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滴答答--
这一年雨下的阴邪,连续几天都没有见到阳光,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外面雨声阵阵,屋内却从来没有过寒冷。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小时前,一只肥麻雀落到我家窗台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走了。
我看着它飞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当年我写这片文的原因。那时候我看到野外拍摄的狼,虽然只是从电视里一闪而过,但是我到今天都忘不了当时狼给我的震撼。
确实和动物园里的狼有天壤之别。
和这只麻雀一样,它们全都是属于自然。然后三个小时后,我打下了‘全剧终’这三个字。
想说的其实很多。
看到了一个作者,在文章结束的时候,说她写出了这么一篇文,死而无憾了。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写出这样的一篇文章?每次想写文的时候,都是因为最初的一点点震撼,只想靠那一点震撼支撑到我全文结束,甚至连大纲都没有,想到哪里写哪里。还有我的随意,写什么都不在乎,漏洞百出,这直接造成了我全文松散;没有逻辑;还有烂尾等等缺点。
我不在乎吗?当然不,我关注每一条留言,无论是夸奖还是贬低。有一个作者对我说,写耽美文没收益,我说,啊,我不在乎收益啊。然后我就把她惹生气了,她说那你就写吧,反正我靠这个吃饭我要收益。
从写文到现在我甚至从来没有从后台提过钱。
我想看的,只有留言而已。
我想要的,也只不过是自己写一篇‘虽死无憾’的文。
有的妹子说‘怎么现在就完结了,你不是还要写战争吗balabala’,对,我确实很想写,但是妹子抬头看看我的文案,我想写的是现代的军事,而不是古代,写古代的战争我束手束脚,根本不敢写。
有一个作者在她的文里写[你还想让一个大一学金融的学生学习凯恩斯和亚当斯密吗?多么难啊!!]
然后我笑了,当时我想的是‘如果你不真正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写出来的文章就是会让人笑话’,所以我不敢写,我也后悔了当时草率的把这篇文设定成古代,如果让我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按照我原本的想法写。
写这篇文的时候很顺利,没什么卡文的时候,但是我经历了人生最大的一个坎,让我不得不停更一个月。停更之后,我觉得非常安静。
留言什么的变得很少,虽然这让我很沮丧,但是我可以更专注于自己的文章。
我还在尝试那种夕死可矣的文章,但是我觉得现在的我还不行,说实话,每次写完一篇文我都想摇晃过去的我肩膀,大吼:“你丫到底是怎么想的,蠢货!”
哎……
如果看到这里,你已经被我的文雷的外焦里嫩恨不得给我刷负分解恨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给我自己刷负方来着……
但是如果你希望能看到我的进步,你可以关注我的专栏,我很感谢,并且期待,日后我真的能写出那种虽死无憾的文章。
好,话痨到此结束,顺便,接下来是七杀和明明超级甜蜜的番外,还有灵慧he等配角的番外,想看的妹子千万不要取消收藏哦。
各位,有缘再见。
鬼丑
2013-6-22
67、陆天知x天战。
第六十七章
很多时候,天战闭上眼睛,都会回想起当年的一些场景。
枣树,高粱,细叶榕。
泡桐,尘土,鬼灯笼。
那年天战十五岁。
天战小的时候没有人敢招惹,用他的眼睛冷冷的瞥别人一眼,就连父母都不敢对他说什么过分的话。天战刚刚十五岁就敢一个人只身来到黛陶国,按照他的话说,要学习敌方为什么强大,日后才好对准他们的弱点突击。
天战没想过自己这样的外来人来到黛陶国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他只想去看一看,单纯的去接触一下自己的敌人。
那一天,天战来到黛陶国的城门下,看到了戒备森严的士兵,皱眉,不知道该如何混进去。然后他看到了一个花农,左手推着一辆肥料车,右手推着一辆花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走。
天战走上前去,表达了自己想要进城,而且愿意帮他推车的意思。
花农问:“那我要怎么对他们说你的身份呢?”
天战说:“走到城门口,你把我藏到车里,用布盖上,可以吗?”
