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昶音!”吴子书有些恼羞成怒的厉声喝道。
“吴副队长,在下倒是认为,方才阁下那句‘掂掂自己的斤两’这句话应该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才是。”戚昶音笑的样子难藏的冷然,他压低着声音,在对方的耳边悄声的说道。“不要以为想要踩着某些人往上爬,看看自己的本事,有几斤有几两,别到时候栽了一个跟头,这辈子可就真的起不来了!”
话说到这里就好,可不能逞一时的痛快,给吴子书提了个醒,谁知道村长会不会为了自己和他家的雌儿算计吴子书!
小戚同志耸了耸肩,懒得再搭理眼前的这个家伙,一转身,直接就往放才叫一队的人帮忙的方向去了。
“爸,爸这个我来吧。”一把抢过老丈人手中的农活,戚昶音视线一转就看见旁边一队的人瞄过来的眼神。
“看什么看!还不干活!”绝对是气势压人的声调,戚副队长气涌丹田,冲着一队的小年轻们一声怒吼。
就干冲他们吼!一干小年轻撇了撇嘴。心中腹诽的直吐槽。
“天阳,他要做这些事情你就让他做,来来,坐着儿,刚才有个小家伙送过来一点儿酒,喝两口?”一旁早就将农活丢给石夏生的冯毅辰笑的痞子气十足,他的身边坐着同样把手下的活交给一队小伙子们年约四五十岁的十来个庄稼汉。
“哎!顾老弟,来来来,坐这儿吧,癞子这孩子要帮忙你就让他帮。”刘三爷大大咧咧的笑着,拍了拍对面的杂草。
“癞子这孩子变好了,为咱们村不好办好事。”一位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笑的说道。
“就是,原先这孩子调皮捣蛋的,现在,如果不是一个村儿的,我都不敢相信。”另一个人接着道。“哎,顾老弟是吧,坐吧坐吧,咱哥几个喝点喝点。”
其实,村子里的人都是很淳朴的,哪有什么敌对之分,脑子里想的,无非不是吃饱,穿暖,至于那所谓的政权方面的事情,离他门太远,没有人鼓动,也根本就不会特意与谁树敌。
戚昶音双手拄着锄头,下巴放下手背上,看着聊得开心的老丈人等人,心思变得天马行空。
也不知道南南和北北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吧,只能算是吃奶水,话到说回来,还真是神奇的喵~~~雌人能产奶水~~~~而最近,惜君的额头上渐渐出现一个只有小米粒大小的红点,之所以说是红点,是因为只长在表皮,却没有凸出来,很平滑。
听君父说,这是雌人初为人父时就会长出来的标志,只要长出来,就不会消退消失,而这个红色的小点,又一个学名叫做‘朱坠’,代表着雌性真正的成为雌人。、
说起来,这个世界从表面上区分雌人倒是有三种方法。
一是头发,雌人均会留着长发,二男人则是将头发剪短。
二是身型,雌人的骨架要比男人小得多,很容易辨识出来。
三就是‘朱坠’了,不过,一般长出‘朱坠’来,通常都是生过孩子的雌人,未生过孩子的人,自是不可能长出‘朱坠’。
刨去这三点,当然还有其他的方法,比如孩子要出生时就会做出的检测,身份证之列的都会让人区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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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一直在忙,没有及时更新,抱歉了各位
53第53章
“呜~~~~轻点。。。。。。”
“很痛吗。。。。。。”
“嗯~~~~呜,疼!”
“那我再放轻一点力道。。。。。。这样还痛吗?”
“不是,很舒服。。。。。。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这样呢?”
“嗯?哎!哎!哎!疼疼疼疼。”连呼四声疼字,戚昶音眼泪巴叉的趴在炕上,外衣被卷到肩上,后背裸|露在外,顾惜君坐在他的身边,左手拿着药酒,右手则是轻轻的放在对方的肩膀处,只见一块拳头大小的青黑伏在戚昶音小麦一样的肌肤上,青黑的四周是被用药酒揉搓成的粉红色。
“你也真是的,做事也不小心点,没擦破皮伤到骨头已经是万幸的了。”顾惜君轻声嗔怨道,虽是这么说,右手轻轻的揉搓着那片乌黑色。“现在好点没有?”
