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狼过得很苦逼,每天要去打猎,不能找文季,打猎回来了夏兰却来缠着他讲话,徐狼每次要走,夏兰都要哭不哭看着他,文季看到了这画面总是似笑非笑,等夏兰走了之后文季也转身就走,徐狼要追而不得,狼狈不堪。
文季出现的时候徐狼感觉到夏兰身上发出的恶意,徐狼眼睛凶狠凌厉且带着的杀气如同实质一般射向夏兰,夏兰脸色煞白,被瞪得魂吓到了三魄,摇摇欲坠,最后屁滚尿流跑了。
徐狼等他被吓走了就期盼的看着文季,希望他跟他说一句话,只是文季笑脸盈盈看着他,点个头就走了。
完全不知道文季背后释怀的笑意和傲娇的仰头,活该,谁让你让人贴着你,老子都木有贴过!
徐狼更是难过,文季真的不理他了。
文季对徐狼的做法冷眼旁观,徐狼若是连夏兰都拦不住,以后不止有夏兰,会有东兰,西岚,春兰,难道他要一直防着?
那样太累,文季不愿意。
可徐狼,给了他信心。
他们,应该可以的!
文季决定不再想之前他做出幼稚的丑事了,他准备找人垦地,他卖小红果得的钱能买够种子把那三亩地都种了。
吃饱喝足才能思淫欲,他还在小康线之下苦苦挣扎。
再说了,娶媳妇也要花大钱。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原谅我吧,让文季傲娇一次……好吧,我突然狂暴鸟,附上一个小剧场:文季跟徐将军翻云覆雨才完毕,文季靠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汗湿的额角显得尤其性感。徐大将军趴在文季腹上闷闷问:“季季,我什么时候能在上面一次。”文季吐出一口烟,挑起徐大将军下巴,邪魅一笑,“大将军想在上面?行,明晚吧。”徐将军幸福睡了,期待第二天夜晚。徐将军坐在文季身上起起伏伏,脑子混混沌沌,总是感觉不对,突然灵光一闪,扭身怒道:“季季,我要在上面的!”文季挺腰一冲,手指捏着小将军,听见徐将军呜呜呻 吟,漫不经心回答:“恩,你现在就在上面啊,别扭了,你男人要被你夹断了。”
☆、和好了
文季知道徐狼内心纯粹,单纯的或许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文季冷了徐狼好几天,是他吃醋不理智的行为,也是希望徐狼有意识的懂得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以后也不用时时刻刻防着别人,至少,他能安心。
事后文季对徐狼也有些内疚不好意思,徐狼难过了好几天。而文季自己也不好受,徐狼已经完全进入他的生活,没了他感觉空荡荡的,文季也更明白了,徐狼已经是他不可少的人。
文季再没有这么清晰的感觉到徐狼对他的意义。明了的文季更急迫想赚钱娶徐狼,让他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打上他的烙印。
唉声叹气的文季上床睡觉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文季做了个春梦,梦里徐狼脸上红坨坨的脸蛋对着他傻傻的笑,他受不住诱惑扑过去把徐大将军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徐狼紧实的腰腹真是滑腻的要命,修长结实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文季摸了几把不过瘾还啃了几口,徐狼呜呜的叫,性感得一塌糊涂。
还有他觊觎了好久的翘臀,圆圆的极有弹性,中间那一点深红,文季正要提枪入洞,却一泄如注,惊吓着醒了过来。
摸着湿漉漉的裤子,文季恨不得喷一口血,他都多少岁了居然还梦遗,而后又庆幸还好是在梦里,要是现实中,他这老脸真特么丢大了!一辈子的污点啊!
深深回味着梦里的味道,色迷迷舔舔嘴角。好半天回过神来,呸呸几口,他肿么可以这么不正经做这样的梦,太让人煎熬了!
果然徐大将军欠教训,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文季找个好时机把红椒的种子种到徐狼翻好的菜地里,顺道也把菜种子种下去,浇上灵泉水,每天护理一下,浇水拔杂草什么的。
徐狼自己在家急得团团转,无奈之下救助以前手下那个彪悍的亚兽人米亚要怎么讨好亚兽人。米亚吃惊不已,从屏幕打量徐狼,徐狼在手下面前一向冷酷严厉,让敌人陷入寒冬腊月惊悚恐惧,让下属紧张菊紧蛋疼胆颤……
徐狼此时即使很紧张,依旧板着脸等待答案。
米亚沉默了,心说,这模样讨好亚兽人,只能反转逆袭,卖萌打滚求抚摸……
不过可惜,大将军是做不来的,所以,“大将军,你就这样坐在他对面,一天不成就两天,两天不成就两年,总有机会的。”
徐狼奉为真传,第二天不管文季对他什么态度,就是紧跟着文季形影不离,就是打猎都不去了。
文季把菜种子都种了下去,徐狼跟着他除草,文季嫌弃他粗手粗脚把菜苗都拔了,徐狼依旧乐此不疲。文季收小红果的时候,徐狼蹲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一颗好大,就是颜色不够红,应该有点酸,酸中有甜也很好吃。第二颗好小,椭圆的呢,玲珑可爱,颜色尤其红,他吃过这样的,尤其甜,甜的心都化开了……
文季捏一颗不够红的小红果在手上,惋惜叹道:“这颗不够红,不够甜呢,真可惜,是减价卖了,还是留着自己吃呢?”
