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欢见他好象已经回复正常了,当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自己跟他还没熟到能叫两个字的地步,可看看那闭得一条缝都没的门,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句:“中倾!”
李中倾听他叫出“中倾”这两个字,好象又想到了什么往事,脸上有了追忆的神色,有些开心有些难过。和景欢实在没法理解他这表情从因何而发,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刚才~?……”
李中倾中断了自己的回忆,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很认真的看着和景欢解释:“我刚才认错了人!”
“……你只是认错了人?!!”和景欢一听,真得很想骂娘了。
你害得小爷以为自己又要被强|奸了,给吓个半死不活后,你轻飘飘一句——认错了了人,就把小爷打发了。尼玛的小爷那些被吓死的细胞叫谁赔去?!
不过,这些他也只能就在心里想想,不可能真去索要赔偿。势不如人,又被困在人家卧室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和景欢马上装出一脸的恍然大悟:“我就说呢,想也是李公子认错人了!”
“中倾,你要叫我中倾!”李公子不紧不慢的开口纠正他!
“中倾!”和景欢只得从善如流的重复了一句。暗底里很想吼他一句:“小爷跟你真不熟啊,别这么上赶着跟小爷套近乎好不好!”
和景欢看李公子好象没什么威胁性了,连忙趁机开口询问自己难兄难弟——欧阳的下落!李公子听了他的问题,淡笑着开了口:“他是我表弟,这两天有些不适在西厢房休息!我带你去看看他吧。也好让你放心!”
和景欢有了欧阳的消息,立刻喜上眉梢,忙不迭站了起来:“好~,那就劳烦中倾带路了!”
49第49章
李中倾笑着点点头,就起了身。和景欢也跟着站了起来,无意间眼光一扫,却发现那只碧玉箫横在桌子上。他顿了顿身形,这可是欧阳时刻不离身的东西!
李中倾走到门前轻轻一拉,那门就开了。和景欢一直仔细注意着他的动作,也没看出哪里有机关!难道那门还认主不成?可这李中倾他也不是这屋的主人啊!
说来也奇怪哦,欧阳人不舒服,怎么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偏要跑到西厢房那么远的地方去呢养身子呢?!和景欢想开口问,看看前面那人行动间的迫人气势,再想想刚才自己的遭遇,乖乖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中倾带着和景欢一前一后穿过走廊,左转后继续往前行。一路上守卫森严,隔几步就能看见一个面容冷峻却站得笔直的下人。这些下人说成是侍卫的可信度还大一点。和景欢暗自咋舌,李中倾派头可真的不小啊!
李中倾最后停在了西厢房当中那一间门前,门也没敲,直接推开门就侧身示意和景欢先进。
这人忒没礼貌了!
和景欢绕过男人,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桌前,端着一杯茶翻着一本书的欧阳。他面色如常、神情怡然,带着惯有的浅笑,看不出是个身体不适的人。
这西厢房的家具物件都跟他睡房差不多,也是现代化家居。只不过空间相对小了些,东西也没睡房里的那么齐全。也不见欧阳的两个童子。
欧阳听到响动抬头一看,发现是他兄弟的相好立马就笑了!正想跟和景欢打招呼时,又一眼看到随后进来的李中倾,愠了脸色轻哼一声就调转了视线。
和景欢看他表情不虞,以为他身体真不好了,就走过去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担心的问:“欧阳,我听你表哥说你身体不适,来看看你!哪里不好了?请了大夫没有?”
“表哥~?噢~,是哦,我有一个好~~表哥!”欧阳闻言表情很怪异,先是诧异了一下,再了然的瞪了李中倾一眼,接着就十分不客气的骂起了和景欢,“你没事跑我这里来干吗?我不是叫你要好好跟兰陵王呆在一起吗?你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和景欢有些接不上口。他是真有事才跑他这儿来的!要不然他真的快忘记了还有欧阳这号人物了。可他当着李中倾的面也不能把他大哥的事抖出来。
李中倾听了却紧走几步到了欧阳面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如果你想我现在就把他带走,尽管说实话!”
