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翡愣住,忽然有强烈的极不好的预感。
锦无双声色很平静,“你昨天给我喝的矿泉水!”
罗翡想把刚才喝的都吐出来。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我以牙还牙,你不会介意吧?”
锦无双看着她的表情很冷酷平静,可分明闪着“你死定了”的光芒,罗翡冷汗“哇啦”的流了下来,太TM的阴险了!
锦无双转身拿出了剩下一小瓶的矿泉水,放到罗翡面前,“你是想全部喝完你,还是想我将你现在就吊起来......去不了洗手间!”
骨气是什么东西?骨气就是......求生的欲望!
罗美人“啪啦”的就扑上去抱住锦无双小腿,“大人,我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锦无双看着她装模作样地痛哭流涕,忽然轻轻柔柔地笑了,“我骗你的!”
纳尼?罗翡内心尖叫!
锦无双淡淡地看着她,眼里闪着不是“你死定了”的光芒,而是“你绝对死定了”的光彩——
她轻轻淡淡地告诉她:“这不是昨天你给我喝的那瓶,那瓶我扔了!我只是想试试你!”
“......”
输了,彻底底输了!
罗美人颓然倒下!
呜呜!呜呜!
Help!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和赌博
锦老板说,“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好人吗?”她眼神流转,竟似有千般不屑;小翡翠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摇头:不是,你不是,你怎么可能是好人,你绝对是阴险狡诈无耻造作的小人!可是为了不至于死得太惨,她还是捂着良心说话了,“大人,你绝对是,肯定是的!”呜呜呜呜!
锦老板很酷,“不好意思,我不是!”
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小翡翠的表情各种挣扎可怜,“你是的,大人!”呜呜!
锦老板轻轻的轻蔑的笑了,转身走开了一会,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小翡翠现在看见这种东西就有阴影,估计一年半载之内,她都不会碰它们了。锦无双就把小翡翠的阴影物放到了她面前,“这个是真正放了强力泻药的水——你觉得你是想把它喝光呢,还是被我吊起来打一顿?”
小翡翠想象不停跑厕所狂拉特拉和被锦老板吊起来各种小皮鞭的情景,想象,再对比,一脸便秘样,“有第三样选择吗?”技不如人,下流也不如人,她认输!
锦老板的表情明显一副“你说呢”的反问表情,小翡翠挣扎挣扎挣扎挣扎挣扎,“我......我还是想第三种选择——”
锦老板再次轻轻的笑了,“喝泻药再被吊起来吗?”
小翡翠立马噤声,“那还是揍我一顿吧!”皮肉之痛也比皮肉+精神创伤之痛好啊!两相权衡取其轻!再者,锦无双再变态,顶多最多也就揍她几下pp,不至于打得她皮开肉绽这么凄惨吧?所以......
可事实证明,她是多么的高估了锦老板的善良!
锦老板就是邪恶大魔王!
锦无双就笑眯眯的拉了她手,直接从她家搭电梯到了地下室。
才踏进那幽幽黑黑只有一束光柱照耀着的地下室,小翡翠整个人就懵了。光柱正照着温果然,温果然被吊起来,全身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锦无双用力扯她,“怎么啦?进来!”声音有着绝对的冷硬。
罗翡的手掌在发抖,继而是全身,她以为......她以为,最多锦无双揍她几下,这种大阵仗......
她做梦也没想过!
锦无双强势的拖着她,罗翡一个踉跄,几乎有些软弱的被拖着走,锦无双走到房中间停了下来,一把扔开她。锦无双懒洋洋的在房中唯一的黑色大沙发坐下,那姿势,说不出的狷狂,若是不是此情此景,罗翡估计有心情嘻哈几句,“阿双你好帅啊!掉渣了!”然后在心里暗呼求抱大腿,可是她此刻木木的,好久才呆滞地问出一句,“果果......为什么在这里?”
锦无双冷冷地瞟她一眼,眼神在说:你说呢?罗翡急了,“真不关果果事。是我调皮。真的,我发誓!”
锦无双声音很冷,“我不关心经过,我只看结果!”
“可是真的与他无关啊!我发誓!我发真的誓。你不是说揍我吗?我让你揍,我让你揍,不要打果果啊!真的与他无关!”罗翡着急的上前捉起锦无双的手用力的拍打在自己身上,锦无双睥睨地收回手,一副“打你还痛了我的手”的厌恶表情,罗翡眼圈都红了,“你想怎么样嘛?啊?你不是说打我吗?那就打我啊!”
