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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番外完结 (小最)



谭泽尧简直哭笑不得,那活宝握住他的要害就没了动作,只是上上下下把他扫描了一通就开始发呆。喂,就算要发呆也请把手放开!这样子他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把那傻子惊动了手一紧啥的,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过了许久,凌方平终于开始动作了,先在他嘴里一通乱扫,牙好几次磕在他嘴唇上痛得他直吸气,然后一路从脖子啃下去所过之处留下一溜牙印像极了铁轨。再这么下去等京汉铁路修成了,他绝壁就萎了。

谭泽尧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鸡.鸡上摸了两把,在他耳后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那身子立马就软了,谭泽尧很轻松就把上下掉了个个儿:“小鬼,还是我来吧。再给我生一个,嗯?”

“滚!老子他妈的不生!要生滚去找女人!”凌方平开始剧烈挣扎,可惜要害在别人手里,浑身软得一塌糊涂,三两劲儿都使不出来。

浓浓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凌方平放弃了挣扎,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老子给你生就是了!”

谭泽尧不怕凌方平撒泼打滚骂人干架,可是这种语气让他的心都止不住地哆嗦:“不生了不生了。我戴套子还不成么?”

凌方平扭过脸咬着嘴唇不说话,谭泽尧默默地叹了口气准备撤退,只见那小孩儿扭过头来把眼一瞪:“愣在那里等着长蘑菇吗?还不赶紧继续!”

谭泽尧:“……”谭泽尧很无语地看到那小孩儿用枕巾把脸蒙上,僵硬地分开两条腿一副烈士就义的姿势。

谭泽尧把枕巾掀起来一半,凑上去吻住形状俏丽的嘴唇,慢慢地温柔地加深那个吻。等到人身子彻底软下来了,才慢慢地从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对胸前两点轻拢慢捻抹复挑,满意地听到身下人的喘息慢慢激烈起来。谭泽尧笑道:“喂了这么久的奶,竟然还是这么平。”

“滚你妈的!”

身体结合的那一瞬间,凌方平忍不住一声呜咽。这感觉太陌生又太熟悉,陌生到无法忍受又熟悉到害怕。谭泽尧静止不动等着他慢慢适应,凌方平却被那静止折磨得一阵心慌,脚后跟在他背上一磕:“你他妈快点儿!”

紧接着便是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一瞬间凌方平便已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几个来回。谭泽尧一面激烈动作一面俯□来亲吻他的宝贝儿,得偿所愿的这一刻,幸福到浑身战栗,却依然摸不透他的心意。

凌方平突然扯开蒙在眼上的枕巾:“喂……床……不是纸糊的吧?”

谭泽尧:“……”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这不算什么了。因为枕边的手机叮铃铃叮铃铃叫魂一般响起来。响了一遍又一遍。

谭泽尧停了下来,凌方平喘了口气,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一巴掌扇过去:“不关手机者,死!”

谭泽尧被扇得一愣,只听凌方平不耐烦道:“还不赶紧滚出去!这是第一次,下次换右手!再下次换左脚,以此类推。”

谭泽尧:“……”退出来接起手机:“喂?嗯我马上过去!”

“什么事?”

“四单元王大爷感冒了好几天,晚上突然发烧,我过去给打个退烧针。马上回来。”

凌方平问:“你就这样去?”

谭泽尧低头看了看,嘴角抽搐:“没事,穿件大衣看不出来。”

凌方平赤条条躺回床上:“滚吧滚吧!”谭泽尧穿好衣服,提上药箱,又走回来替他盖上辈子,掖好:“小心□儿伤风。”

凌方平从床头柜上摸起一物就砸过去:“滚!”

手机重重砸在谭泽尧额头上,然后掉在地上,摔成了三瓣。谭泽尧无语地摸摸额头,没破,但铁定会起个包。

奶奶的,做个爱容易嘛他!

王大爷烧到37度8,不算太严重。谭泽尧给打了个退烧针,留下点药嘱咐了要按时吃,就告辞出来。

王大娘非要给钱,谭泽尧知道王大爷多年吃药经济也很紧张,说如果给钱他以后再不来了,才算是罢了。

王大娘送他到门口,才问了句:“你脸上……是不是我们打电话……”谭泽尧脸上的五指山,额上的丘陵十分新鲜,新鲜到令人想忽视都难。

谭泽尧想起家里的小孩儿,微笑道:“我被家暴了。没事。”

王大娘:“……”

回来小孩儿还没睡着,听他脚步声回头扬了扬手里的零件:“买新手机吧。诺基亚的比较耐摔。”

谭泽尧“嗯”了一声,脱衣服上床:“咱继续?”

