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教主突然低低笑出声,轻舔着他的耳廓问道。
卫三紧咬着下唇,微皱着眉忍受着一波波的快感。他不晓得这个男人为什么改变了作风,以往几次都是不管不顾,压上来就直捣黄龙,将他狠狠折腾个遍。
老实说,前几次他一点都没有享受到,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难捱的过程。原本以为这一次又要忍受疼痛,没想到对方竟然开始撩拨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微瞇着眼,想看清男人的神色,却被□突然窜起的酥麻夺去心神。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这具身体似乎太过青涩了些,只不过被抚慰,竟然就如此激动。
他不自觉得仰起脖颈,微喘着气瘫在床上,就在快要攀上顶点的那一瞬间,根部突然被握紧,他闷哼一声,不解得望向男人。
“本座问你话呢。”教主神色淡淡,语气却透着一丝危险,卫三愣了愣,略微想一想,舔了舔唇吶吶得开口,“……舒服。”
教主瞥了他一眼,眸光深沉,里面闪动着明显的欲望,再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低哑,“替本座宽衣。”
卫三简直要疯了,他的欲望还被男人握在手里,正在爆发的前一刻,被卡得不上不下难受得不行,男人竟然还要他帮忙宽衣。
他挣扎得爬起身,手指都在微微发颤着,胡乱得扯掉教主身上的衣物,当看见对方双腿间已经激动的硕大时,顿时有些兜头被淋了盆冷水的感觉。
狰狞的巨物唤起记忆中的疼痛,让他的欲望都有些软了,教主似乎也察觉到了,手上突然加快速度,让他无法再思考其他。……
等到卫三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他躺在床上捂着脸,记起昨夜的狂乱,那是他第一次在欢爱中也享受到快感。和以往只有痛苦不同,他终于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这也让他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之前几次还可以当作被强迫,不是自愿的;可是他还隐约记得,昨夜到了后来,自己的主动和配合。
他想,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正当他还在感叹时,红衣和绿衣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见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赶紧放下手中的托盘,上前询问,“公子,您要起了吗?”
“嗯。”他淡淡得应了声,缓慢且艰难得坐起身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被滑了下去,露出胸膛上的点点痕迹。
虽然红衣和绿衣脸色一点都没变,但是卫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在两个小姑娘面前赤身裸体的,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还不等他遮掩身体,红衣已经动作迅速得替他披上外袍,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形见怪不怪,而且很知道该怎么处理。
接着绿衣便端来一盆清水,待他洗净了脸手之后,红衣开口问道:“公子可要先沐浴?热水已经备好了。”
“嗯,也好。”他点了点头,浑身一片黏腻难受得紧,而且他一站起身,就感觉一股黏滑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让他脸色当场就黑了。
他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雏儿,那股黏滑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昨天晚上是那个男人第一次将东西弄进他体内,以往都是发泄在外面的。
当时他累极了,也被高1潮1冲昏了头,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结束之后便直接睡了过去。现在清醒了一回想,他是哪一根筋不对,才会让男人射1在里面?
他脸色铁青,步履蹒跚得走向浴间。二楼的厢房自然不像教主房间那样宽敞,浴间里也不是浴池,就放了一个大浴桶,不过塞进他一个大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浴桶里已经备好了热水,他将刚才随便披上的外袍脱掉,缓慢得蹲□去,一咬牙伸手将体内男人的残留物弄了出来。
然后匆匆洗了一遍,才跨进浴桶,靠在桶壁上,舒服得喟叹一声。热水将他全身的疲累都洗去了,泡在水里感觉筋血也活络了一些。
等到水温差不多变凉了,他才慢吞吞得爬出浴桶,将身子擦干之后,穿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便走出了浴间。
房间的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他走到桌旁有些惊讶得问道:“今天这么丰盛?”
