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琰一直都关注着司徒诚,自然知道司徒诚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满心的疼惜从心里溢出来,不由伸手就揽住了司徒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抱歉,阿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陪陪我。”
“为什么我要陪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司徒诚推开廖琰,眼中是未尽的泪水,虽然没有化妆,但是那张已经发生过变化的脸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显现出了异样的魅力。
司徒诚低下头,双手紧扣,流泪,像女人一样骂人,呵,多么可笑,只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害羞、羞涩的表现出来,他以为自己所谓娘娘腔的表现不过是翘兰花指、化妆,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一类的男人没有最娘,只有更娘。
司徒诚从不歧视女人,在他看来女人或柔弱或强势都是别有魅力,但是男人,或许是在大家的印象中对于男人的比喻只有“男子汉”这个词,无论是落泪还是别的都有男人的表现方式,可是他很确定刚才他自己的表现其实跟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区别,或许应该叫他--柔弱的男人。
廖琰看不到司徒诚的脸,自然不知道仅仅这么一会儿司徒诚就想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他想更加紧地抱住司徒诚:“阿诚,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司徒诚抬头:“在一起,做什么,陪你干一炮吗?”
又是在会场的时候的样子,司徒诚这个样子与他刚才的柔弱完全不同,廖琰只觉得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司徒诚话里话外的讽刺:“那天,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其实我不是随便的人。”
“当然,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从这一点来说,节操这东西对你而言恐怕是可有可无吧?”贞操这东西对于很多男人而言都是屁话,只是司徒诚也很清楚在这个圈子里是很容易患上AIDS的,而像廖琰这样一开口就能说出“来一炮”的男人,他还真的是嫌弃了。
“你不该是这样的,阿诚。”廖琰紧紧抓住司徒诚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对柔弱的司徒诚的时候,他只想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到司徒诚身上,但是当他看到司徒诚这么倔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出现一丝想要蹂躏他的欲望。
“那我该是怎样的?”司徒诚双手紧握,几乎抓出血来,他再一次想要以疼痛令自己清醒,索性这个身体并不是受虐狂的身体,一具娘娘腔的身体让他这么做在普通的疼痛之上又增加了不少,抬头,司徒诚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血丝,“是该跟你撒娇还是该跟你哭泣说请你放过我?呵,实在是抱歉,这样子我做不到。”
“你怎么会这样想。”廖琰伸出双手摩挲着司徒诚的脸颊,不算粗糙的手一点点划过脸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在司徒诚的嘴唇上停下。
或许是因为惊吓,或许是因为体质原因,此时的司徒诚嘴唇泛白,没有一丝血色,而在注意到廖琰手指停留的地方之后,司徒诚的嘴唇抖了抖,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廖琰低下头,温柔地啃噬着司徒诚的双唇,还不忘呢喃道:“阿诚,怎么办,我好想要你,我渴望见到你雌伏在我的身下的模样,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很诱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有这个想法的人。”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司徒诚在没被廖琰拉上车之前一定会拼命摆脱廖琰的桎梏,但是世界上没有重来一次的好机会,而在现在,他也不是不想推开廖琰,只是没有力气,在被廖琰吻上的那一刻,不对,在廖琰靠近的时候,他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
廖琰见司徒诚没有动作,脸上一喜,更加紧地抱住了身前的人,伸出舌头探进司徒诚的嘴里与对方的舌头纠缠不休,一时间,廖琰粗重的呼吸声和司徒诚欲拒还迎的呻吟在车内响起,一小块地方都充满了令人脸红的别样滋味。
而事实上,司徒诚也真的脸红了,红彤彤的活像是一只红苹果,看得都像咬一口。
车子缓缓停下,司徒诚睁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的人影,一把推开廖琰。
“放心,他们看不见我们的,”廖琰果真在司徒诚的脸上咬了一口,喜悦地眯起了眼睛,“我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可以这么默契,阿诚,我真的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是天生一对。”
