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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钺分开白茗的腿,白茗吓得抓住了樊钺的头发,“你说不碰的!”
这要是再做下去,他非得好几天没法下床。
白茗的脸羞得通红,樊钺的眼神一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徘徊,他的皮肤在这炽热的视线下慢慢泛红。
白茗伸手捂住自己的眼,自暴自弃地想着下不来床那就不下了,反正有人照顾。
想着即使遮住了眼樊钺依旧还在看着自己,白茗身上便觉得燥热的很,想必已是红了一大片。
随后,白茗感觉樊钺褪了自身的衣衫,将硬·物贴向自己。
樊钺用自己的孽·根轻轻地戳了下白茗,而白茗的玉茎也高高的昂起。樊钺忍住想要贯·穿身下人的冲动,一下一下的顶着白茗紧紧闭合着的穴·口。
动作中,樊钺时不时地擦碰白茗的玉茎,即使没有进入,白茗的脚趾也难耐地蜷起。
而后穴竟也轻轻地一张一合,白茗拿开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双眼泛红地盯着樊钺。
“你,你……我好难受……”白茗忍不住说道。
樊钺的脸上满是汗水,白茗低下头看着他勃起的硬物,脸上又红了几分。
“不然,不然你进来吧……”说着白茗便将腿张开了些。
白皙的大腿内侧布着点点红痕,樊钺不语,伸手在上头揉了揉,每按一下便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印,樊钺的力道十分重,白茗皱眉瞪着他。
之后,樊钺将白茗翻了过来,在白茗的疑惑中并拢他的腿。
细白的长腿合在一块,樊钺将自己的硬物顶入其中,快速抽+插,白茗揪紧身下的床单,仰起头轻轻呻吟着。
樊钺的大手揉了揉白茗浑圆白嫩的翘臀,见菊穴一张一合似在迎接自己的到来,樊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指戳入其中。
穴口立马将其咬住。
内里温暖湿滑,樊钺忍不住又加了一指。
白茗痛苦地嗷叫一声,樊钺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使用过度还需休息,樊钺摸了摸穴口,算是放过了他。
直到白茗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破皮,樊钺才发泄出来,就算没真的进入,白茗也累的浑身无力,樊钺一把握住他的玉茎,没几下,白茗也去了。
“好困,睡觉吧。”白茗头一歪,搭在樊钺的肩上便睡了过去。
樊钺紧紧抱着白茗,在他眼皮上印下一吻。
樊钺正要入睡的时候,突觉胸前一痛,低头查看,只见原本已然愈合的伤口竟微微泛红。
樊钺疑惑地皱着眉。
白茗腕上的玉佩泛着荧光,樊钺伸手触碰,竟被其弹开!
樊钺蹙眉,方才触碰过的地方竟也开始泛红,看着自己的手指,觉得有些刺痛。
白茗睡眼朦胧地看了下樊钺,见樊钺离自己有些远,不满地皱了下眉。他慢慢地靠过去贴在樊钺身上,用头发蹭蹭,方满意地咂咂嘴,接着睡。
樊钺的眼睛蓦然变红,看向白茗的视线变得有些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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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钺小心地将白茗的胳膊移开,胸中一口怨气消散,方觉得轻松不少。
樊钺想了想,将白茗腕上的红线扯断,玉佩悬空浮至外间的方桌。果然,压迫感顿时消失。
那东西果真是神物……
尽管不知原因,但樊钺自觉自己不可多与其接触。此时的他泄了精气,不适的感觉越发明显。
他抱紧了怀中人,小心地在他头发上印下一吻。
那厢霜红拖着灵千,刚想找个房间把他埋了,灵千竟慢慢醒了!
他迷糊地睁开眼,看见霜红立马精神起来。霜红一把将他推进去,阖上门。
灵千使劲拍门,“美人,你快放窝出去!”
