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一出家门,就直奔衙门,大早上的,衙门只有看门的衙差守着,据衙差说,昨晚那件□案就是郑家少爷通知抓的人。本来,江北还想去监牢探望二哥,可惜,狱卒不允许他进去,说是上头交代了,除非承认罪名,否则不允许探监。
而墨玉那边的消息则是,江西被单独关在一个地方,暂时没事。而墨玉趁着狱卒与小北在纠缠的时候,墨玉趁机摸到了江西关押的地方,小声的交流了一下。
据江西坦白,他当时是因为李芹来找他,江西本不想与她纠缠,就拒绝她的要求,却因见她的泪水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又见天色渐晚,遂劝解她回家去,担心她天晚会出事,才护送她回去。
到了郑家,正巧遇到郑金,江西本不想逗留,可对方声称有江南的消息,江西才在郑家停留了片刻,喝了杯茶,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印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监牢里了。要不是,墨玉的到来,说不定江西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以上的消息,苏晨心中有了个九成的猜测:江西是被冤枉的,而郑金十有八/九就是幕后指使者。至于郑金为什么要冤枉小西?苏晨大胆的假设了一下,可能是郑金见到小西护送自家娘子回家,心中忿忿不平,又联想起之前的种种过往,更是怒火冲天,所以就布了这么一个局,想要置小西于死地。
时间不等人啊,之前江北从衙门了解道,今天上午就要审小西了。而在本朝,犯了强/奸罪的犯人就属于罪加一等的,一旦罪名成立,就要被判坐牢2年,要真是这样,小西就完了!
苏晨与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去击鼓鸣冤比较好,哪怕不能使江西当堂开脱罪名,也要争取时间,为寻证据争取宝贵的时间。
主意打定,众人一齐向县衙进发。
来到县衙,鉴于学武之人的力气比常人大,所以就由墨玉与柳月二人猛击锣鼓,锣鼓频传,惊动了县官:“何人在外击鼓?”
很快就有衙差回话:“是江氏妇人为小叔子鸣冤,就是昨晚郑家少爷抓到的人,名叫江西,欲强/奸郑家丫鬟,被郑家少爷当场抓住。”
“哦,此事有人证,为何还要喊冤?速速将那妇人带上来!”县官下令后,思考片刻,又说了声:“将那犯人也带上来。”
“是。”立刻就有人去办。
苏晨与小北一同进入衙门,让墨玉二人留在外面。苏晨也是第一次见到衙门长什么样,这古代人们击鼓伸冤的地方,看着很威严,尽管里面并不如人们所想象的那么光明正大,但它又是不可或缺的,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必不可少的角色。
官为民者,百姓之父母也。县衙是公正廉明的地方,高堂明镜四个字大大的挂在那里。只是在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清廉逐渐被染上了“贪”的外衣,就是不知道,这位县官底细如何?
“小的叩见县官大人。”一进了大堂,苏晨与江北就赶紧跪下行礼。
“堂下何人?”坐在县衙大堂“高堂明镜”大匾之下的县官问道。
苏晨镇定自若,回答道:“民妇江苏氏,皆因小叔子被冤枉非礼他人,所以这才来喊冤。”
县官问道:“可是衙差带来之人。”原来是江西到了,一晚未见,江西消沉了不少。江北激动地就要上前与哥哥交谈,没等县官发话,有一个声音先发话了:“衙门之内不许互相交谈。”
“敢问这位官差,身居何职?”苏晨不敢这人的态度,反问道。
“在下正是本县唯一的捕头,人称郑捕头。”郑捕头得意地说道。
哦,原来是郑捕头,也就是郑金的爹了,哼,接下来有你好受的。苏晨趁机说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头,县官大人还没说话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你大胆!”郑捕头沉声说道。
苏晨不加理会,等待下文。果不其然,县官厉声吼道:“你大胆!”此话却是对着郑捕头说的。
这下子,郑捕头不敢得意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回话:“大,大人,我是好意。”看来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可一世的郑捕头也有这一天,真是大快人心。
县官直接呵斥:“本官在问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给我一边去!”郑捕头灰溜溜的站到一旁去了,只是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苏晨,恨不得要将他吃掉一般。
苏晨毫不在意郑捕头的眼神,想着本就是与他们郑家势不两立,还怕他什么,回答县官道:“县官大人,堂下男子正是民妇的小叔子,江西。”
县官继续问案:“这江西可是昨夜在郑家被抓,罪名是欲行非礼人家丫鬟。这可是郑家少爷,也就是郑捕头的儿子郑金亲口所说。人证据在,何来冤枉?”