“说不上来的感觉,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戚昶音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想到那小子突然间就把锄头落下来了。”而偏偏他还坐在那锄头之下。。。。。。戚昶音因为疼痛呲着牙,眼角周围有着淡淡的红。
“你还说!还不是你当时突然间坐在人家小伙子身后了,人家没注意,才打到了你!”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昶音被扶着回来的时候,着实把他吓得不轻,而背着昶音的那个小伙子吓得都快哭了出来。如果不是爸爸和冯叔在旁边说没事,估计他早就让这人去医院看看去了。
“嘿!话说回来,那小子胆子真小!”戚昶音撇了下嘴,似乎突然间想到什么,忘了疼的一边转身一边说着话,却不想就因为他这一动,那处被锄头磕到的地方猛的碰了一下,顿时,某人因为取笑的嘴脸陡然一僵。
“都这样了,还这般不老实。”无奈的摇了摇头,顾惜君双手托着对方僵硬的肩膀,微微用力,又拿了一个靠垫放在他的身下,使他不至于在碰到伤处。
“惜君,求安慰呀。”僵硬化的戚某人嘴贱一样的眼泪汪汪。
“你在这里好好的趴着,我去看看孩子。”因为药酒有味道,怕弄醒了两个孩子,早在为戚昶音擦拭伤处的时候,顾惜君就将戚小南戚小北放在了另一个卧室,由着小狼看着。
小狼极通人性,基本上顾惜君的每一个动作和指示,小狼都会立即懂得,这也是为什么一家人对于小狼看护两个孩子及其信任的原因。
所以他讨厌受伤!戚昶音哀怨的咬着手指头,如果不是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药酒味儿,他早就抱着孩子寻求‘治愈’了鸟~~~
这种味道什么时候能散去了鸟~~~戚昶音趴在炕上,抬起手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五点,晚上□点钟应该就没有味道了~~~估计他这样子也做不了饭,只能靠惜君了~~~
话说,惜君做饭也蛮好吃的,小戚同志摸了摸鼻子,咧着嘴打了个哈气,就坠入梦乡了。
也不能怪她这么快就睡着了,是谁做了一天的农活还被误伤,都得急需要用睡眠补充补充。
他是被一阵的饭香和轻轻的摇晃弄醒的,微微的睁开有些朦胧的眼,戚昶音小小的打着哈气,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清丽容颜。
“昶音,醒醒,该吃晚饭了。”耳边,轻柔的声音响起,像是在雾中,模糊的让人直觉得像陷入,而那雾气中,却是传来一阵真熟悉的幽冷清香。
戚昶音眨了眨眼,浑身上下感觉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顾惜君却早已心领神会的避开瘀伤扶着对方的肩膀让其坐起来。
“好点没有。”他看着他,眼中有着独属于他的柔和。
“啊?”迷糊的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戚昶音歪着头,脸上浮现出不符合他这年纪的呆呆神色。
“我说的是你肩上还痛不痛?”顾惜君好笑的抿起嘴唇,淡雅出尘的容颜在灯光中美得有如般若。
他转头,有着一瞬的失神在他无意识地神态中,像是陷入了进去,但却也是心甘情愿。
仿佛是一种下意识的执着,呆呆的,视线中,仅仅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做梦了,梦中,是恍如隔世的绝望。
没有家,没有爱人,更没有孩子。
他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有是梦中,只是在面对绝望的时候,他总是会不断的寻找着什么,空荡荡的屋子,像是胸膛中遗漏了空荡荡的心脏。
冰冷的让他几乎窒息。
而所幸,那所谓的绝望,才是真正的梦中。
真的是,所幸了。。。。。。
他平复着心跳,那一下下,仿佛在告诉他他还活着的心跳声。戚昶音垂下眼眸,遮住那片刻的恍惚,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又微微的动了动肩膀,虽然肩膀还是不适,但没有起初那种尖锐的痛感。
“好了一点儿。”他听到自己这样的说着。
“那就好。”不难听出对方松了一口气的语调,尽管依旧清冷,但是却让他听出了他独有的温柔,那样的柔度,熟悉的音色,莫名的平复了他方才还在慌乱的心。
“孩子都醒了?”戚昶音抬起头,俊雅的容颜荡涤出一种慵懒惑人的笑。
应该说自从认识戚昶音一来,顾惜君从来没见过戚昶音这样笑过,有着儒雅,却又有着与之相悖离的邪气,他有着片刻的怔忪,只因为对方那不经意的笑容。
直到。。。。。。
“惜君?”见顾惜君看着他,戚昶音不由的好奇问道。难不成脸上有东西?戚某人眨了眨眼,瞥了一眼炕边的小铜镜。
“你好好坐在这里,我去端饭。”顾惜君垂下眼眸,看似平静的样子确实在转身的时候早已红了脸颊,眼角眉梢中难言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