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我有事说!”拉着贺皓智走到厨房,心里无比忐忑的樊仁根本没有注意到牵着那位的情绪变化,自顾自的在自怨自怜顺便把佛家道家天主,宙斯圣母耶稣全部都求了一遍,他一点都不想再一次为了贺皓智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可在不久前回挥舞着白色翅膀的家伙一个右勾拳完美秒杀了挥舞着黑色翅膀的家伙,所以他开口了变成了现在这种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情况。
“什么事?你怎么把小智也带进厨房了,他身体怎么能够到油烟这么重的的地方呢!”胡冯生忙里偷闲瞥了一眼自家孙子然后重点有彻底跑偏了,樊仁的那些话就像厨房的油烟一样彻底的飘散到了窗户外面。没有得到自家爷爷的询问倒是的了一顿骂,贺家老爷子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直到听见那句责骂的话才抬头严厉并且充满责怪的看过来。
毕竟自己才认了这个爷爷不久加上贺皓智身体的关系樊仁并没有感到不高兴或者不平,反而一改之前的细声细气更加大声的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是关于贺皓智病因的问题。这次他成功的吸引了两位老人大部分的注意了。
樊仁自己并没有察觉他的举动有小孩子争宠的迹象,但旁边一直和他站在一起心思慎密的贺皓智少见的勾起了嘴角:会争宠的樊仁也是那么可爱啊,他说已经发现了我的病因啧啧也许等身体好了以后可以试试整哭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由此可以看出这货绝对不是什么小□小绵羊,完完全全是S属性面瘫装嫩腹黑攻啊有木有!!成大以后樊仁肯定hold不住啊有木有!!
“你说……你知道病因了?是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要怎么医治?”乍一听到这个话题激动到难以自制的贺国锦一连串的问题砸向樊仁搞的他有点晕头转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尤其是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彻底把他难住了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出来。
上次的错误怀疑并没有完全消除樊仁这个人的神秘色彩,他的一举一动仍然在胡冯生和贺国锦的监视下,应该说他们会对他好除了他本身的自身魅力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贺皓智超乎常理的喜欢他。而超乎常理这四个字注定两位老人家不会轻而易举放松对他的戒备。
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个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明显是不理智的,可是要樊仁看着贺皓智在毒药的作用下一丝丝的消磨掉原本属于他的健康身体和快乐童年,樊仁……做不到!樊仁的认知中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一拖再拖唯独救人一秒钟都不能迟,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那是锥心刺骨的疼,可想而知如果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痛该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了吧!
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安逸的生活是眼前的两位老人给的,人要有一颗知恩图报的心即使他们对我半信半疑,也不能否认他们帮助过自己的事实,虽然那对他们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只要自己将要说的话能够对只好这位小少爷有帮助那成他们的这份情也就还清了!樊仁有点黯然的想着,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下来的人就算是对他再好的人也会留一两分心眼防着他。
“是,我想皓智不是病了,是慢性毒药。”听到樊仁这番话吃惊的不光是从面部表情看出来就愣住了的两位老人,一向从容淡定的贺皓因为没有松开抓着的手智樊仁也能感到他怔了一下。
慢性毒药这意味着有一个可以接触到贺皓智饮食甚至是可以接触到他本人的人每天都想置他于死地,换句话说在贺家的亲信或者亲戚里有人想让贺皓智默默地病死。这个真相很残酷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接受。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要怎么救治?”贺家老爷子的脸色简直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和他的孙子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请允许我无法解释您的第一个问题,至于救治我只知道是一种少见的植物毒淤积于身体的各大穴道,每天延着筋脉进行一个大循坏来造成对身体的巨大伤害。”樊仁跟在胡冯生身边几年贵族礼仪什么的也学了十之□了,看他现在低眉敛目的样子和过去那个在不断后退中差点哭出来的小孩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再过不久又会在一个新的高度上了吧,会不会感和暴怒中的我们插科打诨调节气氛呢?平静下来的胡冯生站在旁边,自顾自的想着猜测着对这个孙子的戒心又放下来了一些。如果说刚认樊仁的时候对他有八分戒备,几年一起生活以后还有三分,那这段话以后就只有一分了,同时他也肯定了樊仁是一个诚实到二缺的娃,不行这是病,得治!
