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曕绕着小福子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小福子,小福子在心里呐喊着,幸亏万岁爷不在,要不然自己不是要死的很惨“小福子很有上进心啊,你把这个词用在谁身上了?”
你身上,这个说了绝对要被拉出去睡柴房,还是不要说的好“奴才愚钝还没有想出来”小福子一副羞愧的样子说出来
弘曕看着好整以暇的曹晨“曹公子不是学富五车吗?不如今天就给讲讲这是什么意思吧?”
曹晨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不过说就说呗,端正了一下坐姿“这烂泥扶不上墙,就是说一个人本身件太差,就算给他请再好的老师也是不能将他培养成一带将相,就像……”说完看看弘曕,闭了嘴。
“就像谁?”小福子开口接道
弘曕脸色可是不好看了,曹晨刚才那一眼明显是说就像是自己,自己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听着小福子的问话弘曕也盯着曹晨看,他要是敢说自己,一定让他好看。
曹晨端起茶杯,没有理会两双“求贤若渴”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在文雅的放下茶杯“就像果亲王啊,那可是皇上的幼弟,据听说当年皇上登基之初问了培养幼弟,可是请了鸿儒大师给王爷,可是还是没有将王爷培养成文采卓越之人啊,这不是正好印证了那句话吗?”说完还冲怔住的两人文雅的笑笑
小福子的头已经越来越低了,这个他可不可以当没听见啊,这次真的不是他说的,希望王爷可以当他不存在,可能是上苍听到了小福子的祷告,现在弘曕眼里只有曹晨了
“才不是,那是老师教的不好,皇上都夸果亲王聪明”弘曕不服道,他记得皇兄还夸自己聪明来着,都是那个什么鸿儒,为人死板天天上课就知道之乎者也的,不懂劳逸结合,真是讨厌他
“皇上夸幼弟聪明,那是为了赞扬先皇,先皇曾经说过幼子聪慧难道要皇上说幼弟愚钝,这不是有违先皇指令嘛”曹晨悠闲地说
“你怎么就知道果亲王不是聪慧的人,他在京城又不在江南,你又见不着他,你凭什么说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没有才能”弘曕一定要给自己找回场子,来的清朝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面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某人气的脸通红,他毫不怀疑要是弘曕会喷火自己一定是啥都没有了,不过好在他不会喷火,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武功比他高虽然身家比他但是这说明不了什么,自己对他绝对是完胜。所以曹晨更加英勇无谓了“这个还容易啊?果亲王早就已经到了上朝参与政事的年纪,没上朝吧,再说了当今皇上才华出众已经有不少诗词流传民间,你可听说过果亲王的什么英勇事迹,不是很明显的是吗?”好吧曹晨承认他无聊了就想看看弘曕能抗多久。
“不上朝就能说明一个人没有才气吗?古今中外多少有识之士不在朝堂之上也能闯出一片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没听过吗?”
曹晨仔细的想想了“没听过”看了弘曕越来越黑的脸“真的是没有听过”这次曹晨真的是说的实话啊
小福子看着两个主子斗的欢快,想着自己要不要先溜了,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他可是无辜的,一步一步的向外迁移的脚步被一声怒吼给震了回来“小福子,你听说过没?”弘曕伸手指着小福子,小福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压力很大啊“奴……奴才也没有听说过”小福子想着,正常人都知道士农工商,士排第一位,只有科举高中才能被称为状元,这个难道王爷不知道,难道王爷傻了?说着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
曹晨看着小福子打探的眼光乐了,起身扶了扶身上莫须有的褶皱,走到弘曕面前拿过自己的折扇,轻轻地附到弘曕耳边,扇轻开遮住外人的眼线“果亲王,你的奴才现在一定在鄙视你”说完轻摇折扇离开,这个折扇可是我最喜欢的不能给你,曹晨想着。
留下弘曕在夜风中张大嘴死瞪着那个走的人。
乾隆对于每天都要应付夏雨荷这件事很不爽,却又无可奈何没有人可以替代自己,这几天四大家族之间按兵不动,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战前的平静,都在等着李家的动静,然后李家终于不负众望的动了。
曹睿看了眼账簿,差点将茶吐出来,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啊,无缘无故怎么会多出几百万两银子,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管家“怎么回事,怎么这几天的生意那么好?”曹家做的事粮草布匹生意,衣食住行曹家都有涉及但是主要还是粮草布匹,这个虽然不是高利润行业,但是销量确实很高,怕是没有人敢轻视,但是买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正常人都不会一买几年的粮食屯在家里,又不是有病。