锦无双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举起手来做了个姿势,就见黑暗中走出一个光头的黑西装,黑西装手里拿着鞭子,走到温果然跟前,手一挥,安静的气息中就响起惊人的清脆的鞭子抽打在肉身上的赤痛声音,然后再舒缓地收回,再出手——
温果然身上立刻一道渗红的鞭痕!
罗翡惊叫,感觉像抽在了自己身上,好痛好痛!她慌了,惊恐地看着锦无双,锦无双一脸无动于衷,罗翡看见那边的光头又举手欲抽,连忙冲了过去抱住他,哀求,“别打啊,不要打!”她看向沙发那边的锦无双,“求求你,不要打他,果果......温医生真是无辜的,是我私自偷了他的药放到你水里的,他真的与此事无关!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连累无辜!”
锦无双赤着脚坐在沙发上,托着腮,一脸漠然,声音轻轻闲闲,像是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你觉得我是你随便可以戏弄的人?”
“我......”罗翡真急得快哭出来了,那种曾经若无其事嘻嘻哈哈、针锋相对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得无限远,现实就像一根针,把她刺得有点痛,她是在游戏,可是别人会当真,而她承受不起后果。“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抱歉,可是,真的不关果果事!”
锦无双打了个响指,那黑西装用力甩开她,又继续抽温果然,痛得温果然连连惨呼,罗翡害怕可怖地看看温果然,哀求锦无双,“你......你打我好不好,我......我......不怕痛!”
锦无双惊奇地笑了,“你不怕痛,我还打你作什么?”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打我好不好!不要打他!他真的不知道。”
锦无双站了起来,穿上拖鞋走了过来,他伸手跟黑西装要过了鞭子,“我给你个选择,你来打好了,打到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罗翡看着那根递到跟前的鞭子,锦无双又诱惑,“尊尼是专业的用鞭高手,每一个,都可以打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才不过是前奏,还没动真格呢,你来,他总会轻松点是不是?”
罗翡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像羽翼,脆弱得一戳就破,“那......那能不能让果果打我?”
锦无双很干脆,“不能!”又戏谑地补充,她恶劣地故意勾起她下巴,看见她眼睛湿湿的,一副真的要哭出来的样子,又是一愣,心里怪怪的,她告诉自己这娃太会搞怪了不可信——“你可是我的‘情妇’,我怎么舍得打你!”
“那......”罗翡噎了噎口水,“我把刚你放了强力泻药的水都喝了,全部喝光,这样可以了吧?”
锦无双撇了撇嘴角,“过期不候,再说,你拉肚子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打果果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爽!”
“那看见我拉得死去活来,你应该也会很爽吧!”
“那是你!我没这么变态!”
“你比你自己想象中变态多了!”罗翡脱口而出,果不其然的看见锦无双的脸在不甚光明的光线里更黑了,锦无双挑眉,“哦?”
“这样挑拨我们,有意思吗?明明跟果果无关,非要牵扯他进来,有意思吗?你不过是针对我,何苦为难他?你不就是不想看见我、烦我,觉得我心怀不轨,别有居心吗?我让你揍一顿,再不出现,我滚,行了吧?”罗翡的小姐脾气上来了,硬声说道,一副“豁出去了”的气势,锦无双摸着脸,若有所思,然后淡淡然然地开口,“可是我又不想就这样放过你,怎么办?”
我擦!死变态!就是说这样折磨她还不够还要继续折磨吗?罗翡愤怒了,差点对锦无双骂街了,又怕她一怒之下,再抽打温果然,忍住了,“那你想怎么样?”
锦无双说,“这样......我们赌一盘,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了你们,如何?”看见她一副沉默样,又激她,“对四个筹码能赢万多甚至更多的你来说很容易不是?还是你希望我继续......”她做了个又要扣响指的手势,罗翡马上点头,“好!我答应!”
很快有人搬来一张圆桌和两把椅子。锦无双坐下,示意她可以坐下,罗翡摇头,“我站着就好。”她垂头丧气,百般无精神,锦无双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是瞟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锦无双拿起桌上的牌,“我来当庄家,如何?”
罗翡惊愕的抬头,“不是荷官?”
“我不可以?”
“我......我希望荷官来!”
“你怕我做手脚?牌桌上,我从来不弄虚作假,你可以放心!”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可以先把果果放下来,吊着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