“教主体恤公子的劳累,特意打赏公子的。”红衣淡淡得说道。若不是知道红衣的个性,卫三还真要以为她在挖苦自己。
虽然教主的理由很让人蛋疼,但是不吃白不吃,他也不想惺惺作态,况且肚子早就快饿扁了。因此他坐下来,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之后,他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红衣收拾着桌子,绿衣拧了条干净的帕子让他擦嘴。他接过来擦嘴,还在一边想着这样的服务,真是比五星级大饭店来得好。
他发现,古代的婢女真是万能全才型的,什么都要会,而且还神出鬼没,随传随到。很多时候他根本没发现红衣和绿衣的踪影,但是每当他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一定会在。
他坐在椅子上,托腮胡乱思考着,等到红衣和绿衣都离开了,他还没回过神来,最后还是被一道奇怪的声响唤回了神。
他顺着声音走过去,来到窗边仔细一听,似乎是有人在窗外,规律得敲打着窗槛。
☆、第十一章 怀疑
卫三皱了皱眉,他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怎么会有人?他疑惑得推开窗子,就见离窗台不远的树干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侍卫服饰,翘着二郎腿光明正大的坐在树干上,嘴上还叼着一根草,看见他开窗了,吊儿郎当的对他挥着手。
“呦,你就是卫三吧?”那人笑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眼睛都瞇得看不见了。
卫三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是谁?”虽然对方穿着侍卫的服饰,但是他确定,院子里的侍卫当中,没有这一个人。
更何况对方这样大剌剌的攀到树上,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小楼底下、里面这么多侍卫,他怎么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爬到他窗子外的树上?还敲着窗槛引他注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是谁?”那人笑着说道,眼睛骨碌碌的转,说出来的话却让卫三暗自心惊。
卫三抿着唇沉默得望着对方,对方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接着又说:“若你不是楚风找来的替身,他怎可能对一个小小侍卫这般上心?更遑论你还是王爷的眼线。”
听到这里,卫三心里也有底了,看来对方是王爷的人。而且听起来,王爷认为真正的卫三已经被除掉了,现在的他是个假冒的。
“你也别装哑巴了,王爷今天让我来,除了探清你的真面目之外,就是问问黄齐的下落。”那个人似乎对于卫三的沉默很不满意。
“黄齐已经死了,另外,我就是卫三。”卫三淡淡开口说道,对方瞳孔一缩,失声说道:“黄齐死了?怎么会?!”
“你说呢?”卫三还没回答,另一道温和的嗓音笑着问道。树上的人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看不见的力道拽进了窗内。
“果然是你。”教主一脸温和,浅笑得望着男子。男子整张脸惨白,嘴唇都有些哆嗦,“楚……楚教主……”
“没想到宁先生穿起侍卫的服饰,倒也有几分样子。”教主右手扣住对方的脖颈,淡淡得说道。
“楚教主谬赞了。”宁先生僵硬得笑着说道,只觉得喉头上的力道,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宁先生远道而来,本座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份薄礼,还望你替本座转交给王爷。”教主说完,放开了对方的脖颈,身后的小厮上前一步,将一个木盒子递给宁先生。
宁先生颤抖着手接过来,木盒子挺大的一个,而且很沉,他抱着木盒子有些惴惴不安,不晓得里面装的是什么?
“送宁先生下山吧,别让先生像上山一样,辛辛苦苦得躲着侍卫走,还得翻墙爬树的。”教主淡淡的吩咐小厮,似笑非笑得望着宁先生。
宁先生一脸胀红,这才知道为什么他能一路顺利得找到小楼来,感情是教主给开的方便门,亏他还洋洋自得自己的武功高强。
等到宁先生离开之后,教主才望向卫三,“看见昔日的同僚,你有什么感想?”
“属下没有感想。”卫三恭敬得答道,不说他根本不认识对方,就说已经投靠了教主,昔日的同僚自然成为过去式了。
“有趣。”教主勾起嘴角,听起来很满意卫三的答复。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卫三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