“少主,最近有人大批量的买这些东西,我们查过是李家做的,可是买这些东西干嘛就不知道了”管家恭敬的说
“李家,李家买那么多东西难道要迁移吗?”没听说最近有什么灾难啊
管家汗了一下,主子最近是越来越风趣了,迁移?亏他想的出来
曹睿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开玩笑,李家的祖业都在这怎么会迁移,可是要说是商战,这明显不可能,聪明点的人都知道压价才是正确的,这只是变相的的帮曹府,若果他们想和曹晨一样先买后投放这明显不现实,茶自然是越久越香,但是粮食不一样他是有保质期的,何况整个江南的粮食基本上都在李家手里,而且粮食又是必需品,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曹睿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好好查查,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内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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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各种病 各种对不起 大家 鞠躬
44第44章
皇城的这个时节还是有些冷的,但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大家已经不喜欢闷在呆了一冬天的地方,尤其是年轻人更是不愿呆在屋里,郊外在小草还刚刚想要探出头看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两只飞扬的黑色马匹飞奔而过,驱走寒冬所剩无几闷气为这新春增加一丝朝气,正是福彭和徐哲正在赛马。
福彭这种性格的人更是不喜欢老实呆着,这吴涛一走皇上也跑路了他在京城内也没有多么熟悉的人,玩的比较铁的也就是傅恒,可是自从皇上下江南后这大多数的朝政都落在了傅恒的身上,没办法自己也不好意思烦他,所以他就找了徐哲,渐渐的他发现徐哲很和他谈得来,俩个人一来二去也就渐渐熟了。
嘶……马在长声嘶叫之后,渐渐停下来,“快意,好久没有那么畅快了”福彭调转马头看着紧随其后的徐哲,一俯身拿下鞍边的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笑着扔给徐哲。
徐哲笑着接下了,仰头喝下一大口,他本是军营之人,被皇上留在深宫调查着果亲王的事情,也是好久没有那么肆意的奔跑过了,“还是马背上舒服”徐哲笑着说
下了马,两个人随意的躺在地上放任两个马自己瞎逛,“这天慢慢的回暖了,是兄弟的话以后我们就一起赛马”福彭一向大大咧咧的,此时颇为豪迈地说
徐哲听到这豪爽的话也笑了,“看来我们注定不能是兄弟了,明天我就要出京了,怕是不能和王爷一起赛马了”有些悲伤地说
福彭一听坐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那么和自己脾性的人又要离开,福彭可真是不乐意了“出京干什么?”
徐哲也坐了起来,看着远方蔚蓝的天空,徐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便是被悲伤所覆盖“哥哥说,母亲已经病重,我希望能赶回去见最后一面”徐哲身上的悲伤毫不掩饰,慢慢的在四处散开。
“都交代好了,傅恒允许你出京了?”福彭现在也不好说什么
“都交代好了,我就是担心……路途遥远,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徐哲低下头福彭看不到徐哲的眼睛,但是从低沉的音质中,能够听得到徐哲的无力。
福彭犹豫了一下,从腰间解开一块玉牌,这个玉牌中间有黄色的满文,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玉佩一看就是不凡,黄色向来是皇家专用的颜色,平常之人不可使用,伸手碰了碰了徐哲“拿着,有了这个你路上可以不用被盘查,能省去不少时间”说着把它放在徐哲手里
徐哲结果手中的东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这是福彭的信物,拿着他的确是不用查询,但是这种信物不是一般的贵重,怎么可以私自给人“这个我不能收”
福彭不乐意了,两眼一睁“怎么,瞧不上,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妈还在家里等你呢?是兄弟就别那么多废话”
徐哲握紧手中的玉佩,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无价,感动盈满心间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别给我说什么肉麻的话啊,老子最怕这个了,给个女人似的”说完无所谓的起身,好像是给他的只是这一根杂草一样。
“虽然有些,肉麻,不过还是要说,谢谢”徐哲也站了起来
福彭笑着没说什么什么,只是拍了拍徐哲的肩膀,算是一种无形的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