18治病2
只把那种毒药的成分这个信息保留了下来,其他的除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樊仁比较含糊其辞以外,他都老实交代了。以胡老爷子的医术樊仁说出来的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他着手研究了,他打算如果老爷子研究不出成分和解药再把自己最后的底牌说出来。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在自家爷爷把明显就常识遗失的贺老拖过去一番密谈以后,他们就口径一致的忽略掉了这个问题。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想猪脚小朋友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玩一整天是不可能的了,商量好对策和下一步见面的时间。贺老就带着贺皓智先一步离开去了他在邻省的一栋房子只调管家一个人过去照顾,对外宣称是去外地找神医治病,为了使这个消息更加真实可靠他还特地派了一队人往云南那边去遮人耳目。
而樊仁和胡老则在家先制定出一套切实可行的医疗计划,本来按照胡老的意思是直接治病这种性质的毒药最经不得拖延了。但是情况不允许别说贺老住宅那边还没有安排好,就是好了他也舍不得没有一点计划就随便往自己宝贝孙子身上做实验。
“我去,该死的老头子要求真多,我等不下去了!乖孙子,我们走去给小智看病,不理他那个神经病的爷爷。”猛然把手中的笔扔出去,胡冯生自己快把自己给逼疯了,从贺皓智1岁不到开始身体衰弱到现在的重病缠身他一直是贺皓智唯一的医生,研究了那些病症这么多年没有治好不说还让人在自己眼前给贺皓智下毒,这次要不是樊仁看出来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出端倪呢!
这无疑是给了胡冯生一个大大的嘴巴子,想他骄傲了大半辈子就连上位的人见了他也是要给三分薄面的,没有人会和可以救自己命的人闹不愉快。谁知临了临了他还被一群小辈刷的团团转,让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这不,已经在家里连续暴躁了好几天了,吓得樊仁装透明的本事与日俱进。
以前不知道是中毒再加上贺皓智刚开始像感冒一样开始病倒的时候胡冯生正在外地给某领导看病,贺老看也不是什么重病就只找了一般不太用的家庭医生配了一点药。胡老回来以后见感冒一直没好又再次帮他看了一遍,那个时候药以入体一段时间,只有在循坏的时候才会被发现凭借前一段时间造成的伤害也瞒过了胡老的火眼,一直在贺皓智体内积累到了现在。
“这合适吗?”要是有人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其他也就算了,狗急了还跳墙呢怕就是怕幕后黑手保车弃兵,搞出人命那才是大麻烦,考虑到时候有可能出现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樊仁把头摇的绝对连拨浪鼓都汗颜。
“擦!我的孙子绝对不是胆小鬼,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胡家的后人,别的不敢说后台还是够硬的!”一眼就看出樊仁顾虑的胡冯生连粗口都爆了,可见已经被气到一定地步。纠结了一下樊仁果断放弃抵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走,有可能死别人,不走,自己死在这是一定的事情啊!他可不他算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反正那不知道名字的家伙坏事做的够多的了,死就死吧~~樊仁无压力的想着。
就这样,一老一少杀气十足的向贺国锦私宅进军。当管家把门打开的时候这两人胡冯生直接把他那把老骨头推到一边拉着樊仁就往楼上小孩的房间过去。管家本来自以为是老爷或者抄水表的,再不济最多就是难打发的推销员,谁知道直接进来了两尊大神还是不打招呼的,管家摸着自己的老腰盘算着年纪大了等小少爷身体好以后自己也得去看一下了。
“小智,你胡爷爷来看你了!”坐在窗边看书的小孩把头转过来,眼神扫过还处在激动期没有缓过来的胡冯生,看见樊仁的时候突然露齿一笑把眼睛都弯成了小小的月牙了,放下手中的书,越过胡冯生就扑进樊仁的怀里。
“喀拉”手还举着脸上还挂着笑的某人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尼玛,养了一个小家伙来和自己争宠的!(咦,肿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泥 ̄□ ̄||)
“你来啦!好久不见!”啊喂,你这么激动做神马,我们不是才三天不见吗?!突然从自闭小孩变的这么主动我适应无能啊!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小屁孩,阳光下似乎有一种纯洁的魅惑,樊仁在心中不断默念:要冷静,要冷静!
见面仪式结束也是该要做正事的时间了,既然那些毒素积累在身体的各大穴道那就只能用金针封穴以后再取样本了,这本来不是很难但是贺皓智自身体质杂身体又虚弱而且年纪还小各个器官都没有完全发育给金针封穴平添了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