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拍拍他的屁股,扣住他的腰试着动了两下,就开始大力顶弄。和景欢立刻被他顶得整个人向上耸动,身子随着他的律|动有规律的上下起伏……他久未得到慰藉的身体被情人恣意怜爱,那种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渗透到四肢百骸,舒服得全身通泰……
他想大声叫,刚出了声就被兰陵王掀起衣襟塞住了嘴,并在他耳边轻笑着提醒:“乖小景,你是想引来一大群围观者吗?”
……
寒冷的空气、冰凉的环境,炙热的情意,激烈的顶撞以及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慌,刺激得和景欢浑身发烫流汗、双眼发赤。他眼角噙着激情的泪花,呜~~呜闷叫着承受兰陵王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冲击……
……
和景欢的担忧是多余的,他和兰陵王的这场宫内野合,并没有引起任何巡逻的注意。两人情|事过后,整理好衣服也没见任何人来打扰。
和景欢直到这时才松了崩着的那根弦,依在兰陵王怀里喘气。兰陵王也是红潮满面汗水涔涔,他哑着嗓子打趣和景欢:“你还真敢叫啊,要不是我手疾眼快,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丑了!”
“……去死,发情也不分下场合!”和景欢伏在他肩上懒懒的揪着他耳垂玩,闻听他这样说,半嗔半羞的用力扯了下。屁股马上就被报复式的用力掐了,和景欢立马轻叫出声,“嗯~~疼~下次~下次绝不能纵着你了!”
“……是吗?到时候小景能把持得住再说这句话吧,哈哈~”兰陵王立刻回以不信任的应答。
……
两人商量好下次碰面的时间后,兰陵王让和景欢先回了安庆殿,因为他还有事。兰陵王没说是什么事,和景欢也就识趣的没问。他再一次整理了下自己,就坦然的进了殿门,到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了。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诗会进行到哪里了,就听得耳边和景忠俯身过来的冷声讽笑:“怎么?跟高长恭快活够了,终于知道该回来了?”
和景欢觉得和景忠面目可憎,就向边上让了让: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和兰陵王幽会去了。想着他可能只是猜测,也就理直气壮的回:“大哥,你想多了!”
“是吗?是我想多了吗?小景,下次偷吃之后,要记得等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散尽再进来!龙诞香可是只有皇族才能用的东西!”和景忠瞄瞄眼前人被糟蹋过后的无力样,表情十分玩味。
和景欢红着脸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面孔,有些愠怒的回:“这不关大哥你的事!”
他大哥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继续俯身在面前轻佻的一笑:“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你这样承欢过后,鬓发零乱情思荡漾的慵懒样很勾引人,你不知道吗?弄得我现在就想可着劲儿蹂躏蹂躏你!”
“……大哥,就算你是斯文败类,说混账话的时候也请注意下场合好吗?!”和景欢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好,我晚上再好好跟你说说混账话!”人家和景忠也从善如流的丢了句不无威胁的话,坐直了身体,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原来一本正经的模样。
和景欢瞄了一眼他那以光速转变的表情,心里很是佩服。所谓变脸快过天,就是说他这样的人。
诗会什么的,和景欢一向都没什么兴趣。跟高长恭癫狂一番后,身子也乏了,就更没了精神。他托着下巴把台下台上的扫了几遍,也没发现兰陵王坐在哪里。不仅开始琢磨,今天兰陵王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的宫。
……
诗会终于在和景欢百无聊赖的呵欠声中结束了。
对于这个诗会,和景欢既希望他早点结束,又希望永远不要结束。这种矛盾心情起源于他今天晚上要面对的禽兽大哥。现在,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还是应该把这事跟高长恭说说。他总比自己有办法得多。
有了这个心思,却一直没能在现场看到高长恭的人。想找出去找时,又被和景忠看得死紧,估计就算自己出去他也会跟上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况且自己出去找,这个皇宫这么大,也不一定找得到。
……
没有办法,诗会散后和景欢还是跟和景忠上了同一辆马车。谁叫他老娘现在信任他大哥呢,听他大哥说一辆马车就好,他老娘也立刻就答应了。
还好,和景忠是个谨慎的人,并没有在马车上把他怎么样,只是闭着眼在想事情。和景欢乐得清静,也就抱了手臂在车上打盹。
到了和府,和景欢跳下马车,立刻就想抬腿往玉清小筑跑。刚走几步,却被和景忠叫住。在管家和小厮的包围下,和景欢不得不乖乖的走到他大哥面前,问:“大哥有什么吩咐?”