门口的士兵见了花农,第一个反应是要掀开车子上的布看一看。当他们掀开第一张肥料车上的布的时候,让人掩面的恶臭扑鼻而来。老农连忙凑上去,给了那士兵点碎银,说:“另一辆车上也是粪,官人别看了。”
于是天战就这样混进了黛陶国,带着满身的花香与粪臭。
天战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年幼的天战很想凑上前去看看,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天战只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瘸子,坐在椅子上,被人抬起来,冷眼打量着人群。
过了一会儿,那戴着面具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微微抬起头,冲着天战那个方向指了指,吩咐抬着他的人,道:“去那边看看。”
拥挤的人群便立刻分成两道。
天战得到空隙仔细的打量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那人气定神闲的任由旁边的人打量他,他的脖子白皙而且修长,用手扶住椅子的扶手,伸长脖子,似乎在嗅着什么。
就在那人从天战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对身边的士兵说:“停。”
士兵顺从的停了下来。
就看那人把铁色的面具从脸上摘下来,露出他美到精致的脸。
让天战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祭司……”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面若陆祭,果真了得……”
天战也听说过‘面若陆祭’这四个字,是形容人长得十分好看,陆祭指的是黛陶国的大祭司陆天知。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陆天知?
天战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就在他向后退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陆天知张了张口,像是叹气一样的说:“——我,找到了。”
说完,陆天知伸出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拽住了天战的衣摆。
天战睁大眼睛,看着陆天知白皙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衣服上,不知道说什么。
陆天知淡淡的笑,美得仿若神祇,他缓缓的开口,道:“花香,还有,嗯……肥料,你喜欢花吗?”
陆天知仰着头,似乎是在对天战说话。
天战低头看着陆天知闭上眼睛的模样,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身上的味道这么明显吗?不至于啊。后来,天战才说:“也许。”
“……”陆天知闭上眼睛,微微地笑了笑,对旁边人说,“就是他。”
随后,士兵们抬着陆天知走了,一个身穿官袍的人走到天战身边,问:“你愿意成为陆祭司的徒弟吗?祭司说,他找的人就是你。”
“祭司?”天战皱眉。他当然是要继承家里的事业,成为将军。
于是天战摇摇头,转头欲走。
“别走。”陆天知又重新戴上了面具,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他似笑非笑地对着天战那个方向,道,“不想死,你就别走。”
天战向前迈的脚一下子顿了。
“我知道你是谁。”陆天知最后说了这句话,在众人的簇拥下,向着祭司府走。
天战只当他的话是笑话,没想到日后发生的事情,逼得他不得不承认‘我是祭司的徒弟’。
然后天战被迫成为陆天知的徒弟。天战以为陆天知教的都是很枯燥的事情,加上对陆天知强迫的不满意,他来到陆天知祭司府的第一天,带着整整三车的歌姬,命令她们站满祭司府,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陆天知听说天战带着三车的歌姬来到这里,并没有过于阻拦,反而是叫上了朝廷里的一些人,来到这里听这些歌姬唱歌。
慢慢的,天战就消停了。他觉得自己的招数和陆天知相比,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也像是一拳头达到棉花里,特别没有意思。
陆天知并没有强迫他学习他不喜欢的事情,而是常常带着天战来到野外,坐在草丛里,一坐就能坐一天。
等到天战长大了一点的时候,他就教天战兵法,那些艰涩的书本到了陆天知这里,都能变得生动有趣。
天战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尴尬的不敢看陆天知,陆天知只是闻到了空气中奇怪的味道,并没有多说,等到天战走进了,才淡淡的说了句:“男人都是这样,你不要在意。你长大了。”
陆天知喜欢亲手种花。他看不见东西,却比天战更精准的了解哪朵花缺水了。
陆天知捏着天战的手,一株一株的讲解。
“这是鸢尾……”陆天知淡淡的说,“三色堇、半枝莲……”
天战似懂非懂的点头。他觉得陆天知抓着自己的手指修长有力,让天战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他的手指上。
陆天知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过了一会儿,勾起嘴角,问:“你最喜欢哪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