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叶翔没有起身的意思,我被压制着也无法起身,好在托盘就在玻璃长桌上,一臂的距离,稍稍伸手就可以够到。精致的瓷碗碗底是浅红色的酸梅汤,量不多,刚好沾湿三根手指。带着酸甜气息的手指下移,我再次闭上眼睛,脸上阵阵火烧,从食指开始开拓松软穴|口。一根,两根,三根……有不知是什么液体顺着手指滑落,润湿了皮质沙发上一小滩。三根手指进入身体撑开,我觉得那处已经胀紧到极致,再不能撑开一分一寸。而且投射到身上的视线犹如实质,炙热的眼神能把人烫伤。
手指抽|出的时候,气流流动带来的凉意更加明显,就像被风灌进身体内部一样,我瑟缩一下要蜷起身体,就有一具高温的身体贴上来。带着粘湿的手指被捉住,指尖传来湿热的感觉,我愣了一下,睁眼就看到叶翔半眯了眼用红舌舔舐我手指缝隙的情景,想到手指刚刚在哪里进|出过……一时双颊发烫到可以烙熟鸡蛋,这也太、太……
手抽回来并没有耗费什么力气,因为叶翔握的不紧。青绿的双眼微微眯起,像在决定从哪里对猎物下口的野兽。思索一番,最后还是决定直接朝最解饿的地方下口。烙|铁般的肿胀沿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滑动几下,就向更深处顶去,撑开穴|口,逐渐深入。“唔……”内部被强迫撑开到最大的感觉并不好受,到底不是第一次,身体很快就习惯这种不断侵入的动作下意识放松,撕裂的痛觉不明显,只是极致的肿胀、滚烫。不是同一个个体,却用这种有悖伦常的方式结合,不管多少次,都会头皮发麻,觉得自己像被不断吹气的气球,皮被空气撑的越来越薄,下一秒就会爆掉。
“唔!”膝弯在叶翔手臂上张开,整个身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侵|占。清凉的风让空气充满凉意,被叶翔触碰钳制的地方肌肤犹如火烧。柔软的收纳和坚硬的深入从初始的浅尝即止慢慢变得大开大合,身体最脆弱的内里被不断冲|撞,喉下的声音怎么也压不住,随着摇晃的动作零零散散从开启的双唇逸出。
沙发皮质很好,但一片光滑,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没法固定的身体随着叶翔动作在沙发的背面上摩|擦,仿佛随时会因为叶翔一个大力刺|入的动作从没有遮挡的沙发掉到地板上去,精神上的紧张让我身体紧绷,身体越紧绷,叶翔就冲|撞的更厉害,我也就摇晃的更厉害,身体也就绷的更紧……无法,在叶翔俯低身时,我伸出双臂拥住他的肩膀固定身体。下腹原本沉睡的柔软也随着在对方坚硬腹肌上的摩擦慢慢抬了头,头部渗出透明的液体来。
面对面的动作,靠得如此贴近,对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紧皱的眉,幽深青绿的眼,削薄紧抿的唇……都看的一清二楚。有颗晶莹的汗珠沿着叶翔下颌下滑到滚动的喉结,我侧头咬上那处凸起。齿尖接触高热的肌肤,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喉结的震动、奔流的血脉、鲜活的生命——如此清晰,如果就这样咬下去……牙齿微微用力,下陷进蜜色的肌肤。
“啊!”一个极深的刺入动作,刚好擦过那点,我控制不住猛然逸出一声尖叫,滚动的喉结上只余一个浅浅的牙印。叶翔粗喘着,飞快抽出益发粗|大的肿胀,再次深深刺入。抱住他脖颈的双手指甲深陷进肩膀处的肉里,我咬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贴近交颈时,被叶翔一手制住后腰,一手固定后颈,湿热柔韧的舌尖撬开齿间缝隙就直击腹地,舌尖稍稍露出退缩之意就被席卷住狠狠允吸至发麻发疼,逸出的细小呻|吟也全被对方口舌吞没。
叶翔跻身我双腿之间,手掌却不再握住我双膝,随着他的摇晃我双腿在空中也不住晃动,身体更加不稳。为了保持身体平稳我不得不把双腿盘上叶翔腰际。这种身体完全贴合交缠的动作似乎刺激了他,深入的动作越加过火,如果不是唇舌都被封住我一定会丢人地尖叫出来……手掌贴合下的蜜色肌肉越发坚硬,叶翔绷紧身体,随即一股岩浆般的液体在我身体内部喷发,我被烫灼的不禁颤动一下,身前的坚挺也泻出白浊,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叶翔没有抽|出来,反而轻插几下又迅速恢复了坚硬肿胀,将穴口完全撑开。
他伸掌把我双腿盘在腰间,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叫我夹紧,但身体实在没有力气。于是被翻了一个身从背后进入,叶翔像是饿久了要一次吃个够本,不知疲倦地再次晃动起来。我没有他怪物般的力气和精力,下腹的物体泻出后就恢复了柔软,随着叶翔的不断深入和抽出也慢慢变得有些挺起,但并没有硬多少——毕竟这个身体已经十分衰败,支撑不起太多消耗。
柔软的内部已经适应了不断摩擦和被深入侵犯的感觉,虽然依旧胀麻但没有疼痛,习惯之后居然也感到一丝舒服,不讨厌。体力消耗了大半,又被叶翔传染了高热,释放后的疲惫……都让我的大脑有些模糊起来,眼皮沉重到睁不开。伏在背上的叶翔动作也没有太过火,少了刺激,我的意识很快沉进黑暗。
☆、第三十一章 起疑
“你要去阿联酋?”
