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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朕打断你的腿 (小狼不长牙)


  黎言哭笑不得,但也没有阻止。
  可身上的外伤好了,但是黎言毕竟病了几日,狠狠地烧了一场,身子还是亏了些。
  照陈皮的话说,黎言最好得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地才能好,还得再加些补品养着才好。
  但黎言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只有木头和陈皮替他干着急,但他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是黎言的身体。
  所以黎言养了两日的病后,脸色还是苍白的不像话,木头险些都以为黎言偷偷把药给倒了。
  不过只有黎言知道,在养病的那两日,他心里一直在煎熬着。
  因为急着要救出路远星,所以黎言几乎是吃的不安心,睡的也不安心。
  两日后的一个早晨,黎言昨夜又被他的梦给吓着了,半梦半醒间,他又被窗外的鸟叫声给吵醒了,黎言睁开眼之后就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鸟儿。
  直到木头进来的时候,黎言还是那副模样,他看着窗外黯然伤神,甚至连木头进来都没有发现。
  “主子?”
  木头端来了一盆热水,他见黎言缓缓地转过头来,才又接着道:
  “主子,今日已经是月末的最后一天了,下个月便要立冬了,立冬之后,天就更冷了。”
  黎言看着那热水冒出了细密的蒸汽,淡淡地道:“……嗯。”
  “还好陛下之前赏赐的那些厚重的衣物还在,您也不至于被冷着。”
  木头一边拿帕子沾了热水递给黎言,一边自言自语似的道。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闭上了嘴巴。
  他再抬头去看黎言的脸上,发现黎言面色平淡,不甚在意的模样,木头这才放下心来。
  伺候着黎言洗漱的过程中,木头给黎言手腕上的伤口处上了一次药,他见到那伤口结了痂,心里便骤然放松了很多。
  木头端着木盆出去的时候,黎言这才愣怔着低头去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原本那么吓人的伤口已经快要好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纵使黎言不在乎会不会留疤,但是他也不想在自己身上留下褚棣荆的印记。
  他早晚要离开宫里的,不是吗?
  黎言看着看着,眼泪忽然就簌簌地落了下来,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泪珠时,还怔了怔。
  他……哭了吗?
  黎言忽然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了。
  他为什么要哭呢?
  是为他如今的困境而哭的吗?
  黎言连忙擦了眼泪,心里止不住地想,不就是出不去吗,黎言,你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可即使是这样想着,黎言的那一只衣袖也终究还是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湿透了。
  木头将木盆端出去之后,便一直忙着布置早膳,等黎言出来的时候,木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他又警告自己,不准胡乱咒主子,他便抛去了自己的那些杂念,专心布菜。
  面前是精致的菜肴,黎言不明白,自己不是失宠了吗,怎么每日还会有这么多的精致菜肴。
  黎言不理解,木头也不理解,但是总归是好的,他便没有在意。
  黎言慢吞吞地用了早膳,虽然他用了很长时间,但是桌上的那些菜肴,黎言基本没动多少。
  但木头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每日都是这样,黎言总说自己没有胃口。
  用过早膳之后,木头便辛勤地端着药过来了。
  “主子,您先把药喝了吧。”
  熟悉的药味在木头端上来的那一瞬间就窜进了黎言的鼻腔里,他看着那碗药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地接了过来。
  黎言已经很熟悉了,他每日都得喝这药,一日三次,从不间隔。
  倒是现在,黎言希望这药里再被人下一次毒,也省得他再被褚棣荆那样对待了。
  可黎言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就会想起路哥哥,路远星还等着自己去救他呢。
  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空的药碗被木头端了下去,黎言空着眼神坐在远处。
  嘴里苦涩的药味好像顺着胃管一路往下漫延,直至空洞的胃里,再继续沿着胃,钻到了心口里。
  黎言从来没有觉得药会这样苦过,或许,宫里的药就是有这样的效果。
  这一日,黎言像前两日一样,白日里便空洞地看院子里的秋景。
  夜里,便毫不在意自己的眼睛,不间断地看着闲书。
  只是今晚,大概还是有些不同的。
  陈皮在戌时三刻的时候,脚步匆匆地过来了,他匆忙地掠过了木头,径直朝黎言走了过来。
  黎言看着陈皮急匆匆的样子,心里蓦地一跳,他好像有了预感,陈皮今晚一定是给他带来好消息的。


第142章 去暗牢
  太极殿内
  已经酉时三刻了,褚棣荆却还是没有一点疲惫的意思,他眼眸深沉地看着前方的案几。
  案几上摆放着杂乱的折子,是他方才翻看的时候弄乱的。
  很快,钟牧像是察觉到了褚棣荆的烦躁,他端着一盏茶小心地进来了。
  “陛下……”
  钟牧刚把茶盏放下,话还没说出口,褚棣荆就开口了。
  “路远星招了吗?”