他大哥看着和景欢强自镇定的样子,噙了淡淡的笑,一本正经的吩咐:“小景,今晚到我书房里来,我有事向你交待!”
和景欢眼里涌起一阵怒意。可看看周围的小厮,他知道和大公子就算吩咐一声,把他绑到我书房来,这些人也一样会听命于他。
谁叫人家是和家嫡长子呢!以后的和家主人啊!不听人家的难倒听他这个庶子的吗?
当下他只得低头应了,再转身往玉清小筑走去。和景忠看看他那迫不及待想远离自己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他没那个耐心了!今天和景欢背着他跟高长恭私会,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和景欢回到玉清小筑一直神不守舍,做什么事都不顺利,坐凳子时坐滑了摔在地上,把他刚被兰陵王进入过的小菊花跌得生疼。他皱巴着小脸揉着屁股站起来,觉得自己今天下午真是失策,为了个本来就没用的脸面,瞒了兰陵王自己的真实处境。
这种懊恼情绪到他晚上吃饭时,摔破一个碗后,达到了顶点。他推了秋香重新盛来的饭,说吃饱了,然后去躺在床上挺尸。
和景欢躺在床上磨来磨去,都快把床幔顶给瞪穿几个孔,也没能想出个什么有效的办法。
这和府没有能为他做主的人!
和老太爷身体不大好回乡下静养去了;和士开被叫进宫没有回来!大夫人看似个老好人,但是作孽的是她自己儿子,她不可能会胳膊往外拐。自己的娘就不用提了,就算她知道了,肯定除了哭还只是哭……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只有去他那里走一遭才行。算了,不管等待他的是什么,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他上了……当狗咬了吧,如果兰陵王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和景忠怎么样……
夜晚来临,和景忠已经派人来请过一次了。和景欢还在玉清小筑磨磨蹭蹭的不想去,可人家和景忠的耐心有限,一请不动他就亲自来了。
他把和景欢堵在了睡房里,拥着他纤细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威胁:“如果你喜欢在这里侍候我,我也不会嫌弃!可等会儿我一兴奋,万一控制不住,弄出点什么响动,让四姨娘听到,不知道她人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走吧,我跟你去!”和景欢咬牙切齿的低声回答他。
45第45章
和景欢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跟着他大哥和景忠到了他的书房。
和府嫡长子的书房,自然不只是看书写字这点功用的。跟兰陵王的书房一样,分成内外两间。外间兼着会见要紧客人商量机密事。内间才真正是放书籍放文件的地方,同时带了休息功能。
而今晚,那张原本久未睡过人的矮塌,因着要和他弟弟颠鸾倒凤,和景忠也特意叫人换上了新的丝绒褥子,铺了厚厚的毯子。松松软软的,让人看着就想上去躺一躺。屋子角落里放着一烧得旺旺的火炉,房间里很是暖和。
和景忠直接把他带进了里间,顺手就闩了门。和景欢听着下门栓的声音,再一眼瞄见抵着墙壁放的矮塌,就觉得自己受刑的时辰到了,心里也是止不住的绝望。
他是个有心理洁癖的人,真的很难接受和没有感情的男人直接上床这么随便的事。可和景忠瞅着自己那志在必得的眼神,他知道今晚无论自己同意不同意,他大哥都会上了他——不管是用强还是自己心甘情愿。
和景欢一进去就低着头抄着手背抵着书案不动了。他打的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的主意。既然他想强迫自己,而自己又逃不掉,那就由他自己来索取吧。
和景忠看他一副要上断头台了干脆豁出去的架势,了然一笑,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到和景欢面前去。和景欢察觉到他的靠近,全身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垂着的眼帘也在轻轻发抖。
和景忠看看眼前低首垂眸、暗自慌神的妙人儿,心里越发的想占有他了。他的手伸到和景欢下巴处,和景欢下意识的就往后躲。
和景忠轻轻一笑,一手扶住和景欢的后颈窝让他没法躲,一手捻住他脖子上的布结一拉。和景欢身上的披风,就轻轻巧巧的顺着背部滑落在了书案上,露出他里面厚重的冬衣。
和景忠看着他同时露出来的雪白脖子,眼一热伸手就抚了上去。和景欢立刻觉得那被碰到的地方开始瘆人的发麻,可自己又躲不了,只能别开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