“嘤嘤,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这样对窝!”灵千嗷嗷叫着,霜红捂住门,以防他挣脱出来,“你给我规矩点!”霜红朝着门内说道。
“好,我规矩点,你快把门开开!”灵千停止了拍门,好像是真的规矩了。
霜红犹豫了一下,他放开了捂住门的手,往后退了一下。
灵千把门打开,一把将霜红抓了进来,整个人都贴上去,灵千抱住霜红纤细的腰,蹭了蹭他,“美人你看,我有翅膀!”说着展开背后透明的小翅膀,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霜红冷下脸,他咬着牙道:“你放开我。”
灵千的小翅膀动了动,听出霜红话语里的冷漠,他只好悻悻地收回翅膀。
霜红坐了下来,他看着灵千,有些无奈地道:“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灵千眨眨眼,“一见钟情!窝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哦?你想上我?”霜红看着自己的手腕,嘴角勾出一个笑容。
他抬起眼,深深地看着灵千一眼。
“你还太小了。”霜红接着道:“先长大吧。”
灵千一听,犹如被戳中死穴般眉头紧蹙,随后,灵千嘴里念着咒语,便见一团白雾拢在他的身上,雾散,原本的小小少年骤然变为青年。
身高拔高了些,竟比霜红还要高上半头,他慢慢地靠近霜红,“那现在呢?”
尽管身高改变了,但灵千的声音却未改变,依旧是之前那个稚气未脱的模样。配上这个成熟的面孔,不免有些滑稽,霜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将灵千推开,“你看,这就是差距。”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霜红笑得前仰后合,眼角也沁出泪滴。
他的衣衫穿得单薄,动作间,外衫滑落肩头,里衫透明,灵千一眼便看见上头一道一道的鞭痕,上前拨开他的衣服,手指戳在红色的鞭痕上,霜红疼得抽了口气,把灵千的手指拍开。
“这是怎么回事?”灵千质问道。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霜红不在意地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灵千拉住了他,他剐了灵千一眼,“就不能规矩一点么?”
“我虽是出来卖的,但你可没付钱。”
霜红留下这么一句话,在灵千失神的时候拂袖离去。
灵千蓦然觉得心口一痛。
霜红捂好衣衫,眼里有些落寞。
瘟疫渐渐蔓延至城外,韶华告知白银山众大多染疾,白茗便觉时机已到,寻了条路,与樊钺一同上山。
由樊钺帮着瞬移至山脚下,白茗看着这块土地,觉得有些冷清。
樊钺握住白茗的手,带着白茗走进这山中。
山中静的很,既无鸟叫,也无蝉鸣。白茗抓紧了樊钺的手,樊钺回握。
“别害怕,我在这里。”樊钺这么说着。
白茗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这山中的林子很密,四周也无人查岗,白茗开始怀疑这山中是否真藏着一支队伍。
再往上走,白茗方看见一个人影。
他笔挺挺地站在山门口,眼神注视着前方。
白茗顿时站直了身子,走上前去。
只见他操起大刀,朝白茗砍来。
待他走近了些,白茗方看清他的面孔。莫名觉得有些眼熟,白茗啊的一声,偏头躲开,樊钺捏住他的刀口,与他僵持。
白茗对着那男人道:“我记起你了,你是当日被我撞倒的那位大叔!”
男人不知他在说什么,他从未见过白茗,何来被撞?
此人擅闯此处,男人只希望他不是鹰族的人。男人转念一想,这身材必然不是,反而是他身旁的,极有可能是。
男人有些不支,樊钺抬高了手,男人便往后仰,即使如此,他依旧咬牙坚持。
白茗想起那次自己的面容是伪装的,自然不会认得。
这并不重要,白茗将它揭过,眼神示意樊钺不要太过用力,对着男人说道:“请问您如何称呼?当日您来抓药,我碰巧遇上,也不知道是谁病了?”
男人敛住神色,显然是不想回答白茗,樊钺见状抬手将大刀打落,擒住男人。
“快说。”樊钺毫不客气地道。
男人硬气地挺住,依旧不答。
白茗蹲下身子,看着男人,“我是白茗,狐王的二儿子。”
“你们是谁?”白茗说着指了指闻声从里出跑出来的士兵。
只见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脸色苍白,有些还在打颤。
“你当真是白茗?”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他咳了咳,稳住声音,“我为何要信你?”
白茗扬了扬腕上的玉佩,“这是我父王给我的。”之前在桌上看见,也不知是何原因,红线竟然断裂,幸而未遗失,白茗复又将它戴上。
男人一见这玉佩,神色也放松了下来,“我是何靖,也是狐族之人。”
“我是副将,那日出去买药是因为将军染上风寒迟迟未好。”
“那现在还病着么?”樊钺松开何靖,白茗接着问道。
“好了大半了。”
“我带你去见他吧。”何靖走在前头领路,白茗紧紧跟在他身后。
进了山门,士兵们皆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白茗,但也不敢上前。
何靖关上门,对着白茗道:“将军还在休息,我去叫他。”
白茗点点头。
在这空隙,白茗细细查看四周,这屋子倒是简陋的很,想来队伍在山上过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