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着什么,只见指尖有点点火星,但很快消失不见。
嘤,没成功……
“你在玩什么?”樊钺看他的反应极有趣,便调笑道:“不过,二公子果真是貌美。孤的心都要被你勾了去,你要如何补偿?”
“我失忆了。”即使法力微弱,白茗仍旧口中念念有词,把背过的咒语又默了一遍。
“好借口,罢了。”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握在手心揉捏,“春宵苦短,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白茗压在身下,释放强大的魔圧。
老虎也是吃狐狸的,一种骨子里对天敌的恐惧从白茗心里慢慢涌出来,白茗不受控制地在樊钺身下颤抖不停。
第五章
樊钺疑惑地皱眉,看着白茗闭着眼睛死咬嘴唇颤抖不停,他停了动作。随后嗤笑一声,白茗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减退,才缓缓睁眼。
眼眸里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但又怯怯的不敢吱声,樊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勾住他漆黑的发丝,转了转。
白茗手抓紧身下的被子,脚用力向上抬,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尽管知道可能没用,但毫不拒绝柔顺接受绝对不是纯爷们所为。
满意地看着樊钺脸色一变,白茗眼里迸发出光芒,打算再补一脚。
樊钺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还会吃亏,他立马接住白茗的脚,然后大力向两边拉开。拜那衣服所赐,白茗的下处没有一点遮掩的展露在樊钺面前。
樊钺怒极反笑,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就见白茗又抖个不停,脸上却还是一片倔强神色,便将膝盖顶进白茗两腿之间,手按住白茗的两只胳膊。
“你倒倔得很。”樊钺温热的气息吐在白茗脸上,白茗嫌弃地偏过头躲开。
“呵。”樊钺笑了一声,就见白茗的整个耳朵已经通红,“这么敏感……”
“要做就做,别以为我怕你!”白茗转过头跟他对视,凌厉的眼神狠狠剐着樊钺。
但这看在樊钺眼里,却是那一波春水,荡起千层涟漪。“哦?”樊钺笑意更深,索性趴下身子,在白茗颤抖下舔吻他的脖颈。白皙优美的脖颈立马变得通红,啧啧的声音令白茗羞赫万分。
樊钺轻轻用牙齿在上面咬了一下,贴着白茗的脖颈,道:“若是孤一口咬下去,你会不会死?”
白茗抖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惧,尼玛,玩猫捉老鼠呢!
“你放心,孤可舍不得。”说着樊钺便直起身子,脸上一片道貌岸然。
樊钺伸手掀开白茗穿在外面的红色纱衣,手指在那凸起的部位碾压。白茗呼吸加快,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握住樊钺的下身。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白茗做了这么些天的精神准备被打击殆尽,现在因为男人的戏弄,他对这事的恐惧越来越深。
男人的孽根在白茗的接触下已经全部勃起,沉的很。白茗连忙用两只手捧住,细白的手指灵活地运动,可男人却一言不发。
樊钺顺势压过白茗,按住他的肩膀,含住白茗的唇,吻住。白茗愣愣地停了动作。
樊钺不停的进攻,手伸到白茗的下身,找到入口,戳刺进去。
白茗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
“大王!大王!”门被敲响,奈何床上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樊钺手一挥,将外头的人撂倒,大喝,“滚!”
一个侍女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停地敲门,“大王……”
樊钺被扰了兴致,极不耐地起身开门。樊钺的衣服有些乱,他整了整袍子,门打开,就见那侍卫跪在地上,叩首,道:“大王,素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她找我?”樊钺蹙起眉,侍卫的头低的不能再低。
“是。”侍女回答,“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要亲自跟您说!”侍女赶紧加了一句,樊钺看了看窗外,一只小鸟从窗前划过,樊钺笑了一下,起身走到那侍卫面前,握住他的肩膀,说:“那我们走吧。”
“你们把他送回去。”樊钺指了指床上的人。
外面的侍卫应声,就见一团白烟,随后樊钺便消失了。
那侍女赶紧跟上。
即使门是开着的,白茗不出来,侍卫也不敢进去。方才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侍卫们用脚趾头想也绝对清楚,哪里敢去!
