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nit吧如往常一样喧哗,人影攒动,但今天兰天并没有在酒吧里多作停留,而是从专用电梯直接上二楼。
兰天走进Bnit吧二楼,像每次应酬来这里一样,进入大厅的过道上一排ED灯相框,依次是最红的MB照片,排名前三的MB在最显眼的ED栏中,性感地摆着各种造型,最里面本该放今晚卖初夜的照片栏里却是空的,难道今天晚上正好缺货?真是各种不顺。
他在空着的ED相框前站了几秒钟,像往常一样走进里面一间包厢。
在B吧当值的领班哪个不是人精一样的,特别像兰天这样的大主顾,多次在这里招待客户,自己却从来不近男色,本以为可能是直男,但刚刚在那里站的几秒,落在领班眼中,就是另一层含义了。
“天哥,今天一个人来玩啊。”领班跟其他招待生穿着一样的短裤,已经短到不能再短,还在关键地方磨出几个洞,开着深V领的露肩小T恤,只是没带一般侍应生的小围裙。
“嗯。”兰天在外面永远都是深色西装,一丝不苟的冰山禁欲脸。
作为B吧的领班,第一要诀就是能在客人任何表情下,看出客人的需求。
比如现在,聪明的领班给他倒上他常点的红酒,善解人意地说,“天哥,我们店刚来了一个新人,店长安排一周后出柜的,您要不要先过目?”
“就他吧,房间呢?”兰天微皱眉,他对于个人用品有着异乎寻常的洁癖,这从他要求对方必须是初夜就能看出,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有多反感。
“您放心,12楼的122A总统套房,自年前装修以来,还没用过,我现在就去安排全部换新,半小时内给您满意答复。”
“你去吧,叫个人进来给我倒酒。”兰天对领班挥挥手。
“好的,天哥。”领班知趣地退出去,只要服务好今晚这个大主顾,这月的提成可以翻一翻啊。
酒精在舌尖和舌根之间滚过,微甜和略苦涩的味觉让他渐渐放松下来,慢慢闭上眼睛,酒液吞如喉咙,靠在沙发上,仰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完美的侧脸让侍应在一旁的少年暗吞口水。
122A总统套房内,造型独特的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橘黄色暖光,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面色潮红,刚沐浴过的头发半干地垂在额前,末梢滴着水珠。
少年一手扶着装饰豪华的欧式大床,一手从雕刻有精美浮雕的床头柜中选出一个尺寸较大的硅胶阳具,套上套子,再挤了润滑剂,缓缓地按摩后穴,给自己做扩张。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也做了足够时间的扩张,当那根模拟人体设计的硅胶阳具刚挤进去时,少年还是痛得皱眉,缺乏经验导致穴口收紧,不适感让他额头渗出汗。
少年停下来,趴在床边喘了一会气,再缓慢地抽出一点,等放松一些,再插得深一点,轻轻地动作。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有些吃力,他跪在地毯上的腿分开一些,尽量让自己体位压低,异物侵入的违和感慢慢适应,他握住阳具的根部,缓慢推送,渐渐加快动作。
用手引导那物变化方向推入,还是太过生疏,撑得背上都流下汗水。
闭着眼睛调整状态的少年,清晰地听到身后玄关“咔哒”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停在他身后,他跪坐在地上有些惊慌地抬起头。
“你!”
靠坐在床前的少年纤瘦适度,湿漉的头发垂在眼睫上,脸上的潮红因为惊恐变得苍白,显得圆润的唇形更娇艳。
全身不着一缕,白皙的皮肤可以想象弹性十足的触感,柔和的线条延伸到腹部,腿间已经抬头的那处,肉头上渗出婬水,无论是他“让任何男人都想狠狠蹂躏”的表情,还是白嫩的大腿,都无处不在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这些还不足以让万年冰山禁欲脸的兰天吃惊到瞬间石化,问题的关键是,这个骚年,他真是兰天找了一天的墨琴!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兰天丧心病狂的事呢?
“你怎么在这里?”
他两步冲上去,提起已经吓傻的墨琴扔在床上,大概是用力过度。
“啊——”墨琴发出惨痛的叫声。
☆、44
第44章传说中的神转折,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还没拿你怎么样呢,就叫那么欢?”兰天酝酿了几天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处。
墨琴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翻了个白眼没晕过去。
后妈啊,小说都是骗人的,谁说很痛的时候就会晕过去,我的菊花
“好痛”墨琴惊恐地看着兰天脱下衣服,动作并不快,看他的眼神就像猎人盯着猎物,像平时一样优雅地将衣服搭在衣帽架上,然后解下领带跪到床上。
“痛?哪儿痛?”
