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抓住他的下巴,几乎要把它狠狠捏碎:“你说的成全是指对我和陶溪下药,把陶溪绑在椅子上逼我上他?”
陶安痛得红了眼。
他从小就怕痛。
而且徐浪可是和陶溪有一腿的……简直脏死了!
陶安愤怒地甩开徐浪的手:“离我远一点!”
他嫌恶的表情让徐浪心头火起,他冷冷地揪住陶安的衣领:“离你远点?恐怕不行,因为今天是我们清算的日子。”
陶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一颗心简直要跳出胸口了。他挣扎着大喊:“阿玉,快来救我!”
徐浪一把将他扔回轮椅上,面色狰狞:“你再喊一遍!”
陶安被徐浪可怕的表情吓到了,他逞强地说:“你离我远一点!我这么久都没出去,阿玉一定会进来的……”
徐浪揪起陶安把他拎到中央的大床上,重重地摔下去。
陶安的右腿被他父亲下了死令不允许治疗,至今还很不灵便,离了轮椅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徐浪冷笑起来:“我告诉你,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进来。”
陶安一愣。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想通了所有事。
他那个“哥哥”已经和徐浪谈过,而谈判达成的条件里面还是有需要他自己来应对的部分。
徐浪说“今天”,也就是说今天过后,这事儿就算完了?
陶安彻底冷静下来,只要赶紧把事情解决掉,他什么事都能忍!
陶安咬咬牙,问道:“你想做什么?”
徐浪从桌边拿起一瓶药走向陶安。
陶安浑身僵硬。
徐浪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吃了这药,再怎么骄傲的人都会立刻变成小浪货’,我记得没错吧?”
陶安艰难地后退。
徐浪将药倒了出来:“这样好了,你当时喂给我和陶溪多少,现在就喂你两倍的量好了。”
“不能这样!会死人的……”陶安心里一阵恐慌,嗓音带上了哭腔:“阿玉!阿玉快来救我!”
那句“阿玉”显然触到了徐浪的逆鳞,他狠狠地捏住陶安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强硬地把药喂了进去。
陶安被强迫着吞进了过量的催情药,慌乱地趴到一边想把它们吐出来。
徐浪却把他捞了回来,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抵在他腰间,逼他坐直身体:“陶安,你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乖!”
陶安感觉那些催情药已经滑入了自己胃里,在那儿引起阵阵痉挛。
徐浪伸手捏住他的脸蛋,冷笑说:“害怕了吗?”
陶安挣扎着要推开他。
徐浪不仅没有让陶安如意,反而还顺势扯开陶安身上的衣服,迫使陶安整个人光裸在自己面前。
陶安红了眼眶:“你离我远一点!”
徐浪可着劲在他胸前狠狠地捏了下去。
怕疼的陶安瞬间眼泪汪汪。
徐浪心底的暴虐被勾了起来。
他的手下移至陶安的后臀,用力给了他几巴掌。
陶安痛得哇哇叫。
徐浪的手掌停在他泛红的臀上:“这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儿你的嗓子一定会哭得哑掉。”
这是要、这是要……陶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红着眼说:“让我吐掉刚刚的药……阿狼,让我把它们吐掉。”
听到他喊“阿狼”,徐浪脸色阴晴不定。
他冷冷地说:“我没你那么下流,不会用那种阴损的东西。”
也就是说刚才他吞下的其实不是催情药?陶安心头一松。
徐浪的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吓呆了。
徐浪拿出润滑膏沾在手上,用手指蛮横地开拓着他的身体。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陶安整个人绷得死紧。
徐浪的开拓进程受阻,又给了他后臀几巴掌。
陶安的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
徐浪语气森寒:“放松。”
陶安抽噎了几下,不敢再硬扛。
由于陶安没再抵抗,徐浪很快就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他抱起陶安将他摆成最适合进入的姿势,挺身粗暴地贯穿陶安的身体。
陶安这回真的痛得眼泪直飚。
徐浪可不会心生怜惜。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陶安到底有多可恨!