“继续个头,”凌方平说,“没门了。”

“有窗户。”

“窗户被你装了防盗网。”

谭泽尧:“……那就睡吧。”把人往怀里一搂:“睡觉。”

第二天凌方平睡到很晚才起来,他坚持了三个多月的早起锻炼再次溃不成军。凌方平穿着睡衣晃荡到CS办小事,路过卫生间看到谭泽尧正在对镜刮胡子。凌方平怨愤地摸了摸下巴,怨愤地解开裤子,怨愤地发泄出去。

这身体也十七岁了十七岁了,他得使劲儿盯着镜子,才能看到鼻子下面似有若无的几根毛。

太他妈没天理了!

于是日子就这么慢慢过着,谭泽尧偶尔失踪两天说是去邻市和朋友商量合伙做生意,吴子成隔几天会来蹭蹭饭80%后面会跟个趾高气扬的毒舌尾巴,凌方平没事的时候教小包子说话,小包子却只会傻笑着咿呀咿呀。

谭泽尧给凌方平报了个高考补习班,凌方平一面苦逼地第二次学习那些化学方程式动能机械能复合函数,背诵一系列的古诗古文之乎者也加无数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的长单词。对于一个连π等于多少都忘得一干二净,背诗只会背床前明月光桃花潭水深千尺的三十岁老青年来说,重读高中是太他妈坑爹的事情。

可是再苦逼也只能忍受。当凌方平一晚上第N次来向他请教简单化学方程式问题的时候,谭泽尧终于忍不住了:“你真的曾经考上过大学吗?”

凌方平:“……我考上大学至少十年了!十年是什么概念你清楚吗?”当时他不仅顺利考上大学,还是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提前批,让他妈在一镇人面前昂首挺胸骄傲了好些年。可如今……都恍如隔世了:“十年生死两茫茫,我真是越背越觉得这句词写得真是好啊真是好。”

谭泽尧:“……”


29生死抉择(九)

凌方平本来就是很能折腾的人,看着谭泽尧的事业一天天被夷为平地,打听了下在校门口卖小吃很挣钱,就整了个小车卖煎饼果子。

谭泽尧拦不住也只有由着他折腾,反正他多半时候闲着没事干,有时候就抱着贝贝出来转转。

一中离他们小区不很远,凌方平补习的地方也在这附近,所以地点就选在了一中门口儿,每天中午晚上各卖一个半小时。

凌方平笨手笨脚浇出的面饼方形的菱形的不规则多边形的都有,就是跟圆沾不上边儿,但买的人却不少,一放学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应接不暇。有一天谭泽尧抱着贝贝站一边儿计算了下性别比例,女:男竟然达到了8:1的不正常高度。

等中午放学那一拨人走得差不多了,谭泽尧走过去刻薄了两句,凌方平得意洋洋地数着票子,没鸟他。收摊的时候,凌方平把最后一勺面烙的煎饼塞谭泽尧手里:“做了好几天了,咱还没吃过呢,尝尝!”

谭泽尧拿过来咬了口,嘴定住不动了。

凌方平:“你敢吐?”

谭泽尧胡乱嚼了嚼咽了下去:“……太咸了。”

凌方平抢过来咬了口,直接一口吐出去:“……你太仁慈了。”

谭泽尧嘴角抽搐了下:“我一向很仁慈。”

凌方平正要把煎饼果子丢进垃圾筒的手突然停顿了,谭泽尧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凌方平:“……”

垃圾桶里少说也有十来个一模一样的牛皮纸袋,里面都鼓囊囊可能一口没动。

一只大狼狗溜达过来,凑在凌方平手上闻了闻,耷拉着尾巴踱一边儿去了。

凌方平一脸无奈地看看狗,再看看煎饼果子,谭泽尧说:“……这才是正宗狗不理……煎饼果子。”

那以后凌方平都不怎么出摊了,周一到周六天天上补习班,晚上还要熬夜赶作业,谭泽尧看他读书辛苦成那样也不忍心逼他这个那个。但是平静日子没过多久,凌方平的态度蓦然冷下来,菜咸了饭硬了贝贝裤子尿湿了没及时换,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起来。

凌方平读书也没从前那么用功了,有事没事总出门不知道和谁喝得醉醺醺回来家门都不认得。一吐就吐得昏天黑地肝肠寸断。谭泽尧又是恼火又是心疼,偶尔问起来,到最后都被凌方平气到跳脚。

于是有一天,谭泽尧跟踪了过去。看着凌方平进了一家地下娱乐会所。谭泽尧在M市多年,父亲还是地下黑帮老大,自然不会不知道这家名为“月光”的会所。这家会所表面上只是一家集酒吧、歌城、棋牌娱乐为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不定期有歌手、乐队的现场表演,也为顾客提供餐饮服务,但地下二层是提供各类□服务和黑色交易的场所,地下三层是M市最大的赌场,这些只对特定会员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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