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兰芝叫来客服只是想要人来收拾包厢,没想到竟叫来了真正的乐子。
木平之不卑不亢,目露谦恭,但那碧翠色的眼珠子自从进了包厢的第一眼后,就再也没在穆兰芝身上扫过一下,“穆少过奖了。请问穆少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三个又扁又圆的清扫机器人旋转着身体来回走动,不一会,地上的脏迹就被清扫干净,地板上泛着亮光。一个清扫机器人碰到地上躺着的男人,傲慢地说:“请让开,不要妨碍我们工作!“另外一名清醒的男人立刻抓着那人的脚踝,把他拖到一边。
等到三个清扫机器人扭着胖胖的身体离开时,包厢内已恢复如初。
木平之不禁在心内再次暗赞,效率真高啊。
穆兰芝勾起嘴角,上下打量木平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摩挲,“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善解人意。工作很辛苦吧,要不要回来跟我?”说着,凑近木平之,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西奥:尼玛这回又没我出场!你真是我亲妈?虎子:胡闹,木平之才是我亲生的,我是你后妈!西奥:……前几天篂宴童鞋画的木平之。我开心死了。这是我头一次遇到这么萌的读者。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明白我的文章里还有很多不足,有时候会非常心灰意冷,弃坑这个念头出现的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每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支持着我,我就不忍心。否则就是对不起我自己。写文最初只是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直到现在写了出来,我才明白这已经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了。下面是小宴的画,他心中的木平之。很有爱。我看的时候在床上,当时激动的直接从被窝里蹦了出来~本来是想贴到文案上的,但是BB说我贴的太多了,有孩子会打不开网页,所以只好作罢。
☆、陌生人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朵扩散到全身,这个地方是他的敏感带,木平之也是今天才知道。虽然身体很享受,可架不住内心抵触恶心。
木平之一颤,往后退两步,这才正视穆兰芝,“穆少请自重。如果您没别的要求,我就告辞了。祝您在花前月下玩的愉快。”
说完,转身就走。
废话,难道还留在这里等着被拆吃入腹吗?尼玛刚进来的时候,一看穆兰芝这张脸,他就明白了,那是欲-求-不-满啊!
穆兰芝在他走进包厢时,还真没认出木平之,幸而觉得眼熟,多看两眼才认出来。
这才多久没见,这个少年就出落地格外标致,一身花前月下的黑色制服,熨帖地描画出少年稚嫩柔和的曲线。尤其是当他用那双碧翠色的眼眸看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就在他的眼睛里,他的心口上。
穆兰芝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狰狞的光,抓住木平之的胳膊,笑眯眯地说:“别啊,你也说别来无恙了,咱们许久不见,不该叙叙旧吗?”
木平之被他拉扯的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就往前栽,穆兰芝正等呢,送上怀抱,把他圈在怀里,“小东西,你可真热情!想我了没啊?”
他的身材十分高大,但也称不上强壮,反正比弱鸡木平之强,一手紧紧地箍着木平之,一手不老实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最后顺着木平之光滑的脊背摸到了他的臀部上。如果仅仅是摸也就算了,竟然又揉又捏!嘴巴也不老实,从耳朵脖子,一路往下亲,一边还在兴奋地感叹,“小东西,你的皮肤真嫩!”“哦,这手感可真爽!”“就是这,我可真想念你的味道!”“放松点,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一股热气夹着酒气喷到他的脸上,木平之脑子都要炸开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嘎嘣嘎嘣’地往下掉,他拳头紧握,极力克制给他一拳的冲动,内心里草泥马万马奔腾。
畜生,禽兽!不要给我机会,老子要强J你全家啊次奥!
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不用在花前月下干了,估计得重操旧业,开始被穆少包养的人生。木平之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刘经理激动地擦眼泪,尼玛你可算走了!悲剧啊,谁的人生能比他更坑爹!
见木平之不反抗,反而乖顺地任由自己抱着,穆兰芝不禁心内一喜。
穆兰芝干脆放下禁锢的手臂,想要换个好办事的地方,声音低哑地说:“我们……”
“穆少,”木平之微笑道,“花前月下的头牌公子刚才来找您呢。您要我帮忙回绝他吗?”
