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变成娘们,他必须去找女人快活快活,他要证明他依然是个响当当的老爷们儿。
半夜,林琅睡熟之后,贺少爷便悄悄的爬下了床,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夜色朦胧,秋风刺骨,贺少爷坐着人力车来到了前门外,进了一间以前曾经来过的小院儿。
老鸨子热情的把他迎进门,带到了老相好丽娟的房内。
“贺少爷,怎么这么久不见你来了,人家想你了。”花枝招展的窑姐来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宝贝儿,我出了趟远门,这不刚回来么。”闻着丽娟身上的香味儿,他心情大好,还是女人可爱,虽然现在腰酸背痛,可做上一次应该没啥问题的。
“您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她吃醋的问,以前十天半个月贺烨就会过来找她过夜,这次都有两月没见了,她真怕丢掉这么好的客人。
“怎么会呢,我就你这一个。”他的话鬼都不信,可他就是习惯这么说,反正说瞎话也不犯法。
“讨厌,你堂妹呢,她不是你最可心的女人吗?”丽娟听他提起过小芸的事儿,堂妹出嫁后,这位大少爷还为此神伤了很久。
“她疯了,唉......别提这件事儿了,今天我是找你快活来的,咱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来吧?”他说完就抱着姑娘上了抗,边调笑边和丽娟一起脱衣服。
虽然后腰有些不吃劲,可贺少爷还是装得和没事儿人儿似的,搂住了柔软的娇躯,热情的在两团肉中间蹭来蹭去,还是女人的胸脯摸起来最舒服,这份儿享受可是啥都换不来的。
就在他努着劲头儿捏着家伙要进去办事的时候,房门忽的被推开了,紧接着山进来个男子,怒气冲冲的瞪着炕上的二人。
“你谁啊?”倒是丽娟先开口了,她刚想喊人,对方就像箭一样的冲过来把她按在了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个家伙用裤腰带捆得和生猪一般,还拿了块手帕把自个儿的嘴堵上了。
“我和你说过不让你碰女人,你当耳旁风了?”来人正是林琅,他把赤身裸体的贺烨像小鸡子似的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你......你管得着吗?”哆嗦着的男人壮着胆子说道,他刚想爬起来就让林琅捏住了胯,没一会儿便让一个硬物给贯穿了。
“臭娘们儿,你给我看好了,他在我身子底下是什么德行?”林少爷的脸色相当难看,但依然压着贺烨的屁股从后面使劲的X着,豪不顾忌房里有个异性观众,反正他就是表演给这位观众看的。
丽娟动弹不得,又没办法叫,只能眼睁睁看着恩客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欺负。
“你混蛋.......啊啊,呜呜!”贺少爷开始还在骂,但后来就只剩下哭的份儿了,他好恨,好后悔,这难道就是他做了恶事的报应么?老天爷啊,快点让他死了吧,他不要再受这死鬼的折磨了。
“再敢背着我偷腥,直接敲断你老二!”怒火中烧的林琅失去了理智,捏着贺烨的大腿根儿,发疯一样的倒弄对方,几乎忘了这个人儿可是要为林家延续香火的新媳妇儿。
直到贺烨的身子越来越软,趴到了地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才回过神来,但被他欺负的人儿已经昏厥了过去......
8、求死不能
第二天中午,大夫走了之后,林琅就给在炕上修养的人熬了药,端到了床头。
“喝药吧?”他多少还是有些后悔的,那个被自己反复侵占的部位已经破损出血,至少十天半个月不能再接受自己的拜访了。
贺烨呆呆的盯着床帐,不吱声。
他把药端起来,扶起了虚弱的新媳妇儿,用勺子喂对方吃药。
贺少爷也不拒绝,只是不肯说话,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晚的时间点上,无法从那场暴行中抽离,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了“报应”二字。但一命抵一命,他只求快点死了算了,可林琅是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掉的。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粗暴的对你,懂吗?”林少爷边喂药给他吃边说。
但新媳妇儿依然不言语。
“你好歹说句话啊?”他讨厌这种气氛,就像他是活人,而对方却死了一样。
“你弄死我好了,求你让我死吧?”贺烨带着哭腔恳求,他已经没了活着的念想,只想快点了结这一切。
林琅放下药碗,把他抱在怀中,严肃的回答:“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人已经是我的了,就得听我的话。”
贺烨垂下眼皮,悠悠的叹了口气:“你恨我,应该让我死才是,难道这么折腾我你高兴么?”
