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嘲风不会不守信用的。”沉默许久,金子回答道。
金子这么说了,他们一人一龙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虽然气氛越来越紧张了,不过,钱钱的成人典礼却没有被人遗忘。依旧热闹地举办着。
“金,我们的儿子终于要成年了呢。”黛妮依靠在金的怀中,只觉得恍如隔世。太过安宁的六年,反而让她不安了起来。
“是啊。”金也颇为感慨,“儿子,终于能够成年了。”
“还有一个月……”
“嘘……”金将手放到黛妮的唇边,“别说,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的。”
“嗯,”黛妮美眸含着点点泪花,“嗯,这个儿子一定能平安成长,幸福一生,不会……”想到那个夭折的儿子,黛妮心中一阵抽痛。
“好了好了。”金拍了拍黛妮的背,“别伤心,我们的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有那么一个人愿意永远守护他,比什么都好,“对了,钱钱呢?”话说了半天,谈话的主角却始终不见踪影。
“他还能去哪里?”黛妮无奈地抚了抚额,“皇室金库呗。”
“那个混蛋,又把我儿子骗去了。”金愤怒地握拳。
黛妮轻笑一声:“谁让我们儿子是那种性子。”
“真丢脸。”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金的嘴角还是微微上扬了,满脸的宠溺,“就连成人仪式都得放在皇室举办。”
“小家伙,就要成人仪式了,有没有很激动?”夜间,安瑟抱着怀里的人,微笑着说着。六年来他一直是和小家伙同吃同睡的,他们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就是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小家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强要了他,会让小家伙很痛苦的。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却又不舍得离开小家伙。现在小家伙终于要成年了,他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激动?成人仪式有钱拿吗?”钱钱一脸天真地看着安瑟。
安瑟轻笑一声,他怎么忘记了,小家伙是怎样的人啊。
安瑟正色道:“有,晚上只要你陪我做一件事情,就有钱拿!”
“真的?”钱钱眼中闪耀着光芒。
“真的。”安瑟柔和地抚摸了一下钱钱的脑袋。
“那好。”钱钱倚靠在安瑟怀里。
安瑟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明晚,小家伙,你可别后悔。
银辉大陆的成人仪式很独特,举行成人仪式的地方有一个圆台,圆台上面有一个阵法,代表嘱咐的阵法。这个阵法是祝愿每个进入阵法的孩子平安一生。
阵法仅仅只有祝愿的能力,并没有其他的能力。
钱钱穿上华贵的衣服,缓步走上高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抱怨着:纯金的衣服好重啊,高台好高啊。为了让衣服看起来更加华贵,钱钱没有选择用金线缝纫衣服,而是选择了最原始的金子。他在腰带出挂了一长串的金子,走起来很是闪耀,就是,太重了。
安瑟在下面看着哑然失笑,小家伙实在是太萌了,这么傻的事情他都想得出来。
唔,还有一步,好累啊,终于要到了。
最后一步,钱钱艰难地爬了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在阵法里面,累得直喘气。死活不肯站起来。
阵法发出了淡淡的光华,然后越来越亮,将钱钱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
阵法的光芒一般只有一个人的半身那么高。所以阵法在祝福阵中人的时候,别人还能看得到基本状况。只是,钱钱坐在了地上,所以光华将钱钱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所有人都失去了钱钱的身影。
光华散去后,钱钱的身影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眼前的人不再是金灿灿的一声衣服。白衣飘飘,宛若谪仙。
当然,前提是,忽视钱钱的话。
“我勒个擦!!!该死的,我的金缕衣呢!快点还给我!小爷是来成人仪式的,不是来纳贡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那么值钱的衣服没有了,钱钱怎么能不炸毛!
“那个东西是……”金皱了皱眉。
“那是嘲风的东西!”蒲牢很是激动,“嘲风难道已经来了?”
“那是什么?”安瑟问道。
钱钱身上的白色衣衫无风自动,轻盈飘逸,一看就不是等闲之物。
“那是嘲风的战甲。”金子说道,“是嘲风集天地万物而成的战甲,可以抵御无比强悍的攻击。”
“嘲风,是你吗?”蒲牢的身影飘到钱钱头顶,“嘲风,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快出来!”
