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勋跟着走了进去,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一个大书排靠在墙边。因为那书架看起来,长大概都有五米了,高大概在三米左右。上面分了好几个层架,竟然所有的层架上都摆满了书。比起他在本尊的房间里看到的小书架来说,这真是个庞然大物啊!
再看了看,最上层摆的古玩装饰的东西也明显更精美,更多。再看书房里除了主人看书写字的书桌及文房四宝外,还在另外一边摆了另外一套桌椅。上面还摆放着茶具,及一些棋盘。陶凌勋默默地在心里泪目,这难道就是儿子与‘女儿’的区别么?
“那,萱儿就坐在这里玩吧?需要我让陶兰上些小点心上来么?”陶凌佑想起夫子说的要回来温书,就准备开始了。
“好。那哥哥,你忙吧?我自己去那找书看。”陶凌勋指了指书架,这么多书,总有些能够给他些这个时代的资讯的吧?
“嗯。想要什么,可以让陶兰去拿。”说着,陶凌佑就坐到前面的书桌上看起书来。陶凌勋看着有丫环上来,给书房摆的好几个烛台来点燃。随着烛台都一一点燃后,书房果然亮堂了不少。
刚刚他还默默地垂泪,难道他要在这么昏暗地地方看书么?没想到,这就点上了蜡烛了,而且还不止一盏灯。不过想想果然电视剧中的灯火通明的家宅,还是很少的吧?夜明珠什么的更少吧?唉,不过他也应该满足了,至少他们家还是能够用多来弥补蜡烛的亮度不够这点的。
看着陶凌佑本尊的哥哥,已经在认真地翻看门看了起来。陶凌勋也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架前,开始找起书来。
“想要邀请四弟来府上吃一顿饭,可真不容易!来,坐。今天要跟哥哥不醉不休才行!哥哥先干了这一杯!”
太子夏睿曜看到下人把四弟夏睿思引了进来,坐下后,就自己先拿起酒杯,爽快地干了一杯。
“哈哈。太子哥哥说笑了。弟弟就是因为闲着无事,才常常往外跑。总是不在上京,等我回来了,太子哥哥又在忙着朝事。所以之前一直没能来太子哥哥府上一聚,这真是我的不是了。我也先干了这一杯,就当向太子哥哥赔罪了。”
夏睿思也爽快地干了一杯,谁不知道太子是皇上拟定的继承人。日后,太子必定也是位极……所以,他这个闲散王爷,怎么可能推掉太子的邀请呢?!
“哈哈,四弟弟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往外跑。二哥真是佩服四弟地潇洒。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惜二哥朝事众多,不然一定也跟着四弟多出去走走。”夏睿曜似真非假地感叹道。
“太子哥哥的能耐可是整个上京都知道的,跟着我出去游玩,倒埋没了。倒是在上京可以好好的施展才华。”
夏睿思笑着挡话。笑话,他就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这人还不放心,还想怎么样啊?
若不是想避开这个人,他又怎么会,总往外跑呢?难道,那个人,还真是想看着他跟三哥一样,死了,才安心么?
虽然他们非同胞兄弟,但是从小到大,他对其他兄弟的情意,都没有失过礼;也没有任何一分逾越过。他怎么会觊觎那个位子,做出伸手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行为呢?
“虚名而已。四弟谬赞了。对了,光我们俩喝酒吃饭太没意思。不若叫些人来,以乐侑(yòu)食,以舞侑食也不失文雅。”
“客随主便,能有助兴的,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夏睿思附和道。不要说其他的,就一个太子哥哥他也招架不住。更何况再多来些的人!但是,这又怎么样呢?若能让太子对他不疑,他也就受着了!
再说了,他没有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念头。来一个人,跟来一群人,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那,高成,去叫人来。”太子吩咐等在一边的小厮,随后看了看自己这个闲散王爷四弟前面的饭菜,劝说道:“四弟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不然,等四弟弟回去了,说在二哥这连饭都都没让四弟吃饱过,那真是闹笑话了。”
“怎么会呢?太子哥哥严重了。饭菜丰盛非常,我只是刚刚坐下,还在缓劲中,再说了,夜不是还长吗?”夏睿思心里想着,太子哥哥这里饭菜跟油水都异常丰盛,什么都不缺。怎么可能饿到他呢?