徐浪用力咬住陶安胸前的小点儿,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为激烈,像钝刀子一样的阳器一次又一次地碾进陶安的身体。
陶安吃痛地哭了出来。
徐浪抬起头逼视着陶安泪光闪闪的眼睛,恶意地说:“你哭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
陶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大半天的,到最后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模模糊糊地听到十二点钟声响起,陶安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对方把他横抱起来,语带指责:“你让他受伤了。”
徐浪的声音没有传来。
陶安听出了来人是谁,委屈地哭了:“哥你骗我……”
这次是真的很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陶弟弟其实没有多坏,就是有时候做事略不经大脑……(咳
第零四六章
容裴刚准备把陶安抱出门,周续玉就进来了。
周续玉看到陶安紧皱着眉头,外套遮盖下的身体有不少青紫的地方,目光微微一顿。他对容裴说:“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
默许容裴抱起陶安的徐浪神色微冷,从容裴手里抢过陶安:“出去。”
容裴盯着他:“约定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徐浪看向周续玉:“出去!”
周续玉握紧了拳头,在徐浪那狠辣眼神逼视下退出门外。
容裴说:“我只能再等二十分钟。”
徐浪说:“好。”
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重新落入徐浪手里,陶安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挣扎着要下地,却被徐浪牢牢禁锢在臂弯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裴把门关上。
徐浪冷着脸把陶安抱进浴室替他清理身体。
周续玉的出现让他想到陶安最亲近的人是谁,一想到陶安这模样会被周续玉看见,甚至会由周续玉去清洗陶安身上那些由自己留下的痕迹,徐浪心里头就噌噌噌地冒火。
什么叫做“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
他手上使的劲猛地加大。
陶安瑟缩着任由他折磨着自己,因为反抗的后果他已经尝够了。他抱住徐浪另一边的手臂,可着劲咬下去,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时间有限,徐浪很快就帮陶安清理干净,取出药箱里外用的膏药帮陶安抹上。然后他帮陶安穿上衣服,把剩下的膏药装进外套的口袋里,冷声警告:“回去以后自己擦药,只要你敢叫别人帮你,我就敢把今天的事再做一遍。”
陶安愤怒地说:“你简直莫名其妙!”
徐浪一掌打在他屁股上。
陶安安静了。
徐浪把他抱出房间。
容裴从徐浪手里接过陶安。
周续玉竭力把自己变成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徐浪那警告般的森冷目光却还是停留在他身上。
他没有再重提由他来抱陶安的事。
容裴早就活成人精了,哪还看不出这里面的恩怨纠葛。他朝徐浪点点头,抱着陶安回家。
当晚陶安不停地做噩梦,周续玉一直守在一边,却不敢上前安抚。
等到天蒙蒙亮,陶安才安分地陷入沉睡。
容裴起得很早,看见眼底微黑的周续玉后询问:“陶安怎么样了?”
周续玉有点局促:“他刚刚才睡着。”
容裴邀他共进早餐,然后平静地起了话头:“能告诉我真正的事实吗?”
周续玉沉默不语。
容裴试着猜想:“陶家放弃陶安了?”
周续玉抬起头看着表情波澜不兴的容裴,咬咬牙,狠下心说出真相:“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陶安,放弃不放弃都是笑话。”
容裴没有太惊讶。
他一直没机会见到自己的“生母”,但是能从她的过往了解到那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跟她的新丈夫一样野心勃勃,两个人都一心扑在仕途上,就连婚姻也是为了双方利益而结合,要说他们有多看重家庭,那肯定是假的。
容裴对这种家庭太熟悉了。
以前他就是那样一个家族的掌舵人。
所以他能猜出陶安已经被放弃。
这是无可置疑的。
只要陶安不能达到他们的期望、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助力,那么即使他是他们的亲儿子也没用,终究只能沦为弃子。
容裴说:“那也只能怪陶安自己不争气。”
周续玉说:“陶安是个直性子,很容易被人鼓动,而且他那么想获得父母认可,有时候他们一句话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陶安名声不好,但是他人不坏!这次他对范立云做出那种事是他不对,可要是陶家不想掺和进去,他能做得了什么?其实是陶家想向高衡靠拢,拿陶安当幌子而已。要是将来出了问题,他们只要铁面无私地打断陶安的另一条腿就行了……他们是在毁掉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