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霍安陵低头直接含住了一直在颤者勾引他的顶端,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似乎也可以感觉到的柔嫩肌肤,让他忍不住又轻咬了起来,惹得怀里的身躯不断扭动起来。
大手顺着腰间的线条往下,因此胸膛上的另一边此刻备受冷落,这样的落差让沈王爷不免有些难受,整个人朝着霍安陵的方向拱起来:“阿陵……我……我难受。”
霍安陵凑上去吻住对方的双唇,两人该脱得的脱了个干净,该亲的亲了个火热,该摸的摸了个彻底,终于……要进入最后阶段!
“哇哇哇哇……”
洪亮的婴儿啼哭突然响起来,打破了这香·艳浓靡的气氛,甚至让霍安陵的小将军瞬间蔫了一半,面色潮红的沈王爷也被这声音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差点将他身上没有防备的霍安陵给推倒了床下面。
无奈,霍安陵只能下床,扯过一旁的衫子随意地围在自己腰间,然后认命地走到外间。
看到婴儿床上某号啕大哭的肉包子,霍安陵熟练地伸手一摸,一脸扭曲地将小包子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然后重新换了一条尿布。
完全不知道自己坏了自己衣食父母好事的小包子在感觉到屁屁下面没有那么湿漉漉黏嗒嗒而是十分干爽了之后,睁着泪蒙蒙的大眼睛朝着霍安陵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然后小胖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旁边果断睡了。
霍安陵看着某个睡得无忧无虑,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包子——他和阿拾当时怎么就想着要培养这个小包子的亲密度而将他放在一个房间里睡呢?
带着一肚子憋屈的霍安陵看着凌乱的床铺上衣衫半解,带着“幸灾乐祸”笑容的爱人,只想狠狠“惩罚”对方一番——谁叫小包子现在还太嫩,就是打屁屁也无法承受呢?所以就有“孩子他娘”来吧!
于是,找好了借口的霍安陵将人重新撩拨起来,用温热的指尖落在对方即使没有动作却依然肿胀挺立的乳·尖轻轻摩擦起来,像是羽毛拂过一般,让试图装作不在意的沈王爷鼻息瞬间加重。
他绝对不会屈服的嘤嘤!
霍安陵看着沈王爷闭上了眼,眼睫不停颤动,却就是不肯睁开眼睛的样子,觉得有些意思,干脆托着腮,侧卧在一旁——只是手掌和手指依然在对方身体上流连。
呜呜,阿陵学坏了!
被体内涌起的一股股的渴望包围,但是看着霍安陵依然含笑看着自己没有动作,沈王爷挫败地“呜”了一声,然后伸手拦住对方的脖子:“阿陵……给我……”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第一回合的霍安陵意犹未尽地准备再将自己的爱人吃了又吃啃了又啃,突然……
“哇哇哇哇……”
霍安陵维持着刚刚进去的动作,咬牙切齿:“随便什么人都好,现在!立刻!马上!将外间那个小崽子给我抱出去!”
过了良久,随着“哇哇哇哇……”声远去,某个细如蚊蚋的声音偷偷响起:“……那个,霍将军,小少爷饿了该怎么办?”
正要有所“动作”的霍安陵:“……”
“将军,这个时间找不到奶娘……”那个声音又弱弱地在窗户外面响起。
“多美滋!合生元!美赞臣!要不然X鹿也成!你们自个儿看着办!”
“……”这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呃,将军,恕属下驽钝,那个‘多妹子’还有那个‘没赞成’之类的……是什么?”
霍安陵:我现在将那个小崽子扔回狼窝里还来得及么▼_▼
严远的年纪已是不轻,再加上这次在和陈国将军樊潇对战的时候被对方射中了右肩——虽然经过抢救以后提笔写字那东西并没有妨碍,但是却并不能再拿刀上战场了。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严远身上已经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表面上都愈合了,但是这么多年来,难免会留下难以根除的旧疾。
严远也并不是个贪恋权势的人,虽然有些担心战事,但是想到严信禹和霍安陵,他还是放下了心——一代更比一代强,这已经是属于年轻人的天下了,自己还是陪着夫人悠闲度过剩下的日子吧——想起家中温婉贤惠,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的妻子,严远下定了辞官隐退的决心。
而在他辞官的同时,他亲自给阳帝提议让霍安陵当他的接班人——虽然,严信禹作为他的儿子,又是他将他从小培养长大的,但是,现在景国需要的更是霍安陵这种性子的统帅——谁能没有私心呢?但是比起这个,严远更多的是为国家考虑。
只是,当霍安陵得知自己莫名其妙(?)升了官之后,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坑爹啊!!