  褚棣荆直直地看着钟牧,满眼焦急。
  “……没有。”
  钟牧低低地答着,不敢去看褚棣荆的眼睛。
  褚棣荆狠狠地皱了皱眉:“还没招?”
  钟牧连忙跪地解释道:“陛下,戚风说……说这个侍卫大概是真的……真的……”
  褚棣荆眼眸一暗,冷厉的视线直直地射在钟牧身上,他逼问道:
  “真的什么?他想说是朕冤枉了路远星吗?”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钟牧顿时把头伏的更低了,他道:
  “戚风他定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他的刑也用过了,而那个侍卫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戚风便也开始怀疑……怀疑了。”
  褚棣荆毫不客气地冷笑着道:“呵!怀疑是朕抓错人了吗?”
  “……”
  钟牧不敢回答,却闻褚棣荆的声音再度传了下来。
  “传朕的旨意,再派些用刑高手过去,若是他还是不肯招的话……”
  说到这,褚棣荆的眼眸再度暗了暗,钟牧也深深地低着头,仔细地听着褚棣荆的命令。
  “若是他还不肯招的话,便用黎言威胁他。”
  “……是。”
  钟牧应下了之后,还是不敢起身,褚棣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之后,道:“起来吧。”
  钟牧这才恭敬地起了身,依旧是那副惊惧的样子,褚棣荆看不过去,便又道:
  “好了,朕让你派去安国公府的人,他们可回信了?”
  钟牧还没从方才的惊惧中缓过来,便又听到褚棣荆骤然问的话,他心里一跳,还是谨慎地道:
  “回陛下,安国公府……安国公他说让您不要轻信那些侍卫的流言。”
  褚棣荆几乎要被气笑了,他道:“流言?安如风这个老狐狸,可真是会给朕找麻烦。”
  “朕让你说的,你可都说了?”
  “说了,陛下。”
  钟牧心里慌忙的不像话,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褚棣荆吩咐的指令他就没有完成过。
  “陛下,安国公回复说那个侍卫他根本就不认识,更别提知道他偷走的密函了。”
  褚棣荆危险地眯了眯眼,不认识?
  他的人都已经查到了,路远星在安国公进宫的时候,曾经与他见过一面。
  路远星还在他的马车里待了很久,他们不可能不认识。
  “钟牧,你信吗?”
  褚棣荆闪着精光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钟牧。
  钟牧一顿,顺着褚棣荆的意思道:
  “奴才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安国公毕竟都这样说了,奴才也没有权力能逼安国公将密函交出来……”
  钟牧一脸为难地道,褚棣荆只瞥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一副勉强相信的模样。
  “罢了,指望那个老狐狸把密函交出来,还不如朕亲自派人去找。”
  钟牧心里一喜,他忙应着道:
  “奴才这就去派人联系安插在安国公府的探子,先让他们去探查一番,看看密函是否真的在安国公府上。”
  “嗯。”
  褚棣荆淡淡地应了一句,便不想再继续说了。
  既然路远星的罪名迟迟定不下来,但褚棣荆又急着要处置了他,那便要随意找个罪名安在他身上。
  只是,用什么罪名呢?
  褚棣荆略微凝着眉思虑了片刻,便对钟牧道:
  “钟牧,你说朕要是想处置了路远星,用什么罪名比较好?”
  “陛下,您若是想要让他消失,直接动手便好,为何一定要给他安个罪名?”
  钟牧不解,以褚棣荆的习性,若是这般看不惯这个人,那便只会用最直接的方法让那个人消失便好了,但是这次为何顾虑甚多。
  “你觉得,路远星若是随意地就死了,黎言会不会怪朕?”
  “……”
  钟牧一顿,这才明白褚棣荆的意思。
  他一边想要处置了路远星,一边又不想让黎公子怪他,那便只能随意地找个罪名了。
  钟牧思索了片刻,斟酌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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