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城还是质疑,“随便逛逛?你有钱吗?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有给过你零用钱?”他又想了想,觉得不对劲,“PET,你知道钱怎么用吗?”
骆颖:==!!!!
这个,确实是应该不知道的,前提是,如果他真的只是一条狗的话,可问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啊!
骆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他挠挠头,吞吞吐吐地回道:“我……也是好奇,就跟那些店家聊聊天,我也没买什么…….”再说下去恐怕就得露馅了,骆颖赶紧手一指,对着不远处路边一间卖烤肉串的小摊说:“哎,那边好香,我们去吃一点。”
聂飞城看着他的肚子,有些挫败地说:“PET,我们刚才才从茶餐厅里出来,你已经吃了两份煲仔饭,还饿吗?”
骆颖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是嘴馋啦,就吃一串,一串哈。”
看着小PET吐着舌头的可爱样,聂飞城心底的疑惑全都消失不见,他伸手捏捏对方下巴,宠溺地笑道:“好,PET想吃多少都行。”
两人站在冷风呼啸地街头边吸着鼻子边咬着*的肉串,吃街边货对聂飞城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是第一次,他从小出生的环境不允许他有这样的经历,而站在自己旁边吃的呼呼直叫爽的骆颖却是经常帮衬此类烧烤档的常客。
写小说的人通常日夜颠倒,骆颖时常写作到凌晨三点左右时,就会到租住的公寓楼下去买几串烧烤吃吃,特别是站在冷风中吃着*的香肉串,那滋味别提有多爽!
“再来两串烤羊肉,多加点辣椒粉啊。”骆颖吃红了嘴,边哧溜着舌头边朝烤肉档老板叫道。
一张纸巾轻轻拭了拭他的嘴角,骆颖回过脸来,发现聂飞城正温柔笑着,替他拭去嘴边的辣汁,骆颖忙接过纸巾掩饰的擦了擦,“哎呀吃的太快,我嘴上粘的到处都是吧,呵呵,真不好意思。”
他边说边用力地擦着嘴角,方才聂飞城动作和眼神都太暖味,搞得骆童鞋小心肝不停的乱颤,正擦的起劲,一只手抓住了他,紧接着聂飞城将他拖进了树林里。
28骆小狗被劫
烧烤摊明亮亮的炉火还在附近闪耀着红光,街道旁阴暗的树林下,聂飞城望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炽热,眼底映着的自己嘴角边还有没擦干净的污垢,看上去还真像一条傻呆呆的小狗狗。
“别动。”聂飞城阻止了骆颖想抹嘴的动作,随后,他俯下身,吻结结实实地印在骆颖的唇上。
吃了烤肉的唇瓣都还残留着*的香味,间接加速了吻的热度,聂飞城抱着他的头,用手背垫在冷硬的墙体上,深深缠绵地吻着,两人呼吸都变成急促而温暖,紧紧贴在一起身体在拥吻的磨擦间隙里都不可自制的越粘越紧。
骆颖握着手里的肉串,有点搞笑地在想着到底是扔了它们搂上聂飞城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好呢?还是就这么一直僵硬的握着好呢?
精神与物质,这真是个难取舍的问题!(哎哟,咋上升到哲学问题了)
滋滋烤肉响声中,躲在阴暗处相吻的两人也吻着啧啧作响,正当骆童鞋喘不过气来时,烧烤老板呦喝一句:“谁的两串烤羊肉!”
“我…….我的!”
难为骆童鞋还能从温柔乡里抽身出来,正吻的忘我的聂飞城一脸黑线地看着他屁颠颠地跑向烧烤摊,乐滋滋地接过两串肉串,然后还回头冲他招招手,“聂少,来来来,一人一串。”
聂飞城挫败地闭了闭眼,默默收起自己掉了一地的黑线,摇头苦笑着向骆颖走去。
吃完烧烤后也没时间逛街了,再加上骆颖一直认为去大商场买品牌货纯粹就是烧钱,两人就裹着一件风衣相拥着一路走回公寓去。
舒服地洗个澡后,聂飞城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骆颖凑过去,趴在他大腿上,聂飞城很自然地腾出只手过来抚摸着他的发顶,眼睛边看着电脑边说:“头发还没干呢,快去吹干。”
骆颖慵懒的甩了甩了头,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我习惯了。”
“小点着凉。”聂飞城见他还是不动,便从电脑前收回视线,摆出一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见骆小狗还是赖在大腿上没动,他叹了口气,疼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后,起身离开床,去抽屉里拿来发筒,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说:“快过来,头发没干不能睡觉,PET要听话,快过来。”
骆颖无奈地趴在床上,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爬起来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挠着头发道:“其实不用吹啦,我好困,想睡觉了,手都没力。”
“没力我帮你。”耍无赖的样子还真是跟没变身的狗狗一样,聂飞城笑着摇了摇头,边开着吹风机,边捋弄着骆颖一头乱发,“PET,你的头发有点长了,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发廊修一下。”
“不用这么麻烦啦,随便剪剪就行了。”骆颖很舒服地歪着脑袋,顺着风向说道。
不能怪骆童鞋固执的穷命,他从小被单亲的骆妈含辛茹苦带大,再不懂事也明白钱的来之不易,节检成了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反正以前骆颖头发一长就跑到街头旧式理发店里让师傅大剪刀随便咔嚓两下就得了,有一次他忙着写作,连着几个月没时间下楼剪发,头发长到肩上时,就随手扎了个小辫子,等他顶着小辫子出门后,房东还以为他改走非主流艺术风了。
聂飞城见他舒服地歪着头,样子可爱又乖巧,心里越发想疼爱他,一手拿着吹飞机,一手用指尖挠着他的发尾,说:“变后可不能像做小狗时那么无所谓,更何况…….”聂飞城顿了顿,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别忘了你还是我媳妇,我怎么能让我媳妇蓬头垢面地出去呢?”
