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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翔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等待顾向培处理好了出来。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是没有停,还没有好吗?
秒针‘滴滴’的一下一下的跳动着,转动着,又过去半个小时,顾向培还是没有出来。
何子翔有些焦急,有些担心,在考虑着要不要打开洗手间的门,十分钟前他已经在门前喊过顾向培一次了,但是顾向培并没有出声回答他。
何子翔又站在洗手间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哥?”
还是没有回应,洗手间里传来的声音永远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何子翔忍了又忍,压抑了再压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拧开洗手间的门,闯了进去。
洗手间里的一切,却让何子翔愣住了。
洗手台的水龙头开着,水哗啦啦的流走,并不是何子翔想的那样,顾向培在洗冷水澡或者是事后清洗。
顾向培坐在马桶盖上,背靠着墙,双眼通红,呼吸凌乱,眼角有泪光闪现,而他的手仍然握着胯下的那根物事撸动着,洗手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顾向培身上也没有任何白色的液体。顾向培竟然一次也还没有……
顾向培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何子翔,停下撸动的动作,有些委屈的开口:“子翔,它射不出来。”
何子翔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概是因为那些药物的关系,心里不由得对李睿更加的愤怒,想着明天一定要找李睿好好算账。
从没有看过顾向培如此脆弱的模样,何子翔瞬间心就软了下来,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蹲下,看着顾向培右手虎口处和掌心处的通红,知道他这一个小时大概都在努力,但是就是出不来,而那根物事也红通通的昂立着,青筋突起,狠狠的涨着,叫嚣着它的坚硬和炙热,也叫嚣着它的难受,想要出来的渴望。
顾向培脑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子翔,他很放心,也很开心,更很委屈,为什么,它就是出不来,所以他迷迷糊糊的和子翔诉苦:“子翔,我手好疼,它也好疼,但是就是出不来,好难受,涨得好难受。”
何子翔起身,想要走出去拿手机,打电话问李睿要怎么办才能射出来。
谁知道刚转身,手腕就被顾向培拉住了,顾向培用一脸‘你不要抛弃我’的可怜表情看着何子翔,“子翔,帮帮我。”
帮忙,怎么帮?
顾向培见何子翔没有反应,便拽着何子翔的手腕迫使他微微下蹲,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依然高涨的物事。
何子翔:“……”
何子翔冰凉的手掌奇妙的就缓解了顾向培的胀热感,顾向培舒服的呻吟一声,拉着何子翔的手为自己的物事撸动起来。
何子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现在自己的感受,这种事情,哥他自己弄不出来,他也不行吧,而且他的手握住哥那里,……怎么形容,怪异,有点,恶心,还好,其他的剩下的那一点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就在何子翔纠结于这种囧中之窘的境况时,顾向培突然低吼一声,然后,何子翔就感觉到手上一种温热的湿粘感。
“o(╯□╰)o!”这绝对是何子翔现在的最佳表情形容,顾向培自己撸了一个小时不行,他进来帮忙撸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好吧,何子翔暂时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好好的囧一囧,他抬眼看了下顾向培的状态,发现顾向培微微闭着眼睛,好似很是疲惫,而刚才还依然高高涨起的物事,现在也已经疲软下来了。
“呼……”何子翔松了一口气,药性解了就好。
何子翔起身,到洗手台洗干净手上沾上的白浊,又拿了一条毛巾走了回来,却发现顾向培已经陷入了睡梦里,呼吸沉稳而节奏,遂帮顾向培擦干净,扶着顾向培回房,脱下鞋袜,拉过被子盖好,才离开主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清晨,生理钟准时的让顾向培睁开眼睛,他有些迷蒙的睁着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昨天晚上那一觉,好像睡得格外的满足,有一种分外轻松的餍足。
