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要不她试试拿头撞墙?看能不能也失忆?可万一脑瓜子开瓢了咋办?
顾凌曦伸直手指,低头看着修的整齐的指甲,脑中浮现了一张笑的璀璨的脸庞,目光柔了一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的,性感的,娇媚的,百变的,只是有些人抓不到那个属于自己的点。”
安妮呆若木鸡,妈哎,小曦怎么比她还要了解女人啊,这绝壁不科学。
“什么时候开始?”顾凌曦抬头看了一下时钟,冯天羽的药性要过了,快醒过来了。
“下周一,我有点害怕,导演在圈内都是屈指可数的顶级,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有点懵,按道理这个角色不可能是我的。”安妮感慨:“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去庙里上香去,估计是我的祖宗觉得亏欠我,在补偿我。”
顾凌曦眉心蹙了一下,却又快速的恢复过来。他早该知道的,的确,安妮说的没错,这个不是实力的因素,更重要的是人脉,没有这层关系,任凭安妮再奋斗三到五年,也没有这个机会。
只是换了一个年代,有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比如贪婪,欲望,权力。
看着顾凌曦没有说话,安妮咬了一下嘴唇,嚷道:“你说,会不会有很多人拿口水淹死我啊?”这个角色就是一个披着漂亮皮毛的黑寡妇,观众都喜欢心地善良的灰姑娘。
“那你就成功了。”顾凌曦扯了一下嘴角,几丝悲凉的意味:“站在高处,势必要丢掉一些东西的,不然,是爬不到那里的。”
也是啊,被人骂,说明演得好啊,安妮这么一想,心里的一点负面情绪和担忧都少了许多。
“呃.....小曦啊,其实我不大懂凤青这个角色的心理,她其实也并没有多么的爱男主,为什么非要抓着不放?还要一次次的自杀,用这种.....自残的方法。”
顾凌曦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安妮,你有过男人吗?”
安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极快的遮掩过去,大笑道:“我...我....我怎么可能没有,别开玩笑了,老娘我现在都25岁了,|处|女|膜早就在猴年马月被我给丢...”
顾凌曦眯眼,打断安妮:“你骗人的能力很一般。”演戏这条路,安妮,你真的合适吗?连这个简单的谎言都能让他一眼识破。
“当年,我也以为破了,可谁知关键时刻,那男生临阵脱逃了啊。”安妮脸上一红,渐渐的浮现了愤怒的神色:“后来,有几年我对这件事的阴影很大,等彻底的走出来了,好男人在我的视线里死绝了。”
“凤青,尤物,追求时尚,懂的享受,奢华,放纵,却不放荡。她在人前永远都是美丽的,性感的,张扬的,高傲的,睿智的,风趣的,
实际上,她的内心是有点自卑的,空虚,孤独,她缺少安全感,甚至有点精神分裂。儿时的经历给她的心灵抹上了一层烙印,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消失不掉。
张冀能让她踏实,所以她才会想尽办法去抓住,从最开始的引诱,到后来的欲擒故纵,再到最后的疯魔,嫉妒,毒辣,在水上漂浮的久了,突遇浮木的那种心理,她输不起,嗯,她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但不可否认,她绝对是风姿卓越的女人,你试着把这些情绪都融入自己的心里。”
“观察力,理解力,适应力,驾驭力,安妮,演戏与做人,其实是一样的。”
安妮已经由震惊,变成了不可思议,之前的眼神,到现在的一番话,她有点恍惚了,
她胡乱的吞着口水,许久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怀疑的目光紧盯着顾凌曦:“小曦,你初中还没毕业,比我还不如,我起码还谈过一个男人,你连喜欢两个字都不懂,也没演过戏,都是从哪学来的一套一套的东西的啊?”
我没演过戏?呵......我演了一辈子的戏,恐怕是最称职的戏子了吧,又怎会不知这其中的隐晦,只是,戏演多了,
面具戴久了,就很难再卸下了啊。
---不是不想卸,而是不敢---
“我之前在书店上班,闲暇的时候就阅读了一点书。”顾凌曦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好了,就这样吧,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然后不等安妮反应过来,就站起身朝着楼梯走去
“吴妈,送客。”
留下抓狂的安妮,喂,留我一夜会死啊???小气鬼!!!!!
