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被闹了,我等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咱俩都受不了的。”阳煜咬着他脖子,忿忿道。
与其两人受苦,还不如先爽快一回,然后再做其他计较。哈夫登知道自己也支持不下去了,便点点头,“好。”
阳煜心中暗喜,和他一起倒在被子里,然后拉开抽屉,从里面里面取出一只还没打开的润滑剂。
这是在以前的时候,以为狐朋狗友送给他的,据说效果相当好。
☆、42
某天晚上,阳煜在朋友的酒吧里独自喝酒,这时他那位娘娘腔朋友扭着水桶般的水蛇腰晃了过来,从身后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在他面前晃了晃,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只见朋友贱兮兮的笑道。“呐,好东西!”
阳煜好奇地接过,发现瓶身上连个标签都没有,皱眉,“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快过期的洋酒吧?”
“去你的!”娘娘腔一个白眼砸过来,瞧着兰花指在他额头上娇嗔的点了点,“这可是人家特意为你留的呢!”然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是烈性春,药,新产品。”
阳煜一听这话,眉毛皱得更紧了,“我要这玩意干吗?难道你还担心有什么人是我摆不平的么?”
娘娘腔飞了一个媚眼给他,“做的时候来一点,可以增添点情调什么的,这可是好东西呢。”
“得了吧,你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八成是忽悠人的玩意儿。”阳煜撇嘴。不信,说完就把小瓶子放在吧台上,不打算要这东西。
娘娘腔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脸红红的说,“讨厌了啦!你好讨厌!这个东西人家可是亲身体验过啦,所以才放心给你的。”
阳煜挑眉,“效果如何?”
娘娘腔咬着嘴唇又捶了他一下,搓着脸嗲声说,“讨厌!不要让人家说出来嘛!”
“……”阳煜恶寒,付了酒钱就想离开,不成想娘娘腔还挺执着,硬是把小瓶子塞进他衣兜里,说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省的关键时候没东西可用。
结果,被这个死娘娘腔一语成谶。现在可不就是要用到它的时候了么?
阳煜拧开瓶盖,放在鼻下闻了闻味道,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把它倒出一些涂在手指。哈夫登抬起一条腿放在他肩膀上,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润滑剂,便也没有多问。
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温热柔软,经过刚才一番激烈的运动后,此时可以轻易容纳进入的三根手指。阳煜缓缓抽动着手指,将液体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感觉不太多,便把玻璃瓶口对准被撑开的,顺着手指慢慢流入地方内。
哈夫登只觉得身后一阵发凉,不安的动了动臀部,“你在干什么?”
“没事,就是加点料。”阳煜动了动手指,把倒入的液体涂抹在甬/道深处,再碰到那小小凸起的时候,忽然按了下去。
“啊!”哈夫登身子一弹,失声叫了出来,然后马上咬住嘴唇,尽量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阳煜有些不悦,拍拍他搭在肩上的长腿,“别忍着,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着,又在那点上使劲按了按。
哈夫登小腹猛地一抽,随即开始剧烈颤抖,脚趾绷得紧紧的,双腿想要合在一起,却被阳煜挤在中间的身体挡住了,双手楸住身下的床单,就是不肯喊出声。
阳煜的倔脾气被他勾起来了,伸手握住他挺立起来的分,身,使劲撸动,后面的手指也加快的速度,前后夹击,不信他不服软!
哈夫登也和他杠上了,任凭阳煜怎么鼓捣,不出声就是不出声,特有骨气!
在某些方面来讲,这对夫夫还是有很多相同点,比如这不轻易服软,犟起来跟头驴似的性格……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互不相让,争了估计有十分钟,最终还是阳煜败下阵来。不是他意志不坚定,而是看到哈夫登虽然那脸色潮红,气息越来越粗重,但嘴唇却被牙齿咬得泛白,眼睫毛剧烈颤抖着,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这让阳煜很于心不忍,再看看自己略显幼稚的行为,顿觉索然无味,也就放开了手,不再勉强他。
俯□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叹息,“纳纳,你就不能暂时柔弱一点,满足一下我可怜的自尊心?”
哈夫登大口喘着粗气,可算是可以放松了,听到他这样说,嘴角一撇,“我不是女人!”