穆兰芝一愣,看看长相只能算作中上的木平之,又想起头牌,咽了咽口水,忙道:“不用了,既然我跟他早就约好了,也得守约才行。小东西,改天咱们再好好叙叙旧。”
接着在木平之脸上拍了两下,急急地去赴约了。
头牌公子赵景脾气傲的很,可是床上功夫也跟他的傲气一样高,平常很难约到,穆兰芝除非是傻了,否则一定会去赴约。
木平之松了口气,颤抖着手把被穆少弄乱的制服理好,才慢悠悠地走回去。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他现在没办法跟穆少对着干,就是想报复,也是有心无力,反而还会连累别人。可是在花前月下工作,遇到穆少的机会还有很多,今天可以逃过去,不代表明天可以,总之,他是凶多吉少。看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问题是,西奥怎么办?
木平之眉头紧皱,,狠狠往墙上砸去,他是绝对不会抛下西奥不管的。
既要保全自己,更要保全西奥,他该怎么做?
木平之站在走廊一角,靠着墙壁缓缓下滑,双手捂脸,整个人缩成一团。
“那个……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响起,见木平之没回应,担忧地看了一会,说:“喂,请问是服务中心吗?你们有一个员工好像身体不适,请……你……”
通讯器那头传来小张的声音,“喂?喂?这位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地址。”
木平之深吸口气,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这人在看到木平之容貌时,愣了片刻,马上又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又对着通讯器说,“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在……”
“不用麻烦了,”木平之适时阻止,“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谢谢你了。”
“真的没事?还是去检查一下的好。”青年担忧地说,并跟着木平之往后台去。
木平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金色碧眼,华夏国最常见不过的容貌,“这位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不好意思,我之前出过意外,有些事情不记得了。”
对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是吗?我是你的一个朋友。你之前出过意外?严重吗?”
“如果严重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木平之看了他一眼,“这位先生,你知道这里是哪吗?在这儿骗人,可是要花钱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没准我们真是朋友。而且我有的是钱。”那人笑道,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木平之仿佛看到了一头狡猾的狐狸。
木平之边说边走,“看吧,你自己都招了。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怎么会不知道我出意外了?”
“小朋友,何必这么较真呢?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将来也会是的。”
他不以为意地耸肩,“随便。”
木平之走到前台处停下,对着前台虚拟美女露出一个灿烂地笑脸,指了指里面,“我到了,再见。”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盖伊。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木平之撇撇嘴,走了进去。
走进后台,就听见小张在抱怨,“真是,现在的顾客越来越没素质了,居然还做这么弱智的事。”
刘姐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
小张恨恨地说:“刚才有个脑残地打过来说咱们的员工出事了,我问地址,他也不说,一会就挂了。”
这个八卦一点也不劲爆,刘姐兴趣缺缺地回道:“这种恶作剧不是很常见吗?后台服务中心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要满足某些客户的奇怪兴趣,包括恶作剧。告诉你,要是因为这就较真,那你就输了。”
木平之心里想着,不会是刚才那事吧,面上却不显,大摇大摆地坐下,拿起手柄,“来吧,我要杀回来。”
盖伊走出花前月下,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红发男人单手放在胸前,对他行了一个礼,“殿下,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盖伊望着夜幕中华灯异彩的大厦,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地笑意,“麦克,通知近卫军,我们该行动了。”
“是,殿下。”红发的麦克打开车门,激动地回道。
盖伊从容不迫地坐进后座,飞车开动,一转眼就飞上天空,划出一道明亮的光线。盖伊束在脑后的银色发带随着引擎的发动,扬起轻柔的弧线。
“夜晚即将来临。”长发的男人笑道。
终于熬过漫长苦逼的工作时间,木平之拖着疲惫的步伐,抬头望着空中轨道上以光速行驶的车流,这个时候要是有辆车带他回家就好了,路痴的人生真可悲。
在同一条街游荡了两圈之后,木平之后知后觉地发现,怎么这片地区他这么熟悉?貌似以前走过?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流,熟悉的高大建筑物,熟悉的全息立体影音广告播放着千篇一律地广告,站在路口的木平之再次涌来了熟悉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