六年前,金子告诉自己,嘲风还没有死,他其实是不相信的。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愿意相信嘲风还活着。
现在,嘲风的随身之物已经出现了,是不是证明,嘲风真的还活着?“嘲风,我是蒲牢我,嘲风,你究竟是不是还活着,你出来啊!”
“瑟,他,怎么了?”抬头抬头看着在自己头顶上不断盘旋的蒲牢,问着走上圆台的安瑟。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安瑟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家伙真的成年了,自己终于不用忍耐得那么难受了。
“哦。”听安瑟这么说,钱钱也不去理会他了。
“小家伙,还记得我们昨晚的话吗?”安瑟搂过钱钱的腰肢,捏了一下,手感真好。
“当然记得!你说过的,要给我钱!”说道这个,钱钱立即来了精神,“不过,在说这个之前,先把我纯金的衣服弄回来啊。怎么会变成这种破衣服。”钱钱扯着自己身上的无价之宝,哭丧着连。
将宝物当做废物,也就只有钱钱这种家伙做得出来了。安瑟哑然失笑。
“小家伙,你身上的衣服可比金子值钱多了,是无价之宝。”安瑟耐心解释着。
“真的?”钱钱怀疑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的特色,不过,既然安瑟这样说了,应该就没问题了。钱钱一向是无条件相信安瑟的,“那我姑且,就先留着吧。”
“嗯。走吧,回皇室去。”安瑟是迫不及待要将人吃下去了。
“好。”不知道安瑟心里想法的小白兔,就这样被大灰狼骗回了自己的居所。
安瑟和钱钱离去之后。
两对人员才姗姗来迟。
“诶?已经结束了?”副院长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绝对不会迟到?”雷诺冷冷瞥了副院长一眼,转身离去。这么重大的仪式自己居然没有参加,不知道安瑟大人是不是很生气。
“哎,雷诺,等等我,我不是有意的嘛。”副院长嚷嚷着追上去,“谁让你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呢。”
“滚!”雷诺对于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很是恼火,“别在靠近我!”
“诶?”副院长凑上去,“你昨天在我身下可不是这么说……”
话音未落,已经被雷诺一个风的魔法扔到了遥远的地方。
副院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朝着雷诺的地方赶过去。雷诺对自己真是越来越下不了狠手了呢。
以前,自己这样调、戏他,他肯定会把自己打飞了,现在却是只是让自己远离了而已。
果然,活·塞运动是培养感情的绝招。
“文……”这两个人离去之后,林栎由文森特横抱着来到了钱钱成人仪式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林栎扯了扯文森特的衣角,“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怎么会。”文森特在他额上印了一吻,“是我们来早了,他们还没开始,你昨天累着了,先睡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
“嗯……”他的确是累死了,浑身都疼。昨夜那种痛到极致却又愉悦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印象深刻。闭上研究就进入了梦乡。
文森特看了看周围,又抱着怀里的人回房了。
什么狗屁成人仪式,和他又没有关系。现在,和怀里的小家伙温存才是最重要的。
安瑟的房间内
“瑟?”钱钱看着眼中冒着浓厚欲·火的男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家伙,乖。”安瑟将钱钱横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钱钱紧闭着双眼,有些紧张。
他不是无知幼儿,前世的时候,他就从一些所谓的“腐女”口中知道男人之间的事情该怎么做。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菊花一紧,觉得这种事情是在不可思议。他发誓绝对不要被人做!
只是,和安瑟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却觉得,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他不介意的。只是,有点害怕。上下他并不在意,虽然怕痛,不过,看安瑟那种样子,也知道,自己和他比起来,肯定是在下面的那一方。
“怕吗?”安瑟缓缓解开小家伙的衣衫。小家伙的衣衫很有趣,他解开了几个口子之后,就自动消失了。
“嗯。”钱钱闭着眼睛,心中默念:我神经比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
“睁开眼睛吧。”安瑟亲吻着钱钱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