床上的白茗在樊钺离开的时候默默的松了口气,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继续躺在床上喘气。
他才不会说他现在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茗不得不对樊钺的忍耐力表示注目,硬成那个样子还能生生地停下来。白茗身上满是暧昧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而且后穴已经润滑完毕,就差临门一脚。所以说大王就是大王,比起自己这个半路穿过来的普通人,确实不能放在一块比较。
屋子里还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艳红的地毯格外显目,白茗的欲望也被勾起,后穴被充分开发,却得不到满足。白茗只能安慰自己的小弟弟,然就算发泄出来还是觉得不够,身后空虚的要命。
白茗翻过身在床上找着什么,被子里,枕头里。终于,在床上的暗格白茗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枚助兴用的玉势。毫不犹豫地把它插入。
……
白茗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未平复,头发乱了,眼角微微发红,嘴唇被咬破。他努力站直身子,走了出去,侍卫自然不敢去扶。
玉枝见白茗脸色不佳,也不敢多嘴去问。白茗回来后又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睡得一塌糊涂。身心俱疲,莫过于此。
天亮的时候白茗被玉枝拉了起来,说是有访客。白茗一点都不想起,但却被吵醒了,所以脸上臭得很。
“哟,现在还没起。”一个女人大咧咧地闯了进来,丝毫不顾忌白茗是个男子。
白茗松松地披了件袍子,脸也没洗,坐在椅子上看着来人。
女人看清了白茗的面容,收起脸上的笑容,咳了声,“起了就好。”
白茗接过玉枝递给他的漱口水,淡定地喝掉再吐出来,都不抬头看她。
那女人的侍女看不过去,怒气冲冲叉腰指白茗,“你凭什么不回答夫人的话!”
“就凭公子跟她是一样的。”玉枝端着漱口水,回瞪。谁不知道虎王没有正妃,后宫一律为侧室,平等的很。
“你也敢跟我比?呵,还不知道昨晚是谁被赶出王的寝宫呢。”女人恶狠狠地回道。
白茗想起昨晚一事,顿时火冒三丈。但他穿过来之前也是看了几集甄嬛传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耀武扬威巩固地位的,也就淡定了下来。
“哦,是啊。”白茗笑了一下,这人不过是怕自己威胁到她而已。
白茗抬眼盯着那名侍女,她毫不示弱地回瞪,看起来是个有胆色的,不然昨天也不敢贸然敲门,“她很机灵呀。”白茗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停留,嘴角微微勾起,略带暧昧地说道:“你为何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
女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了看那侍女,那侍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白茗笑得更大声了。
“你休想挑拨离间!”女人气的脸都歪了,“王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休要猖狂!”见在白茗这里讨不到好处,喊了声我们走便拂袖而去。
也算是个聪明人,“你猜,她能有什么秘密更够吸引樊钺的?”白茗问玉枝。
玉枝连忙捂住他的嘴,“您怎么敢这么叫他!”
再说那素云夫人,她本是为了凌辱白茗而来,这会儿占不到什么便宜,自然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昨儿她使计让樊钺过来,虽然如自己所愿,但她自己知道,樊钺的心并不在她这。
他恐怕是没什么心吧。
素云夫人这么想着,心里也平衡了,白茗第一天进宫就被冷落,看起来樊钺对他也没放在心上。
“夫人,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侍女小声地说道。
“哦?你想说什么?”素云夫人挽了挽自己的头发,端得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您昨晚说的,关于您的哥哥……”
“大胆!”素云夫人眼睛瞪圆了,伸手甩了她一巴掌。
“奴婢知错。”侍女连忙跪下,浑身颤抖。
“奴婢只是担心您,倘若您两边都落不到好处,以后,以后可……”
素云夫人把她扶起,知道这小妮子是为她好,“这事由不得我,你当他是傻的么?”
素云夫人抓紧那侍女的手,缓缓道:“回去吧。”
自从那日召寝之后,白茗就再也没见过樊钺,也自乐得清闲。宫人们纷纷议论这位新来的公子,有人笑话的,也有人惋惜的,可正主却一点都不在意。
按理说白茗的住处是离樊钺最近的,可樊钺却不曾去过,最近只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于是也有人说,素云夫人是要转正了。
当然,其他夫人公子自然不信,樊钺那是什么人,心思怎么可能那么好猜?
就在大部分以为白茗还未得宠就已失宠的时候,有人却不这么认为,正大光明地拜了帖,上门拜访。
来人是个清秀的女子,面容不如素云夫人出色,但气质极佳,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似一杯淡茶,需细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