只是,他不想同桌而食而已。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毕竟不要说其他的,虽然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但是,自己的书肆也能够养活他自己了。再说了,就算只有一个王府,也饿不死他。毕竟每年父皇还要给他俸禄,再加上一些赏赐什么的,他就是不事生产,也完全不用担心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非得赶过去跟着某个人呢?难道他就应该做别人的跟屁虫,应声虫么?他就自己,自自在在的当个闲散王爷不好么?难道,避开也不行,非要他顺了他们的心,跟他们一起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评死了,收也死了……只有点击是活着的……不知道作者会不会因为,这些都死了,把自己也郁闷死了啊……唉,求收求评求包养啊?看的人,对于这本小说连一点点想吐槽的地方都没有么?建议呢?或者……赞美呢?例如封面萌死了啊,文章配不上它之类的都行啊!求大家留脚印啊!~
☆、太子
“啊!芝芝来了。我家四弟可是美誉全德兴城的哦,你可不要被迷住了,忘记了身份,要好好的表现。不然让四弟笑话了,你上京第一歌妓的名头也只能说浪得虚名了。”
夏睿曜没有继续刚才与夏睿思的话,反而对着抱着琵琶,刚刚走进来的一个穿着红色纱衣地美丽歌妓说。
夏睿思也不恼,反正他现在一个闲散王爷,无实权。而面前的不仅是他二哥,更是贵为太子,反倒是他应该小心翼翼地对待才是。
“是。不知四王爷喜欢听些什么曲?”
“就你拿手的吧!”夏睿思想着,反正他现在也没心情,真的听曲吃饭。那就随便吧。
“那,芝芝献丑了。”随后,芝芝坐到饭桌前面不远处,弹唱起来。
“四弟,觉得怎么样?”太子看着四弟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动筷,极为认真地听着曲儿,暧昧地笑问。
“不错。果然不愧是上京第一歌妓。”夏睿思望着那双弹奏地手,若有所思地说。
“那芝芝,得到美誉全城的四王爷赞赏了,你还不过来谢谢四王爷。”
在太子的示意下,芝芝果然拖着她那长纱裙,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坐在夏睿思的旁边,拿起酒杯,羞答答地说:“芝芝谢谢四王爷赞赏,敬四王爷一杯。”
“嗯。”夏睿思接了过来,盯着芝芝一会,才仰头喝了下去。而这正就像给了芝芝一个信号似的,随后的敬酒频繁起来了……
“不,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要回去了。”夏睿思醉得东倒西歪地摆着手说。
“四弟,这才刚刚过戌时,刚刚不是还说夜还长着呢?再继续跟哥哥聊聊么?”太子劝阻道。
“不……不行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嗝……真不好意思,太……太子哥哥,再呆下去,我,我,就要失礼了。我……,我,还是回去了,夏安~~”夏睿思大叫着,找着自己的随身小厮。
“爷,爷!”夏安不等应着,就想进来了,去扶着夏睿思,不过看到太子,他也不敢随意进来,所以继续眼巴巴地望着夏睿思说:“爷,小的在这。”
夏睿思按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东转西转地的,终于找到夏安的位置,马上就半瘫在夏安的怀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去!”
“是。爷。”把自家主子扶正后,夏安不好意思地对着太子说:“太子爷,您看……?”
“没事,四弟既然醉了,是应该回去好好休息的。”太子笑着摆手说。
“是!谢谢太子爷!那……那奴才告退了!”夏安跪拜了下说完,才起身,扶着自家主子,慢慢地走了出去。
直到到主子,好好地扶着人上了自家的马车,把人放好,驾上车离去太子府,夏安才松了一口气。
“爷,到家了!”
“嗯。”夏睿思让夏安半扶着下了马车,然后又唤了些人,拥着他把人他扶回了房的假像。
而看着夏安迅速地离开的夏睿曜此刻正眯着眼,紧绷着脸,颇为不善地说:“芝芝,看来你的上京第一歌妓的名头,是真不想要了?”
“太子爷!太子爷,恕罪!芝芝已经尽力了!”芝芝赶紧跪下求饶道。
“哼!废物!”太子没多说一句话,抬脚把人一踹,转身就走了!今晚一事无成,他的怒火得从其他地方发泄!
芝芝半趴在地上,丝毫不去理嘴角留下的红丝。看着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人,默默地咬着牙坐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为何在上京素有千金难见一面的,第一歌妓会愿意来到太子府。只是因为她想见到那个人,既使那个人,只是把她当工具。她也想离他近些,可惜……
有没有搞错啊?陶凌勋一边看书名,一边无聊的想,他这个哥哥,未免也太正经八百了些吧?全都是XX经,XX论,XX史,XX策的书,怎么一本闲书都没有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