餍足!?顾向培脑海中闪过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等下,他想起,想起昨晚的事情了。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怎么弄就是出不来,后来子翔担心自己进来看看时,他……他竟然拉着不让走,还……还让子翔帮忙自己。
顾向培眼中光芒闪过几闪,沉默的坐在床上一会儿,然后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起身,如同往常一般,到厨房准备早餐。
半个小时后,何子翔睁开眼睛,起床洗漱,走出房间,就闻到一股清甜的米香。
“哥,早啊。”何子翔站在厨房门口,笑着向正在煎蛋的顾向培打着照顾。
顾向培回身,也扬起一个笑容,“早。”
接下来的早餐,两人没有再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那就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过去,那就过去了。
晚饭,何子翔打电话和顾向培说自己晚上要和朋友出去吃饭,不回家吃饭了。顾向培点点头,道知道了,吩咐何子翔注意不要多喝酒,早点回家。何子翔乖巧的应承好。
第二天早上上班,振兴集团的员工,从一楼的前台到顶楼的总裁秘书,都在讨论一个话题,刚刚他们好像都看到了李少,是带着一副全黑的墨镜来上班的,而且,嘴角的淤青在墨镜的衬托下,更是显眼 。
李睿是个Gay的事情在公司已经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对于李睿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家纷纷猜测,该不会昨晚李少想要强抢美男,结果反被揍了一顿了吧?嘴角的淤青,那双墨镜底下该不会也是两个熊猫眼吧。
振兴集团的员工不知道的是,今天李睿一整天嘴里都在嘟囔着:“好心没好报,我还不是为了推顾向培一把才那样做的,何子翔你这个混蛋,顾向培你这个王八蛋,好心没好报。”
而在第三天,振兴集团的员工发现,他们的李少今天干脆不过来上班了,请假了。昨天挂彩上班,今天就不上班了,难道是事态进一步恶化了,那个美男不甘心,又找人揍了李少一顿,让李少下不了床??
振兴集团的员工猜的没错,他们的李少的确是下不了床,不过不是被揍的,是被做的。原因,很简单,顾向培打了个电话给周宇,并邮寄一个包裹过去。
然后,那天晚上,李睿被周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吃干抹净,第二天,就起不来了。不过,起不来并不能阻止李睿的嘟囔,所以他一整天的台词还是:“好心没好报。”
作者有话要说:上辈子番外小剧场(九,完结下):
江琳儿被何妈妈起诉,以故意杀人罪起的诉。
原因是,一,隐瞒了儿子罹患癌症半年,延迟治疗导致何子翔死亡,(顾向培通过手段和警察的帮助,把何子翔半年前的身体检查报告找了出来,检查报告显示何子翔当时胃部已经查出患有恶性肿瘤,但是因为半年的不治疗导了致癌变恶化)二,在何子翔终于支撑不住倒下送医院就医时,江琳儿并没有履行夫妻救助义务,而是伙同其他男子,为了谋算丈夫的财产而故意不予进行治疗,并最终导致何子翔因为没有持续的治疗而死亡。
法庭上,何妈妈难掩悲痛,通红着双眼,眼泪一滴滴的滑落,但是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质问江琳儿:“江琳儿,子翔和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的狠心,可以如此的自私,眼睁睁的看着子翔被病魔折磨,看着他身患绝症却毫无所知……在医院,你还不给以治疗,一心一意想着让子翔赶快去死!!!”
到最后,何妈妈还是没能忍住奔溃的情绪,“江琳儿,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这样歹毒的心肠,你不会有好结果的。“何妈妈一直是个文雅的文化人,从未如同泼妇般的骂过人,但是江琳儿让她破例了,她情绪完全失控,狠狠瞪着江琳儿,想要骂出更多狠毒的话语,无奈身体不支持,‘嘭’的一下倒下了。
法官刚打算敲敲法槌,让原告控制下情绪,但是还没有敲下去呢,原告就晕倒了,好在顾向培考虑周全,医生已经等候在外面,赶紧进来把何妈妈送到医院就医,这边就有顾向培和律师负责了。
江妈妈江爸爸是等到法院的传票到家里才知道女儿做了这种事。江妈妈江爸爸目瞪口呆,等了解了详细情况,江爸爸没抗住,当初晕了过去,被气晕的。
江妈妈很伤心,没想到女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怎么也不忍心看着女儿的下半辈子就这样在监狱里受苦了。
江妈妈上门,想要求何妈妈能不能撤诉,看在外孙子的份上,毕竟,孩子的爸爸已经逝世了,只剩下母亲一人了,如果母亲也进入了监狱,外孙子以后怎么办。
但是没有想到以前很和善的亲家母这次极为硬气,怎么说都不肯松口,后来去的两次,更是直接闭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