“我没说你是女人啊。”阳煜叹气,“我想说的是男人偶尔柔弱一下其实更能激发人的保护欲,尤其是母爱泛滥的女性朋友们。”
“那你是母爱泛滥的女士么?”哈夫登挑着眼角看他,嘴角一抹戏谑的笑,恨得阳煜牙根发痒,“别得意,今晚你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这个人的心眼可是很小的,比针眼还小!”说完,把人翻个身,趴在床上,自己则是覆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体上,一边亲吻他圆润的肩膀,一边小心翼翼的进入。
哈夫登屏住呼吸,火热的巨大慢慢挺进狭小的,手指不自禁的抓紧床单。略带了些疼痛的酸麻酥,痒终于让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阳煜一边揉压着周围的肌肉,为他缓解紧张的肌肉,一边在他腰臀上抚摸着,还时不时的轻轻拍打一下。
这不轻不重的巴掌如果放在平时,对哈夫登来说肯定无关痛痒。但此时却不行了。正享受情,事的身体敏感到极点,稍微有一点刺激都会让他战栗不已,何况是这用来调情的小动作。哈夫登嘤咛一声,前面已经抬头的欲望被这么一打,显得更精神了。
耳边传来低沉性感的轻笑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温柔的亲吻落在脸颊上。哈夫登侧头看过去。看到的却是阳煜微闭双眼和挺直的鼻梁,还有脸上那一层细小的绒毛。
幸福的感觉来得很突然,就这么一秒钟的功夫,他心里装满了阳煜的音容笑貌,再无其他。这种涨得满满的充实感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这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相信阳煜在将来一定会带给他更多的感动和惊喜,或许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又在偷看我,你如果想看的话就直说嘛,我还能不让你看?”阳煜睁开眼,又是一副嬉皮笑脸,欠揍欠拍的黄瓜样儿。
哈夫登冷哼,故意不去看他亮晶晶的眼眸,“对不起,我可没那个时间。”
阳煜笑而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开始晃动腰慢慢律动。心里想的是,过了这么久,那药水应该被吸收了。
哈夫登趴在床上享受着他温柔的侍弄,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没过多久,就感到身体里忽然蹿出了一股小火苗,尤其是身后被撞击的那个部位深处里,从未有过的酥麻瘙痒迅速弥漫到全身,血管里的血液就是被煮沸了似的,热得他一时间眼睛都好像蒙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又觉得身后的男人太磨蹭,那火热的楔子总是碰不到最佳位置,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反而让他身体的那把火越烧越旺。
阳煜扶着他的腰按照节奏不慌不忙地动作,看着他抓着被单的手猛地攥紧,身子也随着紧绷起来,舒服的叹口气,按住他为了迎合撞击的屁股,坏笑着使劲在上面拍了一下。
白皙的臀瓣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掌印,哈夫登“啊”了一声,然后回头瞪他,“你!啊……嗯嗯……你疯了么?啊嗯……”
阳煜没有说话,双手用力揉捏着那柔软如女子酥胸的臀肉,加快腰间速度,哈夫登再也强硬不下去,把脸埋进被子里高声呻,吟。
小小的卧室里,肉体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和大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交叠在一起,刺激着两人情。欲,房内的温度一再升高。
哈夫登用手臂支起上半身,仰着脖颈,快速前后晃动着腰身,迎合着阳煜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不过,这个体位虽然让承受一方节省体力,但总是不能进入的更深,所以端庄矜持的兔子先生欲求不满了。
“等……等一下……我要换个姿势……”哈夫登扭腰想要摆脱他的进攻,阳煜不满的停下撞击,皱眉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嗯啊……这样不行……”哈夫登擦擦额头上的汗,回身用手抵在他胸前,“出去。”
阳煜无奈的退了出来,嫣红的一时间还不能立刻闭上,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润滑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看了看自己暴露在冷风中瑟缩的小二,不耐烦,“祖宗,又怎么了?”
哈夫登爬起来,哼了哼,然后两腿一张,跨在他腿上,用手扶着那怒张的挺立缓缓坐了下去。
阳煜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主动,不,这已经不能用个主动来形容了,应该说是淫,荡!哈夫登在情,事上一向被动,情到深处时才会呻,吟出声,但即便是这样,也会羞得满面通红。看来,那个药水的确很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