徐狼瞪大眼睛,不知不觉,嘴角晶莹若隐若现。
文季在家逗趣徐狼,忍笑忍得内伤。
文季把玩着一颗小红果,徐狼眼睛也随着小红果转动。文季突然把小红果塞到徐狼嘴里,徐狼哇唔一口咬住,文季手指也被咬了,手指头摸到软软的舌头,滑腻的口腔内壁,不由得弯曲滑动一下。
徐狼小声呻吟,文季脑子浮起昨夜春梦,一股热流嗖的往下窜,小季季抬头了。文季猛地收回手,尴尬转身。
才为他们和好而高兴徐狼慌了神,扑过去抱住文季的腰,摇晃尾巴,“季季,小红果。”
文季被逗笑了,又塞了一颗到徐狼嘴里。
徐狼心底得逞的笑了。
另一边文季阿姆才整理好自家的田地,回到家的时候文季父亲文凯坐着抽烟,文季阿姆看见了直咬牙,“你又抽!钱都是这么没的!”
文凯喷一口烟,敲了敲烟锅子不说话。文澜在一旁腆着脸求着父亲给他吸一口,听见阿姆说话,文澜舔了舔嘴巴,“阿姆,我今天听见村里人说文雅给了文季二十多粒红椒种子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咧。”说这话是想让他阿姆去跟文季要种子,自家阿姆拿来种或是拿去转卖都是一笔钱。
可惜文季阿姆注意的重点不一样,没接到他的脑波,闻言大怒:“什么!文雅什么破烂玩意,是觉得自己命贱还是觉得文季命贱,就二十颗烂种子就报了救命恩!”
刚进家门还没歇一口气,就冲到文雅门口大骂文雅,什么难听骂什么。村里人都围着看热闹,刘三叔住在附近,也来了,觉得好笑,大声说道:“文季他阿姆,你当初分家的时候给文季的财产加起来都不够人家文雅报恩的钱呢,你说什么命贱啊,到底谁命贱?”
文季阿姆想到当初分家的时候分了文季两亩地,还有一间房,心疼得无以复加,后来被公爹骂了一顿,又给了文季五万块,恨不得甩文季几巴掌,看他还要拿他东西!居然还被人说,恨不得呸一口老血,“老子分家的时候,该给的都给了,他要是个有本事的就靠自己赚去,吃爹家饭算什么小子!老子的家资都是我自己拿命挣的,我爱分多少分多少!老子欠了他的?文季这个白眼狼,老子生他的时候差点丢了半条命,又养了他二十年,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分家了老子还倒贴钱!他拿了我的东西还怨我呢!”
说到这点,他就心恨要死,咬牙切齿,“偏偏他得了好,把东西分给夏华那个老货,也不见分自己老爹一样!老子就是生了一个倒贴货!……”
之后叨叨絮絮一直破骂文季白眼狼行径,越说越不着边,刘三叔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那你还说人家文雅不是?”
文季阿姆怒道:“老子就是生了白眼狼倒贴货,那也是从老子肚子爬出来的!文雅自己命贱,也把文季当他一样呢,就二十颗破烂种子就把救命的恩德给还了,天底下再也没有这样的理!这是占我家便宜呢!”文雅敢占他家便宜,他能不怒么?然后砸文雅的门,嚷着要讨公道。
这时候不少恋慕文雅的半兽人都来了,纷纷撸袖子想帮忙。文雅开门的时候脸色淡淡,斜着眼睛看文季阿姆,轻飘飘问:“那要我怎么还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那高傲的姿态,只差说出‘文季那废物也配?’的话来。
文季阿姆看着娇如兰,清如菊的文雅,一时哑口无言,文季那条件跟文雅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再说要是文雅嫁给了文季,文季还不被压得死死的永不的翻身!更可恨的是,要是文雅嫁了文季不守夫道,那不是被人笑到他头上吗!文雅的耀眼,在文季阿姆心底,他是瞧不起的,呸一口,狐狸精。
不过周围的半兽人纷纷怒起,等着牛大的眼珠子盯着文季阿姆。文季阿姆有些腿软,口干舌燥,再次没出息灰溜溜的逃回家去。
刘三叔在后面捧着肚子大笑,心说等文季来找他做衣服,他定要给文季一个折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