他这一说,骆颖的脸霎时红了,也不知道话太羞人,还是吹风机的热浪袭人,总之脸皮薄的骆童鞋只觉得脸皮都快烧起来。
他挪了挪位置,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那个,不用太破费啦。”
聂飞城见他害羞的样子更觉好笑,说起来,两个人从摊牌到现在,该做的做的,该说的也都说明白了,就拿刚才在路边的拥吻来说,小PET也毫无芥蒂地迎合了他,再想想两人在床上时腰腿相缠配合默契,哪有一丁点的委曲求全。
这个孩子似的小家伙,难道是天生的脸皮薄?嗯,还真可爱。
他哪里知道骆童鞋此时的心情也是矛盾万分,要搁了没人骆颖还真想捏自己两把,TNND害神马羞啊,整的像个大姑娘似的,都滚上床几回了还拉不下脸皮,他自己都觉得自个越来越像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了。
不过,谈恋爱还真的是第一次噢。
聂飞城见他又提钱的事,不禁笑了,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PET你怎么老怕花钱啊?你知道钱是什么吗?”
骆颖抬起头眨巴两下眼皮,一付装傻的样:“钱可以买我爱吃的火腿肠啊,聂少挣钱不容易,当然不能乱花啦。”
没办法,为了演好PET狗的角色,骆颖只好将那条拉肚拉死的小屁犬演的入木三分才行。
聂飞城见他这样便又笑的更温柔,揉搓了他几下头发,“小家伙,还真像个懂事的孩子。”
提到孩子两个字,骆颖又是一愣,他抬起头问聂飞城,“聂少,我们真的会有孩子吗?”
“当然会有,每条繁衍犬都会替他的主人生孩子,你也不例外。”聂飞城弯下腰刮了下他的鼻子,轻声道:“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都已经有了。”
骆颖有点紧张了,下意识地捂上小腹,“不,不会吧。”
他知道自己跟聂飞城有做过,但是以骆颖曾经学过的生理常识来说,让个男人怀孕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事,骆颖的小脑袋一直在想,到底往哪怀孕啊?自己的生理结构从小到大都是男的吧!
聂飞城见他拧紧眉头一付死不瞑目地模样,顿觉可爱到不行,小家伙,既然不相信那就做到他相信为止,他关掉吹风机,张手将骆童鞋抱起来,骆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忙问:“干,干嘛啊?”
男人笑的温柔万分,吻着他的唇瓣说:“我们要抓紧时间造人。”
说着,就把瞪着大眼,还没来的及脸红的骆童鞋扔进了大床,骆小狗还想爬起来时,一眼就瞧见跪立在床沿边上的聂飞城下部已经斗志昂扬,他心里暗暗吃惊,天,以前做时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武器,现在光是隔着裤子看形状都觉得大的可怕。
难以想像,之前是怎么进去的啊啊啊?!
骆颖有些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聂飞城性感迷人的身体,纯棉睡衣已经被脱掉,露出变得有点绯色的赤/裸身体上,有着细密的汗珠缓缓划过,单这样看着就沾染上一些暖味的气息……
这时的聂飞城唇角带着一抹笑容,他俯□,一对重瞳里清晰地映出骆颖惶惑又迷茫的模样,“PET,你真可爱。”
话音刚落,聂飞城就已经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男人的吻总是有着说不清的蛊惑力,只是一瞬间就将骆颖的*给调动起来,两人很快吻的如胶似漆,聂飞城的手一只探进他下部熟练地撸弄,另一只手则伸进胸前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