他说完就站起身来噙了笑看着和景欢:“别理我表弟,他这几天身体不太好,被我关着不能出门逍遥,火气难免有些大。”
“……”
欧阳咬着牙盯着李中倾那张硬朗的脸,一副又愤怒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双好看的狐狸眼都快瞪出火来了。和景欢心说,这表哥还真是个厉害人物,连欧阳这样天不怕地不怕,能飞能跑的人都管得服服帖帖的。
然后就问欧阳,要不要请叫兰陵王叫御医来帮他诊治。
“我快死了,叫什么人来都没用,你瞎操心个什么劲。自己乖乖滚到兰陵王身边去呆着去,没事不要出王府!”
欧阳瞪完李中倾又回过头来瞪着和景欢教训,说到这里又扫了李中倾一眼,“邺城最近好多豺狼出没,你要当心,别被饿狼吃得连渣渣都不剩。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邺城最近有豺狼出没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和景欢给欧阳训孙子般训得一楞一楞的,硬是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在那摸着脑袋瓜琢磨邺城怎么可能出现豺狼这东东。欧阳听了他这傻不拉叽的回话,当即就气得差点翻白眼。
“我这表弟最喜欢危言耸听,景欢你不要在意。”李中倾好脾气的冲着他笑。欧阳听得他叫景欢叫得这么顺口,又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呃~不会,李公~呃,中倾,我想和欧阳说点私事!你看……”和景欢想着自己家里那个禽兽哥,终是有些急了。
“有什么事快点说吧。大夫马上要来了!”李中倾大马金刀的在另一张沙发上一坐,根本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和景欢见此种情况有些为难,可也不能不说。他只好俯在欧阳耳边把自己的尴尬事告诉了他。欧阳一听就笑了起来:“我说你一直跟兰陵王好得蜜里调油似的,十天半个月都没见着你人影。现在怎么就突然想起来找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和景欢给他笑得脸都红了,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边上的李中倾注看着他飞红的脸颊,眼神也跟着荡漾了。
欧阳打趣完和景欢,狐狸眼珠子一转,就有些不舍的从手腕上褪了只碧玉镯下来。
“看你可怜兮兮的小样,我这宝贝就赏给你了!一直带着呗,只要你不愿意,就没人能动得了你!”他边把玉镯往和景欢手上套边跟他说着话,眼睛却是瞅着一边的李中倾,眼神里有抹奸计得逞的坏笑。
边上的李中倾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把欧阳的话放在心上。
和景欢摸摸手上的镯子,有些怀疑这小物件的功用。欧阳看他那不相信的样子,也不解释只是不耐烦了冲他挥挥手,象赶苍蝇似的:“滚吧,滚到兰陵王身边去,千万别再来我烦我了!”
“……那景欢走了,打扰欧阳公子了!”和景欢给欧阳的一反常态搞得很尴尬。他没想到前次还对自己和颜悦色、有说有笑的欧阳,隔了几天就变了个人似的,好象很讨厌看到自己一样。
欧阳也没回他的话,挥挥手就低下头翻起了桌上的书,一副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样子。和景欢本想问问他玉箫和小童的事,见状也乖乖的住了口,跟着李中倾出了门。
李中倾叫了人准备马车,还把和景欢送到了大门口,嘱咐他有空就来看看他表弟,别在意欧阳的态度,他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和景欢上了车,马车就飞快奔向了和府。
在马车上,和景欢仔细研究了欧阳送他的碧玉镯。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一普通的玉镯子而已。当下他就对这物件的功用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
晚上,和景欢带着那镯子如约到了他哥的书房。管这玉镯有没有用,死马权当活马医吧,大不了就是给他上了。
他哥性子很急,见了和景欢就把他顶在墙壁上开始上下其手。
和景欢自然是不愿意的,心念刚一动,就看到他大哥突然脸色大变,两手捂住裆部弓着腰向后退了几步,龇牙咧嘴的“哎哟哎哟”的叫出了声,表情十分痛苦。
和景欢开始还不敢相信,再看和景忠那痛苦的表情不是装的,就拢好衣衫问:“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嘶~不知道~怎么的,宝贝就~突然就痛了!好痛!过来给大哥揉揉,说不定就揉好了。”和景忠都痛成这样了,还不忘记要占和景欢的便宜。
“……”和景欢迟疑了一下,朝他走了过去。和景欢当然没那个兴趣去摸别人的私|处,尤其是他大哥的私|处,不过他又很想确定是不是那玉镯起了功用。
结果他到了和景忠面前,伸出手还没碰到和景忠那东东,他的呻|吟声就大了起来,捂住家伙滚在地上缩成一团,脸色惨白惨白的,额头上冷汗也大颗大颗的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