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司徒诚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听到廖琰的话还是微微脸红。
廖琰拉起司徒诚的手打开了车门。
司徒诚低下头又一次拉上了帽子盖住自己的一整张脸,在隐蔽处,他张开双手看着自己手掌上的血痕,不由苦笑一声,别说是在第一个受虐狂的世界,即使是自己本身,不过是这么一点小伤咬咬牙也是可以坚持下去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娇生惯养。
设计师对于一双手的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钢琴师,设计师司徒诚的双手保养得很好,平时也会努力避免让自己受伤,所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连一点点小伤都受不了,平时连一个创口贴不需要使用的伤口在这里却像是被放到了百倍千倍。
廖琰拉着司徒诚走进酒店,凯撒酒店被称为这个城市最高级的酒店,能够进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贵,如果能长期住在这里那更是了不得,而司徒诚作为国际上顶级的设计师显然是有这个资格的人,至于廖琰,也不需要证明了,单看凯撒酒店的保安对他的态度就可以明白了。
“廖先生,您的总统套房已经准备好,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
“好的,廖先生,那您请进。”
真会装逼,司徒诚压了压帽子,在心里默默道,前面两个世界再加自己原本的世界里他都是普通人,这一世突然变成了有钱人,甚至是被有钱人讨好的人,司徒诚还是有一些不习惯,只是潜意识里的仇富行为却是没有改变过。
凯撒酒店一共八十八层,廖琰就在最高那一层,而且还是888号房间。
在进门的那一刻,廖琰眼睛一瞥就见到了司徒诚手上的血痕,不由紧张地问道:“阿诚,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时候伤到的,有没有关系?”边说着,他飞快地打开了房门,拉着司徒诚就进了房间。
司徒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打量所谓的总统套房的样子呢,就被廖琰固定在了椅子上,被勒令不准乱动。
看着廖琰在房间内四处找急救箱的样子,司徒诚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张嘴便道:“阿琰,好痛……”张开双手,掌心上好几道血痕,司徒诚还可以清晰地看出指甲划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冷笑话一则】你那边几个人
公司组织KTV,六个男同胞,突觉没有女的,
同事A拿起电话呼叫一女纸前来“暖场”,
电话扩音,A:“过来唱歌。”
女纸曰:“你那边几个人!”
A:“六个帅哥!”
女纸:“你们三对情侣,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当时就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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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马,神马,咳,留言,收藏神马的都往我身上砸吧,躺倒……
☆、他是娘娘腔(6)
“好痛……”虽然仅仅是两个字,但是从司徒诚嘴里说出来听在廖琰耳里却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看着司徒诚又带上了一丝疼惜。
廖琰找到急救箱,小心翼翼地拉过司徒诚的手,看着上面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嘶了一声,事实上这点伤痕如果实在他自己手上恐怕他不会在意,但是司徒诚嫩白的手上有这样的伤痕却让廖琰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就好像司徒诚就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染着碘酒的棉棒一点点划过司徒诚的手心,真的是小心翼翼,司徒诚眨了眨眼,一滴泪珠就这样落在廖琰的手背上。
“阿诚,忍着点,很快就好。”廖琰低声道,此时的他不像一开始的吊儿郎当,也没有在车旁拉着司徒诚时的霸道,他就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而体贴的对象是司徒诚。
司徒诚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害羞,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多种情绪令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该有怎样的态度面对廖琰,没有人说男人不能有害羞的表情,但是像女人一般的羞涩却是令他觉得心里膈应。
白色的纱布缠在司徒诚的手上,或许是廖琰的技术很不错,那一层白色在司徒诚的手上并不显得突兀,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纱布边缘上的蝴蝶结。
司徒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神色未名,在看看廖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第一次没有强烈地反驳,似乎那个蝴蝶结也变得顺眼了许多,而在这其中,廖琰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接下来一个月里,两人都住在一起,廖琰没有询问司徒诚在这段时间里时不时发狂暴躁的原因,司徒诚也没有问廖琰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