身为大将军,自然是有天大的事情都不能离开战场的——这不就意味着自己不仅要比自己预期的更早回到战场,而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一天没有攻下清国的话,那么他就一天都不能回来京城?!
这是要闹哪样啊?
他虽然是想要多得些战功到时候好名正言顺地请阳帝赐婚,可是,完全没想过要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啊?!
并不知道这其中也有太子出了很大的“力”的霍安陵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儿想把无官一身轻的严远给打包送到战场去了QAQ……
76惊喜
最后,霍安陵当然还是只能收拾好了包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自己的爱人和刚出炉的儿子,苦逼着脸奔赴前线去了。
而那之后,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爱人,另一方面……还是担心这个新出炉的儿子会给自己的爱人添什么麻烦,于是霍安陵干脆一个月一封地写信。
有时候除了思念之情,还有一些沿途的风景和一些奇闻趣事。
比如说“走到这里居然看到了一片玫瑰花田,红艳艳的一片十分的好看。想要你也看到这美丽的景色,所以附赠十一朵玫瑰干花……”
要不是霁儿给我说十一朵玫瑰代表着“一心一意爱着你”的话,自己都以为对方只是普通送花了呢——不过,阿陵这家伙,果然是闷骚啊哼!
比如说“墨守弄了个小玩意儿,大概乔年那小子喜欢,所以一起送过来了……那小子不能太宠着,男孩子嘛,当然要严格教育。”
那可是我儿子!我可舍不得打他——要是嫌我管松了,你就早些回来管教他嘛!
比如说“乔年会说话了?得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刚刚攻下一座城池,真是双喜临门哈哈~清国这儿气温变化没有景国那么快,现在该是深秋了吧?要记得多添衣服不要受了风寒……”
哼哼,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不过就算是在清国那里,冬天也是会冷的吧?唔,回头看看能不能给军士们每个人置办一套棉衣——至于阿陵的衣服嘛,那就趁机多带几套去好了。
比如说“什么?那些老百姓称呼我为‘战神’?亲爱的你确定你没有听错那其实是‘杀神’什么的?”
啊啊,这是什么意思,是指责自己乱传乱说吗可恶!
巴拉巴拉巴拉的,沈王爷总是一边看信一边吐槽——若是别人看到了信,谁还会相信在战场上有着“杀神”之名的霍将军原来是个话唠闷骚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沈王爷还是心里美得很,只要是霍安陵给自己送来的手信,全都用一个做工精美的小柜子一一收捡起来了。
而霍安陵每次随着信件附送的东西也全都不一样,这使得沈王爷每个月除了期待信件外,还期待各式各样的小礼品。
所以,这次漏了一个月的信件,他又怎么能不担忧呢?
沈王爷想着,或许是中途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信件没能及时传递回来,但是又一个月过去,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之后,沈王爷才心里发了慌。
于是,将霍乔年丢给先生好好教导,沈王爷换了身衣服就往皇宫里去了。
刚让玄公公去禀报自己求见,转眼就见一个穿着浅蓝色华服的小包子一摇一摆地跑了过来。大概因为年纪小的缘故,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东倒西歪滚来滚去的圆团子——这个圆团子咕噜噜地“滚”到了沈王爷脚边,一把抱住了沈王爷的小腿:“十二叔公!”
沈王爷眼角跳了跳——明明自己还年轻着呢,但是每次被这么一称呼就感觉自己平白无故老了几十岁——虽然这么想着,沈王爷还是弯下腰点了点小包子的肉肉脸:“棠溪,几天不见又胖了点儿啊?”
赵棠溪,太子赵霁的儿子,如今三岁。虽然生母太子妃因为难产而死,但是小孩子被太子和阳帝宠着,还是十分的活泼开朗,聪明伶俐,见谁都笑呵呵的。
只是,绝对不能说他胖,否则立马变脸——除了阳帝和太子——所以棠溪小包子立马嘴一瘪:“棠溪才不胖呢!棠溪还瘦了那么一点点!”
说着,用两根胖乎乎的小指头比划出一个和头发上差不多粗的距离。
这小家伙最喜欢吃东西了,而且最喜欢各式各样的点心。但偏偏不能多吃。所以太子说了,如果胖了超了标准的话,就不能吃任何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