兰天故意不解地扶他坐起来,那根硅胶玩意已齐根没入墨琴体内。
“痛”墨琴痛得冷汗直流,视线也开始模糊,眼中有一层水雾在充盈。
突然眼前那张男神脸一晃,墨琴被翻趴在他腿上,脸陷在被子里,一阵窒息。
“是这里吗?”兰天将埋在他穴中的那根稍微拔出一点。
“嗯轻点,帮我把它弄出来,好痛。”墨琴被禁锢在对方的魔爪下不能动弹。
后妈啊,我快要被虐死了,我不玩了,求你放过我吧。
“求你放过我吧。”说的话总是先于意识的某人,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兰天这个大变态听到这样的话只会把他虐得更狠啊摔。
“知道错了?”兰天从善如流地再拔出一截。
墨琴配合地抬高臀部,希望可以尽快摆脱痛苦的那根东西。
柔和的灯光下,少年雪白的臀瓣不安地扭动一下,似乎在催促禁锢他的男人,深色的仿真器官埋在那处粉嫩的穴口,被撑开的褶皱媚肉外翻,身前的少年细微的喘息,无处不透着活色生香。
兰天捏住他的手腕,用领带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墨琴用力挣扎,很快他就绝望地发现,完了,今天想要脱离魔爪恐怕没有前几次那么容易了。
“我错了,你放开我吧,求你了。”在强势的变态房东面前,识时务地认错服软才是硬道理,墨琴非常没骨气地选择了妥协。
“错在哪儿?”
墨琴再次被扔到床上,还好这次是趴在床上的,并没有导致刚才的悲剧,但那根还是插在那里,虽然已经拔出半根,稍微适应一点,但怎么也不舒服。
身后响起解皮带的声音,墨琴努力抬起头看向那根提在兰天手中的皮带,心中完全被绝望占据,说是面如死灰倒更确切些,仰望的眼中盈着一泪泫然欲泣。
“我刚才真不应该用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说的总是实话,但这句实话在听的人看来,完全就是不知悔改咎由自取死性不改。
简单说,就是欠调教。
“啪——”一声脆响,兰天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那为什么用?”兰天扬了扬手中的皮带,上面的金属扣碰到皮带哗啦作响,“不说实话,我就用这个哦。”
“因为,因为我觉得跟你那里是差不多尺寸?”墨琴这次是思考后再作答的,这确实是实话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兰天扬起皮带抽下,“啪——”,白嫩的皮肤上立即肿起一道粗长的红痕。
“啊——”墨琴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变态房东啊变态房东,伦家都说实话了,还打,到底要说什么才能逃过这一劫啊。
“是,是有一次,你洗澡的时候,我不小心进浴室”
“啪——”
回答墨琴的是又一皮带抽下来,他终于哭出声,“伦家,伦家,说的都是是真的啦,那次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只是瞟了一眼,就跑了。你现在要打就打吧,呜呜”
墨琴肠子都悔青了,他那次是真不知道该死的六必治在浴室里啊,现在被他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整死的啊。
“哦?那次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疯狂的崇拜者呢。”兰天扔开皮带,玩味地抚摸着那两条红痕,感觉到手掌下滚烫的皮肤一阵抽搐,露在外面的半截也晃了晃。
兰天伏下身,凑到少年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满意地看着他半边脸颊上浮起的小疙瘩,“你就那么想被我干?”
“啊?”墨琴侧过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说过会满足你的吧?”
兰天用拇指揩去少年眼角的泪,再轻抚过他艳红的唇,伸出舌头舔过那根指腹,咸咸的,整个动作透着情色的意味。
下一秒,在墨琴还无限回味对方魅人的一面时,唇已经被对方吞入口中,大力吮吸后,直到唇角也变得红肿,兰天才稍放开他的唇,就在墨琴微张开嘴喘气时,更剧烈的吻压下来,舌头在他口腔中灵活地搅动,让他的舌头完全被对方控制,扫过口中每一寸。
两人口中都分泌出大量津液,墨琴被抵住舌根,迫得吞下好几口,在他感觉自己快窒息时,兰天终于放开他的唇,好整以暇地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你完了自己是用鼻子呼吸吗?呵”
居然被嘲讽了!
墨琴被他吻得稀里糊涂,只剩下呼吸的力气,刚想回吻,找回点面子,就感觉兰天咬了他几下耳垂后,含住他的耳朵,舌尖灵巧地滑过耳廓,在耳朵里细细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