“我忒高兴了,我活着的时候就没干过这么痛快的事儿。”说完这句话,他就把受折磨的人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你也是个混蛋!”他原本就是个坏种,却碰上了个更坏的禽兽,这可是棋逢对手,遇到了真克星。
“别神神叨叨的,好好休息......过两天回趟静海,家产的事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得拿点儿东西走,要不咱们以后生活都成问题。”他回老家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见见义父。
听到他这么说,贺烨就闭上了眼睛,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下午,林琅出去给贺少爷买晚饭,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他连忙奔到床前,只见这位美人儿左手垂地,脸色煞白的躺在床头哆嗦,嘴里喊着:“冷……好冷。”
贺烨的手腕划了道不浅的口子,鲜血滴到了地面上,将水泥地染成了深红色。
林琅连忙抱起他,冲出门去找大夫。
在医馆,大夫帮贺少爷止血包扎完,就对站在一边心情沉重的男人说:“别让他受刺激了,屁股的伤还没好,又割腕,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您说的是,我会照顾好他的。”林少爷一脸愧疚的说,前日在窑子里他确实做得有点儿过分,一个大老爷们在相好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奸淫,天下恐怕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事了。
“今晚先让他在这里休息,等明天再回去,你照顾他吧,有事儿喊我的徒弟就成。”大夫说完就上楼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徒弟忙里忙,给病榻上的人热敷,熬药。
林琅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低声说道:“别以为死了就能清帐……你死了我也不会放了你,不想让你堂妹好起来了么?”
气若游丝的贺烨闭着眼答道:“我受不了你……折磨,您高抬贵手让我死吧,死了就都和我没关系了。”
“你就是个软蛋,废物。”他觉得这混蛋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枉生了男人的物件。
“你都是娘们了……无所谓了。”他自嘲的说着。
“你得给我好好活着,慢慢的还债。”林琅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大夫说最近只能让小屁股吃点清淡的,大米粥咸菜挺好,最多来个鸡蛋,他这就去买,再晚餐馆就该关门了。
于是,贺烨的第一次自杀行动宣告失败,这次失败行动带来的结果就是他被林琅看管得更严了,就连回家也是限定时间的,而且对方还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监视,生怕自个儿再做出格的举动。
这天回家,贺少爷就和父母说了还要去静海的事儿。
“你去干嘛,你叔叔不是去了吗?”贺夫人只想让儿子多在家陪陪自己,回北平后这孩子就老在外面游荡,是不是又找上新女人了?
“我不是怕他老人家忙不过来么,再说我也不放心小芸啊。”他使劲找理由。
父亲正在院子里喂鸟,听到他这么说倒也赞同:“你过去看看也好,林家没什么人了,别再因为财产的事儿让不相干的人占了便宜。”
“行,那我收拾收拾明天就动身。”有父亲支持他就放心了,他刚要回房收拾衣服,却让母亲抓进了屋。
贺夫人关好门,严肃的问:“你在外面又认识什么女人了,怎么三天两头不着家?”
“没女人,我在朋友那儿住呢,我们一起……讨论做生意的事儿。”他瞎话满天飞。
她瞪着儿子:“懵我?可别惹祸,不然你爹绝对饶不了你。”
“知道了,我收拾东西去了。”他不耐烦的跑出屋,逃之夭夭。
贺夫人来到丈夫身边,低声道:“差不多该让小烨娶媳妇儿了,成家之后他就能收收心了。”
“这件事儿我不参与,你拿主意吧,找个能管得住他的姑娘,别让他成天到晚满处野去就行。”贺老爷子挂好鸟笼子,便背着手回了屋。
今天又该去店里看看了,贺家现在就靠琉璃厂的一间小古玩店过活,生意虽然清淡可养活一家子暂时不成问题。
“嗯,这几天我就和他婶子张罗一下,等小烨从静海回来就相亲。”她觉得儿子找个品貌都好的姑娘不是难事,但就怕人家不肯和儿子长相厮守,小烨和老头子一样,年轻的时候爱沾花惹草,不过只要过了四十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
贺少爷提着行李走出西安门的小院,往回走的路上就看到了等在拐角处的林琅。
对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皮箱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