嚷嚷出救命倒被帝王攻城略池。
一探进有着他深厚气息的领域,嬴政粗重搜刮,在碰到他闪躲的小舌时紧追不舍,再一次深入终于将扭动不屈服的舌头缠住。
李私抽出不来,又不敢咬,最后还被他拽出去,真是欲哭无泪,同样也欲摆不能。
逐渐的,挣扎停了下来,动情的李私有时也挺不甘的轻咬他两下。
收到他的回应,嬴政吻得更深,吸/吮着水声让脸皮薄的人红了脸。
被迫承受的人来不及吞咽,口水形成淫/麽的透明线流淌嘴角。帝王似乎很恐慌,这个吻只越来越激烈,快不能呼吸的李私张大嘴想偷点氧气,哪想只有被他更加严密的封住,四片唇交合紧贴的似本就生在一起。
可这明明是虐待嘛!为什么下面还有反应了?!!!
“放、放……”安静下的来手又扭动起来。你他妈的快点松开!他快要憋死了!
感觉到他的强烈反应,嬴政停下来,在他唇上磨蹭两下喘息的靠他肩上,同时双臂收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回来。”有些□,但更多像是嘶吼,如困在牢中的野兽。
李私急促呼吸,脸涨得通红。听到帝王这两字又憋着气,怕大太的喘息惊扰了他。刚才瞳孔里放大的面孔满是疲惫之色,以往他连夜“操劳”都不曾,自己这又何苦呢?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在折磨他。
“好。”“我搬回来。”回搂着帝王,李私认输了。在与帝王的战争中,他从没来有胜过,谁让他先*上?
“真的?”太过意外,导致嬴政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李私在脖子上亲了一下,推开他看着他深邃像深渊的眼睛。“明日陛下下道圣旨,臣便搬进来。”这么搬来搬去的像什么样?还是正式一点好,不然那些大臣会以皇宫是自己家了,这对帝王威信不好。
“叫我政,先生现在不是我的臣。”那是什么?小白?对他的地位,嬴政自己也不明白。
李私唇角在他看不见的地飞扬。输就输吧,他习惯了,至少这次他嬴得了帝王的名字。“政。”真是……终于能将它叫出来了!
“嗯。”“今晚先生留在皇宫,旨意明日早朝便宣。”
“好,不过臣、我要去一趟草舍,今日有人送书信给我,说是我遗漏了东西,怕是打扫房间的宫女发现的。”想到什么的李私一顿立马改口,还真是自虐惯了,好好的自己不做,偏偏要做他的臣。不过两者似乎没什么差别?
嬴政一听他不能马上随自己回去有点不悦,剑眉轻蹙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先生快去快回,已快到晚膳时间。”说着看向渐暗的天色。在他面前他可以是政,但一到外面他便是君王,不可能跟随他一同去草舍见宫女。
“诺。”李私笑着恭恭敬敬一施礼,便飞快窜出竹林,走回路上。
看着他张扬的离开,嬴政看着飘落的竹叶恍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便将先生匆匆拉进这里。也罢,先生总算是答应回来。
一路上李私心里快乐得像小鸟,若不是在宫里,他铁定要蹦几蹦。“政。政,政~……”呵呵……这名字除了太后,谁还有属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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