“……嗯。”叶翔皱眉应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带我一起去吧。我的时间不多了,时医生还没有找出办法,我跟着,他的实验就可以继续。”这具身体正在被不断扩散的癌细胞侵蚀,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没有人在意我的生死,但我若死了,叶翔的病情就会失去控制,这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所以时晓咏开始推进实验的进程——为了治好叶翔的解离症而做的实验,直面病发后叶翔的我自然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只要陷入睡眠叶翔就会病发,时晓咏必须跟着他出行以应对不时之需,我却被留在岛上,于是有了上面一幕。
叶翔看我的眼神变得幽深,幽深到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再接再厉:“我想陪伴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果然,人不要脸皮之后是再肉麻的话都可以说出来的。
“……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难得的,叶翔居然询问起我的情况来。深吸一口气,我露出一个笑脸:“行动完全没问题,一点都不疼。”
“阿联酋正值换届十分动荡,我们可不是去玩的。”叶翔眉头皱的更深:“你跟着时晓咏,不要乱跑。”
“好。”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飞向阿联酋的直升机除了叶翔、克劳德、时晓咏,还多了我和威振遥。威振遥完全是死皮赖脸贴上来的,嚷着无聊涨涨见识,叶翔不说话,他就爬了上来。我坐在叶翔身边,随身带了一个小背包,里面放着我所有的“家财”:肖莫送的书,时晓咏开的药,那个暴露林树身份的戒指已经从叶翔手指上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
直升机飞过海上的时候,天空的云层突然迅速下压——这是暴风雨的预兆。海面上也应和着起了风,波涛卷起半天高,机身在强风中晃动的厉害。飞行员不得不大声喊叫,才能听到他的声音:“老大!不能再飞了!必须迫降!”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天气,卫星也预报没有风雨,却突然孕育出一片危险之极的雷暴来。在雷雨中航行的行为和自杀差不多,就是不被闪电打中,暴雨狂风都能让飞机葬身大海。
“找个地方降落!”叶翔下达指令。飞行员接收信息后,机身在空中打了一个圈,慢慢飞行,飞行员努力寻找着可以迫降的小岛。虽然他已经奋力保持机身的平稳,机身还是晃动的厉害。我坐在机舱里,脸色惨白,脑袋晕眩的厉害,几乎坐不住。机身猛然一晃,我额头就要撞上身侧的玻璃,眼睁睁看着沾染水汽的玻璃在眼前放大,我却动弹不得,身体仍然惯性地向玻璃撞去,直到腰间突然传来的大力将我带回。脊背贴上一具健壮炙热的身体,我有一瞬间的晃神。
一抬头,就看到了叶翔因为抿唇紧绷的下颌。贴合的胸膛源源不断传来热力,叶翔绝对是属于那种穿上衣服显瘦的类型,天生的衣服架子,西装革履的样子一派斯文,褪下衣装之后就是危险的野兽。服帖的肌肉不显眼却十分坚硬,可以在一瞬间显露出极大的爆发力。就像此时我的脊背撞上叶翔胸膛,隐隐作疼的却是我的脊背——也不排除是前几天的腰酸还没好……
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承载了6人的直升机是如此渺小,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机身飞的很低,海面上随便一个滔天的巨浪仿佛都能打下它。“找到了!”飞行员突然发出惊喜的喊声,给各人的心脏注进一丝暖意和希望。机身晃动着,慢慢朝一个岛屿靠拢。那是一座植被繁茂的岛屿,面积不小,四周被上涨的海水淹没不少,但中央仍有很大一片空地。这个岛屿并不适合直升机降落,但周围没有别的岛屿,而且白色的雷霆闪电开始撕裂天空——我们也没有时间寻找别的岛屿了。
“老大!你们先下!我再想办法降落!”飞行员大喊着,见叶翔点头,他就放下了绳梯。最先下去的是克劳德,然后是威振遥和时晓咏,绳梯有7米多长,但离地面还有近2米高。时晓咏被威振遥接住才没摔倒。我拿起背包照叶翔示意先下去,在机舱里看时不觉得,真做时才发现动作的难度很大。空中风很大,机身也在晃,绳梯像钟摆一样晃来荡去,我整个人挂在绳梯上,一脚在空中试探着寻找下一个落脚点。心神全在脚上,也就放松了手上的背包。吹在身上的风猛然变大的时候,我心神一动:糟了!立即伸出手去抓,指尖触到背包一角,终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