43据理力争
“回禀大人,民妇怀疑是有人公报私仇,故意冤枉民妇的小叔子。”苏晨十分坦白。
“哦,公报私仇,是谁!”县官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郑捕头马上就跳了出来:“大人,别听这妇人胡说。”狗急跳墙了。
“放肆!郑捕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县官,本官何时需要你来管,难不成你想爬到本官头上不成?”县官终于忍不可忍,发怒了。
“卑职,卑职不敢。”郑捕头胆战心惊的回话,心中却是恨透了苏晨。
县官看着郑捕头,严厉的呵斥道:“你要是再敢插嘴,我看你的捕头不要干了!江苏氏,你继续回话。”
看着郑捕头颓废的样子,苏晨别提多开心了,就是只能在心里笑,不敢表露出来,听到县官的话,自己连忙回话:“回大人的话,民妇知道郑捕头为什么会屡屡打断大人的判案,因为民妇刚才所指之人正是郑捕头的儿子郑金。”
“喔,你是说郑捕头刚才恼羞成怒才会如此。”县官面上没有丝毫反应,不漏声色。
“民妇不敢妄加猜测,是大人英明,自己想到了原因。”说好话不要钱,苏晨何乐而不为!
县官就爱听好话,捋了捋胡须:“嗯,本官自会明察秋毫。郑捕头,关于江苏氏告你儿子诬陷犯人,你可有话讲?”哪怕是郑捕头再不讨喜,也得给他个机会回话,毕竟他平日里威望挺高,手底下有不少衙差,就算是身为县官,也不能随便动他。
郑捕头本就是个不甘于人下的,私底下与县官早已不和,只是在明面上给他几分面子罢了。之前,县官屡屡训斥自己,郑捕头并不以为然,所谓的小心翼翼也就是给苏晨之人看看的。直到,那江苏氏为了要替小叔子翻案,提到郑金制造冤案,郑捕头才开始紧张,生怕被县官抓到把柄,就此解职。
担忧,是郑捕头此时心里最真实的写照,既怕被人抓住把柄,又担心自己儿子会不会出事,一时之间,居然急得满头大汗。直到,他突然间听到了县官的问话,连忙否认:“大人,冤枉啊,犬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分明就是这妇人胡乱诬陷。大人,不可轻信啊!”连连否认,拒不承认自家儿子的罪行。
县官也不傻,知道这老狐狸是不会自己承认的,只能再次询问苏晨:“江苏氏,你告郑金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郑金怕是没办法定罪。
“就是,说我儿子诬陷,把证据拿来呀!”郑捕头又开始叫嚣。
拍了拍惊堂木,县官说道:“肃静,郑捕头你给我闭嘴!”
苏晨这才开始回话:“回大人的话,民妇手里虽没有证据,可却知道当天江西为何会出现在郑家!”
“哦,是何人?与本案可有关系?”一听有好戏,县官有了兴趣。
“启禀大人,此人与本案有莫大的关系,事关重大,请容我细说。”苏晨要讲故事喽!
见县官点了点头后,苏晨开讲了:“郑金刚娶了媳妇,叫做李芹。此女子曾经与犯人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昨夜,正是她与江西一同进入了郑家,至于犯人为什么会与李芹在一起,恐怕就要问犯人自己了?”
“哦,郑捕头,可有此事?”打击郑捕头,县官做的不亦乐乎。
“卑职不清楚。”郑捕头自己也不敢说得斩钉截铁,只能模糊了事。
县官又问:“是不清楚、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江苏氏,你这么说可是牵扯到了一个女人的名节,你可不能乱说。”事关重大,还是要小心行事。
苏晨信心十足:“回大人的话,民妇有人证,亲眼见到了李芹曾与江西一同进入郑家,所以,大人,我建议是不是需要传唤李芹前来问话。也许,她知道真相呢?”不管怎么说,苏晨只能拖一日是一日,其他的都管不着。
“那好,来人,去郑家传李芹问话!”有了新的突破,县官正准备让人去传话。
这时候,郑捕头突然跪下,朝着县官回话:“大人,卑职有事要说。”难得这么谦虚,倒是令县官都惊讶了一回。
“但说无妨。”县官虽是感叹郑捕头的行为有些异常,但场面话还是要讲。
郑捕头这才回话:“李芹因为得知昨晚江西所做之事,受到了惊吓,大夫说是需要静养,暂时不能出门见客,望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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