其实安妮不知道的是,顾凌曦是在顾忌对方的安全,冯天翔在安妮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警告过的。
顾凌曦上了楼,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睡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冯天羽。
他疲惫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靠在床边,打算小憩一会,没想到渐渐的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冯天羽正站在他面前,冲着他微笑。
“老婆,洗澡水放好了。”
顾凌曦凝视面前的这张笑脸,真,暖,阳光,这是他内心的感受。
这一刻,他是开心的。,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
等他走进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该出去的人还傻站在原地,笑的像个小猫。
顾凌曦挑眉:“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给老婆擦背。”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我给老婆洗头发”冯天羽边说边卷起了衣袖:“老婆,我会洗的很干净的。”
顾凌曦打开浴室的门,示意冯天羽出去:“唔......冯天羽,我想这件事,我自己做起来会更顺手。”
“那..那我...我....我...我出去了啊..”话是这样说的,可人却是纹丝不动,眼巴巴的瞅着他。
顾凌曦心中起了困惑,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围绕着冯天羽,关上了门,似笑非笑:“一起洗吧。”
冯天羽闻言,就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扒掉内裤,然后穿着衬衣,晃着大鸟跑到淋浴喷头下面,把自己的衬衣浇了个透底,又跑到顾凌曦面前,抓起顾凌曦的手臂,放在自己的领口处,
闭着眼,脸颊染起了绯色:“老婆,快点撕掉我的衬衣。”
顾凌曦低头瞥了一眼对方胸前的两点突起,顺着视线而下,落在了结实笔直的腿间那处茂林深处,身上忽然窜出了一道热流,在四肢百骸蔓延,他的喉咙滑了一下:..........
冯天羽等了一会,有点心急,又有点慌张,双眼露出一条小缝隙,发现顾凌曦怔怔的看着自己,他羞涩一笑,又补了一句:“要把扣子全部扯掉,嗯,还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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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楠竹后宫第一受,快要吃掉了
17冯二少宠老婆
顾凌曦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欲|望|得不到释放,能睡好就怪了。
冯天羽倒是美滋滋的抱着顾凌曦又啃又亲的睡的香甜。
---他终于是老婆的人了。
如果顾凌曦听到冯天羽的心声,只怕会瞬间化身成狼,扑上去,管他有病没病。
元宵节,冯天翔一大早就开车把冯天羽接到T市冯老爷子那边去了,当然,顾凌曦也跟过去了。
冯天翔开了两百多公里的长途车,忍了一肚子的气,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病人为大。
他不急,等冯二少病痊愈了,他不介意与对方大战三百回合。
车子停在了一个四合院门口,冯天翔下了车,刚打开后座的车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们可爱的冯二少就朝着冯大少名贵的大衣上面喷了一口黄水。
为什么是黄水,因为肚子里的饭菜都在路上吐光了。
原本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被冯二少拖成了三个多小时。
顾凌曦顶着黑化了的脸下了车,拍了拍同样黑化了的冯天翔的肩膀。
“你可真是他的宝贝。”冯天翔脱下大衣,冲着顾凌曦冷笑:“就算晕车了,都忍着不吐你身上。”
顾凌曦耸肩,不否认,也不承认。他伸手把苦着脸的冯天羽从车里拉出来,掏出纸巾擦着冯天羽嘴角的水渍。
冯天翔撇嘴,面前的弟媳妇一身傲骨,对天羽还算不赖,至少在难闻的车里,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走进院子,冯天翔就扯着嗓门叫道:“爷爷,我们来了。”
“鬼叫什么?”左侧响起了一个雄浑的声音:“撒泡尿的兴致都被你这一嗓子给弄没了。”
顾凌曦额头青筋一跳,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老爷子还真是个爽直的人。
他转头看去,向他们走过来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个子很高,但不瘦,
隐隐有种随时能够爆发的强大力量,四方的脸,额头和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流露出的是若隐若现的威严,头发花白,黑色棉袄,棕色长裤,脚上一双夹脚的拖鞋,
气色极好,一看就是心态不错,体质更不错的老人,这是顾凌曦的第二感觉。
顾凌曦对着老爷子叫道:“老爷子,您好,我是顾凌曦。”
老爷子鼻孔朝天,莫名其妙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